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偵探小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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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然二人內力深厚不懼寒氣,可這兩碗熱氣騰騰的面下肚,胃中一陣溫熱,舒服的讓人直想尋個陽光充足的地方打個盹。
只可惜冬日天黑的早,何家人來鬧事時還有大片橘黃色的暖陽,此刻夕陽西下,遠方只剩半輪橘紅色的光芒。
這時已到楊文博完工的時間,自有一套的說書先生沒有因為人多而延長時間,照例利索的收拾東西走人。
張勇從廚房找了一個小砂鍋,撈了滷好的牛肉雞肉等物,塞得滿滿實實,又打了一壺好酒,全部送給了楊博文賠罪道謝。
老先生也知客人太多他不方便在此用餐,也不推脫,一手提溜一個,晃晃悠悠哼著小曲回家了。
待人接物這塊兒,梁三願不得不承認,他還沒有比他小几歲的張勇做得好。
不過這是生長環境不同導致的,沒有辦法的事。
臺下的聽眾們也隨之散去,只剩下零散幾個等著留下來吃晚飯。
將楊博文迎送到門口,張勇這才推著梁三願從木匠處定製的雙層小餐車,有條不紊地將桌子上的酒杯、碗筷等物收拾乾淨,取出抹布擦乾淨桌子。
他來回跑了五六趟,一片狼藉的大廳終於收拾得基本乾淨了。
大廳中還留著幾位客人,地面衛生不好做也不美觀,打烊了再弄也不遲。
後院,兩位用晚餐的貴客自覺站在院子中央不擋路,看著勤勞的小夥計在大廳與廚房之間來回穿梭,最終在小院的水井旁的停下,將碟碗筷摞在水池裡,又吭哧吭哧地從廚房抬來兩桶熱水,賣力地幹著活。
不管其他客棧怎麼做,梁三願可不想頂著虐待童工員工的名頭,儘量將一切事物簡單化和舒適化。
張勇將一桶熱水倒入大盆中,與打上來的井水混成溫水。
先清洗精細的東西,他捏著小小的醋碟,用溫水沖刷掉食物殘渣,又撒上些皁角灰,用絲瓜絡仔細的刷洗起沫,再拿溫水沖掉泡沫,用熱水過兩遍去油,最後用乾淨的棉布擦乾水分。
員工們工作要輕鬆,安全衛生也不能馬虎。張勇這一系列動作是梁三願規定的基本流程。
平時裡看王瑤洗起碗挺輕鬆的,速度又快又幹淨,張勇自己抄起手來才發現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小老闆特別注意這方面的衛生,他也不好偷懶,碟子才洗好十多個,他已經累得腰痠背痛。
原來後廚一點都不比跑堂輕鬆啊!
張勇發出一聲感慨。他甚至開始懷念平時在耳邊嘰嘰喳喳吵鬧個不停但積極幫忙的何霽。
都怪何家人!要不是他們作的,王瑤母女二人也不會因為難受休息,從而把這工作都丟給自己了!
一直以來都自詡頂天立地大男人的張勇不由得捏著小帕子怨氣橫生。
冤有頭債有主,做錯事就該捱打。
水池距離廚房門口不遠,正常音量說話裡面的人完全能聽得到。張勇看向開始做晚餐準備工作的梁三願,開口問道:“老闆,何家人就這麼放過了?要不要我去找一群人去教訓教訓他們?”
張勇的圓滑事故不僅僅是在安撫客人上,他交往的朋友眾多,且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找幾個小混混將何家人套麻袋毆打威脅一番完全是小事一番。
雖然嘴上說著嫌棄,但何霽這小丫頭在客棧誰不是哄著逗著,他可從來沒見過她哭得這麼慘過!
當時是圍觀群眾太多他不好出手,怕把事情弄大。但作為一位合格的哥哥,不幫妹妹報復回去還算什麼好哥哥?
梁三願看了一眼義憤填膺的張勇,又低頭將金黃色的薑片擺在瓷白色的小碗中,向後退了一步,才回答道:“暫時先不要動。”
張勇停下手中的動作,十分不解:“那您和瑤姐被罵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可要說自己的小老闆是個軟柿子,他第一個不信。
梁三願頗為無語地看著他: “動動你的腦子好嗎,他們現在出事,別人想到動手的會是誰?”
前腳從他這裡出去,後腳就被人教訓,想想也只能是他們做的。
張勇還是太年輕了,禁不起激。不過沒有當場爆發而是忍到了現在,已經挺不錯。
況且這件事牽扯的人際關係太複雜,何霽在何家沒受過什麼好日子,擺脫起來自然輕鬆。但王瑤不一樣,他們在這商量著去打人家前夫和婆婆,好像有些不地道啊……
何小寶被他自動排除,再怎麼著大人做的孽也不能讓小孩子頂上。
何家人今天走了是因為不佔理,何家那老太太不像是會輕易放棄的人。好不容趕走他們,可不能讓那幾只癩皮狗找到理由重新黏上來。
沉浸在快樂廚房的小老闆被張勇提醒了這事,一時之間有些發愁。
得想一個一勞永逸的方法才行。
門外的張勇想了想小老闆的話覺得也對,他失望的嘆了口氣,繼續默默低頭刷碗。
聽了兩人這一段對話,花滿樓才知道這事情不算徹底解決,他微皺眉頭。
江南花家是出了名的富可敵國,關係網龐大而複雜,即使這個小城沒有花家的商鋪在,也一定能找人解決這個問題。
只不過,他的朋友會同意這種做法嗎?
花滿樓是一位善良溫和的人,他口中的解決問題自然不會是多凶殘的手段。但他也不是空有一副好心腸的聖母,別人都罵到好友眼前了,再心軟那就叫懦弱。
只是他的好友是一個比他還溫柔的人,會不忍心毫無關係的人遭受欺辱而自己接回來關懷備至,會主動扶起身邊跌倒的商販路人,會像對待人一樣的對待動物。
花滿樓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他提出了,三願會不會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