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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 梁三願這句話對現場的緊張環境沒有任何緩解作用。

對面的兩人仍是一臉凝重地看著他。

雖說已經不是頭一次出場時被人這麼死死盯著看,可平常都是別人用或驚訝或驚豔或害怕地眼神看著他,這確實是梁三願第一次被人糊了一臉殺氣。

這就有點嚇到沒見過世面的小老闆了。

梁三願微微蹙眉,考慮著如何將血跡斑斑的求救人從旁邊那一看就非常不好惹的青年手下救出來。

他雖然不是很懂武俠世界裡大家神乎其神的內力和功夫是怎麼練出來與以肉眼比較的, 可這青年的氣勢很不一般,滿身煞氣。再結合一下武俠小說中普遍的視人命如草芥的設定,他手上絕對沾染了不少鮮血與生命。

首次面對這樣的人,梁三願全部的精神都繃緊了, 不敢有絲毫放鬆。

這邊梁三願在默默思考著對策,對面的青年卻率先出手了。

不知他是對突然出現之人的忌憚太深,還是對於自己太有信心,確定自己一比二也能以絕對的優勢勝出。

青年身子一晃,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梁三願身前, 他的右手成爪狀, 直取梁三願心口。

梁三願大駭,他只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可反應的餘地, 只能寄希望於妖怪遠勝於常人的身體素質。

青年的一爪此時也落在了實處, 梁三願只覺得胸口一震, 倒也沒有感受到什麼痛處。

那青年卻是雙目一瞪,臉上勝券在握的表情消失不見, 而且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剛剛下手的位置。

——他五成功力,竟然連這妖怪的一片衣物都抓不破?這究竟是個什麼怪物?!

這種時候梁三願可沒有功夫去關心自己這次附身的是哪位皮糙肉厚的式神, 他逮著了青年愣神的這一空隙, 也不管有用沒用, 試探性朝著後者輕輕一拂手。

按照武俠小說定律,這種看似輕飄飄的一招往往傷害性非常大。

而事實,也沒有辜負那些年他為武俠小說熬的夜、流的淚(?)。

順著他揮手的方向,青年整個身體向後飛速退去,就像是一道完美的拋物線。

嘭的一聲巨響,青年結結實實地砸到了對面的牆壁上,伴隨著清脆的骨裂聲與痛哭的悶哼聲。而後他緩慢地滑落到地上,撲通一聲,激盪出飄飄灑灑的灰塵。

活像一個被人蹂|躪拋棄的破娃娃。

不止那不知名的二人,梁三願也對於自己這輕輕一巴掌造成的後果感到了深深的震驚。

原來他這麼————————厲害的嗎?!

就像是一位平民窟男孩突然被告知自己有百億家產要繼承,小小的老闆頓時獲得了大大的快樂。

而真正的快樂都是短暫的,心情短暫地放飛一會兒後,梁三願將關注點放在了受害人身上。

說實話,雖然這青年看上去就不是什麼好人,可受法律法規政策教育多年,梁三願也沒有辦法接受自己殺人這件事。

出於對妖怪體質的信任,梁三願沒有任何防範意識,踏步就要走至青年身旁,突然他眼前一黑,腦中一片昏沉。

又是熟悉的感覺,又是熟悉的味道。

梁三願驚詫萬分,這次任務這麼容易?還是說這次其實不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

等暈眩感過去,梁三願搖了搖昏昏沉沉的腦袋,艱難地睜開了眼。

就這麼一會兒在兩個空間跳躍了兩次,怎麼可能不難受?

等到終於適應了在之前黑暗的對比下格外刺眼的光線,梁三願眯著眼,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他剛剛在與王管家進行第一層次坦白時,被系統突然調走去做任務,那麼他這時應該依舊在萬梅山莊才對。

這是周圍這一切——

梁三願心中有著說不出的古怪,以他如今的視角,他看到了窗戶下的桌子,及桌子上擺的劍架子,以及被他親手放上去的花瓶。

明明都是熟悉的物件,可他卻感到了一陣違和感,但如果讓他去描述,他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梁三願微微皺眉,正想把丟下一句“任務緊急”就再也沒出過聲的系統叫出來問問時,咯吱一聲,門被打開了。

這是西門吹雪的臥室,也就只有西門吹雪能進來,要不然就是王管家。

梁三願心想,應該是在他突然昏迷後,王管家通知了西門吹雪,而知道他的情況的莊主依舊將他安置在了自己的臥室。

這個猜測基本上是對的。

沉穩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越來越近,最後停在了床邊。

梁三願仰起頭,果不其然,看見了他家的阿雪的一張大臉。

——不對,大臉!?

往日裡兩人同床共枕時,梁三願躺在裡側,所以一般是他先進去躺下,再等著西門吹雪。

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按理講梁三願應該習以為常了才對。可就是因為太習慣了了,他才終於揪到了那點不對勁。

——西門吹雪的臉變大了,或者說他整個人都變大了。

梁三願瞪圓了眼睛:“吱吱吱吱吱……吱?”

他本想開口問問原因,哪知問題沒說出來,反而從嘴裡竄出來了了一串類似於哺乳動物幼崽的叫聲。

這是怎麼回事?!

梁三願頓時傻了,他急忙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入目是一片雪白的……絨毛???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眨了眨,再次睜開,但是眼前沒有任何變化。

就算是被告知自己猝死也沒有巨大反應的梁老闆這次是真真正正地懷疑起這個世界來。

頭頂,西門吹雪的聲音響起,語氣平平:“三願,你是個妖怪?”

這聲音應與西門吹雪平常的說話聲音無甚不同,但在梁三願聽來就大了不止一個分貝,甚至可以稱得上震耳欲聾。

頓時也顧不上思考人生了,梁三願抬起腦袋,張了張嘴,想起了剛剛的一串吱吱聲,又合上了。他直接用上了肢體語言,簡直要將腦袋搖出一片殘影。

見他這樣的動作,西門吹雪首先是鬆了一口氣。

不久前梁三願突然昏倒,西門吹雪知道他可能與上次一樣,突然去另一個世界做任務了。他本來不是很擔心的,安慰了王管家幾句使其放心,隨後就將身體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內。

可意外發生了,不過是轉身的一個功夫,原本躺在**的身體消失了,西門吹雪掀開被子,卻看到了一隻雪白的毛絨絨的小動物。

這一瞬間他內心的複雜變化不足為外人道也。

西門吹雪嘗試著摸了摸這隻看起來很像狐狸的小動物,與他猜想的錯不了多少,小狐狸一動不動,與昏迷中的梁三願極像。

也虧得西門吹雪強大的心理素質,與之前梁三願帶給他一次又一次的“驚喜”鍛練,這才讓他在知道戀人是妖怪時沒有特別大的反應。

——至少他的表情如以往一樣淡漠。

西門吹雪坐在床邊凝視了**的白團子片刻,取來一個小毯子蓋在其身上,接著竟然又回到了書房。

意志力之堅韌,令人不得不讚嘆。

只不過西門吹雪到底是沒有自己想象中的處事不驚,他拿著賬本,卻鮮少的看不進去,半個時辰後,在桌面上展開的依舊是他之前聽到梁三願暈倒的訊息後匆匆離開時翻到的那頁。

靜坐半晌,西門吹雪忽地站起身,再次離開了書房。

他告訴自己。

——三願如今的狀態不好,之前並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他必須由人看著才行。

等到西門吹雪回到臥室來到床前,一低頭,卻對上了一雙圓溜溜的、溼漉漉的、明顯屬於幼崽的金色雙眸。

那雙眼睛裡似乎還充滿了人性化的不可置信,似乎也在驚訝自己變了一個模樣。

而當西門吹雪問出問題,狐狸幼崽做出更加明確的回答後,他心中的最後一絲不確認徹底消失了。

原因無他,即使在內心告訴了自己這幼崽就是梁三願,可後者做過的不靠譜的事情太多,讓他沒有辦法安心。

當事人自己否認,才是最有力的證明。

既然已經確定了是本人,西門吹雪心中也就沒有了焦慮,想起小動物初見他時身體的微微顫抖與不明顯的退後動作,他蹲下身,儘量保持著與幼崽視線持平。

西門吹雪輕聲道:“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梁三願有苦說不出,他自己也非常想知道啊!做個任務換個物種這種事,擱誰身上能受得了啊?!

垃圾系統,也就欺負他脾氣好。

梁三願:“吱——”

聽著這稚嫩可愛的叫聲,他自動消了音,以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而後,梁三願在腦海中呼叫系統:「66?66!你人呢?快出來!」

系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隔了幾秒,才發出聲音。

[宿主,我在。]

梁三願急急問道:「現在是什麼回事?我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任務完成了嗎?」

系統選擇了最後一個問題開始回答。

[據檢測,求救人生命安全暫時得到保障。]

梁三願心中一喜。

系統卻接著補充道。

[但任務並未完成。]

——什麼?!!

這個情節沒寫完,但是時間不夠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