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七章 心猛然崩塌

第一百八十七章 心猛然崩塌


全能明星路 大小姐的全職家教 喲,好巧 最佳情侶 火影之火器來襲 六界哀歌 第一賢婦 重生之貴門嫡女 黑道:惡少惹上拽千金

第一百八十七章 心猛然崩塌

晴光拂過樹枝,灑落在他們的身上,終究暖不了他們的心。老三本失落的面容上露出了些許的笑意。他也不想讓江毅平白的擔心自己。“你放心吧,我會調整好自己的狀態。”

“老三,我希望你能認清現狀,還有你們,也是!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況且還死了那麼多兄弟,為了以後能生活的更好,必須狠心!這樣的話我也只說這一次。”江毅的大掌搭在老三的肩膀上,看著周圍的兄弟,苦口婆心的說著。

見周圍的兄弟們都沉默了,江毅招呼了一聲:“行了,收拾一下就趕路吧,那個女的沒那麼簡單。”

“是!”眾人應了一聲,就像之前訓練過的一般迅捷的躍上了自己的馬。

江毅眸光深處閃過了一絲冰冷,先行駕著馬向肅曇王朝的方向而去,如果要去肅曇王朝只有這條路。“籲!”江毅緊緊的拉住了韁繩,駿馬嘶吼一聲,前蹄朝前,聽了下來。

“你們聽著,我們在這分成兩路,你們跟著老三朝著肅曇王朝的方向追,剩下的隨我去澤國!”江毅隨手一分便將他們這夥人分成了兩撥。

老三面露不解,詫異的問道:“江毅,為什麼?剛才掌櫃的不是說她去了肅曇王朝嗎?怎麼還往澤國方向追?”

江毅的喉間微動,嘆道:“看她那雙眼睛就知道是個鬼精靈,她難道不會知道我們會追來?還這麼暴露自己的,著實可疑。你若知道有人追殺你,還會這麼張揚嗎?我有預感她去的是澤國。但是肅曇王朝我們確實沒想過,以防萬一,你們就去肅曇王朝。”

“言之有理,就這麼辦!”老三琢磨著也有道理,“那我們先走一步了。”江毅點了點頭,看著他們策馬奔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澤國的邊境,月蟬就站在離容羽不遠的地方,見容羽蹙眉,似在嘆息,俊逸的臉上更是多了幾份愁思,他負手而立的模樣最是勾人。按捺不住心裡的好奇,忍不住上前問道:“都說六皇子是心寬之人,有云淡風輕的性子,剛才是我看花了眼嗎?竟然看到你眉頭皺成那個樣子。”

“洛朗被救走了!”容羽平靜而冷淡地說出這麼幾個字,卻讓月蟬的心裡泛起了不平靜的漣漪。

怎麼會!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她記得容羽特別下了命令,洛朗被重兵層層把守,想要救走談何容易。更何況沒有引起任何的騷亂,若不是容羽告訴她,她也根本不會知道。

“有線索嗎?”

“雁過無痕,風過無聲。”容羽輕笑一聲,卻是氣急了笑的。“竟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了。”

月蟬低眉,沉默了一會才開口:“或許不是澤國派來的人,不然怎麼會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有這樣本事的人,應該是‘浮寂閣’的殺手吧!”容羽呼了一口氣,心裡對葉赫墨胤恨的牙癢。葉赫墨胤,你看著吧,我會將雪雁搶回來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又要開戰了嗎?沒有了洛朗這層保護障,‘浮寂閣’的人不會把我們都殺掉吧?”月蟬不由得擔憂起自己的性命來。

容羽眸子帶著利劍向月蟬看去。嘲諷道:“他們還沒那麼傻,若真敢這麼做,就是不惜與八洲內所有的江湖組織為敵。能把軍隊滅了,這麼龐大的組織,任誰也不願他存在,到時候八洲內所有有心人都會聯合起來,對抗他!那就到‘浮寂閣’從江湖中除名的時候了。”

“如果我們設計讓‘浮寂閣’引起所有江湖人士的仇恨,使‘浮寂閣’消失,那不就行了?一個葉赫墨胤也無所懼,就沒有人能阻止我們做事了。”月蟬驚喜的嚷道。

微風漸起,容羽斂下眸禁不住咳嗽起來,只覺得與月蟬完全沒有共同語言,長袖一甩不耐煩的說道:“你小瞧葉赫墨胤了,‘浮寂閣’是否存在其實並不重要,葉赫墨胤死了,‘浮寂閣’早晚都會敗落,若他活著,就算‘浮寂閣’一朝被滅,他日也定會東山再起,我要的是葉赫墨胤的命!”

容羽一想起那日見到的葉赫墨胤與洛雪雁擁吻的場景,就恨的牙癢癢,他也該恨洛雪雁的,不是嗎?她背叛他,在大婚當日逃離開,惹得他成為八洲的笑柄,她尚且連一封書信都不曾給他,多狠的心。可是他就是恨不起來,她是他心心念念想捧在手心裡愛的,如何恨?

“希望你真的能打敗葉赫墨胤!”月蟬頗有些同情容羽。

“不是希望,我一定能!”難得一向溫文爾雅的容羽會說出這麼霸氣的話,驚得月蟬看呆了神,其實容羽真的是個值得託付終生的男子。暗歎洛雪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六皇子殿下吉祥,公主與劉瑾大人來了。”身後突然傳來了個聲音,容羽詫異的轉身看著在地上半跪著計程車兵,只覺得這士兵今日好看極了。

“在哪?快在前面帶路!”容羽眉眼間盡是笑意,就在這一瞬間他的心跳的極快,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周身的氣息都被感染的溫暖了許多。

他們終於來了,雖說等的時日久了些,但只要雪雁能來,什麼都無所謂,哪怕是再等些時間,他都願意。終於能見到她了,他要告訴她,他再也不會離開她,他會保護她周全。他們可以向之前一樣,日日相伴,他也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

可是上天總是不隨人願,當容羽隨著那士兵進了帳篷,只見到劉瑾與容傾萱兩個人時,嘴角的笑意頓時僵住了,只有種心猛然崩塌的感覺,愣怔了半晌,這才笑著走近了容傾萱,溫柔道:“萱兒來了?一路上辛苦了。”

“皇兄,我不辛苦。只是擔心皇兄,聽劉瑾說你病的厲害,到底要不要緊?”容傾萱神態焦急的詢問容羽,在她眼裡這個皇兄比其它任何事都要重要。

容羽那如羊脂白玉的手撫上了容傾萱的臉頰,溫柔的笑道:“皇兄沒事,讓萱兒擔心了。只是你皇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