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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於異的感應卻比她更清晰,因為真水神螺甲與他體性相連啊,真水神螺甲中的一切,他自然能清晰的感受得到,感應中,白骨神巫的誅靈劍就如一隻沒頭腦的蒼蠅,四處亂竄亂撞,卻就是找不到路。
“哈哈,這可是翁中捉鱉了。”於異大喜,見白骨神巫還在那裡捏訣作勢,甚至眼晴都閉上了,俏白的臉這時脹得通紅,顯然是在那裡全力發功,他也不客氣,手一長,一下就掐住了白骨神巫細長的脖子,白骨神巫因誅靈劍被困亂了章法,一時不察,竟被他所制,急要掙扎時,於異五指靈力早已透指而出。
於異這靈力透指而出,不是大撕裂手的心法,而是絕狼爪的心法,狼捕獵時,別有機竅,只要前爪搭到獵物的身上,尖爪立即入皮反扣,獵物基本上就不可能掙脫得出,狼屠子悟得其中祕法,絕狼爪只要碰上人身,靈力立刻透脈而入,乃是以靈力代尖爪,卻又強於狼的尖爪,因為靈力是可以隨脈深入的,且是隨走隨閉,將靈力所到之處的經脈盡皆閉鎖,而脖子又非同小可,脖子乃是人身之橋,上連腦而下運身,脖子處經脈一閉,恰如一下把橋給堵塞了,白骨神巫立即全身癱軟,軟倒在地,她這時神智仍是清醒的,只是塞了橋,可不是塌了屋,腦子沒受損傷自然清醒,但空自瞪著眼睛,脖子以下幾乎完全不受指揮,就算勉強能動,靈力過不去,也是白搭。
“師父。”苗朵兒尖叫一聲,急撲過來,同時抽出了腰間的銀刀,她修為有限,法力不高,苗牙是她最大的倚仗,沒了苗牙,普通的小法術不敢拿到於異身上來用,自然就用上了刀。
於異扭過頭來,呲牙一笑,苗朵兒護師情切,撲過來時,什麼也沒想,但與於異眼光一對,猛地想到他的恐怖,頓時就嚇一哆嗦,身子一下就滯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於異,不知要怎麼辦?
於異手慢慢伸出去,苗朵兒尖叫一聲:“你——你做什麼?”
“你不是說我要**你和你師父嗎?”於異嘿嘿一笑:“如你所願。”
“不要。”苗朵兒魂飛魄散,她說於異想要**她,只想在道德上把於異踩在腳底,換取林蔭道對她的同情和支援,可沒想過於異真會來**她,知道擋是擋不住的,扭身便跑。
但在於異手底,她如何跑得了,她才一轉身,還沒邁步子呢,於異的手猛地一長,一下就掐住了她脖子,不過卻沒有透入靈力,而就是那麼掐著,提了起來。
“放開我,不要。”苗朵兒駭聲尖叫,沒給靈力鎖住經脈,四肢有力,雖給於異提在半空中,仍是亂揮亂舞,更反手拿銀刀來削於異的手,她這銀刀是苗刀頭送給她的禮物,極為鋒利,但於異大撕裂手上灌滿罡氣,她的銀刀再鋒利十倍,刀上無功,那也是沒有用的,削在於異手臂上,就彷彿切在一張極厚極韌的大魚皮上,怎麼也切不進去。
林蔭道一看不對,急叫:“於大人,不要亂來。”
“我沒有亂來。”於異回頭,衝他一笑:“你剛才不是問我嗎?哪半句是真,哪半句是假,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想**她們師徒,這半句是真的。”
林蔭道僵了一下,他當然聽得出來,於異這是在慪氣——你不是說我要**你嗎?那我就**你,就如小孩頂牛一樣。
瞥一眼苗朵兒,苗朵兒俏臉慘白,顯然也後悔了,林蔭道忙拱手道:“朵兒是開個玩笑,她還小,於大人你大人大量,千萬莫要跟她一般見識。”
呆立一邊的苗刀頭忙也插口:“是啊於大人,她還小,而且她娘死得早,我又疏於管教,所以把她慣成了個野丫頭,你大人大量,就饒了她這一遭吧。”
“年紀小不懂事疏於管教?”於異點點頭:“她年紀是小了點兒,但她呢?”說著向白骨神巫一指:“她年紀不小了吧?而且身為師父,就在邊上,也不是什麼沒有管教吧?”
他這話問到了點子上,如果說就是苗朵兒一個人亂來,年紀小少管教不懂事都說得通,於異真要跟她計較也不好意思,但白骨神巫就在邊上,而且是幫著苗朵兒出手,這又怎麼說?
林蔭道苗刀頭兩個頓時就傻了眼。
於異瞟一眼他兩個,呲牙一笑:“我這人性子直,別人敬酒,從來都是酒到杯乾的。”他左手提著苗朵兒的,右手空著,說話間手一長,把林蔭道連同苗刀頭一起推出了大廳。
“於大人,於大人。”林蔭道急了,苗朵兒敬的酒,是說於異要**她師徒兩個,於異酒到杯乾,話中的意思,不言自明,他怎麼能夠坐視,然而叫了兩聲,突地噤聲,因為面前忽然多了一群妖兵,人人手持弩弓,林蔭道還是識貨的,知道那是神界的雷神弩,這麼近的距離,數十張強弩,他便有神界鬥神甲在身,那也是有死無生,而看這些妖兵的架勢,可不象是虛張聲勢,強烈的殺意寵罩,他情不自禁就退了一半,一時間啞口結舌,做聲不得,而邊上的苗刀頭更是一個踉蹌,坐倒在地。
而就是這時,廳中傳來撕的一下衣帛撕裂之聲,同時傳出的還有苗朵兒的尖叫:“不要——不要。”
“朵兒。”苗刀頭驚叫,騰身要爬起來,但向面前明晃晃的箭頭看一眼,頓時又頹然坐倒,林蔭道也不敢動,心下驚急交集:“難道他真要**朵兒師徒?會不會只是嚇唬她們?”
但廳中的傳來的聲響卻顯然不是嚇唬,衣帛撕裂聲一下又一下,苗朵兒的尖叫也越來越響。
“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衣裂聲中,苗朵兒的叫聲也越來越驚惶,同時傳來白骨神巫的怒叫:“放開她,你若敢做此禽獸之行,我誓不饒你。”
廳中靜了一下,隨後傳來於異嘿嘿的笑聲:“你莫急,你們師徒敬我的兩杯酒,我一杯都不會推辭。”
他這話中的意思非常明顯,白骨神巫嚇不住他,不但嚇不住他,他在**了苗朵兒後,也不會放過白骨神巫。
“他是當真的。”林蔭道心下暗凜,眼前浮現出於異初站起來那一刻,也就是他說半句話是真半句話是假的那一刻,那種呲牙而笑的神情,當時只覺得那神情有些獰惡,直到這會兒,他才真正的感受到,於異那一刻的憤怒和潛藏的戾氣。
“不要。”苗朵兒的驚叫中已帶了哭聲,顯然是真的怕了,但她的哭叫並沒有引起的於異的同情。
“啊。”長聲尖叫,帶著巨大的痛楚。
林蔭道身子顫了一下,他公子哥兒,十四五歲就開始有了女人,經驗不少,知道苗朵兒這一下痛叫,必是給於異破了身子。
他拳頭一緊,卻不敢動,偷眼瞟一眼邊上的苗刀頭,苗刀頭顯然也明白了,同樣是無能為力,坐倒在地,雙手頹然的抱住腦袋,一臉痛苦悔恨,林蔭道腦中念頭一閃:“朵兒和她師父對付於異,不是突然起心,是商量好的,苗寨主他也知道?”
意識到這一點,他心中的驚怒頓時就轉化為思索:“苗寨主他們為什麼要對付於異,難道青青真是於異弄法藏起來了,然後於異還想非禮朵兒和她師父?”這個疑問在腦中一閃,眼前卻突地浮現出於異先前那呲牙而笑的樣子,那神情裡不但有狂暴,更有憤怒,是的,是憤怒,林蔭道先前沒看出來,這會兒感覺到了,這種憤怒,是受了極大冤屈後的表現。
“他是個直性子人,從這幾天的表現完全可以看得出來,而且他好象根本不喜歡女色,朵兒他們根本就是冤枉了他,所以才激得他走了激端,說他想**,他索性就**給她們看。”他想明白了這一點,而廳中,苗朵兒在最初一下痛叫後,停了一下,估計是昏死過去了,這會兒卻又醒了過來,痛叫聲不絕傳出,聽著她的叫聲,林蔭道心下還是有些痛惜,卻是想不明白:“她們好端端的,又明知道於異神通廣大,為什麼還突然要起心對付他呢。”
一時間想不明白,轉眼看到坐在地下的苗刀頭,他突然就明白了:“是了,於異殺了三大牛神和陰陽雙豹師,成了黑羽苗甚至所有苗民的死對頭,白虎寨要在苗疆立足,惟有捉住於異獻給黑羽王。”又進一步想:“苗老寨主早有晉身黑羽苗的想法,只是一直給四大部族攔著,這一次野牛族和花豹族都在於異手底吃了大虧,而他們對付不了的於異,卻給白虎寨捉住了,黑羽王自然要高看白虎寨一眼,白虎寨晉身黑羽苗,也就水到渠成了。”
便在他清理思緒的同時,廳中傳來激烈的皮肉交擊聲,苗朵兒一聲瀕死的呻吟聲中,響起於異哈哈的笑聲:“你這杯酒我喝了,雖然嫩了點,也還不錯。”
不再有苗朵兒的叫聲,估計又昏死過去了,林蔭道有過很多女人,固然有不少是勾欄中的姐兒,但也有過幾個處女,完全可以想象廳中的苗朵兒這會兒是個什麼情形,偷瞟一眼邊上的苗刀頭,暗暗搖頭:“你們這可真是疚由自取了。”
這時廳中忽然傳來白骨神巫的叫聲:“你要做什麼?你不要過來——不要——啊。”隨著她的驚叫,是衣帛的撕裂聲。
林蔭道的身子霍地繃緊了,一時間只覺小腹發脹,臉上火熱,而兩隻耳朵更是高高的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