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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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上吧
第38章 上吧 hp單身 青豆
要拯救一個男人很困難,但要激怒那個男人卻很簡單。
西里斯無疑是憤怒的,無論是因為性格還是童年經歷的原因,他極度痛恨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完全掌控的局面。
先前之所以和馬爾福立那樣的約定,從本質上來講,就是為了在這段不道德的關係裡爭取到更多的控制權,而不是任人搓扁揉圓。
清醒的同時,他也對自己向一條毒蛇吐露心事感到深深的懊惱和後悔,接著被人欺騙和看破的心虛、慌亂加劇了憤怒。
西里斯很想質問馬爾福,既然已經知道自己與家族之間控制與反控制的慘痛歷史,對方為什麼還要擺出這種操控牽線木偶的姿態?更令人肺部氣體炸開的是,即使在被識破奸計之後,閃亮的貴族也沒有一絲羞愧的臉色,只流露出淡淡的遺憾神情,那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就好像篤定自己不會、也不該反抗一樣。
從一開始求速死的消極防禦,到後來渴望獨處空間的頑固抵抗,再到現在充滿報復性怒火的積極進攻。
西里斯已經完成了弱國從麻木不仁、捍衛主權,至自強不息的蛻變。
各種戰爭帶來的傷疤依舊存在,心底深處愧疚的毒瘤也依然折磨著他的靈魂,但在憤怒尖嘯著的沸騰血液衝破頭頂的瞬間,西里斯以一種絕對清明絕對理智的精神狀態看到了一個事實。
——有些人,不教訓是不行的。
被人指責為家族叛徒又怎麼樣?擁有布萊克留下的財產又怎麼樣?身體被欲·望吞噬了又怎麼樣?
——有誰還記得他的某個重要器官還落在毒蛇的手裡,嗯?
他,從未動搖過。
僅憑這一點,他就有足夠的驕傲和資格活下去。
有自殺傾向的人一旦過了那個坎,回頭看時往往會自嘲一笑,帶著不解質問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傻?
西里斯也有同樣的感覺,他閉上眼睛,狠狠唾棄昏頭的自己並給猶豫不決優柔寡斷的那個影像一個‘死開且無限期流放’的驅逐指令,睜開眼時,黑瞳裡乍現紫色的光芒。
那種細微的改變是如此迅速,讓盧修斯差點以為紫光的湧現和消失是在同一秒裡完成的。
將格蘭芬多情緒變化當作接下去行為的默許,成熟的鉑金貴族暗暗嘲諷布萊克之前欲拒還迎的虛偽,鄙夷一番格蘭芬多不再正義凜然的嘴臉,同時不客氣地加大力道,用指腹和指甲的深刻刺激迴應那個越來越精神的部位。
按理說,越是年長,越會使眼睛失去光澤。
成年人很少有新生嬰兒黑亮得近乎透明的眼睛,然而此時,灰色瞳孔罕見地明亮清晰,強烈得掩藏不住的情緒突破了貴族良好的修養,只剩下野獸般的本能。
布萊克湊了過來,應該是在索吻,盧修斯一看出對方的勢頭就毫不猶豫地迎合上去。
完全不同於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時那個純粹的晚安吻,格蘭芬多用牙齒十分粗暴地撕咬著自己的嘴脣,盧修斯幾乎以為自己的嘴脣會在那種咬出血液的劇烈拉扯中離自己而去。
這只是可開始,粗野的布萊克繼而不顧馬爾福抗議的目光吞噬著他賴以生存的氧氣,並且,在沒有任何溫柔的廝磨和親暱的呼吸下,捏住尖細精緻的下巴,舌頭強制性地攻入了貴族的口腔腹地。
鉑金貴族的精湛技巧,在這種蠻橫的掠奪和壓迫面前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
在胸腔備受壓迫的窒息感中,盧修斯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里正在挑撥的欲/望,或有心或無意地抗議著對方的不配合。
然而布萊克彷彿一點兒也不在意般,節奏不變地侵犯自己的口腔,美麗的貴族皺起了纖長高傲的眉,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握著的堅硬是屬於另一個人。
情人之間就像跳舞一樣,也是有領舞和被帶領的區別的。
盧修斯隱隱產生了自己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優勢不復存在的危機感,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他再一次撫上了布萊克的大腿間。
攏、撥、捻、抹、挑、摁……
再如何像彈琴花樣的動作都無法解救自己的嘴脣和肺部。
盧修斯眼前一片缺氧的暈眩,他咬咬牙,勉強繼續手上的動作。
極富技巧的引誘其實也要在適當的時候才能發揮作用,而且,每個人情/欲和時間的線性圖都各不相同。
有些人需要漫長的前/戲和逗弄或特定的環境才能進入狀態,後來向頂峰攀登的過程就會順利很多,還有些人並不怎麼講究入戲的氛圍和前提,隨時隨地都有能力勃/起,但釋放卻是另一回事了。
西里斯顯然屬於後者。
他連布萊克的家業都敢繼承,和自己名義上的堂姐夫風流一夜也沒什麼大不了——更何況整件事情完全是由對方挑起的。
盧修斯很快就反應過來,即使調整了戰略,快速地上下滑動,掌心微微彈跳著灼熱並不是錯覺。
布萊克洩露的愉悅嘆息聲讓盧修斯重拾信心,同時,他也獲得了呼吸的機會。
“哈……”張開嘴巴,貪婪地享受空氣的滋養,盧修斯此時也顧不得喘氣聲會不會影響自己優雅的形象了。
撕咬舔吸的疼痛和酥麻還殘留在嘴脣和口腔內壁,盧修斯還是頭一次遭遇如此暴力的對待,畢竟,除了黑白巫師首領以外,誰還敢虐待權勢第一財富第一美貌第一的鉑金貴族?
即使偶爾和情人間玩些刺激的小遊戲,被咬被折騰的也不可能是盧修斯·馬爾福。
貴族的視線和布萊克的對上,立刻在格蘭芬多深邃的眼睛裡看到了勝利者的志得意滿。
不服輸的驕傲驅使盧修斯冷哼一聲,主動抬起下巴,他狡猾地錯開了布萊克欲吻的嘴——那不是嘴是野蠻——身體緊密貼著布萊克的胸口,慢慢滑下。
在不知何時,馬爾福的上衣也被剝去,兩人的面板之間產生了色/情磨人的摩擦。
當盧修斯的趴在布萊克的大腿上,嘴巴幾乎要碰上那個昂首挺立的器官時,他忽然感到有人用手沿著自己彎曲的脊背滑行,越過腰際時仍然沒停下,最後停駐在尾椎這種危險的地方。
介於金色和銀色之間的髮絲劇烈晃動了兩下,灰色的瞳孔因為恐懼和戰慄猛縮成小小的圓點。
——不……不該是這樣!!
在腦海裡那個瘋狂尖刻的無聲吶喊裡,盧修斯感到因自我保護本能彈起的背部被一股力量壓住,有什麼飛快地進入自己的身體,努力排斥異物的不適讓貴族臉色更白了,然後盧修斯才感到自己褲子被脫去後臀部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
布萊克始終沒有放鬆控制,盧修斯又驚又怒地被迫將自己的臉頰貼在纏滿了**的器官上。
他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腦袋,只能任由它憑著感覺虛幻地描繪進入自己器物的形狀。
無疑,是細而長的,和手指的粗細和柔軟不同,那東西帶著一種木質的堅硬和光滑。
——該死的居然是魔杖……
盧修斯憎恨自己高超的具象思維水平和精準的推理判斷能力。
伴隨著入侵的深入,盧修斯的額頭有冷汗積聚,慢慢滑下來,和那灼熱器官頂部吐出的透明**匯在了一起。
羞辱、記恨、慌亂等等複雜的情緒相繼在向來無情的灰色瞳孔裡湧現,然而,最為明顯也始終存在的,還有可恥的興奮。
兩人貼得越來越緊,不知是誰先扭動腰部□出聲,也不知是誰匆忙地瞄了瞄入口就衝到了敵人內部……
總之,這是一個不眠之夜。
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熬不住了,困
明天五點起去九寨耍,獻上肉,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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