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百八十五章 蒼天?算個屁!!

第二百八十五章 蒼天?算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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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 蒼天?算個屁!!

秦羽觴凝目遠望,蒼茫的天空中低垂著的白雲,遠處的溝壑中迷茫的白霧。如今的古穹到處籠罩著壓抑的氣氛。

他的心沒有人能理解,其實就算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其實,此刻的秦羽觴是非常的迷茫的,一直以來,他一直是在找連月,為了連月,踏上了修煉之路,為了連月,到了火域,然後遇到了那麼多的事,最後和離火兒在一起了,可是,月兒呀,此刻你又在哪裡呢?

月兒呀,此刻你又在哪裡呢?我做這麼多都是為了找到你呀,你知道嗎,現在的我真的很累呀。

原本我的目的很簡單,一切都是為了找到你,但是現在,有人卻告訴我,我肩上有著很重大的責任,我不知道我是否應該擔當起來。

我雖然答應了他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做了。你在哪裡呢?我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好像有六年了吧。

呵呵,六年了呢,不知道當初的月兒變成了什麼模樣?你在哪裡呢?我真的很想你,是真的很想你。

我真的很迷茫,我不知道我要做些什麼。

秦羽觴的心裡非常的亂,從未有過的亂,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就變得亂了起來,他實在是太想連月了。

長相思,長相憶,短相思有無窮期,夜雨生寒聲聲含。梳妝檯上塵埃垢,消磨鏡裡境外人。

默唸這這一句詞,兩行清淚從秦羽觴的兩家流過,他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竭力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悲傷。

是啊,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每一天,都因對你的思念而掩飾著自己心中的悲傷,每一天,都想起你的悲傷喜悅。

“你到底在哪裡呢?月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想你想到心痛,想你想到撕心裂肺。”秦羽觴低聲輕語,神色悽然。

世人笑我太痴狂,我笑世人看不穿,你們誰又能知道我做這一切只是為了我心愛的連月呢?

江山?狗屁江山。什麼是江山?江山是那一堆又一堆的白骨累積起來的萬丈高山,江山是哪血肉累築起來的座座高城。

為了這什麼勞什子江山,多少人埋骨沙場,又有多少人妻離子散,到頭來,還不是為了當權者那一己私慾,還不是為了他們的權力慾*望。

更好笑的事,所謂的什麼江山,所謂的什麼成王敗寇,到頭來卻發現,全部都是別人手中的一枚棋子,只是別人的玩物而已。

秦羽觴大罵江山,仰天大笑。

你們以為我是為了那些什麼狗屁江山嗎?我是為了我心愛的女子,那個可憐的女子,江山,江山在我眼中算個屁!!!

真是可笑啊,笑蒼天,不辨是非,原是人家掌上棋盤。

笑人間,浮塵百態,辨不清,真性真情,還裝什麼賽神仙。

真是可笑、好笑、冷笑、譏笑、嗤笑、皮笑肉不笑。

我狂笑,我痴笑,一切都是虛妄,一切都是虛假,有什麼是真?哈哈哈哈,有什麼是真?

秦羽觴似乎有點癲狂,似乎是在發瘋。

遠處,一道火紅的聲音怔怔的看著秦羽觴,眼眸深處透出悲傷,她傷心,是因為秦羽觴,那人,正是離火兒。

秦羽觴已經發現離火兒來了,強行忍住了傷心,又表現出平日裡那副**不羈的樣子,似乎就是一個紈絝子弟。

“羽觴,看到你這樣傷心,我的心裡真的好難受,真的好難受,我想為你分擔你的悲傷,我想讓你快快樂樂的。”離火兒出現在秦羽觴的身前,美眸含淚,嬌軀微顫,如梨花帶雨,讓人生憐。

秦羽觴輕輕地撫摸著離火兒的柔發,劍眉倒立,虎目含情的看著離火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該說,讓你擔心了?還是該說我不會再傷心了?還是該說對不起?

這些話,貌似都難以說清楚此刻的心情吧。

“火兒,我真的很想月兒。”

這是秦羽觴等額真心話,面對離火兒,秦羽觴不會去騙她。

離火兒身子一顫,秦羽觴的一雙大手已經環住了她的細腰,把她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裡。

“答應我,別再這麼傷心了好嗎?就算是傷心了也要告訴我好嗎?”離火兒把頭抵在秦羽觴的胸膛,眼淚簌簌的流落下來。

“我答應你,我以後不會這麼傷心了,有你,我怎麼忍心傷心。”秦羽觴的下巴抵在離火兒的頭上,像是保證似的說道。

“嗯,你一定不能在這麼傷心了,我們一起去找連月姐姐。”離火兒輕聲說道。

“好,等我們吧古穹的這些煩心事辦完了,我們就去找月兒。”秦羽觴看著蒼茫的天空說道。

這一刻,秦羽觴心中柔腸百轉,他似乎有點自責,自己擔心連月,可是離火兒也跟著自己傷心,這一切本來就不需要離火兒來承擔,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自私了呢?

唉,秦羽觴啊,你今天是怎麼了?再這樣緊急的關口,你今天心中怎麼這樣亂呢?你當真是該死啊,竟然惹得火兒傷心了。

秦羽觴心中很是自責,把離火兒靜靜的抱在自己的懷裡。

離火兒感受著秦羽觴的心跳,知道秦羽觴的心中藏著很多事,自從看見秦羽觴的第一眼起,離火兒就知道秦羽觴的心中藏著很多事。

離火兒能夠真切的感受到,秦羽觴很孤單,那種孤單是精神上的孤單,她很想替秦羽觴分擔一下,她一隻在努力替秦羽觴分擔一些,想用自己的真情去化開秦羽觴的孤單,她不想看到秦羽觴一隻這樣孤單下去。

兩個人相擁著,感受著對方身上的溫暖,秦羽觴心中一動,在離火熱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離火兒粉面羞紅,低下了頭去。

而在此時,羽盟的那些人,全部都在智中子等人的帶領下,開始趕往古穹。

當然,這一切都是吧秦羽觴安排的,陣靈在暗中保護。

而在胡家,胡濤和黃振兩人正在商量著,他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所有的情報系統已經全部運轉,集中全部物資 支援秦羽觴。

而在其他幾大州,同樣有一些人正在緊鑼密鼓的準備著什麼。

“西州那些人不是不插手西州之外的是嗎?這次是怎麼了?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一名紫袍人有點奇怪的說道。

“不知道,但是不管怎樣,西州已經出手了。”一名白袍人搖了搖頭說道:“據可靠情報,就連太上忘情教都已經被滅了,整個西州都已經變成了秦羽觴的大後方,看來局面對我們不利呀。”

“怕什麼?有魔魂族在,我們不必擔心。”一名藍袍人神色倨傲的說道,並不怎麼擔心。

“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太上萬請教何嘗沒有魔魂族強者坐鎮?但是還不是被秦羽觴滅了,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秦羽觴此子太火詭異。”紫袍人叮囑道。

而在東州,同樣有人在熱烈的議論著討論的內容自然是秦羽觴,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秦羽觴到底是憑藉什麼和西州的那兩大教勾搭上的呢?

“我看儒教和釋教也是有所圖的,或許,秦羽觴只是他們推出來的一枚棋子而已。”一名身穿灰色衣服的老者說道。

“我也贊同這一點,畢竟秦羽觴就算是再怎麼逆天,也不可能在同時得到釋教和儒教的青睞,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秦羽觴已經變成了那兩大教的傀儡。”一名中年人說道,年齡似乎是在眾人當中最年輕的一個。

“事到如今,也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了,不然實在是講不通。”一名身穿淺藍色長袍的男子說道,鬍鬚皆白,一看就知道活過了無數歲月,但是他的面貌看上去也只有三十多歲而已。

“秦羽觴不知死活,兩大教派倒行逆施,已經是天怒人怨,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聯合起來滅了他們。”灰衣老者狠厲的說道,眼中透露出凶芒。

“嗯,我們已經和他們取得了聯絡,魔魂族也已經再次派強者來了,這一次,由魔魂族強者親自坐鎮指揮,相信不會出什麼紕漏。”中年男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樣最好不過,這一次魔魂族的強者可是不比先前的那些,這一次可是為了殺死秦羽觴而來的。但是我更是覺得,他們是奔著西州而來,所以,我們一切都要小心行事。”淺藍色長袍人說道。

......

“羽觴,根據我們的情報,蒼盟的人似乎在蠢蠢欲動,接下來你是什麼打算?”董卿問道。

並不是董卿不知道該怎麼做,只是秦羽觴所想的要遠遠的超出他們所有人,所以他們也就難得去想辦法了。

“我們已經佔據了中州,現在北州、東州、南州都在蠢蠢欲動,想要佔我們的便宜,但是我們的便宜豈是那麼好佔的?既然現在已經勢同水火,那我們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我們現在就全力出擊,讓他們好好的震驚一番。”秦羽觴冷笑著說道,看樣子,他已經給他的對手準備好了一頓大餐。

“具體的呢?”

多多達問道,秦羽觴只是回答了一個大概,具體的細節一點都沒說,他們不知道該怎樣配合秦羽觴。

“現在你們什麼都不需要做,我們就等他們來打我們就是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等他們打累了,我們在收拾他們也不遲。”秦羽觴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