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四章 可憐身是眼中人 3

第二十四章 可憐身是眼中人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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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可憐身是眼中人 3

這一頓飯,顧念深和她像個老朋友一樣,一邊吃飯,一邊偶爾聊上幾句,氣氛是這次他回來後,從未有過的輕鬆,她漸漸放下警惕,直到許久她才知道,其實,論技巧,論分寸,論火候,論本領,他都是各種高手,不動聲色間,掌控著局面,讓事情隨他的意念發展。

秦桑綠不是不聰明,不是不夠**,但女人大多都有一個毛病,任何事情,只要一個情字沾邊,理智就總會退讓三分。

何況,舊情人永遠在女人心裡都有一個隱祕的位置,那個小小的位置裡,遍佈機關,牽一髮而能動全身。

上飯後甜點時,她去衛生間洗手,出來時,竟遇見紀南方在洗漱口擁著一個年輕姑娘調戲,一臉的吊兒郎當,姿態輕佻,那女子面若桃花,眉目含情,秦桑綠笑,心想,又有一個要掉進去。

紀南方是誰?

G市有名的花花大少,玩過的女人車載斗量,環肥燕瘦,各具春秋,但平心而論,若拋開真心來看,他對女人其實不錯,送禮物,請吃飯,出去玩,從來不吝嗇,也很有情調和品味。

她不準備打擾他獵豔,從他身旁默默走過去,可紀南方卻耳聰目明,從背後就一眼看出了她:

“阿桑。”

她轉過頭,笑意深深地看著他,紀南方勾起脣壞壞地笑了笑:“今兒可是情人節,別說你是一個人來的,爺不信。”

秦桑綠覺得好笑,自從她和顧念深分開後,他每次見到她,就像是鬥雞似,總要和她嗆上幾句,她向來不和他計較,男人之間的友情,雖和女人之間的形式不同,但論深淺,絕對是一樣的,何況,他們還是多年的發小關係。

“敢情我過個情人節也犯了法,非得去當尼姑?”她不鹹不淡地反問。

她不是顧念深的對手,但紀南方,她還是有把握與他鬥一鬥的。

果然,他被嗆得半響沒話,於是,索性就耍起了無賴:“不行,我今一定要去看看你和何方神聖在一起。”

一旁的姑娘看他這勁頭以為是遇見了前女友,為了防止舊情復燃,上前一步,挽著他的胳膊,嬌滴滴地喊:“南方。”

他稍稍低頭,“啵”一聲在姑娘臉上親了一口,安撫似的道:“寶貝兒,等會爺帶你去玩好玩兒的。”

秦桑綠懶得站在這兒與他貧,於是,轉身就走,拉開帷幔,顧念深看向窗外,夜晚的天空,藍的像塊絲絨布,繁星閃爍,他的側臉,在燈光與夜空的交融下,變得格外柔和。

忽然,紀南方驚叫一聲:”阿深。“

顧念深轉過頭來,紀南方伸出蘭花指,張口結舌道:“你……你……你們……”

秦桑綠翻了白眼過去。

看著他顫顫巍巍的蘭花指,顧念深十分淡定地斜睨了他一眼,秦桑綠憑直覺感覺顧念深一會兒肯定會說出什麼讓紀南方吐血的驚世絕句,但,她沒有想到半

路會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

是容夜白那廝,他一手跳開帷幔,十足的匪氣貴公子,大抵是喝了些酒,一臉的妖孽媚相,看著激動不已的紀南方淡然道:“鬼喊鬼叫什麼,像是捉姦在床似的。”

“噗……小白,捉誰?阿桑嘛,他根本沒戲,總不會是阿深吧?可阿深,你怎麼會看上紀南方那崽子?”另一女子輕言軟語。

眾人微愣,爾後笑倒。

紀南方再遲鈍也聽得出這話絕對是在編排他,敢情他堂堂紀公子是吃素的?轉過身,看著那女子,怒目相對,一副要幹仗的架勢,可容夜白鳳眸微眯,嘴角微挑,**裸的威脅。

紀公子焉了,滿目哀怨地看向顧念深。

誰不知道,那女子是鹿米米,又有誰不知道,在容夜白心裡,世上無一人可比擬鹿米米在他心裡的地位,哪怕她說要天上的星星做鑽石,容夜白也會絞盡腦汁的替她辦到,這人,是容夜白的絕世珍寶,誰也碰不得。

秦桑綠才發現被容夜白護在胸前的女子,一如既往地嬌小動人,她非傾城貌,眉眼間卻靈氣逼人,幾年前,她還和顧念深在一起時,容夜白正在追她,兩人有過交集,彼此印象都不錯,若非因為顧念深和容夜白的關係,或許還可以成為閨中密友。

鹿米米看見秦桑綠,笑顏逐開,挪開容夜白護在她胸前的胳膊,跳到她的面前,親熱地拉著她的手道:“阿桑,好久不見,小白說你做了大老闆了。”

被一個男人傾心守護的女子,總是有著難能可貴的真誠與熱情,因為她無需為生計奔波,不擔心吃虧上當,更不要事事勞心勞力,總有人在身後為她打點好一切,她的生活裡,她的眼睛裡,都不會看見醜陋骯髒的一面,真誠和熱情,是在上帝在造人時,就賜予我們最初的禮物,而她只需要保持著自己最原本的面貌。

她笑道:“真正的大老闆是你家小白,我哪敢班門弄斧。”

容夜白笑,伸手將鹿米米勾進懷裡,鹿米米不願,“啪”地打掉他伸過來的手,轉身與他怒目相對:“你煩不煩人,我與阿桑說會兒話,去去去,別搗亂。”

圈內人訕笑,都見慣了鹿米米的囂張。

秦桑綠的心驀地像被針紮了一下似的,尖銳地疼,眼前閃過似曾相識的畫面,幾年前,每次和那人出去,他總是喜歡將自己捆在身旁,但凡她稍稍離開,他就不動聲色地再次將她拉回來按在懷裡。

以前,總覺得他很煩人,連一點兒的私人空間也不給她,但此時,旁觀別人,她竟覺得容夜白的姿態是一種守護,所有深情,都在他伸手護她的那個姿態裡,鼻尖翻酸,一股熱氣翻湧上來,她默默吸一口氣,是自個矯情了嗎?

“對了阿深,我們準備去容色玩會兒,正好遇見了,一起吧?”容夜白問道。

紀南方哼了聲,慢吞吞道:“阿深哪年情人節和我們一起玩過?你

別太瞧得起你那張臉。”終於有個機會能報仇,他才不會放過。

身後站的都是一些圈內人,見紀南方這樣說,於是,紛紛加入權說的行列,拋開顧氏本身的光環,顧念深也已是今非昔比,多少人想借此與他親密,好在以後的商業行為中獲利。

顧念深的目光似無意般,從她身上掠過,可這一瞥,卻讓人遐想無限,各個人精似的,將所有注意力都轉向秦桑梔。

連鹿米米這樣神經大條的人似乎都察覺出來了,握著她的手,稍加重了幾分力氣,熱情地邀她一起:“去嘛阿桑,你去的話,正好還和我有個伴,放心,有我在,誰也不敢欺負你。”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她再不去,就實在有些不上道兒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去了容色,容夜白一早就留下最大的包廂,零食飲品水果,一應俱全,在包廂坐下後,秦桑梔才發現,居然都是成雙成對,也難怪,情人節嘛,雖不一定都真的是神仙眷侶,但誰也不想在這樣日子裡形影單隻。

鹿米米從容夜白身邊竄過來,把原本坐在她身邊的人擠走,坐下來朝秦桑綠眨眨眼睛:“咱兩玩吧,看那些小狐狸精們腦仁都疼。”

哈哈,也只有鹿米米這樣有恃無恐的人,才敢這樣直言不諱吧。

包廂裡的人,各個都是麥霸,一手摟著姑娘的細軟腰肢,一邊深情合唱,其餘的竟玩起了搖塞子,她忽然想起了那人,下車前,他越過眾人走到她面前,對她低聲耳語:“謝謝。”

這話說的,像是她特意為了他才來的一樣,她笑笑道:“客氣什麼,大過節的,我也想玩玩放鬆放鬆。”

顧念深瞥了她一眼,沒有再接下去,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板藍色的藥片遞給她,她來不及看是什麼,就聽他說:“上車前買的,留著備用。”說完,就被身後追上來的眾人鬧鬨著一起離開了。

她低著頭,藉著門口的霓虹燈看是什麼,心像被什麼撞擊了一下似的,發出“嗡嗡”的聲音,呼吸一窒,直到吸了口冷氣才平復過來。

那是一種專門用與喝酒前保護肝臟與脾胃,快速分解酒精的藥片。

她有嚴重的胃病,不適合喝酒,幾年前,也是這樣一夥人出去過聖誕節,她被迫喝了些酒,回去後吐的天昏地暗,胃疼了好幾天,至此後,他再也沒有讓她喝過酒,每次遇見要她喝酒的人,他能擋則擋,即便擋不住,也替她喝下。

這藥片,將往日他所有的溫柔都拎到她眼前,歷歷在目,胸口一陣陣的熱氣湧上來,連眼眶都微微發漲。

鹿米米看她神色怔楞,隨著她的目光好奇地看過去,那人,如眾星捧月一般被圍在中間,笑容清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慵懶尊貴的氣質,他真是那種即便掉進人海,也會被人一眼認出男人,像是身上被烙鐵印上獨有自己氣息標誌。

“喂。”鹿米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