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他與她,終於合二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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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他與她,終於合二為一!
她不是在跟他開玩笑,也不是在威脅他。
因為,今天不是一般的日子,今天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如果他真的拋下她去見宋雅桐,他們之間就真的完了。
凌暮沉凝視她許久,當她的手伸到他胸前,去脫那穿到一半的襯衣,他的手覆上了她的,緊緊握住。
她不知怎的,凝視那雙眼睛,那長長的睫毛竟然顫抖了,似乎有一種預感,他真的會拋下她去見那個女人。
終於,她感覺到,他握著她的手,緩緩的拿離他的胸膛,她的心裡升起一股絕望,以為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他的初戀情人。可沒想,他忽然一用力,下一秒,她已被緊緊擁入他懷中了。
雖然,她並不是一定要贏這一場仗,她只是想要憑這一次選擇,衡量一下她在他心目中的分量,如此一來,她安心了,眼淚順著面頰滾落下來。落在了他的肩上。
“我不去了,好嗎?”他終於還是妥協了。
“……”她不說話。
“傻瓜,我不去了,你怎麼還哭?”他親吻她的眼淚。
“她到底有什麼魔力,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而去?”她的聲音哽咽了。
他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
“笑你呀!”他揉揉她的腦袋,把她扣進了懷裡。
同時,他拿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號碼。
既然他不能去。他必定要做一下安排。共歲樂號。
她在他的懷裡,看著他打電話,說真的,她並沒有把握他會留下來,但他真的為她留下了,她心裡劃過一股暖流,起了頑皮之心,用手指輕輕撥弄那因為說話而滾動的喉結。
他攥住她的手,不讓她亂來,她卻像是玩上了癮,湊上脣去輕輕的吻
。
這電話沒辦法講下去了,他乾脆扔到了一邊。轉眼就把她撲到了身下:“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的醋勁竟然這麼大,嗯?”
“這是你的選擇,如果你心裡還有她,你就不應該跟我結婚,既然結了婚,我就不準備把你讓給別人。”她早就說過,她不是別人想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的。
他笑著去吻她:“沒人要你讓。”
“那好,我明天就去買條鏈子拴著你,以後我走到哪兒就牽你到哪兒。”
“壞女人,竟然拐彎抹角的罵我,想接受懲罰是不是?”他說著就去撓她癢癢。
她逃不過他的魔掌,被他弄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連求饒:“不要了凌暮沉,我怕癢,你別這樣嘛……”
“別怎樣,嗯?”
“我怕癢嘛,凌暮沉,你快停下來,快停手……”她笑出了眼淚。
他卻不肯停手,繼續撓她:“我是你老公,怎麼你每次叫我都跟叫仇人一樣,叫一聲好聽的能死啊?”
“哎呀,老公,好老公,你別這樣,放過我嘛!”她急忙改口。
沒想到,就是這一聲老公,奇蹟般的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看著她。
她有些看不懂他這眼神裡的含義,被他目轉睛的凝視許久,聽到他說:“再叫一聲!”
“我不要!”
“乖,再叫一次!”
“我不要!”
“那你是還想接受懲罰咯?”誘哄不成,改變威脅。
“凌暮沉,你不能這麼無賴!”
“你難道不知道,你老公就是個無賴嗎?”他又把手伸到了她的腋下和腰際,笑道:“壞女人,你叫不叫?叫不叫?”
她覺得他無賴,他還覺得自己悲催呢,想要聽自己的女人叫一聲老公,還得連哄帶騙帶威脅?
夜雪被他弄得滿床打滾,長髮散了一床,只好求饒:“好老公,好老公,你別欺負人嘛
!”
“到底是誰欺負誰啊?”他怎麼覺得自己這麼冤枉呢?
“好了好了,是我壞,我壞好了吧?”她妥協了。
他終於停下手來,但她仍然止不住笑,頭髮拂了滿臉,他用手拂去她面頰上的頭髮,看著她的笑臉,似乎還從來沒在她臉上見過這麼燦爛的笑容,還有那清脆的笑聲,他忽然伏下身來,輕觸她的嘴脣,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吻著她,看著她。
她迴避不了這樣的目光,臉微微紅了,渾身像是要在這灼熱的目光裡被燒著了,低聲懇求:“你不能把燈關了嗎?”
“不行!”他斷然拒絕:“我老婆這麼美,我不好好看著她怎麼能行?”
她的臉更紅了,不由得垂下了眼眸。
他的吻也隨之落下,吻上了那長長的顫抖的睫毛。
她不由得環住了他的腰,慢慢的,脫下了他身上那件凌亂的襯衣。
強壯的身軀慢慢覆下,與她的密密重疊。
“凌暮沉,這次你要輕點,不許像上次那樣弄疼我,聽到沒有?”她沒忘記**的教訓。
“好。”
他低低的笑出了聲,密密綿綿的吻落在她身上。
對於男女之事,她略懂,卻從來沒有真實的感受過,那一次在車裡,他的瘋狂他的激烈真的嚇壞了她,以為只要他輕一些,溫柔一些,她就不會害怕。忘記了,她老公是情場高手,即使是那麼輕柔的吻,要多輕有多輕,要多慢有多慢,一點不疼,卻要多磨人有多磨人。
她顫抖的不能自已,說不清楚內心那種陌生的渴望,任由那滾燙的脣舌,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然後,就在愛意氾濫之時,他與她,終於合二為一。
那一瞬間,空虛的生命彷彿終於被填滿了,她有一種怪異的感覺,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喊:
“凌暮沉----”
“叫老公!”他霸道的命令。
她微微笑了:“老公----”
他親暱的吻吻她的嘴脣:“乖,想說什麼?”
“沒什麼!”她攬住了他的脖子,羞澀笑道:“只是想告訴你,我忽然發現,我很愛你!”
“傻瓜!”他笑著輕觸她的嘴脣,在她脣上說了一句話。
只見她的臉火辣辣的燃燒起來,什麼也沒說,只輕輕的點了點頭。
寧靜的夜,被**迷亂,連那銀色的明月都悄悄躲進雲層裡去了,似是不敢再看這一場歡愛,只剩那聲聲低吟,夾雜著男人的喘息,交織成曲,飄散在夜風中,久久不息……
若不是考慮到她的身子承受不住,大概不會這麼輕易停止吧!
楚夜雪被他累得動都不想動,躺在他的臂彎裡,感覺那奢靡氣息在空氣中纏繞,回憶剛才的**,她難以想象,自己也會有那麼大膽的時候,羞愧的把臉埋進了他的懷裡。
“小妖精,之前那麼熱情的勾引我,我還以為你多麼精力充沛呢,怎麼這樣就不行了?”他取笑她。
“你以為我是你嗎?”
“我怎麼了?自從有了你之後,我可是夜夜寂寞,只等女皇陛下的臨幸,還不夠悽慘嗎?”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仰起頭看著他,像個孩子一樣頑皮的去玩弄他的嘴脣,誰料,手指竟被他含進了口中。
她也沒有嘗試抽出來,縱容了他的行為,於是他更加得寸進尺,吻完了她的手指,吻她的手心手背,緊接著,那不安分的脣舌又順著她的手臂一路向上,差點就要再把她生吞活剝了
。
“好了吧你?”她用另一隻手拍拍他的胸膛,示意他鬆口。
“你過河拆橋!”
“我怎麼過河拆橋了?”他這話從何說起啊?
“之前想要我留下,就那麼熱情的勾引我,好了,現在我留下了,你又不肯讓我吃飽!”不是過河拆橋是什麼?
“我累了嘛!”
她很少對他撒嬌,但就是這種軟綿綿的語氣,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他也只能妥協了。
許久,她推推他,“凌暮沉,你去我房間幫我拿一下洗漱用品,我要去洗澡。”
“今天不洗了,明天我再把你的東西給你搬過來。”他抱著她,不想離開她。
“為什麼是我搬過來,不是你搬過去?”她覺得自己那房間也挺好的,她很喜歡,已經住出感情來了。
誰料,他卻說:“我們不住那房間。”
“為什麼?那房間是你為誰設計的嗎?”
她還記得當初她第一天搬進來時,他說的那句話:“你倒是挺會選擇房間的。”
難不成,他那間房是為誰準備的?
懷疑的目光看向他:“凌暮沉,老實交代,那間房是不是你為某個人設計的?”
“你太看得起你老公了,你老公沒有設計天賦。”
“那為什麼當初,我選擇那間房時,你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
“我有嗎?”
“你沒有嗎?”
“不是,你這麼說就太冤枉我了啊,這套房子的設計理念其實是來自於那顆痴情種子,跟我完全沒關係,你要怪應該去怪他。”他撇的一乾二淨
。
“痴情種子?那是誰?”
“鬱家二公子,鬱冷宸!”
“鬱冷宸?”她搖頭,“沒聽說過,他是設計師嗎?”
“他擅長建築設計,服裝設計,珠寶設計,但他不是設計師。”
“好奇怪的人。”
“你以後認識了他你就知道了,我絕對沒有騙你,他從不輕易幫別人設計什麼東西,因為他的每一款設計裡,都有他對一個女人的思念。”
“好痴情的男人。”短短几句話,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多了一種好感。
“我也很痴情啊,你怎麼不誇誇我?”凌先生吃醋了。
“你要痴情也不是對我痴情,關我什麼事?”
說起這個,她想起了宋雅桐,“凌暮沉,你坦白對我講,你對宋雅桐,到底是什麼心態?”
若說純粹是朋友之誼,她不相信。
他卻沉默了。
“你還是要堅持守著對她的承諾?”
“我可以告訴你----”
靜默三秒後,他終於還是對她開了口:“你的悲劇,她的悲劇,都來自於罪惡的凌家,我不得不為她做點什麼,就算是減輕凌家的罪孽吧。”
她沒有說話。
他低下頭看她,抱緊了她:“你是我老婆,今後有我為你保駕護航,你什麼也不必怕,她不一樣,在她對生活失去信心的時候,我必須幫助她活下去,不能再讓凌家平添一條無辜的生命。”
“只是這樣嗎?”
“當然!你要相信我,將來我們的孩子,他身上會流著凌家的血液,我要把所有的恩怨仇恨,結束在我這一代,不能再延續到孩子身上
。”
她沉默許久,許久許久,她仰起頭來看著他,對他微微笑:“我相信你,所以凌暮沉,你一定不能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
她要拾起多大的勇氣,才能再次相信一個男人?
“一定不會!”
這是他對她的承諾。
她在他懷裡,安心的睡著了。
還有許多事,她忘記了問他,當然,她也不知道,僅僅一夜的時間,她和他低調註冊的事,已經沸沸揚揚的上了報。
只記得,第二天,她是在他的親吻中甦醒過來。
刺眼的光線,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她有一瞬間的不適應,想躲避這陽光,竟然又躲進了他的懷裡。聽著那低低沉沉的迷人的笑聲自她耳邊傳來,今天的陽光,像是照射進了她的心裡,使她感覺到了溫暖。
她想,這就是她想要的幸福吧!
他抱著她下床,走向浴室。
“為什麼我要跟你一起洗?”儘管兩個人已經很親密很親密,可一起洗澡,她還是不太習慣。
“因為待會兒你要陪我去見一個人。”
“這兩者有關係嗎?”
“沒關係。”
回答的很坦白。
不過,她也沒有再抗拒。
這個男人的**很強烈,她今後還要慢慢習慣,慢慢適應。
不過,令她沒有想到的是,他所說的見一個人,竟然是他的母親,也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他尊敬的人。
“媽,我帶你兒媳婦來見你了。”他恭恭敬敬的鞠上一躬。
夜雪在一旁,只是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發呆
。
“傻瓜,你又在發什麼愣?”凌暮沉叫她。
她這才反應過來,將一束花放在墓碑前。
不過說真的,那個稱呼她還真叫不出口,因為照片上的女人看起來是那麼年輕,好像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而且眉宇之間,和她有幾分相似。兩個人,就像是姐妹,婆婆兩個字,又怎麼能叫得出口?
“我說兒媳婦,你別發呆了成嗎?咱媽跟你說話呢!”他拍拍她的腦袋。
“有嗎?”她不解的看看他:“媽說什麼?”
“她老家人說,雪兒啊,我這兒子以後就拜託你來照顧了,你放心,他很聽老婆的話,從不挑食,從不亂髮脾氣,很好養活的。唯一一點,就是太招女孩子喜歡了,你要對他有信心,切不可再胡亂聽信他人之言。”
他學著老人說話的語氣,把她逗笑了,追著他打,“我看這不是媽媽說的,是你說的吧?”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知母莫若子。”
“你這人----”
“你聽你聽,咱嗎又說話了。”他打斷她。
她在這長輩的墓碑前,自然不敢胡鬧,認真的聽著,結果還是聽到他的聲音:
“咱媽的聲音你可能認不出來,我翻譯給你聽啊,她說,雪兒啊,我在下面見到你媽媽了,十分感謝她教育出這麼優秀的女兒收服了我這個兒子的心,現在我和你媽媽已經好姐妹了,你放心吧,我們會互相照顧,你也看開一些,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是凌暮沉的聲音,可聽著聽著,這語氣彷彿真的變成了母親過去那溫柔的語氣,使她一時忘記了反應。
“喂,怎麼傻了?”他拍拍她的腦袋。
“你怎麼知道我媽媽要跟我說的話?”
她不會傻到認為這是他媽媽說的,一定是這男人杜纂出來
。
可就因為太真實,太像母親的語氣,才會讓她一時以為,這真的是媽媽在跟她說話。
他笑了,點點她的鼻尖:“傻瓜!”
“你說嘛,你怎麼會知道的?”
“因為我們都愛你啊,都是為了你好!”
“你確定你是為了我好,而不是為了保護那個害死我媽媽的真凶?”她反問。
他停下腳步看著她:“楚夜雪,講清楚,你這話什麼意思?”
她也就索性說了:“你還記得你父親那天來找我要我離開你嗎?”
“當然!”她還打算把他論斤論兩的給賣了,他怎麼可能忘?
“我一直在想,為什麼就因為一次意外事故,你父親就不同意我們在一起?那個理由太牽強了,想必是你父親早就有這念頭,不過因為你是一個頑劣的兒子,不可能聽他的話,他才沒有機會趕我走。直到你說,我和宋雅桐的悲劇都是源自於罪惡的凌家,我才終於確定,我媽媽的死和你們家脫離不了關係,你父親之所以要逼我離開你,不是擔心我給你帶來災難,而是擔心我媽媽的真相被查出來。至於你凌暮沉,你表面上一切都順著我,其實你是在暗中阻止我查下去,對不對?”
他沒有說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凝視她許久,最後,他竟掉頭就走。
她追上去扯住他的手臂,“凌暮沉,你怎麼回事?”
“我怎麼回事?你都給我定了罪,你還問我怎麼回事?”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他沒理她,繼續走。
她又追上去,把自己的包從他肩上拿下來,跟他各走各的。
這次換他拉住她,“你去哪裡?”
“上班
。”
“我們還沒有吃早餐。”
“你自己去吃吧。”
“我能一個人去吃早餐,我能一個人去拍婚紗照嗎?你不會以為我凌暮沉結婚,只領個證就算完了吧?我讓人策劃了好幾種不同風格的婚禮,因為不確定不喜歡哪種風格的婚禮,可又想給你一個驚喜,好了,現在驚喜沒有了,你要走就走吧!”
她人還沒走,心就已經軟了。
無奈這男人的脾氣也很大,說不理她就不理她。
她只有上前去,從背後摟住了他:“凌暮沉,你別生氣了嘛!”
還是不理她。
“你不是說,你從不亂髮脾氣的嗎?”
“……”
“好嘛好嘛,我承認你說的很對,因為你說的也是我媽媽對我說過的,放下過去,好好過自己的生活。可是我作為一個女兒,你要我怎麼任憑自己的母親不明不白的死去?更何況我媽媽還是在你家出的事,我若不查清楚,這件事就會像定時炸彈一樣夾在我們之間,隨時會爆炸。凌暮沉,我不管你是在保護什麼人,總之我答應你,我若有任何決定都跟你商量,這樣好嗎?”
“過來!”
“嗯?”她一時沒反應過來。
“到我面前來!”他重複了一遍。
她乖乖的繞到他面前去。
“以後不許隨便冤枉我,聽到沒有?”凌先生很委屈的命令。
“好!”
“還有,我真正要保護的那個人,除了我老婆,沒有第二個人!”
她笑了,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他。
他趁機扣住她的腰身,加深了這個吻
。
最後,他們當然哪裡都沒有去,當然也沒有去拍婚紗照。
沒辦法,她要調查真相,而凌先生又那麼疼老婆,被她親一親抱一抱,就什麼氣都沒了,乖乖的帶她來到凌家。
若說凌家還有什麼人最喜歡凌暮沉,除了凌宇晗那個小傢伙,就是這些傭人了,他們見到他,一個個全都是笑眯眯的表情,一個勁的跟他說恭喜。
而他對這些傭人也都很好,她發現,這些人都是真的喜歡他,因為他在大家面前,完全沒有任何少爺架子。
“凌暮沉,你挺招人喜歡的嘛!”她說。
“是啊,全世界只有一個人敢在我面前亂髮脾氣。”
他說的雲淡風輕,她知道他說的這個人指的就是她自己,笑道:“那也沒辦法啊,我脾氣很好的,從來不對別人發脾氣的,只有你,老是惹我生氣。”
“你不要告訴我,你對沈明軒也沒有發過脾氣。”
“真的沒有。”除了分手那一次。
“好吧,就為了你這句話,以後你隨便對我發脾氣,我不跟你計較就是了。”
因為,她只有在他面前才是真實的楚夜雪,而不必壓抑什麼,所以,他會包容她。
“你別說得這麼委屈,好像我是一隻母老虎一樣----”正說著,她發現面前有一座三層樓高的小閣樓,她不由得扯扯他的手臂:“凌暮沉,那是什麼地方?你家裡這麼富麗堂皇的豪宅,怎麼會有一座這樣的小閣樓?”
這樣的小閣樓佇立在這座宅院裡,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他,卻沒有說話。
她奇怪的看著他:“上次我就發現這裡有一座小閣樓,不過沒有問,那到底是什麼地方啊?”
這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沒想,卻聽到他說:“那是我媽生前住的地方
。”
“你媽媽住的地方?”她吃驚了,“你媽媽怎麼會住在這種地方?”
“……”他沒有回答。
“我可以進去看看嗎?”她又問。
他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了起來。
他看一眼來電,沒有立即接起來,只說:“你進去看吧,我在這裡等你。”
她有些疑惑,這是誰打給他的電話,怎麼還要揹著她?
該不會是宋雅桐吧?
不過,她沒有問那麼多,一個人進到了閣樓裡面。
這裡沒有一個人,連一個看守的傭人都沒有,但每一個房間都是一塵不染的,好像每天都有人精心打掃一樣,可以看得出來,他母親生前是一個很愛安靜也很愛乾淨的人。
只不知道,他母親怎麼會一個人住在這種地方?
這凌家宅院裡,好像有太多的祕密,讓人猜不透也說不準。
上到了三樓,進到一間臥室裡,這是整個閣樓唯一一間有床的臥室,應該就是凌暮沉的母親生前居住的房間吧。
在這個房間的床頭櫃上,還擺放著一個相框,相框裡是一張雙人照,一男一女,一眼就可以看出來,女人就是凌暮沉的母親,至於男人,卻不是凌雲峰。
這是怎麼回事?
由於凌夫人遺照上是素顏的黑白相片,而這張照片上的凌夫人,卻畫著淡淡的妝,她心裡更加疑惑了,就一直看著照片,忽然發現,若說凌夫人和她有三分相似,那麼,凌夫人和她母親,就有七分相似。
其實,人有相似也不足為奇,但她就是有種奇怪的感覺,覺得這一切都不單純,應該不是巧合,而是有著某種聯絡一樣。
凌暮沉,應該是知道一些什麼的吧?
她看的出來,他並不是有心隱瞞她,而是對於他父母親的事,他不想多談
。
隔著窗戶看下去,他不知何時已經講完了電話,她沒有多做停留便離開了。
“凌暮沉----”
“發現新大陸了?”看她那表情就是。
“我問你啊,你母親的房間好像每天都有人打掃,可是在那閣樓裡我卻沒有見到任何人,是誰在打掃房間啊?”
“凌雲峰。”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出這個名字。
“那你母親的那個相框裡,那個男人是誰?”
他沒有回答。
她心裡已經有了一種預感,似乎知道了那男人是誰,也覺得自己問的太多了,這應該是凌家的私事,也似乎是不為人知的祕密,她不應該問下去。
然而,卻聽到了他那聲輕微的嘆息:“是我媽生前最喜歡的人!”
她更是不可思議了,這一家人是怎麼回事?他母親和他父親住在一起,卻住在這閣樓裡,顯然凌雲峰是知道的,可是還容忍著自己妻子心裡放著別的男人,每天來打掃。
這也太奇怪了吧?
“那這個男人現在在哪裡?”她不由得又問。
“凌太太,你的問題太多了吧?”他有些無奈。
“最後一個,你就告訴我嘛,這個人現在在哪裡?他應該也是喜歡你母親的吧?怎麼沒有跟你母親在一起呢?”
“他死了。”
“怎麼死的?”
“死了就死了,一個死人的事,你問那麼清楚幹嘛?”
“好嘛,我不問就是了!”她挽住了他的手臂,“我們現在去哪兒?”
“律所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
。”
“那我呢?”這男人讓她請了假,結果他要回去工作?
“你當然是跟我一起!”他可不放心她一個人留在這深深宅院裡。
於是,她跟他一起來到他的律所。
沒想到,他的助手會是一個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很可愛的小青年,正在打瞌睡。
凌暮沉過去,用力一拍他的腦袋,他立刻彈了起來:“老大好!”
“你有那麼瞌睡嗎?”
“您是不瞌睡,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不睡也沒關係,我就不同了,剛剛睡著就被您一通電話叫起來,連夜趕到醫院,應付您那要自殺的初戀女友----”這人一張嘴就喋喋不休個不停,說了大半天才注意到楚夜雪的存在,不好意思的行禮:“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係!”楚夜雪心想,昨天晚上凌暮沉就是打電話給這個人的吧?
“他叫汪洋,十句有九句都是廢話。”凌暮沉給她介紹。
“那剩下一句呢?”她好奇的問。
“剩下一句是外星語,除了他肚子裡的蛔蟲沒人能聽懂。”
話是這麼說,不過凌暮沉似乎是很信任他的,自己去工作之時,還叫汪洋帶著她四處觀光。
而這汪洋的話匣子一開啟,就如汪洋大海一般滔滔不絕,講的都是凌暮沉為民除害為民伸冤的英雄事蹟。
楚夜雪沒什麼興趣,隔著玻璃窗隱約能看到凌暮沉忙碌的身影,都說認真的女人最美麗,其實認真的男人也很帥,帥的讓人著迷。
“我家老大帥的讓人移不開眼,對不對?”汪洋在她耳邊說。
她有些不好意思,收回視線問他:“阿洋,凌暮沉到底在忙什麼?他最近有接什麼案子嗎?”
“嫂子不知道?”汪洋一臉吃驚的看著她
。
“知道什麼?”她不解的問。
“老大在調查車禍事件啊,就是那個要害你的人。”
“是嗎?”她沒想到,凌暮沉竟然在調查那件事。
“是啊,老大自從醒來之後就一直在調查那件事,全部都是由我經手的。但沒想到,那場車禍不止是有人在幕後指使,而這幕後指使之人竟然神祕的讓人調查不出來。我經過n多天的鍥而不捨,就在今天早上我終於查到,這件事的背後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沒辦法,我能力有限,只能讓老大親自出馬了!”
“這麼嚴重嗎?”夜雪實在想不透,自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其實說嚴重也不嚴重,任何事在我們老大手裡那都是小菜一碟,不過說真的,嫂子你真厲害,我還從來沒有見我們老大對哪個女人這麼上心過,竟然讓我們老大挖空了心思逗你開心為你寫歌,還能為你去死,我真是服了……”
後面的話,夜雪沒有聽進去,只想著自己剛才聽到的事實,如果不是今天經這汪洋的口中說出來,她還不知道,凌暮沉這傢伙平時滿嘴無關緊要的廢話,背後卻為她做了這麼多。難怪之前他要生氣,想來,她真的是誤會他了。
心裡有些愧疚,想為他做點什麼。
“嫂子,這飯點到了,要不你給我們老大做點吃的?”汪洋很善解人意的提醒她。
“你們這裡有廚房嗎?”
“廚房沒有,不過有簡單的工具,因為我平時比較喜歡研究吃的,常常都是我做給老大吃。”
“好!”
她就用這簡單的工具,做出一頓美味佳餚來。
然後,她端進了他的辦公室。
他聞香仰頭,伸手一拉,便把她拉到了腿上坐下。
“給我做了什麼好吃的?”他問
。
“你想吃什麼?”她反問。
“我想吃你。”
“你別鬧了,等回到----”家裡兩個人還沒說完,他已經把臉埋進了她的頸窩裡深深吮吸。
這畢竟是在他的辦公室裡,她怕被人發現,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感覺到了他強烈的**,她竟不想推開他,環在他肩上的手慢慢變成了撫摸。
這對於他來說無疑是一種鼓勵,三下兩下便褪去了她身上的束縛。
還以為他有多著急,他竟然不急了,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在他腿上輕顫。
“會不會被人看到?”她知道外面有個好奇的傢伙。
“我老婆這麼美的身體,怎麼能被別人看到?”他手上多處一個遙控器來,輕輕一按,便將他們與外界隔離了。
“你別總是這麼看著我嘛!”她微微嬌嗔。
雖然,他的這種目光大大的滿足了女人的虛榮心,可她還是會不好意思啊。
那雙男性的手掌輕撫著她的身體,彷彿帶著一種魔力,讓她不能自已,讓他欲罷不能,最後竟把她做好的飯菜放到了椅子上,而把她放到了辦公桌上。
“就是給我一輩子,我也看不夠怎麼辦?”他輕吮著她的脣低語。
“一輩子還有很長。”
“那也不夠。”
她笑了,摟著他的腰,低聲道:“壞男人,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他要的不就是這句話嗎?
更何況之前,她卻是把他憋壞了,所以,她不準備再折磨他了。
結果,他就在這辦公桌上,又把她狠狠要了一回。
只不知,是這地方不舒服的緣故,還是她的身體不堪負荷,總之,她被他弄得渾身痠軟不已,只能安安分分的待在他懷裡
。
“凌太太,別去上班了,老公養你。”他一面吻著她一面說。
“我可以答應你暫時不去上班。”
“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我以前不好說話嗎?”她反問。
其實她是知道,他會這麼說,一定是認為有危險。
攬上他的脖子,她看著他,語氣認真了許多:“凌暮沉,那件事你別再查下去了,我以後小心一點,不亂穿馬路就是了。”
“為什麼?你擔心我啊?”
“是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今後誰養我?”
“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全部財產都是你的。”
說到這裡,他似乎想起了什麼,“老婆,問你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要是死了,你真不陪我?”
“你以為這是在演電視啊,男人死了,女人就殉情?”
他不說話了。
她看著他的表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戳戳他的嘴脣玩玩他的臉,玩的不亦樂乎。
但,當她迎上他的目光,她的笑容漸漸褪去了,語氣溫柔,但清晰有力:“所以凌暮沉,我不許你有事,我不許你走在我面前,聽到沒有?”
他笑了,抱緊了她:
“好,我答應你,要死我也死在你後面!”
“你要是忘了你說的話,我就給你戴綠帽子,讓你死了也不得安寧!”
“壞女人,竟然敢威脅我----”他作勢要懲罰她
。
她躲來躲去也還是在他懷裡,似乎逃不掉了,正在這時,一通電話救了她。
他當著她的面接起來。
不知道這電話是誰打給他的,通話不長,只有簡單的幾句話,等他掛了電話,她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這幾天似乎好像很不安寧。
“你老公能力有限,得請高人出馬!”他沒好氣的說。
“哪位高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
結果,他帶她來到一所私人俱樂部。
由於天色還很早,還不到下午茶時間,這俱樂部的人也不多,很安靜,播放著比較輕柔的音樂。
楚夜雪一眼看到了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極為俊逸的男人,雖然她並不認識他,就這樣光這樣看著他,她覺得,用英俊帥氣幾個字來形容他都顯得有些俗氣了,他就像是一個活在世外的人,身上不惹一絲塵埃,那麼幹淨,那麼優雅。但他的臉上沒有笑容,那一雙深邃的目光裡,是深深的憂鬱,望著窗外的落日,那火紅的顏色照映著他的眼睛,在他的眼底染上了一抹紅。
他在思念什麼人嗎?
是的,他的眼底,滿滿的都是思念,似乎看著那落日,看著那山脈,都會讓他想到他心裡的那個人。似乎是一陣風,一陣花香,都能觸痛他的心。
她不由得好奇了,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能俘虜這個男人的心?
又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讓他傷心,讓他痛苦,讓他思念?
她想,不用別人介紹了,她已經確定了,這個男人,就是被凌暮沉稱作痴情種子的男人,鬱家二公子----鬱冷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