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六章國慶節

第十六章國慶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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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國慶節

日子總是無聲無息地輪迴著,眨眼間,一年一度的國慶節又到了,按照慣例,學校仍然是給學生放了7天假。

7天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出外遊玩的學生嫌時間不夠用,而整天在宿舍待著的學生又實在太煎熬。霍依這個“名花有主”的小夥子本來是打算帶著蘇童出去遊玩呢,可誰知霍依還沒來得及把這個驚喜告訴蘇童就得知蘇童已經和某個招聘短期工的公司簽了一份合同,保證在這7天內到公司去做導購。所以,霍依的計劃全部泡湯。

可霍依是一個閒不住的人,平常的時候他也總是跟一群哥們兒聚聚,聊聊天、打打牌什麼的,整天把自己放置在一個被很多人包圍的空間裡,他很開心,可是,這個國慶節,他覺得自己不免有些可憐。

於是,在愛情上得不到滋潤的霍依開始在友情上尋找安慰,他把手機拿出來,開始給他好朋友挨個兒打電話,他把電話簿裡可以稱之為好朋友的號碼都撥了個遍,可最後只來了五個人,這五個人還陰差陽錯的都是光棍兒:子木、射翔、梁皓、阿南、仇然。

霍依在一家餐廳訂了餐,由於大部分是男生,所以酒是少不了的。在點餐的時候霍依點了好幾打啤酒,之後,他們還是老規矩——每人點一個菜。梁皓是最後一個點菜的,他在把選單遞給服務員的時候還特別叮囑服務員來一瓶橙汁或可樂之類的飲料,當他說這話的時候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用疑惑的目光盯著他,他笑了笑說:“同志們,別忘了還有女同胞!”

仇然看到梁皓的舉動後,覺得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還挺會來事,知道為女同胞著想,想到這,她就開始為上次那麼咄咄逼人地跟梁皓鬥嘴而感到難受了,她衝梁皓笑了笑,並向他點了一下頭,以表示感謝!

不一會兒,菜全部上齊了,霍依開啟啤酒給大家滿杯,滿到仇然那兒時,他想繞過,他說女生不許喝酒,可是仇然不行,在那麼大好的日子裡她也想喝點兒酒,小陶醉一下,所以仇然就從霍依手中奪過啤酒瓶子給自己滿了一大杯子,眾人見狀都誇仇然豪爽。

等到滿好酒之後,霍依就提議讓大家站起來,由他帶頭各自說一個願望然後大家乾杯。然後,六人分別說了一個。

霍依說:“在祖國60華誕之際,我祝願祖國母親健康長壽!”他剛說完就遭到了眾人的反對,梁皓反對得最強烈,他說:“得了吧你,霍依,就你小子有那麼高尚?整點兒實際的,別那麼虛偽。”大家也跟著起鬨:“是啊,是啊!說點兒實在的。”

霍依沒辦法,只好重說:“我最大的願望就是永遠都能被愛情、親情和友情包圍著,真的很喜歡和你們在一起,來,哥們兒們、姐們兒們,為咱們的友誼乾杯!”大家紛紛舉杯,乾了這杯承載著友情的酒。

接下來就輪到子木了,子木站起來,他沒有直接說願望,而是給大家提議:“喂,同胞們,你們那雪亮的眼睛難道沒發現一個問題?”眾人疑惑,都不解地看著子木,子木這才又說道:“你們看,咱們這六個人當中只有鬼點子老大是雙節棍,而咱們是光棍兒,咱們是不是得罰那個雙節棍喝一個呀?”眾人拍手叫好,霍依身單力薄,小胳膊扭不住大腿,只好服從,他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子木又接著說:“我的願望挺俗的,就是希望自己能把學業搞好,而更希望的是大家都能儘快找到屬於自己的歸宿,大家要多走桃花運哦!”眾人舉杯,高高興興地喝了這杯承載著愛情的酒。

再之後是阿南,阿南端起酒杯起身,並大喘了一口氣說:“小弟嘴拙,說不出那麼多大道理來,我只希望我和老爸能進行一次男人之間的對話,和老媽能很敞開地交一次心,我也更希望咱們的父母都能夠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霍依走到阿南面前,用手摟住阿南的肩膀,頗有老大範兒地說道:“放心吧,阿南,你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隨後,大家舉杯,飲下了這杯飄著醇香、很是沁人心脾的承載著親情的酒。

接下來是梁皓,他說:“我的願望其實挺多的,作為一個社會人,我希望這個時代不再拼錢、拼權、拼爹;作為一個青年人,我希望不要再上演什麼富二代、星二代、官二代的囂張行徑,希望每一個青年人都能憑藉自己的雙手去擁抱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作為一個大學生,我希望畢業後咱們都能得到社會的認可,不要再被說成是高分低能、垮掉的一代、浮躁的一代、撐不起明天的一代。另外,我還要送給大家一句話,那就是‘樂觀是快樂的催生劑,頑強是成功的營養基’,希望大家在以後的生活中不管是遇到順境還是逆境,都能保持樂觀和頑強的心態!”梁皓一說完,大家就覺得很震撼,尤其是仇然,她一個勁兒地鼓掌,還不顧淑女形象地大吼“好”,比男生的聲音都要大。在一片歡呼聲中,大家一同舉杯,暢飲這杯承載著青年豪氣的酒。

然後是射翔,他端起酒杯,充滿豪情地說:“我的願望是沒有蛀牙。”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並不約而同地吼道:“啊?”,射翔看著大家錯愕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笑了,他捂著肚子、喘著粗氣向大家說:“開、開玩笑的啦,緩解下氣氛,好,現在我正式開始說我的願望,我希望今後的日子裡我們都能活出個樣兒來,為了我們的未來乾杯!”大家一飲而盡,喝了這杯承載著未來的酒。

最後輪到仇然發言了,可是,作為一個女孩兒,跟男生們喝了那麼多杯酒,已經有點兒眩暈了,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用極其不清楚地聲音說道:“我,我的願望有以下幾個,一、跟蘇童做一輩子好朋友。二、能見到我日思夜想的作家哥。三、找到一個我愛而又愛我的人和我相伴一生。四、吃一次麥當勞或肯德基。五、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去旅遊。至於六七八九十就——”說到這,仇然打了一個酒嗝兒,然後又笑著說“就先待定了,我保密,

呵呵。”仇然邊說邊數著指頭,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指頭,數了一遍又一遍,那神情比做數學題都認真。

仇然說完就招呼大家舉杯共飲,大家都提議說:“仇然,你醉了,你別喝了,我們喝乾就行。”可仇然死倔,非得要喝酒,還說她自己沒喝醉。梁皓看不過眼了,他一把從仇然手裡奪過酒杯,把酒喝乾,並朝仇然說:“仇然,我替你喝了,你趕緊坐下,喝點兒水,醒醒酒,你不能再喝了!”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子木也起鬨說:“什麼情況啊這是?梁大才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了?還英雄救美?莫非——”

梁皓不理會他們的調侃,只是一臉正氣地說:“人家是個女孩兒,咱們大家要體諒體諒,不能老讓人家喝酒,禁不住的。好了,讓仇然先休息吧,咱們幾個不醉不歸!”

餐廳裡又是一陣人聲鼎沸。

蘇童幹完了一天的工作,回來後就接到了霍依打來的電話,醉醺醺的霍依在電話中一陣胡言亂語,說的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蘇童知道霍依已經喝醉了,她問霍依在哪裡,霍依支支吾吾半天才吐出“不差錢餐廳”幾個字,蘇童告訴霍依不要亂走,她說她會去接他的。

蘇童顧不上疲憊,在掛掉電話後就朝學校附近的不差錢餐廳趕去。

而霍依等六人早已全軍覆沒,他們喝得爛醉如泥。霍依在擺弄著手機,他想找出蘇童的號碼,繼續和她煲電話粥;子木和射翔在大聲討論著到底是先有雞還有先有雞蛋那個問題,他倆各執一詞,爭得面紅耳赤;仇然在桌子上趴著睡著了,嘴角還淌著兩滴哈啦子;梁皓則坐到仇然旁邊,嘴裡一個勁兒地叨咕“對不起”三個字,他可真是人醉心不醉啊!總之,他們幾個的聲音響徹了整個餐廳。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酒一上頭,人往往就比較容易放肆,他們幾個也不例外,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這下可引起了周圍人的不滿,尤其是一個有點兒喝高的小夥子極其不滿,他來到霍依跟前拍了一下霍依的肩膀說:“我說夥計,拜託你跟你哥們兒說說,讓他們別那麼囂張,擾民知道不?”

霍依一聽就火了,他跟那個小夥子理論道:“我說哥們兒,這是你家的地盤兒啊?我們哥幾個怎麼——怎麼就囂張了?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吧。”

霍依這下可惹惱了那個小夥子,本來就有點兒惱火的他現在就更不理智了,他衝霍依大喊:“沒錯兒,你小子說對了,本大爺今天就是沒事找事的,怎麼了?今天就讓老子教訓教訓你。”說著就給了霍依一拳。

霍依當然咽不下這口窩囊氣,他也握緊拳頭向那個小夥子揮了過去,之後,二人廝打在一起。梁皓等人見狀都紛紛拉架,可還沒等他們把霍依拉過來,小夥子的那些同夥就已經氣勢洶洶地衝了上來,梁皓他們幾個顧不上拉了,也都“整裝上陣”,不差錢餐廳裡頓時亂成一片。

飯店老闆趕忙來勸架,可仍無濟於事,情急之下老闆說出“再打架就報警”的話,這下雙方才不情願地停止了打鬥。

而就在此時,蘇童趕到了不差錢餐廳,她一看那場面就嚇壞了,霍依、梁皓、子木、射翔、阿南的臉上都不同程度地掛了彩,在那裡呻吟不止,而仇然還在桌子上趴著睡覺,很是安然。

而跟霍依等人幹架的那方正虎視眈眈地朝霍依這邊看,眼睛裡充滿了仇恨。他們還在躍躍欲試,尋找能為自己出氣的機會,可霍依等早已癱軟在地,因此,他們也只好就此罷手,“戰爭”結束了,他們幾個草草結賬,一走了之。

蘇童趕緊跑到霍依面前,問是怎麼回事,霍依在含含糊糊中沒有說出個什麼門道,把蘇童急壞了,好歹餐廳老闆人比較好,他把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蘇童,並幫助蘇童把霍依等五人扶起,蘇童對餐廳老闆很是感激,她深深向老闆鞠了一躬,並向老闆說:“謝謝您!今天他們造成的損失我會盡快賠償給您的。”

老闆笑了笑說:“同學啊,我知道你覺得很抱歉,但是我也知道你們都是窮學生,今晚上他們也沒有造成什麼別的損失,只是搞亂了我店裡的衛生和正常的營業秩序,不用賠償什麼,等他們幾個醒酒之後你只要告訴他們以後要好好學習就行了。你們青年人最大的毛病就是衝動,在社會上這一點兒可就行不通了,所以,還是得時刻注意啊!”

蘇童回道:“嗯,老闆說的很對,我會警告他們幾個的,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請允許我幫您打掃店裡的衛生!”

老闆指了指七倒八歪的霍依等人並笑著說:“你呀,還是趕緊想辦法把他們幾個弄走吧!剩下的事以後再說。”

蘇童只好接連給老闆說了好幾個“給您添麻煩了,對不起!”,然後她就開始聯絡同學,因為這裡有好幾個醉鬼,而她只是一個纖弱的女子,縱有三頭六臂也不能把他們幾個都給弄回去,更何況還是有男有女。要是隻有仇然她一個人就可以,而其他五個最起碼得需要一個男生來幫忙,可蘇童翻遍了電話簿,能聯絡的上的都說在外面旅遊,沒在學校,最後她不得已撥通了尚蕭的電話。

尚蕭一看到是蘇童來的電話,心就“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他仔細確認了好幾遍才確定那確實是真的,他慌慌張張地接通了。可剛要說話他就覺得自己的嘴巴是那麼的不聽話,原本那麼口齒伶俐的他在跟蘇童說話時卻有些結結巴巴:“蘇、蘇童,你、你、你有什麼事兒?”

蘇童焦急地說:“尚蕭,你在哪裡?”

“我在學校,怎麼了?”尚蕭一聽蘇童的語氣很著急,他的嘴一下子變得利索了。

“你有時間嗎?我需要你幫忙。”蘇童一聽尚蕭說在學校,她就像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似的,趕緊向他求救,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她還失聲哭了。

而尚蕭那時正想睡覺,因為他剛吃完藥,前

幾天天氣變涼,他感冒了。可是,一聽到蘇童的哭腔他就立馬精神了好幾倍。為了蘇童他還是硬撐著從**爬下來了,因為就在看到蘇童號碼的那一刻他的心又開始跳動了,這使他明白:情感這東西是永遠都不會消逝的,它的無作為可能僅僅是暫時的沉默,可這種沉默一旦被打破就將無法再次封閉。他完全忘記了病痛的折磨,奮不顧身地跑向了不差錢餐廳,黑色的夜幕在他的身前展開又在他的身後合上。

大約過了15分鐘,尚蕭來到了不差錢餐廳,在問明情況後他就讓蘇童在那裡等著,他疾步跑向外面,在馬路旁使勁兒揮動著雙手,因為人多,他叫了兩個的車,然後回到飯店把男生們一個個背上車,他和阿南、子木、射翔一個車,蘇童和仇然、霍依、梁皓一個車。

事情就這麼解決了,這就是男女生的不同,男人頂得起天立得住地,關鍵時刻寬廣的肩膀還真能派上用場,女人在某些時候還真不得不承認確實是有些纖弱,怪不得人們總說“男人是山,女人是水”呢。

的車似乎明白人們心裡的焦急似的,在夜晚的S市瘋狂地行駛著,速度很快,以致於路旁的霓虹還沒打在車子上就已經被拋在了腦後。

半個小時後,的車終於駛進了S市中醫院,尚蕭把男生們一個個背到醫院,然後排隊掛號、繳費,等一切都安排妥當後,他又陪蘇童一起在診室外等候。大概又過了個把個鐘頭,醫生從診室出來,告訴蘇童和尚蕭說他們幾個並無大礙,只需要包紮一下傷口再按時服藥,很快就會好的。

蘇童心裡的那塊石頭這才落下,她太在意霍依了,她不想讓他遭受到任何疼痛,哪怕那點兒疼痛對於一個男子漢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她的在乎就寫在她的臉上,因為在醫生來之前,她的臉色是很蒼白的,那種蒼白顯然是由於高度緊張而造成的。

而尚蕭早就注意到了蘇童的緊張,所以在等待醫生來之前他儘量不去打擾蘇童。其實,在那樣一個絕好的時刻,面對著自己心儀的姑娘,尚蕭如若滔滔不絕地與蘇童說話,真的是無可厚非,可是他沒有,因為他讀懂了蘇童對霍依的在乎,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蘇童,一動不動。

於是,在剛才的那段時間裡,整個走廊裡安靜極了,仇然只顧著靠在蘇童身上睡大覺了,蘇童只顧上沒完沒了地擔心霍依了,而尚蕭只顧上紋絲不動地觀察蘇童了。

直到醫生把這個好訊息傳來,蘇童才高興得露出了笑容,這時,她才想起是尚蕭幫了自己如此大的忙,於是才向尚蕭表達了遲來的謝意:“尚蕭,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的,說實話,剛才我整個人都毛點了。”

尚蕭笑了笑說:“蘇童,跟我還講什麼客氣,這點小事兒不算什麼,能幫助你才是我最大的榮幸啊!”

蘇童聽到尚蕭的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她清了清嗓子又說道:“揹著他們那麼多人,你累壞了吧?我去給你買瓶水去。”說完,蘇童就要起身去買。

尚蕭阻止了蘇童,並說:“蘇童,不許你再跟我客氣了啊!人家仇然還睡著呢,你就別動了,在那兒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在這兒盯著就行了,有什麼事我喊你。”

蘇童本來就覺得已經夠不好意思的了,因為先前對尚蕭的拒絕對尚蕭造成了不小的打擊,現在又讓人尚蕭幫自己的忙,並且還是因為自己男朋友的事,而尚蕭對自己又是如此的好,她感覺更愧疚了,所以,她沒有聽從尚蕭好意的勸告而是堅決催促著讓尚蕭休息。

這樣一來,二人你勸我說,誰也沒把誰說住。後來,在尚蕭的提議下,二人同時閉眼養神。

滴滴答,滴滴答,時鐘和著二人的呼吸聲不停地轉著,大約在凌晨一點的時候,醫生把尚蕭拍醒,醫生想要和尚蕭說話,卻被尚蕭制止了,尚蕭先是指了指睡在一旁的蘇童和仇然,然後又把右手食指放在嘴上“噓”了一聲,後來他把醫生引到一個角落處說話。醫生告訴尚蕭說他們幾個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只要再領些藥就可以回去了。因此,尚蕭就拿著醫生開的藥方去藥房處取藥了。

等尚蕭再回來的時候,梁皓、霍依、子木、阿南、射翔他們五個人已經從診室出來了,蘇童和仇然也醒了。

霍依看到尚蕭鞍前馬後地張羅,心裡很感激,他充滿深情地向尚蕭說了一句“謝謝!”其他人也“競相效仿”,紛紛向尚蕭致謝,看來他們已經從醉酒中醒了過來。

於是,他們一行八人又行駛在了無盡的黑夜中,不過,幸虧他們是在城市中,兩旁的霓虹足以讓他們看清彼此的臉,霍依在這燈火輝煌的時刻感覺很愧疚,一方面是因為他自己醉酒打架的事,一方面是因為讓打了一天工的蘇童為自己擔心,總之,霍依不是特別開心,於是,他轉向蘇童向她道歉:“蘇童,對不起,我又出洋相了,我——”他無精打采地說著,不過,還沒說完就被蘇童搶著說道:“霍同學,沒關係,哪個人的年少是安分的?誰不包容青春,誰就不會懂得年少的快樂。”聽了蘇童的話,霍依很欣慰,他覺得遇見蘇童很幸運。

但是,最幸運的是他們趕上了10月1號國慶節的晚上。

因為10月1日對於中國人來說不僅僅是個代表著某個日期的數字,它還承載著無數仁人志士的汗馬功勞,這個日子是個偉大的日子,全國各地都在以不同形式慶賀著它,S市也不例外。

在這樣一個莊重的夜晚,S市燈火通明、鞭炮四起,他們八人在霓虹燈下搖搖晃晃地走著,沒有人說話。蘇童為了打破沉默就建議大家一起唱首歌,後來在大家的一致叫囂下,他們選定唱國歌,於是,在那樣一個特殊的夜晚,在那樣一個特殊的時間點,S市響起了一種特殊的旋律。

夜色,掩埋了光亮,卻蓋不住一群年輕孩子們的調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