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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匠 異世醫 老婆 別動為夫的劍 貼身相師 超級獸神 帝君,你自重 霸道少主異能妻 血染大明 星際畫師 縛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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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放了,收起來。”富子義嘶叫,身子卻彷彿脫了力,坐在地上爬不起來。

“嗯。”許一諾點頭:“現在放,看的人太少,不過明天富文武富掌門八十大壽,到的人一定非常多,我到壽宴上放一放,一定很多人看,那才有趣。”許一諾說著,真個就收了珠子,再然後收了蓮花,蓋上盒子,收進了懷中。

“不。”富子義叫,聲音慘厲,彷彿跌進了陷坑的絕狼。

而於異也明白了,那珠中幻現的女子,必然就是富子義爺爺的第十三房小妾,給富子義在竹林中**了,卻不知怎麼就給許一諾用這珠子幻印了下來,男女之事,本來只要提上褲子就死無對症,可有了這珠中影像,卻是鐵證,富子義便有一百張嘴,也抵賴不得。

“福貴門勢大客多,聽說你爺爺的七十大壽,是要連做七天吧,明天這個時候,我必須看到五龍神符,否則後天中午的壽宴上,就要請大傢伙看看你和你十三姨奶的春宮戲了。”許一諾說了這話,嘿嘿笑了兩聲,到松樹上盤膝坐下了,閉上眼晴,再不看富子義一眼,富子義在地下發了半天呆,撿起劍,飛出谷去了,雖然一聲沒吭,但於異知道,他的骨頭已經給許一諾打斷了,他沒得選擇。

“這背刀鬼拿捏人,果然是一把好手啊。”於異暗歎,摸出酒葫蘆,悄悄灌了兩大口,山嶺離著谷中雖有一里多地,但許一諾身手太高,聲音大了,可不一定瞞得過許一諾耳朵,當然,就算許一諾聽到響動摸上來,於異也可以躲進螺殼裡,他絕不相信,許一諾還能看破螺殼的玄虛,不過呢,沒必要不是。

現在於異對許一諾,已徹底沒了半絲好感,不過暫時也還沒想到要把他怎麼樣,首先兩人之間沒仇,當日許一諾雖然想打他主意,他拒絕,然後至少許一諾也還沒勉強他,這一點就還不錯,所以於異也沒去想著要對付他,另一個呢,至少戲臺子搭下了,富子義到底會不會把五龍神符偷出來呢,雖然腰脊骨給打斷了,但或許會有其它意外不是,五龍神符即為富貴門鎮門之寶,看管必然嚴密,說不定富子義就偷不出來呢,如果他偷不出來,然後許一諾會有什麼反應,真個去富文武壽宴上演春宮?呀呀呀,只要想到這些可能,於異心下就發熱,好戲連臺啊,那是一定要看的。

叫於異想不到的是,不用等到明天,馬上一場好戲就上演了。

許一諾本來閉起眼晴坐在古松下,富子義一飛走,許一諾猛然就站了起來,於異還以為他要去跟蹤富子義呢,正琢磨著要變一個貓頭鷹好跟著去,結果許一諾沒有去追富子義,卻向谷後飛去。

“難道是要找個耗子洞藏起來?”於異不明白,不過這會兒他反正已變成了個貓頭鷹,那就追上去羅,就在山脊上跟著許一諾飛。

這山谷九曲十八彎,許一諾拐了兩個彎,忽地一停,輕聲叫:“小玉兒,十三姨。”

於異一愣:“這荒山半野裡,叫的什麼姨?難道是個黃鼠狼?”落到一棵楓樹上,一看,原來巖壁上有一個洞呢,不過洞中無人就聲,只聽許一諾輕嘆一聲:“沒來。”

他一臉沮喪的樣子,到洞口盤膝坐下,竟也摸出個酒葫蘆來,搌了一口,仰望著月光,曼聲長呤道:“對月思佳人,兩眼淚盈盈。”

這什麼呀,於異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男人想女人正常,兩眼淚盈盈,莫非想你娘,要吃奶?

於異強忍著反胃,也把酒葫蘆摸出來,不喝口酒真的不行了,卻忽聽得咯咯一笑,是個女人的笑聲,清脆嬌柔。

於異頓時瞪圓了眼晴:“女妖怪?妖怪都笑了?”

不過隨即他就知道不是了,那笑聲原來是從許一諾身後的洞中傳出的,隨後就見一個女子跳出來,一下撲到許一諾背上,雙臂如雪,箍住了他脖子,一張臉伸過來,歪頭看著許一諾:“真個這麼想我?”

這女子顯然就是那什麼十三姨了,但於異卻愣了一下,月光照著那女子的臉,眉目如畫,確實是個絕色的美人,於異所有的女人裡,除了白骨神巫,無論是葉曉雨還是火鳳凰高萍萍,都還要稍遜一籌,至於苗朵兒就更不用說了,那丫頭還沒完全長開,就是隻小野貓,但叫於異發愣的,不是這女人的美色,於異看女人,從來如狗看星星,就是閃一下眼晴而已,不當回事的,叫他發愣的,是這女人長得怎麼這般面熟呢,前後一想,突地記起:“這不就是剛才那珠子裡面幻出來的,富孫子的十三奶奶嗎?原來這十三奶奶還和背刀鬼有一腿。”

而於異同時也想明白了,許一諾剛才那麼肉麻是故意的,以許一諾的功力,洞中藏一個人,絕對瞞不過他,他是假裝沒發現,然後故意呤那種句子,拿肉麻來討女人歡心。

“這背刀鬼陰啊,我都差點又上他一當。”不是差點,而是已經上了一當,至於那個十三姨,這會兒已給許一諾抱在懷裡,親嘴摸乳,很快就喘做一團,然後兩人就飛快的脫了衣服,玩了一場妖怪打架。

許一諾功力深厚,這一架打得久,花頭也極多,而於異可不是那種非禮勿視的君子,有戲看,那是一定要看的,就在楓樹上看得笑哈哈。

有多半個時辰,兩人終於完了事,於異還以為十三姨要回去了呢,結果兩人不急,衣服也不穿,就那麼光溜溜的抱在一起說話兒。

十三姨說:“他答應了。”

許一諾哼了一聲:“他敢不答應嗎?”遲疑了一下,又道:“就不知他偷不偷得出來。”

“家賊最難防的。”十三姨撇了撇嘴:“而且富文武就富子義這一根獨苗兒了,他防天下任何人,也不會防他這寶貝孫子,只要他想偷,怎麼可能偷不出來。”

“那就好。”許一諾嘿的一聲笑。

於異看不慣他那樣兒,暗哼:“那點兒出息。”

十三姨沒吱聲,好一會兒,她幽幽的道:“你真的要那麼做。”

許一諾沒應她,卻又在她臉上嘴上親了起來,十三姨被動的應和著,許一諾捧著她臉,一臉深情的道:“小玉兒,我知道委屈你了,我這一生,真不知道要怎麼報答你了。”

十三姨定定的看著他,好一會兒,輕輕搖頭:“我沒什麼的,只要你以後不嫌棄我就好。”

“怎麼會?”許一諾急了,猛地舉手向天:“我許一諾對天發誓,這一生若負了曾小玉,天打雷劈,萬箭碎屍,便是我爹孃在地下,也夜夜不得安心,永世不得託生。”

“不要。”

他前面發誓,十三姨只是看著,天打雷劈呀什麼的,估計也聽得多了,不當回事,但聽到後面,她卻急了,伸手捂住許一諾的嘴,嗔道:“你傻呀,怎麼說那樣的話。”

許一諾道:“我是真心。”

十三姨撲到他懷裡:“我信你。”

這一鬧,兩人又動了情,又做了一場,還光著呢,到方便,一時完事,隨後穿上衣服,又說了會兒話,十三姨便回去了,竟也會飛,許一諾看著十三姨背影消失,這才回了洞中,吃了點兒東西,隨後睡了一覺。

看著他吃東西,於異也餓了,自也回螺殼中大吃了一頓,許一諾睡覺,於異一時不想睡,抬頭看了看富貴門的山門,想:“福貴門好大的名氣,要不去溜一圈?”

想一想,算了,懶得動:“還是守著這背刀鬼靠得住些,萬一這老陰賊溜了,一時半會可沒地兒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