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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上任,不說廢話,重振清肅司,先要從自身做起,你們太肥了,從今日起,嚴格操練,宋都頭,呆會你把這二百四十人分為二十隊,每名神兵帶一隊,我的要求是,一個月之內,要達到神兵一半的水準,別的不說,那一身肥肉至少給我減三十斤下來。”
“遵令。”宋祖根躬身應令。
“哼。”隊中有人輕哼了一聲,於異耳朵偏靈,斜眼看去,卻是關索。
於異一呲牙:“關都頭,你哼什麼,可是不服?”
“哼。”關索又哼了一聲,斜眼與於異對視,竟是不懼,原來這關索雖只是個小小都頭,卻有個妹子嫁給了天兵府一名遊擊將軍,而且他是今早上匆匆趕來的,於異大發**威,一夜間斬了週四虎等八十餘人腦袋的事,他只是聽了一耳,沒問詳細,如果於異跟前任一樣,放任大家收錢,收了錢分一份,餘事一概不管,那他也沒意見,結果於異改弦更張,街上大把的油水不去撈,居然要關在家裡操練,一個清肅司衙役操什麼操?難道還能操成天兵打仗去?這不有病嗎?他平日又是張狂慣的,所以就頂上了。
於異再斜眼從隊中掃過,不服的不止關索一個,一眾衙役,大抵都是關索這種想法,只是沒有關索的底氣,不敢哼哼而已。
於異白牙慢慢呲出來,眼光盯著關索:“你看來還不知道本官的習慣,對不服的,本官素來只有一個字,撕。”
撕字出口,雙手陡然伸出,同時抓住關索的兩條腿,倒提起來,關索急要撥刀時,哪裡還來得急,身子懸空,隨即**一痛,撕的一聲,一個人剎時給撕做了兩片。
關索眼晴陡然睜大,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一言不合,於異居然就會取他性命,而且是這種把人一撕兩片的手法,這也太狠了吧。
他是死不瞑目,其他衙役卻是嚇傻了,隨即鬼哭狼嚎,嘔的嘔,叫的叫,王子美則是一屁股坐倒在地,心下駭叫:“這人,這人,純是凶神轉世啊。”
惟有遠處角門邊上等著伺候於異茶水的小丫頭齊青青驚駭之中帶著了一絲喜色,其實於異之所以一言不合便撕了關索,與齊青青也有一點關係,於氏煮飯洗補,想著十兩銀子太多,感激於異恩德,便讓齊青青服侍於異茶水,於異哪要人服侍,他到還有些孩童心性,齊青青偏又是個膽大靈巧的丫頭,一對一答的,兩人偏說得來,於是齊青青便向於異告狀,說清肅司上下,只那關都頭最不是東西,趙海濤和一些衙役只要錢,關索卻喜**人妻女,尤其是一些外地進城的,只要落地他手裡,往往會給他**辱,也包刮齊青青的娘於氏,就給他**過一次,只是念著齊青青太小,於氏忍辱活了下來,但齊青青是知道的,又覺得於異是好官,所以順嘴告了一狀,於異便記了心,即便關索今日不當眾頂他,找個機會,於異也會殺了他,而偏偏關索不知死活,還送上門來,於異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都給我站直了。”於異一聲冷哼,卻當真比天帝玉旨還靈,場中包刮王子美在內,二百八十人個個筆直挺立。
“今天起便操練起來,達不到我要求的,這關索便是榜樣。”
這話落在耳裡,二百八十人人人膽顫,宋祖根隨即把二百四十人分為二十隊,操練起來。
於異轉頭看向王子美等四十餘人,道:“王都司,你以後還是專職文告。”向吳承書一指:“吳都司,撥十人給你,以後負責拘押,先熟一下手,到時再給你加人,天一真人,也撥十人給你,請你負責刑訊,另外偵緝也暫歸你管,當然過後也會給你加人。”兩人都是事先說好的,所以一一應命,王子美自也躬身謹應——他實是怕了於異了,哼一聲就一撕兩片,說個不字,那還不一撕八片啊?
四大都司還缺一個,不過於異暫時不急,即日命王子美寫了文告張貼,招攬人手,先招一千人,把額定的人數招滿再說,至於這一千人其實是給雷公府吃了空額的,那於異不管,他就不信鄧承志敢吃他的空額,不過真招起來,卻招了一千一百多人,因為就在當天,便有六十多名衙役辭職不幹了,衙役包刮都頭都是招來的,只算吏,不算官,雖然是清肅司發薪水,但名目其實是餉,要到王子美這樣的都司一級,才算是真正的朝庭官員,拿的才叫薪,所以於異撕了關索,撕了也就撕了,若家屬不告,上官一般不會管,但若撕了王子美這樣有品級的官,那就要麻煩得多,當然於異是不管這些的,所以衙役不想幹,隨時可以走,當然於異也隨時可以叫他們滾蛋,當天走了六十多,隨後的操練,又有五六十人受不了那個苦,先後走人,所以實招了一千一百多人。
隨後一個月,於異便關在衙門裡操練一眾衙役,再無什麼動作,這邊無論是鄧承志還是龍無疚,都等著於異翻天操蛋呢,結果這傢伙學老母雞關門孵蛋,兩邊頓時都傻了眼,又還不好催,難道鄧承志跑來說:“你給我搗蛋啊,你越搗蛋,我越能借勢立威,讓雷府重振雷威?”龍無疚更不能跑來說:“你給我*蛋啊,你到處操蛋,我才能從一片蛋花中拉起足夠踩翻你的人氣,才能最終化解天帝想要壓制我鬥神宮的陰謀?”
其實於異還是有動作的,這一個月,他一面把天一老道派出去,瞭解昊天城裡的情勢,佈下情報網,把廢了的偵訊司重立了起來,另一面他自己也常常帶了青青在街上閒逛。
昊天城兩百多萬人口,貧富又極度的不均衡,亂七八糟的人,亂七八糟的事,當真是數不勝數,真要按清肅司的權責去管去抓,於異忙到死都忙不過來,不過於異不會去管這些小事的,他要玩,就玩一把大的,驚天動地,翻天覆地。
一個月打探,於異盯上了一個目標:賽雲大會。
所謂的賽雲大會,就是比賽雲獸的大會,天庭對雲獸管制本來極嚴,不到一定的品級,不能騎坐,更不能擁有,但所謂的制度,就是用來廢除的,除了到下界去管理還比較嚴格外,在天界,尤其在昊天城裡,隨著大批權貴階層的公然越制,對雲獸的管理,幾乎成了一紙空文,老子是二品以上高官,兒子要拉出來騎一下,你管得著嗎?誰敢去管,難道為這個告到天帝面前,即便告到天帝面前,人家認個錯,小孩子管教不嚴,未必天帝還會殺了自己的重臣啊,最多斥責一頓,屁事沒有,然後那個告狀的就倒黴了,而最重要的,這麼做的,不是一個兩個三個,而是一批一批的,誰惹得起啊,所以到後來,除了天門守衛,雲獸下界要嚴格登記有出有入外,天界就沒人管。
那些權貴子弟都是愛新鮮的,先只是騎著風光一下,成大白菜了,也就不稀奇了,於是換了玩法,各家養雲獸來比賽,看誰家的跑得最快,先只是小規模的賽著玩,到後來竟弄成了一個重要的賽會,每年九月九日,昊天城外大荒山下,大賽開始,最終勝出的,便是一年的雲獸之王,家主也倍兒有面子。
然而賽雲大會爭的其實不是一個面子,而是一個大賭局,每年都有無數的人参賭,從第一場就可以賭,猜對勝出的贏,猜不中的輸,每年都吸引了無數人來參賭,從第一場起,越到後來,場中的竟爭越激烈,場外的豪賭也越驚人,甚至有時一場的賭金,能超過一千萬兩銀子,簡直讓人咋舌不下。
這會兒已入九月,賽雲大會已經在開始籌備了,街上到處是興高采烈議論的人,於異每天耳朵裡都聽得滿滿的,其實他這個人特喜歡熱鬧,如果他不當這個清肅郎,他一定也會興致勃勃的去參賭,但即然當了這個清肅郎,他就反過來想了,這正是清肅司一炮打響,重振雄威的好機會啊,因為但凡家中有云獸參賽的,鐵定非富即貴——雲獸再是大白菜,也不是普通百姓撈得進鍋中的。一索子下去,能捆一堆的權貴子弟,清肅司的威風不就立起來了,於異就沒想過,這一索子綁下去,威風是威風了,背後一堆權貴,怎麼收場?
哈哈,於異從來就沒想過收場,他只管進場,玩到哪算哪,至於戲臺子塌不塌,他管不著。
而經過一個月的苦訓,一千二百名衙役也練得差不多了,其實清肅司本不能叫衙役,而應該要叫清肅衛,只不過後來幹上了民政司的活,才給叫成衙役的,於異當然給改了回來,一千二百名清肅衛,分成十二個百人隊,由二十一名神兵任正副隊長,宋祖根為總都頭,趙海濤後期還算配合,練得也還勉強,於異到也不是個特苛刻的人,即然趙海濤順從,那也給點兒好處,做了副都頭,以前的老衙役中有訓練刻苦的,也提撥做了正副隊長,然後他發的薪餉高,雖然比不得去街上撈油水,但比正規的薪餉卻要高出整整一倍,鄧承志雖然沒有剋扣那一千人的空額,於異一報上去就撥了下來,但也絕沒有多撥,錢哪來的,於異自掏的腰包,來自神螺子的銀庫——用私人的錢,養朝庭的兵,他是空前絕後第一個,不過於異本來就是個怪胎,別說天一老道吳承書等人,就是王子美到後來也見怪不怪了,他只是冷眼看著,到看於異能走多遠——這種人走不遠,這個他可以跟任何人打賭。
說清肅衛訓練得差不多,其實也就是基本有了點兒進退,知道聽令行事而已,真要打起來說有多少戰鬥力,那是不可能的,但清肅司乾的是察奸的活,不是用來上陣打仗的,所以有這個樣子,於異覺得夠了,當然,也確是等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