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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一捏,苗朵兒到有些害羞了,俏面飛紅,不過身子反而更緊的擠進於異懷裡,暱聲道:“要不,我們不追進去了,就這麼回去好不好,你跟我爹去提親,我跟你拜天地。”
又來了,女人怎麼就這樣呢,於異幾乎要扯頭髮了,還不能使性子,只得開言哄她:“沒事的,你不要擔心,看我使個法兒,一下就拿了老鬼,用不了多久的。”不再跟苗朵兒糾纏,他有經驗,女人跟你纏起來,那真是昏天黑地,永遠沒個完的時候,神念一閃,便就脫身出來。
苗朵兒突覺懷中一空,已不見了於異的人,急抬眼,卻見於異到了殼外,她到是一愣:“咦,怎麼不要泡在池水裡也可看見啊。”她卻不知,她在池水中運轉真水**,池中真水已有靈氣留在她眼中,這時身在殼中,便可以看出去了,而不必一定要到水中睜眼才能看。
看著於異束身從一個洞子裡追進去,那身影,說不出的驕健,苗朵兒心中滿是愛意,卻猛地想起師父,心下低叫:“師父,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喜歡上他了。”但是,師父要怎麼辦呢,眼前浮現出師父昨天被**後那絕望的眼神,她心中刀扎也似的痛,可到這時候,她已再不能放棄於異了,要怎麼辦?
於異可不知道苗朵兒在螺殼中糾結,他順著洞口一路追進去,進洞後,雲霧水氣反而沒那麼濃了,但是屍氣越來越重,於異不怕屍毒,但屍氣這個東西,它臭啊,所以於異把真水神螺甲祭了起來,也不大,就三尺甲圈的樣子,把屍氣隔絕在外,洞中暗無天日,換了一般人,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於異視力不受影響,即便眼晴真看不見,他神竅中還有神光,神光是可以視物的,即便不用神光,他還有心燈,這世上,就沒有能讓他看不見的地方。
陰洞極高大,四通八達,彷彿是一個別具洞天的地底世界,於異循著聲音往裡急掠,拐一個彎,猛聽得嗷的一聲,原來洞角躲著一具殭屍,一見於異,呲牙咧嘴,雙爪戟張,猛撲上來。
於異還以為是陰屍王呢,卻是這麼個玩意兒,一皺眉,反手一矛,正抽在殭屍頭頂上,啪的一聲,把殭屍整個人打飛了出去。
“咦,不對啊。”於異到是奇怪了,為什麼呢,因為在他想來,區區一具殭屍,能有什麼功力了,一矛抽上去,那還不把個鬼腦袋打暴啊,事實是,殭屍整體給抽飛,腦袋卻完好無損,同時於異留意到了,先前那啪的一聲,極為清脆,彷彿是抽在鐵塊上一樣,難道是個鐵鑄的腦袋?
“小心。”卻是苗朵兒的聲音,她先前糾結,於異一進洞,一碰到殭屍,她全部心神又都放到了於異身上,其它的一切又都忘了,以她的功力,在這種暗無天日的洞子裡,最多能看三五尺遠,本來是看不清什麼東西的,但有了真水洗眼,視力竟和在外面一樣,完全不受滯礙,所以看得清楚,而在於異打飛這具殭屍之際,四面洞裡,無數殭屍狂湧而出,她情不自禁的就叫出聲來。
“沒事,不要擔心。”於異回了一句。
苗朵兒一愣,她先前叫是下意識的,也根本想不到於異能聽到她的聲音,在她意識中,她在螺殼裡,於異在螺殼外呢,兩個天地,怎麼可能聽到她的聲音,不想於異不但能聽到,居然還能答應,這可是喜出望外啊,頓時就喜叫出聲:“於異,你能聽到我的話。”
於異一臉理所當然:“是啊,當然能聽到,不過你的聲音散,真水**中有水汽傳音之術,可以凝音成汽的,那個更清楚。”
“水汽傳音,我要學。”苗朵兒歡叫,猛地又驚叫:“小心。”
“有什麼要小心的。”於異漫不在乎,這時四周已撲過來至少十餘具僵具,於異全不在意,重水之矛一掃,一圈下來,盡數掃開,卻都只是給蕩飛,沒有什麼筋折骨碎的現象出現。
“嘿,我還真就不信了。”於異一呲牙,這時他已縱身到了最初給打飛的那一具殭屍前面,那殭屍腦袋沒碎,不過也給打昏了,眼中幽光已散,只雙爪還在微微**。
“我到看你的腦袋有多硬。”於異一腳踏在那殭屍胸前,雙手執了重水之矛,擺一個打馬球的勢子,瞄準了殭屍腦袋,哈的一聲,一矛抽在那殭屍腦袋上,撲的一聲,殭屍腦袋脫離脖子,飛了出去,拍一下撞在洞壁上,彈了回來,在地下滾了十幾滾,停住了,卻仍然沒碎,只腦頂上開了一條縫,而在脖子的斷茬處,白骨呲出,鋒利若刀,於異拿重水之矛敲了一下,錚錚有金石之聲。
苗朵兒叫道:“這骨頭好象是鐵鑄的,這裡面的殭屍好奇怪啊,莫非都是陰屍王**出來的。”
“可能是。”於異點頭,大白牙一呲:“我還真就不信了。”走到那殭屍腦袋前,大撕裂手長到三丈長,哈的一聲,一矛砸下,撲,那殭屍腦袋終受不了這股力道,一下炸開了。
“我說你硬到底呢。”於異哈哈笑:“也不過如此。”
這時周遭又有殭屍撲出來,苗朵兒雖然知道於異了得,這些殭屍傷不了他,卻還是不由自主的出聲提醒:“又有殭屍來了,小心。”
“沒事,你看我的。”於異試出了這些殭屍腦袋的硬度,或者說這些殭屍骨頭的硬度,大約需得是大撕裂手到三丈左右的全力一擊,才能打裂,這時索性將大撕裂手再長一丈,長到四丈,把重水之矛掄圓了,對準撲到最近的一具殭屍,當頂一矛抽下去。
這些殭屍其實不顯僵硬,動作反而極為靈活,彷彿山中的老猴子一般,但它再靈活,不可能有於異的重水之矛快啊,躲沒來得及躲,架也沒來得架,怦的一下,正中頂門,那殭屍腦袋頓時一下就炸開了,那情形,恰如大棒子打熟西瓜,四分五裂。
“哈哈。”於異大笑,彷彿一個贏了遊戲的頑童,笑得那個暢意:“我就說嘛,還是我的棒子硬。”
苗朵兒也在螺殼裡歡笑:“還有,打死它們。”
“好咧。”於異爽聲答應,重水之矛左抽右砸,一矛一個,個個正中頂心,正彷彿西瓜田裡砸西瓜,那個響啊,剎時便是滿地殭屍倒臥,且個個沒了腦袋。
於異也不知道陰屍王躲去了哪裡,聽得哪裡有響動便往哪邊去,一路掃蕩,頓飯時光,至少打暴了上百殭屍的腦袋,忽聽得苗朵兒一聲驚叫:“左邊。”
於異扭頭急看,一物猛撲過來,不是殭屍,四腳爬爬,竟是一條四腳蛇的模樣兒,不過塊頭就比四腳蛇大多了,如其說是一條四腳蛇,不如說是一條大鱷魚,而苗朵兒則直接叫出了名字:“屍晰,是一條屍晰,專在古墳中吃死屍的,絕毒無比,千萬當心。”
屍晰四肢趾上甲鋒如刀,那滿嘴獠牙,在幽暗的陰洞中居然也閃著森森白光,讓人毛骨怵然,來勢更是快如電閃,四肢在地下一撥拉就是數丈,本來它藏身處,離著於異還有三四十丈,這也是於異沒留意它的原因,但說到就到,四肢飛快的爬動,肥大的身子一扭一扭的,竟是一眨眼就扭到了於異面前,嘴一張,又出一怪,森白的獠牙中,一物射出,色作暗紅,一閃就到了於異面前。
於異眼尖,看得清楚,那暗紅色之物,卻是屍晰的一條舌頭,細細長長,色作暗紅,舌面上卻又還帶著倒鉤,彷彿一把鐵刷子。
屍晰這種東西,於異以前沒見過,不過到也聽說過,專一在墳堆中找死屍吃,嗅覺極靈,又善打洞,而且非腐屍不吃,只要屍體腐爛了,數十里之外也能聞到氣味,循味而至,它的四肢強健有力,指甲鋒銳無匹,再堅硬的棺木也能給它刨開,而那舌頭上的倒鉤,就是在屍體上刷腐肉的,一刷一層,乾乾淨淨,只剩白骨,所以如果刨古墳,看到那些特別乾淨的白骨,必是給屍晰舔過的,且屍晰還有一個特點,它舌頭上會有一層極特殊的粘液,給它舌頭舔過後,螞蟻蟲螻都不敢去碰,這樣的墳,特別的乾淨。
屍晰的舌頭當然不只是能刷腐肉,活人它也能刷,新鮮肉它雖然不吃,但給它這紅舌頭刷上了,卻也是一刷見骨,筋肉齊裂。
於異當然不怕,屍晰雖然是個惡物,卻也只是畜類,類比虎狼,也不過就是虎狼之力,紅舌頭再惡毒,想把真水神螺甲刷開也是絕不可能的,不過於異討厭這種玩意兒,咄的一聲:“一條四腳蛇也敢冒頭,真不知死字怎麼寫嗎?”
叫聲中,重水之矛一掄,啪的一下,正中晰頭,這屍晰也不知吃過多少死屍,連頭到尾,有近三丈長,估計至少有上千斤重,但給於異一矛,卻整個兒給抽飛了出去,撞到洞壁上,轟然落地,打了幾個滾子,肚皮向天,在那兒四腳抽抽了,但叫於異意外的是,屍晰的腦袋捱了這一下,居然沒有炸裂。
“於異你真厲害。”先前屍晰撲出來時,來勢如電,猛惡之極,又是那麼龐大一個身體,苗朵兒著實嚇了一大跳,不想於異只把重水之矛一掄,輕描淡寫,屍晰就肚皮朝天死翹翹了,她忍不住就歡叫出聲。
“這算什麼?”於異到沒把她的誇獎當一回事,讓他起意的,是屍晰的硬頭,走過去,那屍晰已是有出氣沒進氣,於異撥了撥它腦袋,敲了兩下,確實是硬,把大撕裂手再長一丈,還好這一路的陰洞子都很高大,最矮的也有十幾丈高,當然也有矮的,不過於異選高處走啊,所以都是很寬敞的洞子,大撕裂手也就長得起來,這時長到五丈長,不砸了,這屍晰外有皮肉,這要砸下去,血肉飛濺,想著這玩意兒鑽墳堆,於異還有些嘔心,不願屍肉髒了真水神螺甲,因此拿矛尖對準了屍晰腦袋,猛地紮下去,刷的一下,一矛到底,將屍晰腦袋紮了個對穿。
“不如那老鬼多也。”於異一撇嘴,甩開屍晰屍體,沒興趣了,苗朵兒卻叫道:“於異,你發現沒有,這洞中的鬼物,它們的腦袋都特別硬。”
於異當然發覺了,不過苗朵兒若不說,他到沒特意去想,重水之矛敲了兩下,點頭道:“是啊,到也古怪。”一時好奇心起,矛尖一劃,就順著屍晰頭皮劃下來,重水之矛矛尖雖不鋒利,可他手上何等力道啊,直劃到骨,三兩下,就把屍晰的頭骨給剝了出來,白骨森森,似乎和平常獸骨也並沒有兩樣,但拿矛去敲擊,卻有金鐵之音,硬度明顯遠遠強過一般的虎狼之骨。
“這裡面的東西好象都有古怪。”於異得出結論:“骨頭確實比外面的硬,到也奇怪,這陰暗不見陽光的,骨頭應該軟一些啊,怎麼反會這麼硬呢?”
“會不會是陰屍王**過的原因。”苗朵兒舊話重提。
“那不可能。”於異搖頭:“你以為陰屍王是什麼開宗立派的宗師,還教這些鬼物心**法啊。”
聽他這麼說,苗朵兒也知道自己猜錯了,伸伸舌頭,卻撒嬌了:“人家就這麼猜嘛。”
會撒嬌的女人天下無敵,反正於異是對付不了,道:“再往裡看看,總之今天非把陰屍王那老鬼揪出來不可。”
“要小心,不可大意。”苗朵兒出聲叮囑。
她這種時時關心的態度,於異頗有些不習慣,他雖然早有了三個女人,但高萍萍三女都知道他神通廣大,根本不為他的安危操心的,他想做什麼就去做,雖然有時也說一句半句的,無非是叫他早去早回,但象苗朵兒這樣,時不時就在耳邊來上一句,還真是從來沒有過,於異其實性子不是太好,主要是不耐煩,但這個好象還不能表現出煩燥的樣子,尤其還想著苗朵兒是懷了他孩子的,是孕婦呢,更不好使性氣,大著聲兒都不行,實在是有些不習慣,只好有嘴沒嘴的答一聲:“沒事。”
復往裡走,這時已完全聽不到陰屍王的動靜了,不是洞中沒動靜,這屍王谷裡面陰洞,萬洞串連,是一個龐大的地底世界,也躲藏著無數的陰暗生物,不知是陰屍王的指揮,還是受了前面殭屍的驚憂,裡面紛紛擾擾,有無數鬼物在燥動,因為洞子是四面串連的,所以幾乎四面八方都有響動,這種情形下,於異怎麼能分辨哪個是陰屍王傳來的?不過這也沒關係,於異好新奇,這樣的地底世界,還是第一次進呢,到處走走看羅,一路殺進去,把所有鬼物都殺光了,不信找不到陰屍王。
於異專尋響動大的洞子飛掠進去,當然選的條件不止這一個,另一個則是高大些的,那些太矮小逼窄,甚或兒要弓著身子四肢著地才能爬進去的,他看都不看一眼,嫌煩,屍晰一樣的去鑽洞,沒意思,又不確定陰屍王在裡面,何必往那些矮洞子裡鑽,事實上那樣的矮洞子,以陰屍王的塊頭,也鑽不進去不是,所以只選高大的,再一個噪聲大的,一路狂殺。
前面轟隆水響,好象有一條陰河,拐一個彎,前面現出洞口,眼前一闊,現出一個大洞子,最高處有近百丈高下,呈東西走向,曲裡拐彎,也不知有多長,中間一處斷崖,水聲從崖底轟隆傳來,乃是一條地底陰河,陰河之上,居然有一條天然的石橋,長有十四五丈,寬卻不過三四尺,三四尺其實不算窄,若在外面,可以並行兩個人了,但在這樣的陰洞子裡,下面是無底的懸崖,配著那轟隆若雷的水聲,在人的感覺裡,橋面是那般的窄小,就如一根細麵條一樣,人站上去,崖底陰風水汽翻卷而上,膽子稍小些的人,莫說走,就是站都站不住。
即便是於異,膽包著天的,站在橋上,也自點頭:“這橋,到是生得好,不過一般人可真不敢走。”
而苗朵兒早在螺殼中嬌聲發顫:“我就打死也不走這橋上過的,太嚇人了。”
於異呵呵而笑,苗朵兒這話,他到不覺得嬌氣,事實他的幾個女人裡,真要說從橋上去,估計沒一個敢走的。
“到是不知這橋是怎麼生出來的,老天爺還真是鬼斧神工呢。”苗朵兒嬌聲顫氣,於異反倒是在橋中間停下了,把重水之矛在橋上戳得錚錚冒火花,大發感概,到把苗朵兒嚇得嬌叫:“快別戳了,你的那矛重,萬一戳斷了,失腳栽下去,那就麻煩了。”
“有什麼麻煩的。”於異呵呵而笑,方要過橋去,忽覺有異,他眉頭一皺,往橋下看去,橋下水汽瀰漫,更不知有多高,雖以於異視力,也不過看得十餘丈,再往下就看不到了,但這個難不住他,神竅中紅光一閃,直往橋下射去,在這完全漆黑的地底,絲絲光亮便可照得很遠,更何況於異神竅中這紅光粗若兒臂,一射千丈,剎時整個洞子都亮了起來,而崖底也給照亮,紅光打在陰河水面上,水光反射,懸崖上下,紅光燦燦。
於異先沒想到神竅中紅光有這般功用,苗朵兒也沒想到,突見眼前大亮,頓時歡叫起來:“到處看見了,太好了,於異,你真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