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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於石硯一行已飛出小十里之外,不過這攔不住於異,他風翅一張,剎時就拉近到四五里,張妙妙呀呀叫:“呀,真快。”
以她那點兒功力,不但能睜眼看,還能張口說話,自然都是於異的功勞,於異不但張翅形成了巨大的風場,還凝罡布了一個氣場,也就是一個罡勁圈兒,把張妙妙包在了裡面,所以張妙妙雖然模樣兒是跟著於異在飛,卻連翅膀上的羽毛都沒歪一下。
“快吧。”於異笑:“就超過他們也容易,不過沒必要吧,就跟著。”
“嗯。”張妙妙很乖巧的應,奇道:“他們這是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於異好奇的也是這個:“我哥把六名白銀甲藏在使團中帶過來,真是太古怪了,應該是叫他們做點什麼事?可要他們做什麼呢,難道是要暗殺個人?有韋擴啊?怪了。”
百思不得其解,且跟著再說。
於石硯一行八人一直飛過鹽湖,然後飛向西北面的一座高山,飛了二三十里,前面突地現出一人,嗷的一聲叫,不象人聲,到象狼吼,韋擴本來跟在於石硯後面,這時往前一衝,喝道:“天使來了,西北風在哪裡?”
聽了這話,於異精神一振,這裡居然有人接應,而且西北狼王之外,居然又出了個西北風,有戲,張妙妙這會兒直接就落在了於異背上,道:“西北風是什麼人?”
“不知道。”於異搖頭:“看就知道了。”
對面那人,是個三十多歲的漢子,眼光頗為銳利,不過右邊耳朵只剩下了半隻,這種情形在狼群中很常見,而這人的模樣,到真象一隻邊耳的野狼。
邊耳漢子一抱拳:“請天使隨我來。”轉身引路,於石硯一行跟了上去,這會兒換韋擴飛在最前面,不過他罡氣展開,一樣能關照到身後的於石硯,於異兩個人自也緊緊的跟在後面,不過仍隔著三四里,雖然變成了夜鷹,但若跟得太緊,於石硯或許看不出玄虛,卻只怕瞞不過韋擴。
邊耳漢子畢直往山中飛去,越過山嶺,前面陡然又現出一人,古怪的是,竟也是個邊耳,前一個邊耳漢子衝他一搖手,那邊耳漢子眼光在於石硯等人身上一掃,隨即抱拳恭立,兩個邊耳漢子都是一身狂野,然而禮性卻又守得足,讓人生出非常怪異的感覺,於異暗暗詫異:“那西北風是什麼人啊,手下到是不錯。”
前一個邊耳漢子帶路,後一個邊耳漢子一直等到於石硯等八人全過去了,警覺的看一眼身後,這才跟了上去,雖然在黑夜裡,他的夜光仍然往於異這邊掃了一下,於異離著邊耳漢子有三四里左右,他可以肯定,以邊耳漢子的功力,絕不可能在夜晚看到三四里之外的兩隻夜鷹,那只有一個可能,他感覺到了。
看不到卻仍能生出感覺,這樣的直覺,只有在千錘百煉的生死場中才能煅煉出來,這邊耳漢子的功力其實不過爾爾,但看到這一眼後,於異到是小小的訝異了一下:“這小子難道是隻狼嗎?只有狼才會有這樣的警覺啊,要不就是給人追殺了幾十年?”
想不清楚,到是越發對這什麼西北風感興趣起來,振翅往上一鑽,雖然仍是隔著三四里的距離,但飛得高,自然看得遠。
前面的邊耳漢子領著於石硯一行翻過一個山嶺,進入下面的山谷,山谷極大,呈狹長型,於異只掃了一眼就發現,這山谷中至少藏著好幾千人,而且殺氣瀰漫,就彷彿一群狼靜靜的隱藏在山谷深處,隨時準備撲向外面的羊群。
“這裡居然藏了這麼大一幫子人,有趣啊,有趣。”於異嘖嘖叫,越來越有趣了。
山谷的中間,有一片石坪,好象就是一塊大青石板,寸草不生,青石板上,站著一個人,這人大約二三十歲年紀,單瘦,身姿畢挺,靜靜的站在月光下,眼神冷硬陰森,不帶半點情感,給人的感覺,這不是一個人,而是穿行在山谷間的一股風,森冷,犀利。
“這人肯定就是那什麼西北風,哈哈,有趣,你看他的耳朵。”於異不把這人的陰冷放在眼裡,感興趣的,是這人一邊的耳朵也去了一半,也是個邊耳。
“是呢。”張妙妙看得不是太清,不過月光很好,還是看出了點兒影子:“這人也是個邊耳,不過這人好凶哦,哪個站在他面前一定打冷顫?莫非他就是那西北風?”
這時於石硯一行到了谷中,韋擴看著那漢子,冷冷的道:“你就那什麼西北風,見了天使,如何不跪?”
在普通人如張妙妙的眼裡,表面的凶惡很可怕,可在韋擴這樣的一流高手眼裡,表面的凶惡一點用也沒有,他的話,不但冷,而且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倨傲。
聽到他這話,帶路的兩名邊耳漢子眼中都射出憤怒之色,眼晴緊緊的盯著韋擴,彷彿兩頭隨時準備撲出的狼,韋擴卻正眼也不看他們,反而斜眼向天,他在於石硯面前,始終謙卑如傭僕,但在這一刻,卻顯出了他大高手的風範。
“卑人便是西北風。”西北風冷冷的與韋擴對視一眼,一抱拳:“哪位是天使。”他的眼光其實已經落到於石硯身上,不過還是問了出來。
於石硯上前數步,如果是一般人,以他的功力,受不了西北風的凶冷,但於石硯以前出身牢城營,多與凶犯打交道,這會兒更是天使的身份,身邊還有韋擴這樣的大高手保駕,信心十足,面對西風北,竟然是一臉微笑,拱了拱手道:“本人於石硯,乃是此次御命的使臣,閣下便是西北老王之子西北風嗎?”
“他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膽氣了。”看著於石硯面帶微笑,面對凶冷的西風北,卻仍然春風拂面的樣子,張妙妙大是驚異,甚至有些驚怒:“當年他若有今夜十分之一的膽氣,何至於給個巴虎子逼得兩次將我送出去,難道是因為那個張家小姐?”
女人的敵人永遠是女人,於石硯的變化,張妙妙首先想到的,就是於石硯另娶的張家的那個張妙妙。
而於異想的跟她可完全不同,於異一聽,心下就暗叫:“還有個什麼西北老王,這西北風居然還是個王子,嘿嘿,有趣,有趣。”
“我是。”西北風抱了抱拳,深深的看著於石硯,似乎要把於石硯看穿:“我只問一句,我們的交易,張家以何做保。”
於異一聽這話愣了:怎麼又扯上張家了,天使不是代表朝庭嗎?
於石硯與他對視,臉上慢慢浮起笑容,隨後輕輕揮了揮手,六名白銀甲士忽地掀起鬥蓬,同時扯去身上的披風。
“殺。”
六人的聲音整齊如一,喝聲出,靈光現,六幅白銀鬥神甲同時迸出靈光,六股靈光融為一體,剎時形成一個巨大的光圈,月光一照,銀光熠熠,隔得遠了,感覺不到那股殺氣,卻只覺得華美逼人,張妙妙就情不自禁的讚歎:“呀,這就是白銀鬥神甲,真的跟白銀打就一樣呢,真漂亮。”
但西北風的感受卻與她不同,西北風感受到的,是一股森嚴的殺氣,撲面而來,他完全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看到白銀鬥神甲,給那股巨大的殺氣一衝,情不自禁就飛退一步,背後長刀霍一下抽在了手裡,待得站穩了,看清了,這才覺得有些尷尬,道:“這——這就是天界鬥神宮的鬥神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