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是人類〔24〕
入贅豪門 誰為誰的嫁衣 不朽魔尊 武極碎空 狂徒 洪荒吞天鼠 絕品仙尊 穿越之丞相夫人 大怪獸哥斯 腹黑王爺的嬌蠻奴妃
那個女孩,是人類〔24〕
那之後不久,莫北邵在牢獄中度過了最慘淡的人生,他一個公子哥也第一次如此地蕭條冷落,又恰好這時候家道中落,老爺子沒了錢幣去使也就自然而然地不能夠幫到他。只能每天與夫人以淚洗面,本以為自己可以繼續的商業理想也終於在斷頭臺上破滅了,就連劉木恩也也當真地杜西橋下跳下去,一個活潑的生命便香消玉殞了
。
當初她曾經說過一句話……
“我跟你說……那個……莫……莫北邵,如果……你將來負我的話,我會……提前休了你,並且會從臨東城的杜西橋下跳下哦!”
沒想到莫北邵還來不及跟其他女孩子說話,就替她死掉,她這一跳也算是還了他的命了吧!跳橋的那一天,書院裡的學生都來了,並且大家都哭喊著叫柳木恩不要做傻事,可她似乎什麼也聽不下去。頭髮凌亂地站在橋上,然後看著橋下的似乎很深很深的河流,喃喃地說道:“莫北邵,你這個混蛋,我來陪你了!”
後來官府才查明其實是那個同學本身就有病才釀成這種悲劇的發生。並且賠償了莫家和柳家很多損失,可惜莫北邵的父親什麼也不要,一夜愁成白髮,夜裡上吊自殺死去。柳家的人也是一片沉痛,這兩家人到最後都搬離了臨東城這個傷心之地了。
白瑾蕭再次出現在夫子的面前的時候,很瘦削很瘦削……脣色也很蒼白……
“瑾蕭,四年前為什麼不接受朝廷的恩惠自己辭去?”
“夫子,我已經不想考取功名了!”
“你不是想要一心出人頭地,讓你養父母過得好點麼?”
“已經不需要了……真的不需要了……”
十七歲的白瑾蕭踉踉蹌蹌地走著……不知道走了多遠……
很多人不知道那天白瑾蕭離開的場景,人們只記得漫天飄灑的雪花很美很美,沒得讓人驚心動魄,就像那個青樓裡琵琶女穿著紅衣死去的那般。少年走著。一雙腳踩著很深很深的積雪,一點一點地向前走。說起來那天的天氣也很怪,不是下一陣子雪就是下一陣子雨,而少年的背影就那麼在雨雪交雜的地裡越行越遠。
雪紛華,舞梨花。再不見煙村四五家,密灑堪圖畫。看疏林,噪晚鴉,黃蘆掩映清江下,斜纜著釣魚艖。關漢卿《雙調.大德歌》
據說那一晚,很多人都做了冗長冗長的夢。夢見了還是十六歲的莫北邵和十五歲的柳木恩在天上成為了神仙眷侶
。他們穿著白衣飄飄的服飾在空中飛舞著,然後跟著陸地上的很多人打著招呼。然後人界的那些同窗們都看著它們高興地哭泣著。並且很多人也夢見那個抱著琵琶的女子在他們兩個身邊彈奏著活潑輕快的聲音,白瑾蕭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歡快的琵琶聲。琵琶聲大多是幽怨的,這會兒卻如此地令人愉悅。而那種愉悅是女子在人界裡不曾經歷過的。
……
事到如今。白瑾蕭想起來還有幾分悽然……
龍幽室此時嫋嫋茶香伴著這個房間裡有些澀澀的**氣息,除此之外便是安靜的,就算樓下的吃飯場地也不見得比別的客棧那麼吵鬧。
“所以你是為了報仇才接近白小姐的!?”
“是的!”
“你跟我說,就不怕我告訴那位白將軍?”
“我當然知道你不會,因為你也恨白將軍。我也知道那位白小姐喜歡的墨公子其實是一隻白狐妖!只是不知道怎麼了,當天知道這件事情的,都被吸取了記憶了,只剩下你一個漏網之魚,於是你下定決心想要去,卻被那位將軍趕出去!”
“是的!”
“你不是傻瓜吧!那好歹是關係著白家的名譽。怎麼可能讓你一個外人知曉,他們巴不得這份祕密會永遠深藏在地底下呢!”
“那我該怎麼辦!”
“過幾天我會裝病,到時候我會趁此求一個人來伺候我。索性白將軍府邸家丁不是很多,肯定會招人的,到時候你就上,至於選擇你方面我會跟人打招呼!”
“你想讓我做你眼線!”
“怎麼?你不願意!”
“可以試試!”
“那麼成交!好了,這些菜你也隨便吃吧!”
你又沒有如此恨過一個人……
想要把他身上的每塊肉都撕咬開……
想要喝盡他的血液……
然後再不費力氣地碾碎他的骨頭……
如此地恨
。即使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爹,即使必須要利用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即使要自己做惡魔自己的也願意……
白瑾蕭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看著眼前大吃大喝的小少年意味深長地笑了。
眾所周知,白瑾蕭真的病了,而且病得還不輕,白將軍府邸真的招人了。眾人站成一排,那個主管的人卻指了指一個瘦弱的少年大聲說道:“就是你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其中的緣由,為什麼這樣的瘦削的少年卻成為了白府的家丁,而且這樣的少年不是前陣子還瘋言瘋語說臨西城有妖怪的人。這樣的人進白府……也許又會多事了吧!
“小姐,那個白公子病了,你不去看看麼?”
“管我什麼事情!”
“雖然說小姐心裡所屬的還是墨公子,但是躺在病**的人也很可憐啊!”
“你的意思是說我冷血?”
“沒有!小姐,小婉不是這個意思!”
“不是說新招來一個少年做他伺候的人麼?他在我們家裡可比阿墨尊貴多了!”
“也的確是,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老爺很心疼?”
“爹爹心疼什麼?”
“我從來沒有見過老爺那種表情,老爺好像見到了白公子吐的血之後就緊張兮兮的。”
“緊張兮兮?”
“小婉捧著那位白公子的血的碗準備處理的那天,老爺的血也因為被割傷而不小心滲入碗裡了!”
“滲入碗裡了又怎麼了?”
“白公子和老爺的血融在一起了
!只是老爺當時沒注意!我卻站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不敢作聲!”
“小婉,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別告訴任何人,別向任何人提起知道麼?還有,孃親也是!”
“是!小姐!”
小婉離開後,白小雁便一直心神不寧的,然後想到了什麼,又去了阿墨的房間裡拿來那一身他學堂的衣裳。她又要女扮男裝偷偷出去了,只是這次出去,連丫鬟都不能夠帶。她想要一個人靜一靜。還好翻牆這種事情是她白小雁經常讓阿墨陪自己乾的事情,這會兒想要出去也很輕巧,雖然後門也有守衛。但是隨便扔一塊轉頭,他們便會神經質地誤以為是賊寇,然後自己就有可趁之機了。
此時坐在醉香閣裡的某個房間裡百無聊賴地喝著酒眯著眼睛看著某女……
“你到底想賴在我這裡多少天啊。奴隸期限已經差不多了呀!”
“怎麼?已經厭煩我了麼?”
“不敢,這位公子,只要你出得起錢我就願意陪你,只是……你他媽的每天晚上點我是幾個意思?”某女怒了,完全失去了溫柔做派。居然露出非常漢子的一面,還好今天某男包場,要不然所有的人都看到她的醜態,她這個花魁也不要做了,嗚嗚嗚……
“三個意思!一,繼續做我奴隸;二。繼續呆在我身邊;三,我喜歡你,所以你要跟我在一起。”
他居然可以如此淡定地說話?他都不知羞的麼?還那麼氣定神閒地喝著酒。完全不理會此時自己那張快要紅成豬肝的臉蛋麼?嗷嗷嗷!說這三句話的後兩句本來應該看著女方包含溫柔地說的啊,可是這丫的,居然跟理所當然似地輕飄飄地說完了這句話。他是故意的吧!青城姐姐要自己趕快了了這段孽緣的,他居然在這個時候告白,而且那種語氣和神情就篤定了自己會答應似的。
“我不答應!”
“你不答應也必須要答應。因為你是我的!”
等等,這突然朝自己俯下身子是什麼一個情況?青城姐姐。不要……
可是也不知道為啥,那一夜青城沒在出現,倒是某個蛇女站在妖界的墨莊前撫弄著肩頭上的蛇意味深長地笑了
。
也不知道為什麼,香梅感覺自己似乎被騙了,而且還被騙得不輕,她雖然偶爾接客,但是從來不跟人做這種事情,按照青城的話說,直接把對方灌醉,然後就讓他死睡過去,但是這一次……她徹底栽了……
所以第二天看到**的那攤猩紅的時候,一下子驚嚇得把對方推開來……
“喂!你幹嘛那麼用力啊,很痛唉,話說我第一次知道這牆壁還是蠻厚實的,你要是力度再大一點我就一命嗚呼了,到時候你就見不到你相公了!”
“你胡說,我才沒有相公!“
“喂喂喂,你拉我起來啊!”
香梅這才發現那個無辜的受害者的確是撞到牆壁了,頭上還滲出血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一定很痛吧!”然後就立馬驚慌失措地說。
然後手剛想要靠在對方的額頭上撫摸的時候,卻被對方結實的臂膀用力地拉進懷裡。而且怎麼掙脫都掙脫不開的那一種(各位讀者們盡情想象中吧!o(n_n)o哈哈)
“這才乖嘛,以後不許離開我!”
“好!”
“做我一輩子奴隸!”
“好!”
“要一輩子跟我呆在一起!”
“好!”
“然後再親親我!”
“好!”
然後香梅突然察覺到什麼了,氣憤地將**的枕頭砸在對方的頭上去……
“討厭!”
“哈哈哈!你還真好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