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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的幻影不管它,我可以肯定,紅蓮花藏了鐲子,一定就在湖裡。”於異一臉篤定,罡氣一運,神竅中紅光一閃,兒臂粗的紅光便往湖水中射去,但湖水實在太深,於異神眼雖強,卻也看不到湖底。

“找到沒有,在不在?”苗朵兒不知道,還問呢。

“不行,湖水太深了。”於異搖頭:“看不透。”

“那怎麼辦?”苗朵兒發愁。

“這還不簡單。”於異袖子一捋,擺出個摸泥鰍的勢子來,一臉興奮的道:“等我摸他一傢伙看,不信掏不出來。”

“這怕不行吧。”苗朵兒看一眼湖面,好看的秀眉皺了起來:“湖面這面大,湖底又不知道多深,也不知有多少溝溝洞洞的,那紅蓮花若是從哪個石縫裡生出來的,隨便往裡面一縮,到哪裡去摸。”

“哎,這到是個麻煩,那鬼花可妖異等很,不比那些老泥鰍差。”於異一時也有些發傻了。

“要不,算了吧。”苗朵兒又打退堂鼓了,她最初鼓勵於異來屍王谷,主要目地,是想借陰屍王與於異拼個兩敗俱傷,殺了於異更好,但於異與陰屍王數番拼殺下來,陰屍王還沒捉到,卻徹底征服了她的心,換了心態,可就不太想跟陰屍王死扛了,紅蓮花太妖異,這地底世界也太壓抑,小女孩子喜歡明朗輕快浪漫的環境,對這種地底世界孰無好感,而且還可能有危險,那還是早早離開的好。

可於異是個玩心重的,紅蓮花中居然藏得有別具天地的手鐲子,而且可以用虛影帶走實物,這個把戲太稀奇,不好好玩一玩,弄個清楚明白,到死都不得閉眼,大大搖頭:“怎麼能算了呢,娘子你要是累了,就進螺殼,到**睡一覺,我來想想辦法,保證你一覺醒來,紅蓮花就開在白玉池裡面了。”

“我累到是不累。”苗朵兒知道他的性子,也不好再勸他,皺著眉頭道:“只是那紅蓮花藏在湖底,而且似幻似虛,沒辦法把它找出來啊。”

“怎麼會沒辦法呢,一定有辦法的,逼急了,我把這一湖都給它放幹。”說到這裡,於異眼晴猛地一亮,大叫道:“我有辦法了。”

苗朵兒也馬上猜到了他的主意,睜大了妙目,吃驚的道:“你真要把這一湖水放幹,這可是一湖水呢。”

“別人為難,但我有真水**呢,別說這一湖水,便是十湖水,放幹它也就一句話的事。”於異牛皮哄哄,大拇指在鼻子上一擦:“娘子瞧好了,看你家相公我玩一個涸澤而魚。”

他樣子搞笑,苗朵兒咯咯嬌笑起來,也做勢扯開自己的豹皮袋:“那我等著捉魚了。”因為地底有屍氣,苗牙一直在袋裡睡覺,沒有出來,見苗朵兒扯開袋口,它懶洋洋的看一眼,叫了一聲,又趴下了,苗朵兒也同樣的只看了它一眼,沒逗它,以前苗牙是個寶,但現在她心底有了於異,苗牙就沒那麼看重了,寵物的命運,往往都是這樣。

“不急,先看看地勢。”於異帶著苗朵兒飛了起來,去湖口處看了一下。

山腰處其實還有一個水潭,山嶺上瀑布頃洩下來的水,經過水潭擋了一下,然後順著山脊流入湖裡,在大山腳處,湖水溢位來,然後才流入河裡,先不知道,一看之下才發覺,湖面居然極高,山脊擋住了湖水,與河谷之間,有近十丈的落差,更形成了一個寬度達到四五十丈的瀑布,雖然因為落差沒有山上的大,聲音不太響,可四五十丈的寬度,淡紅的天光映著,如一匹巨大的紅布輔下來,還是極具觀賞性的。

只可惜於異從來沒有欣賞景緻的興趣或者說眼光,一看湖面與河谷的落差,拍掌大笑:“就是這裡了。”

苗朵兒還有些好奇:“哥,你不會是想鼓浪衝垮了湖堤吧,不過以你的大撕裂手,要是在湖堤上戳兩個洞,到也容易扒塌。”那山脊只是窄窄一線,看上去就單薄得很,跟人造的堤岸有得一比,她直接叫湖堤了。

“哎。”於異大大搖頭:“那有什麼意思,弄垮湖堤,如何顯得我的手段,娘子你且看著。”說著微一凝神,右手捏個訣,霍地往湖水中一指,靈力一催,湖水立時湧動起來,忽地起一個浪頭,那浪頭初起時不過手指粗細,恍若一條細蛇,扯著細細的身子,扶搖而上,而越往上升,身後的水柱就越粗大,上升到十數丈左右時,水柱已粗若環抱,而蛇頭也變成了龍頭,卻不再上升,而是在湖面盤旋來去,那情形,真若一條頭角崢嶸的水龍在湖面上盤旋一般,隨著水龍的盤旋,湖水給攪得激烈的波動起來,本來這地底世界,基本沒什麼風,湖南波平如鏡,這會兒給水龍一攪,卻是波洶濤湧,浪頭越來越大。

看著給水龍攪得波濤洶湧的湖面,苗朵兒心中也同樣的波濤盪漾:“哥的功力真高,師父與他比,差得太遠了。”

是的,即使是白骨神巫給於異**後,苗朵兒也始終覺得,白骨神巫還是很厲害的,相比於異,最多也就差得一線而已,而今天短短一日,於異大展神威,那種手段,那些法寶,尤其是那份功力,讓她深深的認識到,以前的自己,真的只是井底之蛙,而她的師父,也不過是山谷裡的螢火蟲兒,樹葉底下看去,好象還行,挺亮的樣子,但到月亮出來時才會發現,原來它的光芒是如此的微弱。

於異以渾厚無比的功力催動真水**,以水凝龍,攪動湖水,約有一刻鐘左右,差不多把半湖水勢都攪了起來,也借足了勢,這才猛地把手一抬,劃一個弧,口中厲喝一聲:“疾。”

這時湖水凝成的巨龍身軀已足有丈許粗細,隨著於異的手勢,巨龍猛一抬頭,沖天而起,水勢盤旋,彷彿要撕裂蒼天,又彷彿是要掙脫湖水的系絆,衝到五六十丈高下,勢道已盡,它霍地掉頭,斜斜向下,越過湖堤,一頭扎進了河谷中,把個龍頭摔得粉碎,濺起的浪花散成水霧,紅光一映,熠熠生輝,但散開的水浪在於異靈力凝聚下,隨又成形,搖頭擺尾,沿著河道,咆哮著狂奔出去。

“娘子,來。”於異扯著苗朵兒,縱身站到了龍頭上,跟著巨龍往前奔,這個到不是他愛玩,是必須跟著龍頭走,否則若隔得遠了,靈力無法讓湖水凝成巨龍,湖水必然放緩,湖水如龍,一個字就是急,急就有勢,藉著水勢,哪怕是百丈深湖底的水,也能憑空吸上來,但水若放緩,沒了勢,湖底的水就吸不上來了,這個叫做虹吸,其實釀酒的師父都知道,上面汽鍋裡的水,要舀太費力了,這時弄根管子,管子裡面先放一點點水,一頭插汽鍋裡,一頭放嘴裡,然後而力一吸,管子裡的水給吸出來,管中真空形成的吸力,同時就會把汽鍋裡的水全給吸出來,於異這一招,說白了也就是這個理。

當然,於異也不是要帶著湖水一直跑到盡頭,跟著跑,一是把湖水下洩的勢儘量帶起來,二是前面有個山口,就怕山口的拐彎讓水勢變緩,過了山口,也就沒必要再跟著凝勁了,沒有靈力跟著凝聚,前面的龍頭當然會散,但水勢已成,散了也無所謂的。

於異帶著苗朵兒站在水龍上,苗朵兒雖然會飛,但這麼站水龍上,卻還是頭一次,感受著腳下洶湧咆哮的水流,忍不住興奮得尖叫,於異便也手舞足蹈的跟著狂笑。

拐過山口,平直的河道,讓水流一往無前,再無半點滯礙,於異叫道:“行了。”帶著苗朵兒飛起來,兩人在空中,看著水龍咆哮遠去,十里之後,龍頭漸散,但水勢已成,奔流之勢並無半點減緩,其實於異還可以讓螺尾生帶了水妖鼓水,水妖雖然功力不高,但鼓水自有一套,而且水妖多啊,帶著河水往前奔是儘夠了,不過於異覺得沒必要。

兩人回到湖口,湖水給吸著仍在瘋狂的往下洩,不過這湖實在太大了,十多里寬的水面呢,一時半會,到看不出水面有什麼明顯的下降,於異是個性急的,便把螺尾生喚了出來,讓他帶了水妖,就在湖口鼓浪加勁,加速流速,自己則跟苗朵兒進了螺殼,道:“一時半會放不幹,且不著急,娘子你餓不餓,先吃點兒東西吧。”

於異練的大撕裂手,比別人格外餓得快些,更何況這一天下來,也著實廢了牛力了,苗朵兒卻無所謂,不過於異要吃東西,她當然會陪著,若是在家裡,必然親自下廚去,螺殼裡有蚌妖備好的食物,到不要她親自動手,她知道於異好酒,便陪著於異喝酒吃菜。

兩人在螺殼裡吃吃喝喝,湖水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下降,螺尾生帶了幾百水妖,在湖口布下法陣,興風鼓浪,同時也佈下了弩陣,提防著紅蓮花出來搗亂,於異當然也時不時的溜一眼,不過那詭異的紅蓮花始終毫無動靜,而於異透過心燈看到的情景則一直沒變,那女屍好象真的是女屍而不是女鬼,始終躺在一個池子裡,一動不動,陰屍王到是時不時的動一下,但一直沒能爬起來,於異估計,若他沒能收了屍王丹,估計有這半天,陰屍王也就能衝開脖子處的陰火鎖脈,但沒了屍王丹,陰屍王想自己衝開,沒有可能。

而這麼恍然一眼,半看不看的,反而更看得清楚了,女屍所在,乃是一個曠野,有一座山,和這外面的情景頗有幾分相似,也有水流瀑布從山上洩下,注入女屍所躺的池中,池邊設牌坊神壇,這種佈局非常的古怪,就好象那些野路子的教派在野外設的祭壇一般,連個遮風擋雨的寺庵都沒有,長明燈就點在牘坊兩邊,不過怪異的是,山上的水注入池中,池水卻始終就那麼高,不漫不溢。

於異也終於看見了紅蓮花,又是一個異景,紅蓮花居然是生在女屍嘴裡的,一截蓮杆伸出,花開在女屍頭頂尺許開外。

“居然是嘴裡開花,有些意思。”於異把看到的景象跟苗朵兒說了,苗朵兒也大是好奇,道:“看來陰屍王就是那女屍救走的,那女屍莫非不是女屍,只是在練功而已。”

“有可能。”於異凝神細看,反而又看不清楚了,搖搖頭,仰頭喝酒:“待把湖水抽乾了,我就不信找不到她,找到了自然清楚了,若是裝死,我就抽了她嘴中蓮花,看她會不會跳起來。”說著一臉惡作劇的神情,逗得苗朵兒咯咯笑。

不過要把這一湖水抽乾,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小半天下來,於異喝得有五六分醉意了,湖水卻還只下去不到二十丈,當然,越到後來,下面下降得越快,越下面湖水越窄啊,但真要抽乾,只怕還要大半天。

苗朵兒也有了幾分醉意,她本來長得俊,看上去不如白骨神巫,只是身子臉蛋都還沒長開,眉眼間其實另有一番韻味,這會兒喝了酒,便就擠到於異懷裡來,眼波流轉,少幾分嫵媚,卻多幾分野性,另有一股誘人處,卻是已經動了情,酒是色媒人啊,於異先還沒覺著,後來發現她象一條軟皮蛇兒一樣,就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再一看她臉色,也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異當然也不喬情,女人其實也蠻好玩的,看一眼外面,早著呢,索性摟了苗朵兒上床,好好玩了一場,苗朵兒身材嬌小,腰肢卻特別的柔軟,在於異**扭來扭去,任於異怎麼扭都行,喝了酒又特別放得開,尖叫聲細細的,象一隻**的小野貓,相比高萍萍幾女,要狂浪得多,於異這一場,到是玩得特別爽,不過事後苗朵兒彷彿死了一樣,縮著身子綣在他懷裡,恰如盤著身子睡在豹皮囊裡的苗牙,再也不肯動一下,直接就睡了過去,呼吸細細,不象十五六歲,到象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子。

於異索性也睡一覺,他是個沒什麼心事的,外面湖水抽著呢,卻沒去想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後來覺得懷裡有了動靜,這才睜開眼來,卻是苗朵兒醒來了,見於異睜開眼晴,苗朵兒給他一個慵懶的笑,帶著點兒媚,但更多的是嬌,聲音糯糯的,象苗寨裡常用的山米擂的餈粑還烤熟了。

“哥,你真好。”

於異刮刮她的小鼻子,她鼻尖頂著於異手指輕輕的揉,帶著鼻音:“你要永遠對我這麼好的。”

“好的。”於異拍拍她的小屁股,手感好象更好了:“你是我娘子,以後還是我孩兒的娘,我當然永遠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