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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重複了,抱歉,重發這一章!——
“這個。”螺尾生微微沉呤:“老尊主以前說過,對付走火入魔之人,清心洩火即好,洩了火自然就無火可走了。”
他這話,有些大而化之了,於異皺起眉頭。
“例如。”螺尾生打個比方:“如果這人心生仇恨,幻想著要報仇,那就讓他把仇人殺了,這股火一洩,心氣自然就平了,幻覺自然也就消失了。”說到這裡,補上一句:“當然,這個時候到把幻石拿開,若還在幻石上,就有可能再生幻覺,人心無窮啊。”
“這樣啊,那我知道了。”於異摸摸鼻子,白骨神巫恨他入骨,這一生幻覺,肯定就是想把他千刀萬剮,沒辦法,那就只好滿足他了。
但一想,還不行,忙道:“等等,你說她想殺人,讓她殺了就好,這要怎麼弄啊?總不能真伸長脖子給她斬吧。”
誰知螺尾生眨巴眨巴眼晴,卻不滋聲,言下之意,還就是這個意思,於異算是明白了,什麼洩火,讓她滿足了,這火也就洩了,幻覺也就消了。
不過螺尾生總算出了個主意:“尊主神通廣大,可用異物幻形,然後詐死,人在迷幻之中,神智本不清醒,只是憑著心中執念,鼓著一口氣而已,執念一滅,氣一洩,就沒事了。”
“行了,我明白了。”
螺尾生退下,於異掃了一眼蓮**的白骨神巫,暫時好象還正常,且不管她,辛苦呢,白骨神巫一早要進七星洞,苗朵兒催命也似,師父是根金,男人是根草,晚飯還沒吃呢,為什麼是晚飯,因為白骨神巫就是日落時分進的七星洞,這會兒也才半夜呢,不過頂洞上的裂隙就是一抹黑,今夜無星無月,於異估計,白骨神巫之所以傍黑進來,可能是想著夜裡心靜,利於修持,只是他折騰半天,又是個大肚漢,這晚飯不吃,可就有些難受,這個其實說起來也不怪苗朵兒,修習玄功的人,等閒兩三日不吃,也不會太餓,苗朵兒以己度人,她經常不吃飯,什麼事沒有,腹中氣常飽,喝點兒水就行,只以為別人也這樣啊,誰叫於異練的大撕裂手這般古怪呢。
白骨神巫在玄玉蓮**靜坐,於異則大塊肉大碗酒的往肚裡塞,先還留了點心,控制著酒量,喝著喝著,好麼,不記得了,拿著酒葫蘆,有一口沒一口,只顧往下灌,不知不覺,就有了**酒意。
人到**分酒意,是最舒服的時候,於異斜躺在池邊,坦著胸,顫著腳,搖頭晃腦的,正自怯意,卻忽聽得一聲厲叫:“惡魔,我斬了你。”
於異把白骨神巫的事都忘得差不多了,給這一喝,到嚇一跳,抬眼急看,只見白骨神巫在蓮**縱身而起,雙手狂舞,彷彿在舞劍一般,她進七星洞,是沒帶七星劍的,就是空手,這般舞法兒,到仿似魔怔了。
“真個走火入魔了。”於異一愣之下,酒醒三分,卻還呆了一下,他**分酒意,酒醒三分,還有五六分酒意啊,走火入魔要怎麼辦來著?腦子裡灌滿了酒,一時竟有些想不起來了,而白骨神巫在蓮**卻越舞越急,雖是空手,卻是勁風裂裂,震得洞中餘音嗡嗡作響,不過她雖然舞得急,卻始終站在蓮**,沒有離開,顯然是心智受了蓮床的控制。
“對了,變個人出來給她殺。”於異好不容易記起來了,不過先沒準備好,這會兒到哪裡去找異物,這水中好象也沒魚啊?剛要出洞去,螺尾生現身出來,稟道:“尊主,小人準備了一隻羊,請尊主施法便是,活物血光,最能消散戾火。”
後面真有蝦妖牽了一隻老山羊,卻是用來喂地鷹的食物,捉的那幾只地鷹,可是大肚漢,一頓就可以吞下一隻羊,不過有一樁好,餵飽一次,十天半月不喂也沒事,不過都是螺尾生安排人在喂,於異根本沒管,螺尾生不說,於異記都不記得了。
“好。”於異大喜,牽了老山羊過來,念動咒語,那老山羊咪的一聲叫,往地下一滾,身子一抽一抽,變成了於異的模樣兒,並不是特別象,不過也將就了。
“就是你了。”於異劈手把變成自己的老山羊提了起來,身一閃,出了螺殼,還問螺尾生:“就這樣送過去就行,她會不會看穿?”
“不會。”螺尾生搖頭:“這幻石幻力極為強勁,人在幻石之上,神智完全是迷糊的,她眼晴睜著,看到的其實是心中的幻景,而不是眼前真實的景象,不可能看出破綻的。”
“即然看到是心中的幻景,那這老山羊送上去,她又怎麼可能看到是我呢?”於異不明白了。
螺尾生解釋:“幻石奇處就在這裡,見外物而生內景,無論是什麼東西,上了幻石,會自動幻化成心中所想,所以生了幻覺的人,哪怕親如妻兒子女,也是睜眼不識,魔怔的時候,如果妻兒子女去扯去扶,說不定就會劈面捱上一下。”
“原來見物生景,那即然是這樣,就扔了老山羊上去就行了啊,反正她會把老山羊認做是我的。”
“也是。”螺尾生忙躬身陪罪:“到是小兒糊塗了。”
於異揮揮手,不過略微一想,反正已經把老山羊咒成了自己的樣子,到不必咒回來了,就讓白骨神巫去砍上幾劍吧。
“你這巫婆,就讓你在這老山羊身上斬上幾劍,消了心中氣吧。”於異一呲牙,就要把老山羊扔上蓮床,蓮**的白骨神巫卻突生奇變,只見她身子猛地一僵,啊的一聲慘叫,隨即軟倒在地,四肢抽抽,生似羊癲瘋發作的情形。
“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於異傻眼了,縱身到蓮床邊上,卻沒上蓮床,因為螺尾生告訴他,任何人上了幻石,都會生出幻覺,這跟功力高低無關,功力越高,心志越強,發作得反而越厲害,到是心志淡泊的,受害反而小些。
白骨神巫這時的動作,奇怪極了,她一手在胸前抓撓,另一手則夾在兩腿之間,身子不停的扭動,口中呻吟不絕,這呻吟非常熟悉,於異的女人們在給他騎上後,都會不由自主的這麼叫,再看白骨神巫眼神迷離,暈紅滿臉,這種暈紅且一直從臉上染下來,脖子胸脯都變成了粉紅色,於異記得,第二次**白骨神巫的時候,白骨神巫弄到好處,好象就是這個樣子。
可這會兒不是**啊,也沒男人在騎她啊,她怎麼會這個樣子?難道自己摸著自己弄成了這樣?這了太誇張了吧。
最誇張的是,白骨神巫嘴裡還在叫:“於異——於異。”
“這個——這個。”於異看一眼邊上的螺尾生,他還真沒想清楚,到是螺尾生一臉尷尬,老眼低垂。
“難道她在幻想著我騎她?這怎麼可能?她不是恨死我了嗎?剛剛還要喊打喊殺的呢?”於異情不自禁叫出聲來。
他是真的怎麼也想不明白,他卻不知道,這些日子來,白骨神巫一直苦受他的折磨,每夜總是做同樣的夢,先是跟他廝拼打鬥,然後被他制服,最後給他**,這個噩夢深深的刻在她底深處,就如刻在石頭上的印子,在這幻石之上,神智為幻石所迷,情不自禁,心底最深處的記憶便翻了出來。
於異迷糊,到是螺尾生看得真切,輕嘆道:“人類有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又說,愛之深,之所以恨之切。”
於異兩眼亂眨巴,說實話是想不明白,不過白骨神巫現在的情形再清楚不過,**的事,他可再不是翻葉曉雨胳臍窩的菜鳥,女人都四五個了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白骨神巫明明就是在做春夢,而且春夢中的男人是他。
“象這個不要我管吧。”難道做夢也要管?
螺尾生略一猶豫,點頭:“這也是幻象,如果得不到滿足,心火就洩不掉,所謂獨陽不生,孤陰不長,火焦水涸,陰火會把所有經脈全部燒壞。”
後面的話他沒說了,不過不說於異也明白了啊,幻覺殺人,就要弄個人給她殺,做了春夢,那也得把夢中人給她送上去,才能破得了心中的執念。
“這個,我可答應朵兒不再**她了的。”於異有些為難了,不過他不是個糾結的人,轉念一想:“無所謂了,反正最後她要做我的女人,難道還跑得了不成。”
心中想定了,伸手把白骨神巫一抱,才一挨身,白骨神巫立刻四手八腳纏了上來,就彷彿惡極了的章魚纏住了獵物,而火豔的紅脣也湊了上來,口中還喃喃嬌呼:“於異,於異,幹我,讓我死。”紅脣中撥出的氣息,竟是熾熱如火,而聲音之嬌媚,更讓人魂蕩魄飛,如果不是於異親耳聽到,打死他也不相信,白骨神巫居然會用這種語氣說話,上次好象也沒這麼說啊,他哪裡知道,白骨神巫噩夢不斷,而那個夢是發展的,到後來,每一次的噩夢,最後都會成為春夢,那是白骨神巫少女時代的幻想,噩夢中的惡魔,在春夢中已化身成少女的白馬王子。
於異猝不及防,她用的力氣又出乎異常的大,一時到弄得於異手忙腳亂,神念急閃,先閃進螺殼中,上了白玉床,卻是好不容易把衣服脫下來,直到鳥兒進巢,這才長吁了一口氣,竟然就出了一頭毛汗,這女人情/欲發作起來,還真是可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