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我的父母,你們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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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我的父母,你們還好嗎?
蒼穹沉默無語 ,只有星光點滴。
夜色靜默,一輪圓月高掛,月的周圍有著一圈光暈。
“明天或許要下雨吧。”
秦羽觴看著星空中的月暈,莫名其妙的說道,神色之中流露出一抹無奈。
“可是你還是會義無反顧不是嗎?”離火兒微笑著說道。
“額......你們兩個沒事吧?”
一旁的霍嫣兒看不下去了,聲音當中帶著一股醋味兒。
“沒什麼事,這次你們確定要跟我去嗎?”
秦羽觴看著身旁的四名女子問道。
胡琴兒點了點頭說道:“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
秦羽觴聽了無語,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我們也是這個意思。”
伊雪和霍嫣兒同時贊同的說道。
秦羽觴楞了一下,隨口說道:“你們也想去看看?”
其餘三名女子同時點頭,竟然都是相同的頻率,就像是實現排練過的一樣。
“呃......那個,問一句,去看看是誰?”秦羽觴愣愣的問道。
四女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都莫名其妙的看著秦羽觴,什麼去看看?誰是去看看?
“你這個壞蛋。”
伊雪最先反應過來,隨即罵了一聲。
這是其餘三名女子也都反應了過來,怒視著秦羽觴。
“啊——”
“不要打臉啊。”
一聲聲慘叫聲響起,秦羽觴抱頭鼠竄。
好不容易才逃了。
秦羽觴心中仰天長嘆,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是四個女人,我該怎麼辦啊。
蒼天啊,大地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呢?
要是讓其餘人知道,秦羽觴竟然為了這四名女子跟在自己身旁而仰天長嚎的話,估計會咒死秦羽觴的。
你丫的你還叫苦,四大絕世美女圍在你身邊,你丫你這麼幸福還叫苦叫難的,要死啊,你讓我們怎麼活。
秦羽觴鼻青臉腫的回到胡家,四名女子跟在身後。
有這四人跟著,秦羽觴大氣也不敢出,哎,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
秦羽觴要離去的訊息眾人都已經知道,方寒在此之前已經離開,其餘人也都是閉關的閉關,走的走,不過貌似就走了胖子一個吧。
秦羽觴心中有點感慨,時間過的好快呀,想當初自己來到古穹的時候那可是經常被人為圍殺呀,現在才過了一年左右,整個古穹都已經成了羽盟的實力範圍了。
當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東。
知道秦羽觴要走,韓世忠和黃振是無論如何都要隨行的,除此之外還有孤星辰、六耳獼猴和王陽明五人。
最後再加上四名女子,總共是九個人,在算是秦羽觴自己,共十個人。
“木青,你不去嗎?”離火兒拉著木青的手問道。
木青搖了搖頭說道:“我暫時就不去了,我要重振我們九陽聖地。”
木青說這句話的時候看了秦羽觴一眼,秦羽觴不好意思的說道:“放心吧,我羽盟會全力支援你的。”
畢竟人家的聖地是被自己親手毀滅的,怎麼著也要給人家一個交代的。
“謝謝。”
木青感激的說道,其實就算是秦羽觴不支援也無可厚非,因為秦羽觴當日也是迫不得已。
羽盟的那些傢伙幾乎全部都去閉關修煉了,秦羽觴雖然無奈,但是心中也是很欣慰。
不過,這下就苦了陣靈了,整個羽盟的擔子全部都壓在了陣靈的頭上,陣靈是欲哭無奈。
迫不得已之下,秦羽觴只好讓智中子出關幫助陣靈,智中子黑沉著臉,想要一把撕碎秦羽觴。
“你不知道我剛剛在突破嗎?”智中子直接吼道。
秦羽觴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自己這盟主當得正是太那個啥了,唉,沒辦法,誰讓咱是這麼隨和的人呢?
“怎麼你還有怨言?老子都沒有怨言呢。”
陣靈看著智中子淡淡的說道。
智中子一聽陣靈這話就明白了,陣靈又要留下來看家了,他的心裡瞬間就平衡了。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有怨言呢?”
智中子竟然史無前例的討好陣靈,秦羽觴實在是無語,自己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些什麼人呀,怎麼都這麼極品呢?
秦大公子似乎是忘了一句話,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貌似這些人聚在一起,和自己脫不了乾洗吧。
不過秦大公子現在哪有心思管這些。
別人不知道智中子可是知道,陣靈在旁邊指點自己,那比自己閉關修煉要好得多。
正因為這樣,智中子才會一個勁兒的討好陣靈,這可是財神爺啊。
“你小子是走了,有把這麼大一個攤子甩給我們,你這甩手掌櫃當得也太愜意了吧。”智中子有點幽怨的說道,像個怨婦一樣。
秦羽觴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這不是還有事嘛,再說我也不懂這些,有你們打理最好不過,我也沒事可做。”
沒事可做?智中子都想要揍死秦羽觴了,沒事可做,你說的倒是輕鬆。
“算了算了,對你實在是無語了。”
智中子擺了擺手說道。
一旁的王慶和張合頓時愣了,張著嘴巴互相看了看,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這可是羽盟的軍師呀,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根本不像是平時那麼嚴厲的軍師啊。
“你們兩個臭小子看什麼呢?”
智中子呵斥道,張合和洪慶趕緊轉過頭去。
本來張合和洪慶也想跟去的,但是秦羽觴讓他們留在羽盟好好的修煉,兩人也只好作罷。
自古離別多愁緒,秦羽觴等人也不能免俗,這本來就是人之常情。
戒靈留在羽盟修煉,秦羽觴也希望戒靈早日恢復實力。
跳上空間神行舟,秦羽觴等人開始離開了,羽盟眾人都知道自己的盟主又要離開了,全部都依依不捨的回首告別。
“你們所有人都好好修煉,等我歸來之時,就帶你們踏平萬界!!!”
秦羽觴對著羽盟所有人說道,豪氣沖天。
“我等誓死追隨盟主,我等誓死追隨萬古霸主。”
蒼軍所有人全部都大聲吼道。
秦羽觴很是欣慰,同時也非常的感激,從某一個方面來說,沒有這些人也就沒有今天的秦羽觴。
光芒閃爍,空間神行舟離開了古穹。
“你說他最後能達到什麼層次呢?”
朱子閒看著天空,問站在身旁的金蟬子。
金蟬子平靜地說道:“此子前途不可估量,但同時也伴隨著極大地厄難。”
“呵呵,自古以來厄運和福運就是相伴而生的,有哪一個強者不是在無邊的厄難之中崛起的呢?”
朱子閒感慨的說道。
“是啊,我們拭目以待吧。”金蟬子說道。
......
韓世忠和黃振調好座標,空間神行舟開始朝著古宙而去。
古宙,一個神祕的地方,秦羽觴也沒想到,有一天自己會去古宙,更何況,很早以前他根本就沒有聽過古穹、古宙這些世界。
隨著不斷的修煉,秦羽觴接觸到的東西越來越多,他的視野也變得越來越廣闊。
說實話,秦羽觴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感覺,當初來到古穹是為了尋找連月,後來才知道自己的父母以及自己的家族,但是現在回去的話,該怎樣面對他們?
自己的家族會接受自己嗎?
秦羽觴的心裡實在是很矛盾,他不知道該怎麼樣做。
如果可以的話,秦羽觴寧願不知道這些東西,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那些人。
以前雖然知道自己的父母尚在人世,雖然知道自己是秦族的後代,但是那時候忙著東征西討,哪裡有時間去想這些東西。
然而現在卻不得不面對了,秦羽觴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韓世忠和黃振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們都知道,這是秦羽觴自己心裡的一道坎,看開了,什麼都沒有,但是看不開的話,卻是很難跨越。
不過讓秦羽觴心中高興的是,終於可以見到連月了。
現在秦羽觴心中唯一困惑的地方就是寒山洞主的身份,她到底是誰,為什麼會帶著連月去古宙。
這是秦羽觴唯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寒山洞主的身份實在是讓人懷疑,更加讓人懷疑的是,為什麼自己每次趕到的時候寒山洞主已經離開了?
這當中委實令人疑惑,秦羽觴想的頭都大了,但是就是想不通。
“想不通的事暫時就不要想了,到時候自然會明瞭的。”
胡琴兒看到秦羽觴很糾結的樣子,不由得說道。
秦羽觴笑了笑,賤賤的說道:“小妮子,怎麼這麼關心我?該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胡琴兒沒好氣的瞪了秦羽觴一眼,就不能給著小子好臉色看。
“你是皮癢了是不是?”
胡琴兒相一隻小老虎似的磨了磨牙,惡狠狠地說道。
看著胡琴兒這架勢,秦羽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這時候,其餘三名女子也都朝著這邊走來了。
“我有點事,你們先聊。”
秦羽觴很“識時務”的逃了,要是再不逃的話,恐怕又要被著幾名女子圍攻了。
秦羽觴躲到一邊,看著這幾名女子,不由得嘆了口氣,要是永遠都能保持下去的話那該多好。
秦羽觴和胡琴兒開了幾句玩笑,心中稍稍好了一些,可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想那些事。
我的父母,你們還好嗎?我該怎樣去面對你們?
你們是否還安康?不孝兒羽觴要回來了。
秦羽觴心中百味雜陳,真是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他心中糾結的心情。
父母啊,兒子連你們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你們呢?
還有,我該怎樣面對秦族?他們,會接受我嗎?
這一刻,秦羽觴心裡太突然湧上一種心酸感,自己已經成人,竟然連自己的父母是長什麼樣都不知道,自己的家族,能否接受自己都不知道。
這一切,都該怎樣去面對,到底要怎樣做?
要是他們不接受我,那我該怎麼辦?
我的父母,你們此刻又在哪裡呢?雖然知道你們尚在人世,但是你們在哪裡啊?
二十幾年來,兒子每時每刻都在想著和你們見面,但是卻又怕和你們見面,你們知道嗎?
當年你們為了我承受了太多,被人逼走,現在又在哪裡呢?
不孝兒回來了,不孝兒回來了呀,可是我該到哪裡去找你們啊。
父親,母親,兒子實在是很想你們,可我又不知道該去哪裡找你們?更是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你們。
我們的家族會接受我嗎?他們是否會接受我?
秦羽觴心裡非常的矛盾,從生下來就從未見過面的父母,自己該怎樣去面對,那個屬於自己的家族,又該怎樣去面對。
其實,這一切只是秦羽觴心裡的一個坎兒,要是他能看開,這一切都不算是什麼,可是,要是他看不開的話,這一切都會成為他的心魔。
秦族,屬於秦羽觴自己的家族,但是他們當初拋棄了自己,自己卻擔負著復興秦族的重擔。
這樣一個家族,自己要怎樣去面對呢?
其實不光是秦羽觴,換做是任何一個人,相信都很難抉擇。
一個當初拋棄了自己的家族,但是自己卻承擔著復興這個家族的使命。
是應該恨這個家族還是應該擔當起自己的重擔?
真的好難抉擇,很難。
對於父母,秦羽觴心中更是五味雜陳,雖然知道自己的父母當初是為了保護自己,是為了整個家族,但是秦羽觴心中還是覺得非常的委屈。
一生下來就離開自己的父母,二十幾年來不知道自己的父母長什麼樣子,突然之間要去找自己的父母,但是當見面了之後該說些什麼?
說你們當初為什麼丟下我?說你們當初為什麼要把我一個人送到異地他鄉?
這些問題真的是問題嗎?很顯然不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無奈之舉。
之所以會發生著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的家族衰弱了,都是因為實力太低的緣故。
這一切應該怪誰?怪當年的那些人?真的該怪他們嗎?
弱肉強食本來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難道一隻兔子的父母被老虎吃了,兔子要去怪老虎為什麼要吃自己的父母嗎?
顯然不能,那麼這一切由該由誰來負責呢?誰應該來承擔這一切的責任?
秦羽觴不知道自己次改在想些什麼,反正就是心裡非常的亂,史無前例的亂。
亂七八糟的東西想了很多,但是都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