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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對也真是快,只要於異手爪不縮,絕對會給他一刀劃中,可於異的真正目標,不是他的喉頭,而是他的屁股,許一諾八音刀一上格,於異的翅膀凝足了勁,其勢如鞭,照著許一諾屁股,狠狠一鞭就抽了上去,只聽啪的一聲,許一諾一聲痛叫,光屁股上立時膿起了一條高高的紅印子。

“啊。”洞口觀戰的十三姨驚叫了一聲。

她只是驚,許一諾挨這一下,卻當真是羞怒交集,狂吼一聲:“我跟你拼了。”八音刀一舉,迎著於異一刀斬過來,屁股也不攔了,反正捱了一鞭,醜也出了,也無所謂了。

他眼珠子通紅,這一刀,盡了全力,刀浪如山,八音齊振,鋪天蓋地往於異壓過來。

若放在平日,於異到願意和他硬拼上三五百回合,但今天不跟他拼,雙翅一張,倏地滑開,卻又一翅抽向許一諾屁股:“孫子不乖,再打你屁股。”

許一諾打出了真火,不遮不攔,八音刀跟著劈至,刀上罡勁一發十餘丈,撕裂空氣,竟隱隱於八音之外,更起一個雷音,可見他刀上勁力之強,而在這時,十三姨居然也來幫忙,她沒有跳出來,卻就手一抓一放,使一個風凝術,凝風成箭,一把把射向於異。

對於許一諾於異這樣的一流高手來說,一般的小法術,真的沒什麼用,許一諾也是感覺出於異功力極高,所以不用什麼法術,就只用八音刀,但十三姨看不出來啊,所以想要幫許一諾一把,可惜她這風凝術區區功力,哪放在於異眼裡,根本睬都不睬,身法如風,圍著許一諾上下左右飛快的轉動,十三姨那些風箭別說射不中他,就算射到他身上,也起不了作用,到是許一諾的八音刀,讓他有幾分忌憚,他又沒祭真水神螺甲在身上,真要劈上了,只怕不輕鬆,所以招數不敢用老。

又打了十餘招,於異故技重施,說是打屁股,忽地迸翅如刀,一翅划向許一諾咽喉,許一諾這次有了防備,回刀急快,但於異這次又有新花樣,凝翅如鋼,不閃不避,斜裡一翅抽在了八音刀的刀脊上。

在許一諾的想法中,於異這抽喉頭的一招只是虛招,他刀一上劃,於異必然閃開,然後還是打他屁股,所以這一刀用的勁也不是太大,不想於異居然跟他硬拼,一招拼下來,他身子重重一震,身法同時一滯,而於異那是多快的手腳,另一個翅膀早凝成鞭子,啪的一下,又在他屁股上抽了一鞭。

許一諾臉色大變,痛就不說了,他能練出這身功夫,中間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痛,別說挨一鞭,就是刀刀割肉,他也能忍下來,關健是丟不起這人,狂吼一聲,左手上來,鳥也不捂了,雙手執刀,八音刀劈頭蓋臉照著於異劈過來。

他這一次是真的動了無名真火,也真的盡了全力,於異若跟他見招拆招的硬拼,說實話,三五百招來也未必能分得出高下,但於異就不跟他拼,只是圍著他遊鬥,他身法滑溜無比,許一諾刀招再狠,撈不到他,也只是白搭。

於異口中還油腔滑調嬉皮筆臉:“呀,沒砍到。”

“又差一點兒。”

“打你屁股。”

“慢一點慢一點,嘻嘻嘻,扯著蛋了。”

許一諾縱橫江湖數十年,從來就沒碰到過這樣的遊痞無賴,真真是把肺都氣炸了,但砍不中於異,氣死也沒用,而因為氣昏了頭,反給於異又抽了幾鞭。

十三姨在洞中以風凝術助力,眼見沒什麼用,她也不放了,她功力不高,而使用法術,用的純是靈力,她還真耗不起,但又關心許一諾,眼見許一諾越打越落下風,心下一急,也顧不得害羞了,把頭上髮髻一鬆,她一頭長髮,只比白骨神巫的短點兒,卻也能到膝蓋下面了,這時披散到前面,手一壓,腿一夾,不錯,堪堪把腿間羞處給攔住了,上面手壓著,也勉強攔得住**,叫一聲:“我來助你。”

把身一縱,急飛起來,手中釵作劍使,一釵刺向於異,她這釵卻不是凡品,釵上射出丈許長青氣,青氣中現一隻鳥頭,其形如鳳,青光吞吐不定,仿如鳥兒點頭,她這釵,就叫青鳳釵,威力不下於寶劍。

於異沒想到這女人竟也敢光著屁股來幫忙,可就樂了,別人說不打女人,嘿嘿,於異頑童心性,可沒這個想法,身子霍地一閃,一下繞到十三姨側後,同時一翅照著她的光屁股就抽了上去,口中還配音:“打你屁股,啪。”

他嘴中啪聲出,十三姨屁股上啪聲也同時響起,於異這一翅抽得還著實不輕,說實話十三姨的屁股長得好,又白又嫩,圓鼓鼓的,可給這一抽,立時隆起老高一條,又紅又脹,恰如白屁股上趴了一條紅蛇兒。

“呀。”十三姨痛叫出聲,痛還算了,她還羞啊,女人家的屁股,可真不是一般男人能打的,尤其還是光屁股,眼裡頓時就含了淚,然而她的反應卻與許一諾不同,她痛是痛,掉淚是掉淚,身子卻陡然反轉過來,雙手急伸,竟一下就抱住了於異的翅膀。

原來她在洞裡看了半天,發現不是許一諾功夫不如於異,而是於異身法太滑溜,又不肯跟許一諾硬拼,許一諾砍不中他,所以才落了下風,於是她想了這麼個主意,她斷定,如果她上來幫忙,於異可能也會抽她屁股,那她就借勢抱住於異,讓於異動彈不得,於異身子只要稍有停滯,許一諾就可搶到機會,而於異沒想到她有這般心思,竟就著了道兒。

“大哥,殺了他。”一抱著於異翅膀,十三姨頓時喜叫出聲,而許一諾也抓住機會,八音刀凝足全力,一刀當頭劈下,刀浪如山,八音齊鳴,帶著鋪天蓋地的威壓,千金一諾成名數十年,還真不是吹的。

於異還真是沒想到,十三姨竟會有這麼一股子狠勁兒,不但不要命,甚至也不怕羞,她全身光著的,前面或者還拿長髮裝模作樣的攔了一下,後面卻真的是什麼也沒有,雪臀玉谷,一覓無餘,尤其這麼躬身一抱,屁股自然的翹起來,那真的什麼都看見了,但她卻一點也不在乎。

於異只能感嘆,女人瘋狂起來,真的很可怕。

不過也很可笑,以她的那點兒力道,真的抱得住於異嗎?絕不可能,於異真有心,翅膀一甩,能把十三姨甩到十里開外,但他沒有這麼做,他先前逗許一諾玩,是出於頑童的惡趣味,可十三姨這麼一來,他卻覺得沒味道了,不想玩了,所以沒有甩開十三姨,反裝做真給抱住了的樣子,眼看著許一諾一刀全力砍來,他甚至還演了一把,臉上還裝做驚慌的神色,然後另一個翅膀一揚,重水之矛突然就出現在翅膀前。

“錚”的一聲,許一諾這一刀正砍在重水之矛上,他是一流高手,這一刀也盡了全力,但於異本身功力高於他不說,論力道,大撕裂手更是天下最強橫的功夫,火光飛濺中,於異一動不動,許一諾身子卻猛然一震,有一種雙臂發麻的感覺,而就在這電光火石中,於異那給十三姨抱住的翅膀突地變長,翅尖從十三姨腋下伸出,閃電般戳在許一諾胸前。

於異這一下實在太快,而且是從十三姨腋下突然長出來的,許一諾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完全沒有防備,再加上與於異拼了一記,全身力還沒回過來,就有防備也躲不開,幾乎是眼睜睜看著於異翅尖撞到自己胸膛上,然後胸口一痛,如受巨木所擊,嗓子眼一甜,一口血狂噴出來,身子更飛跌出去,遠遠飛出數十丈,落到地下,頓時就暈了過去。

“你也滾吧。”於異一翅戳飛許一諾,反過來就一鞭抽在十三姨的屁股上,還翹著呢,正好打。

“啊。”十三姨同樣尖叫著飛出去,不過於異這一翅用的是脆勁,抽得啪啪響,力在表面,十三姨雪白的屁股上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飛快的隆起一條血痕,但內裡其實沒受震盪,她尖叫,一半固然是痛的,另一半,還是為許一諾突然給打飛出去的變故給驚的,半空中一扭纖腰,就向許一諾撲過去,一下把許一諾抱在懷裡,驚叫:“大哥,大哥。”

“他死不了。”於異不想玩了,現出身來。

十三姨不怕羞,一則是不顧一切想幫自己的心上人,另一個,則是因為於異是個貓頭鷹,突然現出人身,頓時把她羞著了,急把身子一縮,她是抱著許一諾的,這一縮,到是把身上大半的風光給攔住了,驚慌的看著於異:“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傷害我大哥?”

女人從來不講理,於異也懶得跟她說,道:“你問許一諾,他認識我。”說話間手突地一長,猛一下掐住了許一諾脖子。

許一諾這會兒是閉著眼晴的,可於異氣機感應,知道許一諾醒過來了,還閉著眼晴做什麼?裝死嗎?嘿嘿,跟我玩兒陰的,那就徹底制服你,而於異突然出手,卻反而出乎許一諾意料之外,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抗,脖子就給於異掐住了,靈力透入,四腳頓時癱軟,一時後悔不及,眼晴到是睜開了,死死的盯著於異,幾年不見,於異長高了一截,但那三根毛戳著,一臉刁頑的模樣兒,卻是半點沒變,氣性兒甚至更頑劣了,他又怎麼忘得掉了,嘴巴張開,想要出聲,不想於異正要他張嘴,順手就把一個鑽心螺打進了他嘴裡,而且以一股氣直接打進了肚子裡。

許一諾也當真了得,感覺有異物入體,立知不妙,他脖子給於異掐住,靈力不能上下溝通,但肚子裡的氣還有一部份勉強能用,竟以一縷真氣裹住進肚的鑽心螺,他也不知道鑽心螺是什麼東西,但不管是什麼東西,毒藥也好,異物也好,給他真氣裹住了,那就即動不了,也化不開,只要身得自由,他隨時可以催氣吐出來。

於異能感應到他體內氣的異常,再一催鑽心螺,發現催不動,頓時就明白了,勃然大怒:“還跟本少爺玩兒陰的是吧,可惜你這老陰賊碰上了本少爺我,那是王八遇上馬蜂,賴皮碰上鋼針,找虐呢。”

左手掐著許一諾脖子,右手握拳,一拳就打在了許一諾肚子上。

這一拳打得狠啊,許一諾只覺體內彷彿翻了一桌酒席,那個滋味兒,真是天翻地覆,五味雜陳,偏生於異還掐住了他脖子,不讓他吐出來,一時憋得面紅耳刺,身子更倦成一團。

“你不要打他。”十三姨本來因害羞而躲到了許一諾身後,於異突然掄拳打許一諾,十三姨急了,挺身出來,攔在了許一諾前面,大半個身子護著許一諾,雪白的屁股卻翹起來,對於異叫道:“你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

“滾開。”她這麼一攔,於異還真不好動拳,眼晴可就瞪了起來。

“你別打他了,放過他,要怎麼樣都可以。”

於異這麼一瞪,十三姨不但不怕,反而把身子轉了過來,正面對著於異了,她頭髮也沒攔了,一對**反而高高翹了起來,她話中的意思非常明顯,只要於異放過許一諾,怎麼樣都可以。

她長得本就美貌,何況這會兒還光著身子,確實有著無盡的魅惑,可惜她對錯了人,於異眼裡,從來沒什麼女人,無論怎麼樣的美女都一樣,十三姨**顫然,他卻瞟都不瞟一眼,也懶得再說,右手一伸,掐著十三姨脖子就遠遠甩了開去:“給我滾,再過來休怪我辣手摧花。”

十三姨在他手底,哪有什麼抗力?尖叫著遠遠給甩了開去,好死不死,甩在了堆灌木從裡,可憐她一身雪白的皮肉,真正吹彈得破的,這一下,可就遭了罪了,到處掛得血淋淋的,玉美人成了血美人,長髮披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於異卻沒再看她,他感應到先前那一拳下,許一諾雖然吃痛,竟仍然不肯鬆開真氣,仍裹著鑽心螺呢,嘿嘿一笑:“到看是你硬還是我拳頭硬。”

一把將許一諾提起來,對準許一諾肚子,便如搗蒜也似,連打十餘拳。

可憐許一諾自功成以來,哪受過這種罪,不是說他沒輸過,他也輸過,但以往技不如人,最多是狼狽而逃,這麼給人提著打,就如打一條狗一樣,這樣的滋味,真的沒有嘗試過,一時間,不但口鼻出血,眼淚甚至都下來了,當然,不是痛哭的,他還不至於痛到哭,這是身體的自然反應,而肚中的真氣也徹底給打散了,再裹不住鑽心螺,只能任由鑽心螺鑽進心脈。

眼見於異抓著許一諾往死裡打,十三姨急了,一聲尖叫,飛縱而起,雙手執了青鳳釵,連人帶釵,猛射向於異:“我跟你拼了。”

於異這會兒感應到許一諾真氣散了,鑽心螺進了心脈,也就不必再打了,眼見十三姨撲過來,他順手把許一諾一扔,手一長,啪的一下就重重打在十三姨屁股上,十三姨呀的一聲痛叫,跌落下來,恰如給蒼蠅拍子打落的一隻蒼蠅。

她還想掙扎呢,於異腳一伸,一腳踏在了她背上,十三姨再也動彈不得,心中又急,又怕,又羞,又痛,眼淚頓時撲籟籟就落了下來,許一諾掉淚,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她掉淚,卻是真的哭,不過她是女人,女人有哭的權利,沒人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