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21章 你果然知情

第621章 你果然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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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你果然知情

“不可理喻!”對於她發至內心地嘶喊,臧舶烈最終也只是給了這冰冷的四個字,轉身離開了。

溫鬱琳倚在門邊暗自落淚,不多時,失魂落魄地走向裡屋,拿過包包,衝下了樓去。

樓下,臧舶烈還沒有離開,從溫鬱琳這裡找不到線索,他更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該怎麼辦?難道無功而返回家去,恐怕他也無法面對沅希的質問吧!

他煩躁地撓了撓濃密的髮絲,眼角忽然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看著溫鬱琳鑽入一輛紅色寶馬車裡,急匆匆地出去了。

他眸中閃過一抹疑惑,隨即也發動車子,不遠不近地跟在她後面。

萬斯酒店門口,溫鬱琳從車上下來,將車鑰匙丟給車童之後便走入了酒店大堂。

臧舶烈隨後追入,只是看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口,他追過去,而面前的三架電梯都在執行著,他只能默默地盯著上面的數字變化,奔向了樓梯。

十七樓,他氣喘吁吁地推開緊急通道的門,在一間間客房門口仔細的辨認,終於,在1709號客房門口,他聽到了溫鬱琳拿著電話正在斥責誰的聲音。

“對,這兩天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我不想節外生枝。”

打一個電話需要跑到酒店來?還是在他沒離開多久之後,通話的內容也不像是說著一般的事情,她倒是會演戲,差點連他都被騙了。

用力敲響客房的門,當溫鬱琳露出一張驚魂未定的臉來時,臧舶烈忽然勾脣冷笑了一聲。

“你……你怎麼跟蹤我?”溫鬱琳站在門口,故作鎮定地問。

“我最後問你一次,皓皓失蹤,跟你有關還是……”臧舶烈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道,“你父親?!”

“你瘋了,在你到我家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來法國了!”溫鬱琳佯裝驚訝地挑眉,但是眼中閃過的慌亂卻一點不落地落入了臧舶烈的眼中。

“你還想裝?怪不得我說怎麼會有人這麼神通廣大,就是因為你曾經來過我家,保安和傭人都見過你才沒有起疑,他們也不知道你和我早已鬧翻,所以,你才有機會接近皓皓,你就是那個抱走他的人!”臧舶烈傾身逼近她,語氣越來越冷。

溫鬱琳垂在身側的雙手緊握著,手心裡早已是緊張的汗水,但她還是鼓起勇氣佯裝鎮定道,“難道你忘了,你剛剛來我家時,我的表情能騙得了你嗎?”

臧舶烈危險地眯了眯眼睛,“一整天都在家?你還成宅女了?有什麼人證物證證明你沒有出過門嗎?剛剛我跟著過來,看見你車輪上還粘著樹葉泥土,市區這麼幹淨,你上哪能弄上那些東西?只有去我家的那條路,因為是市郊,因為是古堡,所以山路上會有很多落葉和泥土,你想騙我,還嫩了點?”

“我根本不知道什麼車輪,我的車子經常借給我男朋友開……我怎麼知道他上哪去了?反正我今天就一個人呆在家裡,你愛信不信!”溫鬱琳身體還眼睛都已經出賣了自己,奈何她還是要矢口否認。

臧舶烈啟脣正要說什麼,就聽見一陣敲門聲傳來,倆人皆沉默了下去,用著審視地目光盯著對方的表情。

房門外,有人急不可待道,“溫小姐,開門啊!”

一聽是熟識她的人,溫鬱琳下意識地開口想讓對方快跑,可什麼舉動都快不過臧舶烈的身手,對方依稀聽到提醒正要轉身走人的時候,身後的房門猛地一開,身體猶如被一隻巨大的渦流吸了進去……

來人站穩腳跟一瞧臧舶烈,做賊心虛地就朝他揮來一拳想要再跑,這無疑是加重了他在此事上的可疑,臧舶烈也沒客氣,擋下了他這一拳,反手就把男子臂膀一擒,拳風迅猛有力地朝男子面部,身體多處一陣暴打,男子幾乎沒有還手的能力,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臧舶烈此刻猶如一直嗜血的猛獸,大步走上前來,一把拽起男子的衣領將其擠壓到牆上,惡狠狠地吼道,“你跑什麼?說——”

男子早已精疲力竭,頭懵臉腫,被打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瞟見遠處嚇得腿軟而花容失色的溫鬱琳,模糊開口道,“是她……她讓我跑的……”

臧舶烈的眼睛緩慢地瞥向溫鬱琳,那眼神之中的冷冽,猶如一把鋼刀,狠狠地刺向了她的心口——

溫鬱琳脊背上被他逼出了一身的冷汗,聽到男子地指控,她嚇得連聲音都哆嗦了,語無倫次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臧舶烈聞言,只是發出了一聲冷笑,沒有去質問溫鬱琳,反而是抓著手裡的男人,威脅道,“你知道什麼說出來,我可以當作重來都沒有見過你!”

男人身體一個哆嗦,彷彿重見光明般,脫口而出,“她讓我去她父親那裡接一個孩子,我到了那邊,聽說她父親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我打她的手機也不接,就想過來聽聽她下一步有什麼指示!”

“你胡說——”一聽男人已經全盤托出,溫鬱琳嫵媚的臉上顯出了幾分猙獰,心虛地厲喝道。

臧舶烈眼中的神色更冷了,一甩手,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喝道,“滾——”

男子連滾帶爬地迅速消失在客房裡。

溫鬱琳緊張地一步步後退,不知道在撞到什麼東西后身體一抖,跌坐下去。

“臧舶烈,你聽我說……我……我什麼都沒幹啊……”

臧舶烈噙著一絲冷笑,一步步地朝著她靠近著。

溫鬱琳此刻猶如面對的是一隻凶猛的公獅子,看他眼中閃爍的冰冷,是她永遠也喚不回的理智,她只能在他那樣嗜血的眼神下瑟縮著,他越是靠近,她的身體就越抖得厲害,越發有篩糠的可憐,但身體,就像是生根在了那兒,怎麼也移動不得。

走到她面前,臧舶烈眼中的凶狠已經顯露無遺,猛地提起她的雙肩,對著她的臉,就是狠狠地一巴掌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