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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民工 冠寵嫡妃 神劍仙緣 妃常淡定:女人,你別太囂張 至尊狂妃:蛇君好霸道 靈徒檔案 穿越之我是你的皇后 太后萬福 國有企業黨支部工作指導手冊 代號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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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把結尾做了修改,耽擱了幾天,不好意思.現在一次發上來,算是道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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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就是師父,知道是我師父就行了,還要問姓做什麼?”這丫頭就一剌蝟,渾身的剌。
於異還愛的就是這剌,爽啊,嘿嘿一笑:“我也有師父呢,你想不想知道我師父姓什麼?”
“不想。”銀玲兒沒好氣。
於異不生氣:“不想就算了,那我就不告訴你了。”
銀玲兒瞪著他。
小丫頭急起來可愛,於異嘿嘿笑:“不過我師父忌諱多,跟人打架動手,先要問別人姓什麼,首先無名無姓的不救,其次還有幾個姓不救。”
“你說真的?”銀玲兒大眼珠子咕嚕嚕轉:“哪幾個姓。”
“那就多了。”於異順口胡謅:“什麼趙錢孫李周吳鄭王,長著呢,一時半會念不完,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我慢慢給你念-----。”
“你存心氣我是不是?”銀玲兒眼珠子瞪圓了,裡面葉曉雨咯咯笑:“這哪家的小姑娘,挺可愛的。”
她心思單純,張妙妙卻想得遠些,只看銀玲兒的眼晴,她就知道,銀玲兒必是個大美人,漂亮女人眼晴未必漂亮,但眼晴漂亮的,一定是漂亮女人,而且於異明擺著還很喜歡她,現在看上去年紀小,但過兩年,誰知道呢,所以她笑起來就有些勉強。
“我沒氣你啊。”於異當然不承認,不過笑起來那德性,就是明擺著了:“是我師父的忌諱,怪不得我,未必你師父就沒什麼忌諱不成?”
張家養成的高手可不少,正經韋擴反而不是張家的人,便在說話之間,四面又有喝叱聲起,更有掠風聲傳來。
銀玲兒終於撐不住了,點頭:“我師父姓姜,可以了吧。”
“姜月柔?”
“你怎麼知道?”銀玲兒猝不及防,眼珠子剎時就瞪大了。
“果然是師孃。”於異暗叫一聲,即然弄明白了,可就不好再跟銀玲兒開玩笑,呆會要見面了,坐看著師孃給韋擴壓著打,須不好看。
“張家好手太多,其它的來不及了,先衝出去。”於異說著,霍地縱聲而起,一爪向韋擴後背抓去,口中同時裝腔做勢的暴叫:“姓韋的,還我命來。”
這什麼跟什麼啊,銀玲兒在後面聽得翻白眼,葉曉雨則在裡面笑得滾在了張妙妙懷裡,而韋擴則滿腦子漿糊,於異怎麼幫上了女剌客,而且還什麼還我命來,什麼時候要了他命了,他如果沒了命,難道是個鬼?
不過韋擴也是個成了精的人物,腦子裡只是稍稍一愣,便知道這裡面有古怪,於異必是認得這女剌客,要放她走,卻又不好明說。
意識到這一點,他身形一閃,這一閃用的力大,遠遠的閃了開去,於異就勢往前一闖,叫道:“敵人勢大,先撤。”當先衝了出去。
姜月柔愣了一下,她還有些不甘心呢,另外也不認識於異啊,但銀玲兒卻對她做手勢:“師父,先衝出去再說。”
這時張家武士護衛什麼的已四面八方圍了過來,於異霍地裡哇呀呀怪叫,同時雙手向天暴長。
叫無所謂,但雙手突然暴長,可就讓所有人凝著了神,明擺著啊,雙手暴長,那是要發功的預兆啊,而且這雙手變長的功法,實在太怪,誰也沒見過,天知道是什麼玩意兒,因此所有人都放緩了身形,且個個仰頭向天,到要看於異的怪手玩什麼花樣。
結果呢,於異什麼花樣也沒玩,那雙手就是長,長啊長的,一直長,足足長了有一兩百丈高,突然一收,有些心疑的,還慌的往邊上閃了一下呢,結果什麼也沒有,於異就把手收了,帶著姜月柔兩個就闖了出去。
這就好比,一個人在大街上敲了半天鑼,把所人都招呼攏來了,結果他收卻了鑼,一拍屁股走了,留下一堆人你看我我看你,哭笑不得。
張府護衛情知上當,但這會兒追之不及,且所有人都知道韋擴是高手,韋擴都不追,他們又不是傻的,自然也就懶得追了,到是於石硯私下裡問韋擴:“那兩個剌客是女人吧,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韋擴確實是不知道,不過不耽擱他瞎猜:“好象二公子認識她們,還向我招呼了一拳,假模假式的。”他說著要笑不笑,於石硯頓時就明白了,罵一聲:“臭小子,估計是他的相好。”想一想又搖頭:“不過他也這麼大年紀了,快二十了吧,也該有女人了。”
即然知道里面有曖昧,於石硯便招呼張家護衛,隨便找個藉口,不要追出去就行了,其實韋擴都不追,哪個傻的會去追啊。
於異帶著銀玲兒兩個一直飛到城外,到一座山谷中,這才落下來。
姜月柔心有疑惑,但一直不吱聲,銀玲兒是她新收不久的弟子,雖然古靈精怪時不時讓她頭痛,但聰明是不用說的,她肯跟著於異走,一定有她的道理。
於異落地,這時姜月柔仍然蒙著臉,到是銀玲兒把蒙面巾扯掉了,她今年十一二歲了,但長得快,看上去跟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差不多,因為穿著緊身勁裝,胸前甚至微微的鼓起兩團,就如兩個含苞的花蕾兒,身子一落地,纖指兒就向於異一指:“大蛤蟆,你搞什麼?今天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沒完。”
於異早知道她古靈精怪的,還挺喜歡,不過這會兒不能跟她玩兒,面向姜月柔,道:“請問是柳夫人嗎?”
姜月柔微微愣了一下,於異平時大大咧咧,這會兒偏生注意了,師孃啊,太稀有了,精神自然專注,他頓時就意識到,叫姜月柔柳夫人的,估計非常少,姜月柔自己聽著都有些陌生。
“我是。”姜月柔點了點頭:“請問你是?”
“師孃。”於異走上一步,撲通跪倒:“我叫於異,是柳大俠的親傳弟子。”
“啊。”銀玲兒搶先就叫了起來:“原來你是我師弟。”
這臭丫頭,撿現成便宜呢,於異心裡腹誹,不過這會兒實在不是跟她磨牙的時候。
姜月柔明顯也吃了一驚:“你是道元的徒弟,他---。”她猶豫了一下:“他現在在哪裡,這些年,還好吧。”
“師父過世了。”當年對著白道明,於異不好說,但現在,該是說清楚的時候了,他也實在不能再忍了,柳道元不讓他報仇,可姜月柔如果要報仇,嘿嘿,師孃的話也是可以聽的。
“什麼?”姜月柔身子重重的抖了一下:“你說他---他。”
“師父過世幾年了,是給薛道志李道乾聯手害死的,因為師父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於異咬著牙,把前因後果盡數說了,姜月柔先一直忍著,到最後,終於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哭出聲來:“他就是這個性子,死也不肯改,嗚----。”
“師父。”銀玲兒扶著姜月柔,眼晴卻瞪著於異:“於異你是個死人啊,師公給人害了,你就不會報仇,你不是很厲害嗎?爹爹說你把當朝丞相都一把撕了,自己師父給害死了,你為什麼不敢報仇?我告訴你,我從此瞧不起你-----。”
“玲兒。”姜月柔心中雖然悲痛,神智不失,止住了暴跳了銀玲兒,對於異道:“必定是他阻此於異報仇,他怕壞了風雷宗的名聲,是不是?”
“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師父這個樣子,師孃也是這個樣子。”於異心下暗暗搖頭,面上卻不能否認,道:“是,不過我已破門出教,散功還師,我只是我師父的弟子,不再是風雷宗的弟子了。”
“散功還師?什麼意思?”銀玲兒眼珠子瞪圓了。
“當時師父想讓我仍留在風雷宗,我不願意,所以散了功,只拜師父做師父,而與風雷宗再無丁點兒關係。”於異把那日散功的事說了,銀玲兒聽得目瞪口呆,姜月柔這會兒也扯下了蒙面巾,同樣一臉驚訝,目泛異彩,而螺殼中的葉曉雨不由擊掌大讚:“這才是我的相公,好。”張妙妙也暗暗點頭:“他確實是這麼個性子,不過也就是這樣的男人,我才肯為他生為他死。”
“所以。”於異看著姜月柔:“其實我不是風雷宗的弟子,只是師命難違,但如果師孃要為夫報仇的話,弟子我願打頭陣。”
“我跟你一起去。”銀玲兒叫,看著姜月柔:“師父。”
姜月柔沒有吱聲,她身子似乎有些站不穩了,在旁邊的山石上會了下來,靜了一會兒,看於異道:“你把他的事,給我說說-----。”
“好。”於異也知道,姜月柔這會兒必定心緒雜亂,一邊是丈夫,另一邊卻是同門師兄弟,不為夫報仇,這個痛,忍不得,為夫報仇,卻必定給風雷宗造成巨大的損害,她要靜下來,才能做出決定,於異也不能催,便把怎麼撞上柳道元,然後怎麼給柳道元收為弟子,自己怎麼闖禍,一路逃師卻撞上銀玲兒一家,諸般因果都細細說了,銀玲兒聽得大訝:“原來那日/你是給師公追殺啊,哼哼,可見你也不是個聽話的,以後師姐我一定好好管教你。”
她還認定自己是師姐了,於異這會兒不好跟她辨,懶得理她,到想起件事,把柳道元給他的玉佩拿了出來,姜月柔一直撐著,但看到玉佩上的詩句,卻再也撐不住,哇的一聲,哭軟在銀玲兒懷中:“酒醒千山寂,獨行萬徑稀,道元,道元,你為什麼就要一條道走到黑啊,你想過我沒有,你知不知道,這十多年我又是怎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