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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異先前當了蕩魔都尉,這才一年不到,怎麼可能升官?張重義生怕袁氏說錯了話,所以斥責,於異卻不在意,搖搖頭:“升到是升了一下,也不稀奇。”他也沒說自己官稱,袁氏也不敢再問,張重義眼晴到是亮了一下,可他也不敢問,五品蕩魔都尉在他眼裡已是天大的高官了,於異居然又升了,在他眼裡的形象自然也更加高大,哪裡還開得口,只把眼去看張妙妙,張妙妙卻不看他,也不問,心神全放在於異身上。

於石硯死了,於異雖然並不覺得特別傷心,但心裡還是有點兒感覺的,不知不覺便喝得大醉,張妙妙喚了丫環來,引於異去休息,因是在家裡,於異到也不好鑽螺殼裡去睡,到**倒頭一覺,再醒來時,窗外天已經全黑了,只外屋有光,他爬起來,看桌上有茶壺,提起來,果然滿滿一茶壺水。

因他好酒,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喝水,所以張妙妙就會提前準備一大壺茶水,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

“還是嫂嫂細心。”於異輕嘆一聲,提了茶壺,咕嘟咕嘟,把一壺水盡數灌了下去,冰涼的茶水入肚,那叫一個爽啊。

這時珠簾掀動,張妙妙探頭進來,目光在他身上一轉,臉上微微一紅,道:“醒了,先穿上衣服,餓了吧,我給你炒幾個菜。”

“好。”於異也不客氣,把外衣穿上,自個兒梳洗了,張妙妙手腳快,估計都是準備好的半熟的菜,不多會便端了上來,給於異倒了一杯酒,道:“來,嚐嚐,看合不合胃口。”

於異挾一筷香椿雞蛋,入口異香撲鼻,大讚:“香,真是香。”

“香就好,喜歡就多吃點。”張妙妙喜笑顏開。

“嫂子,你也吃點兒。”於異也給張妙妙倒了一杯酒。

叔嫂兩個邊吃邊聊,張妙妙問起於異這一年多的事情,於異一一說了,當然,有些過於嚇人的不說,難道說自己翻天覆地,好幾次惹得天帝要砍他腦袋,這樣的事說出來,那還不把張妙妙擔心死,只撿好的說,先在青州蕩魔,有功,上天界當了清肅郎,又有功,所以天帝又讓他下界,當了九州總巡檢。

張妙妙不是袁氏,知道於異又升了官,也高興,到沒有那種欣喜若狂的感覺,卻問起於異娶妻的事,這個於異到是可以實說,當聽說他不但回了葉家莊跟葉曉雨圓了房,還在天界找了兩個女人時,張妙妙聲音就有些變調,說是為他高興,但聽著味道總有些不對,不過於異也沒在意。

隨後聊起張妙妙這邊的事,自然離不開於石硯,說著說著,張妙妙突然掉起淚來,於異忙勸:“哥哥已經是沒了,嫂子你想開些吧。”

不想張妙妙卻抬起淚眼看著他:“你要我怎麼想得開,沒了丈夫,又沒個一男半女的傍在身邊,你讓我怎麼去想得開?”

她這話問得,於異啞口無言,也是啊,張妙妙今年也不過二十三四歲年級吧,到底多大,於異是真不知道,不過他哥算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啊,張妙妙自不可能比他哥哥還大,二十多歲年紀,又沒有子女,後面的日子確實有些為難了。

正不知要怎麼開口,張妙妙卻又說了一句,把他聽傻了:“就是你哥哥,他也替我想不開,否則也不會託夢給我,幫我出主意。”

“哥哥託夢幫你出主意?”於異著實呆了一下:“他幫你出了什麼主意。”

誰知這一問,張妙妙眼眶一紅,那淚水一滾就出來了,趴在桌子上,肩膀**,哭得那叫一個委屈。

於異有些傻眼了,好象也沒問錯啊,你自己說哥哥幫你出主意,我就問一句,哪裡錯了,不過他好歹也有過五個女人了,知道女人就是那麼一個奇怪的東西,好吧,算我錯,可要怎麼安慰呢,張妙妙卻不是他的女人,是他嫂子,恰好比小猴兒望著火中的板粟,不知道要怎麼下手了。

“嫂子你莫哭,是怎麼了,要不我不問了,好不好。”於異只好打退堂鼓,誰知他說不問,張妙妙到是哭得更大聲了,而且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眼中的委屈啊,就是泥人兒也要動容,可於異只想喊皇天,他真的不明白啊,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好象就怪上了他一樣呢?

女人啊,怎麼這麼麻煩呢。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清楚好不好?”於異終於是有些惱火了。

“你哥說。”張妙妙又看他一眼,也看出他有些惱火了,抽抽咽咽的道:“你哥說,他以前迫於情勢,不得不把我送給巴太守,心中有愧,是老於家對不起我,現在他是沒辦法了,但他在天有靈,知道你三天內會回來。”

說到這裡,她又不說了,於異急得鼓眼:“我回來了怎麼樣?”腦中猛地一閃,霍地站了起來:“他是不是知道我有生造活人的本事,要我再把身子造出來。”

“什麼?”他這話可把張妙妙嚇一大跳:“你說什麼,你能——能生造活人?”

“是啊。”於異點頭:“我學有一個佛門的小法術,可以生造活人。”說著又皺眉:“可造肉身容易,到哪裡去找我哥的靈魂,沒靈沒魂的,就一個肉身,那可不是我哥。”說到這裡神色一動:“我哥是不是告訴你,他的靈魂其實沒有轉生,還藏身在什麼地方,他不是神,只是靈魂託夢。”

他一連串話說下來,張妙妙呆看著他,完全傻了,於異叫了兩句,她才醒過神來:“居然能生造活人,阿彌陀佛,這可是佛祖才有的本事啊,你真是太厲害了。”

於異到不要她誇,道:“我哥到底怎麼說的,是不是要我去找他的靈魂?”

“不是。”張妙妙給他驚了一下,到把先前自憐自悲的情緒給驚散了,微微怔了一下,瞟一眼於異,臉蛋上竟然飛起紅霞來,垂下眼光,道:“你哥說,他生前對不起我,所以讓你補報我,他說,兄終弟及——那個,讓你。”

“讓我什麼?”於異一時沒明白,張妙妙又瞟他一眼,臉蛋兒更紅子,猛地雙手捂住臉,嘴裡吱吱唔唔,好象在說什麼,可是天爺啊,即便以於異的耳力,也真是聽不清楚。

於異幾乎急得要拍桌子了,但猛一下,腦中靈光一閃,一下就明白了:“兄終弟及,你是說,我哥讓我娶你?”

聽他終於把這話說了出來,張妙妙身子重重抖了一下,但隨後就安靜了,娶不娶,到是給句話啊,張妙妙從指縫裡偷看出去,只見於異傻愣愣站在那裡,瞪著眼,張著嘴,呼呼喘氣呢。

“我知道你不願意。”張妙妙猛地鬆開手,眼淚倏一下又湧了出來,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沒錯,那眼淚兒說來就來,只是一眨,就如山洪決堤一般,洶湧而出:“我還是絞了頭髮,做了姑子吧。”

說著,手到懷裡一掏,居然掏出把剪刀來,一手抓了自己的頭髮就要絞。

“嫂子。”於異大吃一驚,慌忙一把抓住她手,但這會兒張妙妙使發了拗性,死命掙扎,口中更不絕哭叫:“你哥不要我,要把我送人,你現在也不要我,我還有什麼意思,你讓我去做姑子,讓我去死。”

她力氣還真大,關健是於異不敢用力,生怕捏傷了她,眼見捉不住,只好伸手把她雙臂一起抱住,張妙妙死命扭著,便就扭到了他懷裡,窗子沒關,突然間一陣風來,燭臺熄了,房間裡霍地一暗。

張妙妙身子一僵,抬起頭來,夜光中,她的眼裡彷彿有火苗在跳動,她扔了剪子,雙臂從於異懷裡伸上來,箍住了於異脖子,袖子寬鬆,衣袖褪下去,兩隻胳膊白生生的,象兩根才出水的嫩藕兒,但手上的力道卻是那般的大。

“於異,要了我,讓我給於家生個一男半女的,好不好,求你了。”她嘴中噴著熱氣,飛快的湊過來,一下就封住了於異的嘴,拼命的吮吸,小小的舌頭更伸進於異嘴巴里來,飛快的動著,象一條攪水的小蛇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