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九章好心分手1

第二十九章好心分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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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好心分手1

世界上總是存在著無可奈何,而每個人多多少少地也都會遇到無計可施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有的人選擇了逃避,有的人選擇了承擔,而有的人則不得不表現得絕情,因為只有這樣才會儘可能地縮減傷及無辜的範圍,也才能最大限度地降低傷害程度。

青春期是個講義氣的年歲,更是個純情氾濫的時代,因而青春期裡的男男女女往往會因一些無可奈何而在愛情的軌道上反反覆覆,或晚點,或停止,或走岔道。

受霍依所託,梁皓對蘇童一直很關注,透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梁皓髮現霍依的不辭而別對蘇童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自從霍依休學後,蘇童一直萎靡不振,上課時無精打采,與人談話時心不在焉,還時不時會走神,總之,沒了霍依,蘇童的生活也徹底沒了秩序。

梁皓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一方面是霍依的囑託,一方面是蘇童的頹廢,對於這樣的情景梁皓很糾結。他很想告訴蘇童實情,好讓蘇童在明白情況後可以重新振作,可他又想到告訴蘇童不僅會違背與霍依的約定,而且還會讓蘇童跟著乾著急。

因為錢的事情,對於普通老百姓來說往往是天大的無可奈何的事情,更何況蘇童乃一介窮酸書生,自身本來就是一個泥菩薩,又怎能助人渡河呢?

想到這裡,梁皓打消了向蘇童攤牌的念頭,緊接著,他又盤算起怎樣才能讓這件事有個圓滿的結局。

他想了又想,最終悟出一個道理,那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

於是,他就撥通了霍依的新電話號碼。

“喂!梁皓,打電話有什麼事情?”霍依在酒吧那嘈雜的場合下大聲地問道。

梁皓說:“沒什麼事情,就是想看看你最近怎麼樣了?你還好吧?我說你這是在哪裡工作啊,怎麼這麼吵?”

“一直以來都沒顧上告訴你我在哪裡工作,得,今天告訴你,我在世紀大德酒吧連鎖公司工作,不過這是個祕密,你要替我保密,這是男人之間的約定,你要絕對遵守啊!作家哥,你沒事吧?怎麼突然這樣啊,讓我有點兒吃不消,平常不都是我給你打電話問候嘛,今天你怎麼惦記起我來了?”霍依笑著問。

“你還好意思說,你那是問候我嗎?你每天都讓我給你報告蘇童的情況,我都快冤死了都。”梁皓有些委屈地說。

“呵呵呵,作家哥,別說你這是在吃醋啊,友情跟愛情犯不著吃醋。”霍依調侃道。

梁皓說:“老大,別自作啊,沒吃醋,只是嫌你這個人太沒良心了,重色輕友。誒,對了,跟你報告一下蘇童的近況,她現在整天都不在狀態,像丟了魂似的,我覺得你這樣悄無聲息地消失對她的影響肯定很大,這樣下去會害了她的,我認為得從長計議,你說呢?”

霍依停止了先前的調侃,進而以一種嚴肅的口吻問道:“她、她還好吧?”

梁皓向霍依說蘇童除了不在狀態以外,其他的一切都還好。

這時的霍依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很是愚蠢,不想讓蘇童為自己擔心,卻在不自覺中影響甚至傷害了蘇童。

所以,他在心中下了一個不得

已的決定,他決定和蘇童分手,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是個火海,而這火海在短時間內可能無法縱身跳出,與其讓蘇童受牽連倒不如放手,還蘇童一個無牽無掛,也讓自己少一些負疚感。

於是,霍依就向梁皓說:“作家哥,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放心吧,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梁皓回道:“不用客氣,別拿哥們兒不當朋友,別不對朋友使喚,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件事,祝你好運!”

霍依笑呵呵地說道:“嗯,不跟你客氣,有什麼事情了我還會麻煩你的,你是我朋友嘛,朋友應該跟我開得起玩笑,也為我撐得起腰,等著吧就。”

放下電話的那一刻,霍依感覺自己內心裡有些沉重,也有些輕鬆。一方面是承受著即將失去蘇童的沉痛,一方面是讓蘇童擺脫自己牽連的輕爽。但,在這樣的境遇下,他的難受還是多於輕鬆,因為感情的事兒畢竟不是簡單的事兒,兩顆本來已經黏在一起的心不是說分開就可以分開的,傷害因粘性而變得不可避免。

但是,即便是放開,霍依也不會完全放棄,至少他內心裡不會放棄,當然他自己的不放棄不會讓蘇童知道,他的不放棄只是表現在他會盡量爭取早日還完債,好跟蘇童繼續在一起,他不會讓蘇童知道自己的真實想法,因為未來的事情他說不清,他認為自己不能那麼自私,他不放棄蘇童的前提是在蘇童還是單身的情況下,如果在這期間蘇童能遇到更好的人選的話他就會轉身的。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霍依給自己定了兩項任務,一是跟蘇童分手,一是儘可能多地賺錢。

按照常理,人有了目標就有了動力,但這個跟蘇童分手的目標著實讓霍依打不起精神來,他還是在上著班,可是神態卻是無精打采的。正當他心不在焉時,霍依被郭大德的祕書傳喚到辦公室。

霍依在向郭大德的辦公室走的時候心裡是七上八下的,因為在工作時間被叫多半是因為工作失誤或是別的不好的原因,霍依在努力回想剛才在工作時的一幕幕,他在掃描到底自己是犯了何等錯誤,可是直到到了辦公室他還是沒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在辦公室裡,霍依小心翼翼地說:“董事長,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情?”

“小霍,是這樣的,最近呢,我的一個做生意的朋友看上了你,想挖你過去,我叫你來是想看看你的意願。”郭大德邊看檔案邊說。

霍依不解地問:“是做什麼的?為什麼偏偏看上了我?我只是一個剛來到這裡不久的服務生,怎麼就看中我了呢?”

郭大德將目光從檔案上移開,看了一眼霍依說:“哦,對了,我這個朋友你是見過的,還記得前一段時間約你到5號包間的張總嗎?”

“是他?我是見過他,不過,他怎麼就看中我了呢?”霍依還是一頭霧水。

郭大德說:“張總說在那天他觀察了我所有員工的工作,他發現你最踏實認真,他說你身上有一股別人所不能比的拼勁兒。剛開始他跟我說要把你從我這裡挖走,我還不同意,不過,後來他說會給你提供一個很好的職位,所以我就把你叫來看看你的意願。不過,我給你

一個忠告:小霍,你很有潛力,哪裡能飛翔你就去哪裡吧,去他那裡比在我這裡有前途,我支援你去。”

面對郭大德如此誠懇的忠告,面對自己如此渴望成功的內心,霍依開始動搖了,即便是自己那麼討厭那個對父親見死不救的張總,即便是自己曾那麼肯定地認為在酒吧裡會混出個模樣,可是對現實的迷惘以及對未來的不確定讓霍依放下了對張總的牴觸,他認為成功是需要拿得起放的下的,放下曾經,收穫未來才是最可取的,哪怕在這個過程中會吃苦、會受辱,他都認了,因為他的現狀已經不允許他去選擇了。

因此,在最後,霍依答應了張總的邀請,他曾經考慮過張總此舉是否是故意設的鴻門宴,可到最後他放棄了那樣的懷疑,他想是不是鴻門宴也只有等到吃了才能下定論,在這個狼多肉少的時代,沒有那麼多時間去顧慮,是大道就前行,是溝渠就使勁地跨,嘗試的多了,成功就不會遠。

第二天,當一切都交接完畢後,霍依告別了世紀大德酒吧連鎖公司,來到張總的巨集遠公司。

張總名叫張順良,是霍依父親以前公司的財務總監,在老霍公司倒閉的前一些日子,就辭職不幹了,然後在朋友的幫助下,開了新公司,即巨集遠公司。公司的主營方向是汽車的維修與養護,連帶著還涉及一些養生食品、環保電子等領域,是一個比較前衛的朝陽企業,由於適應社會的發展方向,巨集遠公司在剛一成立就取得了不錯的碩果,因此對人才的需求自然是理所應當,公司雖經過面試招聘到了很多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不過,還是供不應求。

就在張順良去世紀大德酒吧的時候他恰巧看到了老霍的兒子霍依,他心想:老霍的兒子這是怎麼了?他不是個高材生嗎?怎麼會在這裡打工?

帶著這一連串的疑問,張順良向自己的小舅子郭大德問了個清楚,郭大德一五一十地向張順良做了陳述,張順良這才得知老霍已去世的訊息。

聽到這個訊息,張順良是既喜又悲,喜的是自己終於有機會接近自己的初戀情人——霍依的母親了,為了霍依的母親他一直沒有成家,現在他終於等到老霍駕鶴西去了,悲的是老霍竟然走得那麼早,自己還沒來得及向他報奪妻之仇呢。因為在大多數心智不健全的人的思想裡,報仇的快感不在於所要報仇的物件因自然或者其他別的因素而有不好的結果或死於非命,而在於自己能親手把對方置於困難的境地甚至使對方致命。張順良也是這樣想的,在無數個因得不到心愛之人的夜晚裡,孤獨已把這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變得喪失了理智,他的思想裡只有報仇,其他的一切早已蕩然無存,所以,當他得知他的報仇物件——老霍過世的訊息後心裡也不免難受了一把。

不過,當他看到霍依淪落到如此地步,霍依的家庭慘敗到如此境遇的時候,張順良感覺心裡好受多了,至少老霍的公司已經倒閉,老霍自身也已駕鶴西去,也算是報了仇了吧。

況且,老霍的兒子還在呢,如果實在是感覺不爽的話,還可以拿他的兒子出出氣,所謂父債子償是最天經地義不過了。

想到這,張順良的臉上露出了一陣陰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