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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火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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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星火燎原

黑豬聽到野狗的話,手停滯在鍵盤上空,整個人都僵硬了,第一反應是,快跑,美男一定會殺人滅口。

美男溫柔地笑了,“呵呵。”

黑豬快哭了,可腳已經軟了,完全邁不開步。

美男更加溫柔的開口:“野狗,你剛才說什麼呀?”

黑豬想提醒野狗不要說話,可卻像失去了聲音,冷汗從額頭上冒出來。

野狗被美男的笑容攝去了三魂七魄,呵呵地傻笑,好不容易回魂,以為美男沒聽懂他的意思,努力眨巴著腳趾縫一樣的小眼睛,希望表現自己的誠懇,催眠一樣回答:“我說關了燈啊,你就看不到我的臉啦,我‘上’你,你就不會噁心啦。”

“你。。。。。。要。。。。。。‘上’。。。。。。我?”美男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問。

混蛋!我已經把你當做我的朋友,可是,原來連你,對我,也是佔有的慾望麼?!

哦~~~~NO~~~~又一個馬加爵啊,我不要做被殘忍殺害並分屍的無辜大學生啊~~~~~黑豬眼淚已經出來了,求生的意志力終於戰勝了恐懼,他顫抖地,慌不擇路地向門口跑去。

美男脫下腳上的鞋子,手一揮,正中目標,黑豬肥大的身軀晃了一晃,倒地,地板一陣抖動,黑豬口吐白沫,暈倒。

美男回頭,繼續笑容可掬。笑容說不出的猙獰。很好,很好,果然,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沒有人是可以相信的。殺了你,你這個背叛我信任的混蛋。

野狗是多米吧原蟲的造物,沉浸在自己的意念中,感受不到美男的殺氣,可仍眼冒愛心,流出哈喇子,痴呆狀點頭不止。

美男眉毛到豎,動作瀟灑的三個側踢就將180幾公分的野狗踢到陽臺門上,“我靠,我操你媽,‘上’我?老子今天不揍死你。”踢頭,踢身體,吳挺宮用盡全身的力氣對著野狗又是踢又是打,不到一刻鐘,野狗的鼻子和嘴邊已經都是血跡。

半小時後,野狗已經血肉模糊。可吳挺宮還是不解氣,媽的,本少爺從來只上別人,還從沒人上我,想上我的人他媽的都給我去死。

美男因為長得太好看,初中的時候還被當成過小女生被許多外校男生告白,一次放學時,繼父臨時有事沒來接他,有三個高中小混混堵住他,敲詐了他的錢後還起了色心,要吃他豆腐,年幼的美男本來想息事寧人給了錢就算了,反正他不缺錢。

可要吃豆腐沒門,於是便纏鬥起來,可是那時美男畢竟人矮力氣小,又是一個人對幾個人,只有捱打的份,可美男怒睜著一雙美目,咬的嘴脣都破了,豆芽菜一樣的美男抓住他們三個中一個往死裡打,完全不顧另外兩人對自己的拳打腳踢,結果自己渾身青紫相加,那個被他挑上的男人也只剩了半條命。

回家後,疼他疼得如珠如寶的繼父和母親嚇壞了,立刻幫他報了一個跆拳道和截拳道(李小龍創設的武術派別,沒有花哨的動作,講究實用和一擊必殺)的班,腳和手都充分訓練起來。

由於多年的武術練習,吳挺宮細手細腳的單薄身體長得十分有效率,沒有多餘的一點贅肉,每塊肌肉每根骨頭在他纖細的身體上搭配出最有效的狀態,一旦爆發,便是一具戰鬥力驚人的格鬥機器。

高一時一個意圖猥褻他的家教被他打得差點半身不遂,雖然算防衛過當,可那老男人真的怕了他,更別說告他了,連他家送去的花籃和住院費用都不敢要。

高二踢斷一個流氓的肋骨,結果那流氓找來十幾個幫手,怪笑著打算好好收拾這個小白臉。可那時的們美男已經今非昔比,把十幾個雜碎打得從哭爹喊娘到喊也喊不出來。十幾個天天在外打架的流氓一起都打不過美男,更何況小小一條沒有攻擊力的野狗。

吳挺宮踢累了,野狗像屍體一樣躺在陽臺門上,一動不動。美男把野狗的左手踩在腳下來回地碾了幾下。“‘上’我?也不想想你有沒有資格,媽的,老子‘日’你還差不多。”說完轉身便走。

野狗抱住美男的腳:“好。。。。。。的。。。。。。”

美男冷著臉轉頭,挑眉:“什麼。。。。。。好的?”

野狗好像傷到了,疼得厲害,說話也是斷斷續續:“‘上’。。。。。。我,如。。。。。。如果。。。。。。你想。。。。。。”

美男的大腦瞬間斷線了?“‘上’你?開什麼國際玩笑,噁心,我可不喜歡人獸。看來你不僅醜,還下賤。”美男露出無比鄙夷的表情。說完便大踏步踩著黑豬的“遺體”,撿起另外一隻鞋穿上,出了寢室。

野狗心如刀割,終於萬念俱灰,暈了過去。

等寢室其他人回來已經是晚上,清醒過來的黑豬已經打了112,陪著醫生帶著只剩一口氣的野狗去了醫院,黑豬人雖然猥瑣卻極是仗義,他知道野狗家裡不富裕,況且都是自己那一句玩笑害得野狗斷了三根肋骨,戳傷了內臟,還左手骨折,所以一人承擔了野狗所有的醫藥費。

學校那邊也讓自己當市委書記的爸爸打了個招呼。野狗整整在醫院躺了兩個多月,所幸野狗自從住校,他媽媽便再三囑咐沒事別回去,所以兩個月沒回去倒也沒引起什麼懷疑。

此間,美男一次也沒來探望過野狗。

黑豬問野狗要不要告吳挺宮故意傷人,野狗搖搖頭。

“你真的喜歡他?他把你打成這樣,你還喜歡?”黑豬不敢相信。

野狗點點頭:“我喜歡他,我不知道他聽到‘上他’,他會這麼生氣,早知道我就說讓他‘上’我了,我其實只要能看到他就滿足了。”

“你。。。。。。”黑豬鼻子有些酸。

自從出了這件事,寢室的氣氛十分壓抑,連一向笑呵呵的黑豬都沉默了下來,更別說另外三個本來就很沉默的人了。

美男便提出了退宿申請,在旁邊的居民小區借了一套一室一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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