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雕:愛情守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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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雕:愛情守護者
阿雕 愛情守護者
趙耀祖辦事效率挺快, 他不過比一行人早了一盞茶的時間,等眾人開門進去,圓桌上已經端上了滿滿當當的一桌菜。
梁三願一眼掃過去,不過是些家常菜,最明顯的大魚大肉也不過是一隻整雞、一條紅燒魚與一隻醬豬肘。
——這和他想象中的土匪快樂生活差距有點大啊?不該是燕窩魚翅鮑魚龍蝦嗎?
而且這房子也太差了些, 不用提萬梅山莊, 連他的小客棧都比不上。
梁三願還是對系統和自己有一些自信的:以自己“神仙”的身份, 無論在哪裡,基本上都會受到最高待遇,獲得最好的住處、最精緻的食物。
更何況這裡都是一些不識大字、偏信鬼神力量的普通人。
如果以這個前提來看,房間已經是這裡最好的房間,桌子上也已經是這裡能擺出的最好的食物,那麼這土匪窩的生活水平好像也不是太好。
梁三願在暗中打量周圍這環境, 其他人也在悄悄地打量著他。
他們見到這位神仙時天色已經黑透了, 村口的紅燈籠更多地是充當一個震懾作用,亮度不高。
因此他們也只是模糊地看到這位神仙的相貌, 心中驚訝於其的年齡相貌過小而已。
其餘的,除了最後露的那一手, 神仙大人看起來與一位人類幼童似乎沒有多大區別。即使心中知道應該敬畏, 可仍不免受到其外貌的影響, 多了份輕視。
可等到走進這亮如白晝的房屋內,張光宗等人立刻心中一跳。
無他, 只因這神仙的相貌打扮都十分怪異, 那一身奇怪的小裙子還能說是個人愛好, 可那墨綠色的長髮與碧綠色的眼睛可不是人類能有的。
哪怕這位神仙大人看起來就像是一位柔弱可愛的少女,但眾人的看到這詭異的相貌,心情已經不像是之前那樣輕鬆。
眾人戰戰兢兢,不敢發出動靜。
梁三願不知他們心中因為瑩草的形象而產生了大地震,他看著圍著大圓桌擺成一圈的木凳子,拉著小楊過隨意選了相鄰的兩個坐了上去。
他看著仍直愣愣站在原地盯著他的眾人,好奇道:“你們怎麼還不坐下?”
趙光宗受了恩惠,對梁三願的恐懼要比其他人輕微得多,他朗聲一笑,率先在梁三願身側坐下。由他領頭,其他人也隨之一一坐下了。
只不過一個個做得挺直板正,與想得到老師表揚所以坐得格外端正的一二年級的小學生也差不了多少了。
梁三願輕飄飄地環視一週,只覺得好笑。
他艱難地忍住了,繃住了一張可愛卻冷淡的臉皮。
古代人飯桌上的規矩梁三願稍懂,見眾人都正襟危坐,他拿起了筷子,夾起了面前的一塊雞肉放進了小楊過碗中。
果然,他動筷後,其他人才拿起了筷子。
在不清楚這食物對式神身體有沒有壞處——尤其是現在身處地方大本營的情況下,梁三願不準備在此處試驗,自己沒有吃,拿起筷子基本上都是為了給小楊過夾菜。
古人吃飯早,趙光宗等人其實才用過晚飯不久,可一來不願破壞了梁三願的興致,二來也不想浪費了食物——這麼多東西,那身高還不及他們腰部的小崽子能吃完嗎?
於是也都有一口沒一口的夾些東西吃。
江湖人,或者這種老百姓小聚的飯局,通常最少不了的東西就是酒。只是看著梁三願的模樣,趙光宗沒好意思叫人取酒。
有梁三願這一位小神仙在這壓著,眾人食不知味,也只有小楊過在自己家神仙姐姐的庇護下吃了個肚子滾圓。
屬於小楊過的晚餐就這樣沉默地結束了,趙光宗請梁三願移步前往隔壁的會客廳。
梁三願來到這裡,才有一絲這裡是土匪窩的感覺——牆上掛著幾張虎皮,桌子上擺著幾把充滿殺氣的大刀。
感受到刀上濃烈的血腥氣,梁三願走到了距離大刀最遠的一個凳子上坐下,而後仍覺不妥,站起身徒手將這重達上百斤的石凳輕輕鬆鬆地拖到了更遠的地方。
趙光宗走向主座的腳步頓了頓,轉身走到了梁三願身邊,趙耀祖搬來一個木凳讓他坐下。
趙光宗微小謹慎地觀察了對面的梁三願一番,覺得其現在心情好像不錯,這才將自己的話語斟酌了再三,說明了請求。
他沉聲道:“這次請您來是為了我的身體,大夫說我時日無多,還請您救我一命。”
梁三願眯著眼仔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沒有系統這樣的外掛存在,由他自己判斷事情就有些困難。不過好在瑩草這樣的植物系的小妖怪對生命的感知力甚是強大,本質又是個奶,用來判斷一個人的傷勢再方便不過。
他開口道:“你中毒多久了?”
“中毒?”趙光宗明顯一愣,“可大夫說我這是頑疾。”
梁三願伸出白嫩的手指隔空點了點趙光宗的上腹部:“你被人投毒了。”
胃部黑氣最為濃厚,之後才向周遭擴散,不是吃了毒|藥又會是什麼?
知道梁三願騙他沒有什麼意義,趙光宗的亮色瞬間煞白,似乎比剛出現時還要難看。他的目光一一掃過他的妻子、弟弟、兄弟。
能碰到他飲食的只有這些人,他寧可是他真的病了,也不願是因為這些人想要他的命。
“為什麼?”
趙光宗雙眼通紅,一字一頓地問道。
也不知是在問這三人中的誰。
婦人連連搖頭,雙手抱住趙光宗的右臂,雙眼帶淚楚楚可憐:“夫君,不是我,我怎麼會想害你呢!”
趙耀祖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被這麼一震,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茶水在地上蔓延。
他咬牙道:“是誰想殺了我哥?找到了我非要一刀宰了他不可!”
趙翰音眉頭緊皺:“會不會是……旁人混進來了?大哥您放心,我一會兒便去仔細查一查。”
看著這三人情真意切的動作,趙光宗心中的狐疑漸漸淡去,不管怎樣,他不希望那個想要他的命的人是這三人之一?
可能正如趙翰音所說,是別人混進來了?
“我可以救你的命。”
看完眾人的表演,梁三願終於開口道。
趙光宗面上一喜,將叛徒這件事先放在了一旁:“您是說真的嗎?”
“當然。”梁三願抬了抬下巴,“現在開始吧,其他人都出去。”
他看向一旁的小楊過:“過過,你留下幫我。”
雖然覺得自己留下來也沒有什麼用,小楊過見梁三願表情嚴肅,乖乖地點點頭,在一旁站著,彷彿自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花瓶。
其他人擔憂地看了趙光宗一眼,最終還是默默地依次出去了。排在最後的人是趙翰音,他衝著一直盯著門口的梁三願微微一笑。
梁三願禮貌性地回了一笑,接著立刻板下臉,吩咐小楊過將門關上。
小楊過的執行力不用多說。
笑容還未被完全收起,趙翰音就吃了個閉門羹。
梁三願才不管外面的人怎麼想,他看向張光宗,淡淡道:“去**趴下。”
張光宗:?
他本想問問是梁三願救人的方法是這麼與眾不同,還是所有神仙都是這樣,可迎著梁三願冷淡地眉眼,他沉默了一下,依言照做。
面朝鴛鴦枕,張光宗看不到梁三願的動作,只能聽到一個輕巧的腳步聲愈來愈近,直至他身前。
接著他頸部一痛,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把握好力氣輕輕拍了張光宗一掌,見人倒在了**,梁三願立刻將小楊過喚來:“過過,探他鼻息。”
如果打重了,他就要立刻治療了。
小楊過看了看**沒有動靜的男人,長了張嘴:“阿、阿願,你把他打死了?”
“當然沒有。”梁三願挑眉,“我是那樣的人嗎?!”
小楊過搖搖頭。
梁三願催促道:“快點。”
螢草可沒有復活的功能,再耽誤下去萬一出了問題也可能救不來了。
小楊過將張光宗的頭輕輕抬起來,伸出右手探了探。他感受了一下,抬頭道:“有呼吸。”
梁三願從系統空間掏出了蒲公英:“往邊上站一站。”
等小楊過站好,梁三願輕輕的揮了揮蒲公英,光點輕飄飄地落下。
小楊過見他這小心翼翼地完全不同於醫治自己的模樣,不由得疑惑:“阿願,你怎麼……”
雖然他沒有說完,但是梁三願理解了他的意思,他嘆了口氣,悵然道:“過過啊,我這麼久都白教你了嗎?”
小楊過:?
梁三願痛心疾首道:“你怎麼還不懂什麼叫可持續發展呢?一次性救好了以後我們吃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