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三七章 袁尚

第二三七章 袁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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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七章 袁尚

曹操本人都如此憤怒,更不用提一眾曹軍見一晚竟如此被戲耍,個個也都是神情沮喪,情緒低落,再想到近日的傳言,說什麼曹操對父母妻兒之殘暴,欺侮老人,孌童**之事,士氣更是大降

!若不是曹操治軍有方且軍法嚴苛,只怕山陽已經不攻自破了!

另一方面,張揚興高采烈的回營檢點戰果,發覺如此毫無損失的平空多了將近五萬支箭,自是興奮異常。

而郭嘉賈詡司馬懿三人見張揚如此利用一場大雨,平空多了五萬支箭,更是使得曹軍士氣低落,己方戰意高漲,都是慨然嘆道:“主公真乃神人也!如此良策,縱孫,吳復生不能及也!”

張揚也大笑道:“諸位先生過獎了!若不是奉孝算的有此大雨,今日又怎能如此順利?”此後自是慶功犒賞三軍,準備一鼓作氣拿下山陽!

此時青州臨淄,青州牧府中。

“什麼?曹操敗了?還把山陽丟了?”袁紹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下遞上來的軍報。本來以為一天三封的加急求援不過是擺擺樣子……誰知,徐州軍馬戰力竟然如此強橫!

袁紹急忙皺眉道:“快把詳情報來!”

那探子也算的上是伶牙俐齒,當即便把徐州軍馬如何攻城不下,於是用草人借箭,同時藉著鼓聲震天之際挖了數條地道之事說了出來。

袁紹搖頭道:“曹操乃兵法大家,怎會不放地道偷襲?”

那探子回道:“主公所言甚是!然徐州張揚湧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數條地道除了通向城內之外,還有數條就是從繞到山陽城之後的!在一日晚徐州軍馬在城前虛張聲勢之時從後偷襲,曹操猝不及防之下只得帶軍突圍!”

此時即使是四世三公出身,見過無數大風浪的袁紹,也不禁有片刻失神。

其實袁紹失神的原因很簡單,也很容易理解,袁紹從洛陽開始就和曹操一個鼻孔裡邊出氣,對於曹操的為人,袁紹是非常清楚的,尤其是曹操在討伐董卓,以及之後在安定洛陽時候表現出來的謀略和勇氣,都是讓袁紹從心裡真正佩服的!

但是,如今曹操就這麼敗了,如果說前兩次不小心是中了詭計,那麼第三次呢?袁紹也知道張興邦的厲害,可他對曹操,因此無論從時機的把握,謀略的運用,人心所向來看,這麼說張揚確實比曹操都不止強了一個檔次

更何況,當初之前袁紹和曹操曾一起討伐過黃巾之後,許劭曾經對曹操下了一個評價:與曹操交戰時候,最糟糕的情況就是遇到了曹操守城!因為曹操的防守向來幾乎可以是用完美來形容的!

可是就是這樣擁有著完美防禦的曹操被張揚如此輕易的擊敗!這不能不讓袁紹才震驚!

面對如此一個對手,袁紹怎能不感到壓力?

袁紹苦悶的搖了搖頭,輕輕呷了一口徐州送來的美酒,稍微舒緩了一下心情之後,輕輕咳了一聲,對齊聚一堂的文武道:“眾位,曹操敗於張揚之手,請求我等相助,不知眾位以為應當如何?”

田豐早已想好,當即出言道:“主公,我軍於日前才剿滅公孫度,此時士卒疲弊,更有塞外烏桓作亂,故元皓認為此時實在不宜對徐州用兵!”

與田豐交惡的許攸眨了眨那雙老鼠一般的小眼,想起當日在張揚手上吃鱉,於是猥瑣的說道:“塞外胡人不過好比一群劫掠的馬賊爾,不足為慮!現在張揚忙於西征曹操,主公用兵如神,挾破公孫度之餘威破掉張興邦小兒乃易如反掌之事!待得擊破張揚之後,中原便皆是主公所掌控!那時只需主公登高一呼,天下還有誰敢不從?”

逢紀搖了搖頭道:“非也,此時遼東剛定,加之一旁張揚任命防守幽州的徐庶虎視眈眈,此刻實在不易出兵!”

許攸反駁道:“哼!現在張揚已經擁有三州之地,難道要等張興邦滅掉曹操,我等再出兵,到時只怕實力相差更大了,更何況曹操答應主公事成之後便會奉主公號令!如此良機怎能錯過?”

逢紀皺眉道:“曹操虎狼之輩,由徐州屠城以及刨墳掘墓一事便可見一斑!主公切不可與之謀皮!”

許攸不屑道:“曹操無用之輩,被張興邦打的連家都找不到,怎能和主公相提並論?”

田豐心下憤怒,冷聲道:“曹操身邊至少沒有你這種阿諛奉承的小人!”

袁紹在一旁聽到這句,也是不爽之極:你個田豐什麼意思?這不就是說我袁紹不如曹操,只會聽一些歌功頌德之詞麼?但想到田豐屢立大功,也不便發作,於是衝著田豐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子遠也是為本將軍大業著想,元皓用詞未免太過

!”

田豐話一出口,已知闖下大禍,此時聽得袁紹似乎並無責罰之意,也是借坡下驢道:“主公說的是,元皓失禮了。”雖然心下不願,但為了大局,也是像許攸遙遙作了一揖。

許攸趾高氣揚的揚起了頭,對田豐的道歉也是沒有如何理會。

這樣的細節當然沒有逃過袁紹的眼睛,只得暗歎自己手下文臣不和的袁紹不願把事情鬧大,遂道:“眾位,方才元圖和元皓勸我觀望,而子遠贊同出兵,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聞得此言,一干文武都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一刻,堂下已經是如同炸開的鍋一般,贊同出兵者以高覽與許攸為首,而主張觀望者的頭目便是逢紀田豐,莫衷一是的爭論也弄得袁紹是一個頭兩個大,只覺得心煩意亂不已。

心情不佳的袁紹大聲道:“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眾人告罪之後,也是紛紛退下。

袁紹長出了一口氣,想到最近不知為何,身體彷彿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尤其是經常頭痛,本當是壯年的袁紹也不得不在本當創業的時刻擔憂起三個兒子來:長子袁譚有勇無謀,次子袁熙軟弱寡斷,三子袁尚文武全才,最得自己**愛,但是志向和自己大相徑庭,可惜不是長子,雖然有意傳位於他,可文武大臣對此都持反對態度……為了袁尚,也不得不這麼做了!

想到這裡,袁紹長出一口氣道:“既然眾位意見不一,那麼也只得由本將軍親自作主了!”

堂下頓時安靜一片,等待著袁紹的決斷。

袁紹冷然道:“本將軍決定,大軍集結臨淄,剋日便去援助曹操!”

可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句“且慢!”眾人都是循聲而望去,卻見那來者便是――

此時袁紹望了過去,便是稍微吃了一驚道:“顯甫,你怎麼回來了?”隨後臉上再現怒容,“多次傳人喚你,你都是置若罔聞,如今倒還知道回來?”原來那人正是三個月前主動要求去冀州遊歷一番的袁尚

“顯浦有一言告知父親。”

袁紹緩緩道:“但說無妨。”

袁尚正色道:“方才聽得父親欲往相助曹操,不知是否屬實?”

袁紹點了點頭:“不錯。”

袁尚面色稍微一黯,心情異常複雜的說道:“父親,張揚如今兵精糧足,麾下呂布趙雲太史慈張遼都是萬夫莫敵之輩,郭嘉賈詡司馬懿等人智謀也是神出鬼沒,士卒裝備更是精良,大部都有鐵甲裝備;反觀我軍雖然打敗了公孫度,但是早已是士卒疲敝,錢糧空虛;縱是我軍能夠湊足軍資,待得與徐州交戰之時,遼東空虛,境外胡人定會趁火打劫,幽州徐庶也恐怕也會趁機襲擊遼東,前後受敵之下,恐怕青州危矣!”

袁紹臉上無喜無怒道:“依顯甫之見又當如何?”

袁尚想了想道:“顯甫此去冀州,見得冀州百姓安居樂業,治安良好,商農發達,只要我軍平定烏桓,將烏桓部落收服為己用,然後向張揚暫時聯盟稱臣,全心在青州和遼東之地按冀州之法施行新政,不出三年,軍力必可和張揚持平,待得那時再與張揚交戰不遲!”

可袁紹自負,怎麼會向張揚低頭,因此袁紹一聽,大怒道:“孽子!你居然讓我袁紹向那布衣小兒張揚稱臣,我沒有你這種吃裡扒外的兒子!顯甫顯思,把這個叛徒打入大牢!”

座下的袁譚聞言驚道:“父親!三弟他……”

袁紹緊握雙拳,望著袁譚怒道:“難道你要為那叛徒說情?”

袁譚見袁紹如此憤怒,心下甚是害怕,囁嚅道:“顯思…不敢……”

袁紹冷道:“你最好不敢!還不快快遵命而行!?”

然而,沒有人發現,心懷不滿的袁譚和暗自竊喜的袁熙把無可奈何的袁尚帶出了大堂之時,袁紹臉上卻閃過了一絲無奈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