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不堪入目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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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不堪入目的畫面
見到一道粉影從眼前飛快地閃過,羅薇鈴都還來不及反應,尹沅希就已經奔到了大門口。
“沅希,這麼晚了你要上哪啊?”追到門邊,尹沅希已經到了車駕旁,她有些擔憂地開口問道。
“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她一邊開啟車門一邊回道,隨後飛快地發動引擎離開了尹家。
其實她也不知道要上哪去,直覺告訴她,現在唯一還能知道聶譽情況的就是聶叔叔,或許他能告訴她聶譽上哪去了,繼而能透過這層關係找到臧舶烈。
真是奇怪,為什麼她今天會有如此強烈的預感,這不好的預感將代表著什麼?她不願想,也不敢想,心亂如麻……
趕到聶家,聶叔叔不在,但聶譽的後母卻告訴了她一個重要線索,晚上是她看著兩父子一起出門的,嘴裡還說著什麼董徳,血債血償之類的話。
尹沅希對於她提到的名字何其的**,雖然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但臧舶烈真想找他,又豈是難事?
問阿姨要到了聶譽今晚要去的地方,她又按著那個地址找了過去。
車子最後停在了一處廢舊的廠房邊,已經到了市郊區,四周雖然還有民居,但因為夜深,幾乎都是黑燈瞎火的,偌大的村子,只有路燈下幾隻飛蛾在悅動。
熄了火,尹沅希站在車門邊四處觀察很久,一直沒有勇氣往裡去,畢竟裡面太黑太安靜了,她有點兒害怕。
再次撥打臧舶烈的手機,還是關機地提醒,她嘆了口氣,硬著頭皮,壯著膽子,推開了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鐵門。
鐵門發出了鐵鏽“咿呀”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刺耳,可這樣的聲音也沒有把什麼人吸引過來,四周空寂的讓人汗毛窄豎,心生詭異。
慢慢地靠近那座廢舊倉庫,也隱隱聽到了裡邊有些窸窣的聲音傳出來,她肯定裡面有人,或許就是聶叔叔兩父子,但她又不敢確定臧舶烈是否也在其中,本來想叫門的,最後還是決定偷偷進去瞧瞧再說。
倉庫大門沒鎖,留著一條細縫,那縫隙正好能讓她纖細的身軀透過,她屏住呼吸走了進去,發現倉庫那頭點著燈光,有些人影在晃動,好像還有熟悉的聲音在迴盪,只是回聲時而清楚時而模糊,分辨不了究竟是誰,既然都走到這了,她還是打算靠近一些看個分明,便沿著牆角慢慢過去……
倉庫的中央,有一處上樓的鐵梯,這附近也擺放著較多的東西,可以讓她藏身不被發現,她便選擇在這裡觀察,視線開始從一些不認識的人臉上掃過,大概有十幾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人,再定睛一看,那道一直很忙碌的身影就是老鼠。
她心下一喜,老鼠也算是臧舶烈的貼身保鏢了,他在這就意味著臧舶烈比關機的情況讓她安心不少,只是所處的位置正好擋住了最裡邊的角落,只能繼續往前走。
正小心翼翼地應付腳下一大堆廢墟,突然倉庫上空,就傳來了一聲女人痛苦又難耐的慘叫。
這叫聲簡直驚心動魄,尹沅希發自內心的顫抖了下,臉色立刻慘白了下來,以她對黑道那些人的瞭解,自然清楚現在可能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她無法相信,這種事,臧舶烈難道還會參與其中嗎?
在原地站了半響,直到全身都快要被涼風吹的顫抖了,她才鼓足勇氣邁步往前走。
角落裡,殘忍的場面與想象當中一樣。
臧舶烈如高傲的魔王般坐在黑色幽暗的皮凳上,那近乎融入黑夜的色澤,在暗夜裡,猶如一個無底的黑洞,散發出今人不寒而慄的光芒。
在他面前冰冷邋遢的地上,無力的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人,這
女人尹沅希不認識,但是就在女人不遠處,一個白髮蒼蒼,跪伏在臧舶烈腳尖前的老年男人她認識!
是董徳!
此刻他正一臉痛苦,絕望傷心地瞥著女子,只見她頭上的秀髮凌亂,破碎不堪的衣服上全是一道道的劃痕,汗水早已打溼了她的妝容,豐盈的身子正要承受身邊男人的踐踏……
他緊緊地咬著牙,面目猙獰,內心痛苦難忍,看著自己的女人就要經受一場不堪想象的**,他的心,彷彿正在滴血!
尹沅希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會遇到這麼骯髒的場面,一個精壯的男人正準備脫去衣物,那接下來顯而易見要發生的事讓女子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她痛苦的嗚咽,使勁地掙扎,可惜嘴被嘟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目光祈盼地看著董徳,希望他能救命。
只是一直等到那健壯的男人拖過她的身體,四腳朝天之時,董徳除了落淚,卻還是一個字都不肯透露。
“嘶啦”一聲,她身上最後能遮羞的衣服盡數被撕碎,當意識到自己將無法擺脫眼前的慘狀時,女子拼勁了全力,瘋一般的掙扎起來……
尹沅希看不過眼了,正想開口讓這一切停下來時,另一道聲音卻更快地傳出。
“臧舶烈,求求你,放了我老婆……她剛懷了三個月的身孕,真的不能……不可以啊……”
董徳咬緊了牙關,終於在這最後時刻開口求饒,一邊伸手緊抓住臧舶烈的褲腿,使出全身力氣懇求,豆大的汗珠沿著他的額角滾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我還是那句話,告訴我當年究竟是尹天壽殺的尹天勇還是你?”臧舶烈向後依在椅背上,冷冷的一笑,眸中盡是不達眼底的寒冰。
“是尹天壽殺的,真的是他殺的啊……”董徳臉上露出配合的神色,顫抖著雙脣回答道。
臧舶烈挑了挑眉,眼中多了一抹嗜血的玩味,“還不願意說實話是嗎?那就對不起你老婆了……”
隨著臧舶烈的一聲令下,那名已經赤身的男人再次向前,粗魯在女人身上豪捏了一把。
女子疼痛地扭曲著身體,但更多的,是她無法去逃避的羞辱和攻擊,身為女人,或者說是局外人,她確實有點無辜,但誰叫她看上了這個喪心病狂的董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