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八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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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八層
雷八層
我一聽就怔住了,心思卻轉得飛快。霍老太太給我樣式雷的圖稿後我曾經大致地翻看過,那裡面一共有八層設計,第一層最寬大,然後依次遞減,疊加在一起後就像是一座塔一樣。難道黑眼鏡和悶油瓶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所置身的這座白塔,也是參考樣式雷的圖稿所建?
悶油瓶點了點頭說:“塔一般只取單數做層,這座塔卻有八層,應該就是這個用意。”黑眼鏡聞言也點頭稱是。
我十分驚訝,問道:“你們怎麼知道這座塔有八層?”黑眼鏡笑了笑說:“數的。”我自然沒想到在當時風浪大作各人都狼狽不堪的情況下,他們居然還能帶著追求真理的態度去仔細觀察白塔的外觀,確實讓人十分佩服。(當然事後黑眼鏡告訴我,當時完全是因為我爬的太慢導致他實在無所事事才不得不數數,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可我又立刻意識到了另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知道樣式雷?”黑眼鏡一聽就看著悶油瓶笑,笑得連悶油瓶都皺起了眉毛。我心說你這是向我昭告你們的□□還是幹嘛,心裡當然很不爽,這時就看到黑眼鏡從包裡掏出一包東西丟給我道:“現在物歸原主。”
我開啟一看,分明就是我當日從霍宅拿出來的那本樣式雷資料!黑眼鏡這混蛋,不僅在我家鳩佔鵲巢,連我的私人物品都沒放過,也不知道我的內衣襪子什麼的有沒有晚節不保。
而且他隨便拿我的東西不說,還給我帶進了鬥裡,又在這個節骨眼上還給我,分明就是在加重我的裝備負擔。可是在這個時候,說不感激他把關鍵的東西祭出來也是假的,我也無暇與他計較,連忙順水推舟地開啟來看。其實正如霍老太所說,雷八層的設計是應用在張家樓裡,樓和塔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建築,自然不可能生搬硬套這個圖稿,但是卻又有著很相似的地方。比如說張家樓的每一層都採用背光設計,而這座塔的內部卻很可能使用了某些吸光材料;另外張家樓有八層,這座塔也有八層,很明顯違背了“七級浮屠”這樣的傳統,而雙數在易經中本身就是陰的代表,換句話說,無論是張家樓還是這座白塔,都是用來聚斂屍氣而非給活人使用的。
可既然白塔的外觀無法聯絡到張家樓,那麼悶油瓶說“有點眼熟”無疑就是說塔內的佈局和我探訪過的淹沒在湖底的張家樓有異曲同工之處。可惜我當天找人的心思大過其他,並沒有特別留意,對此也就無法提供什麼有力的見解了。
“那接下來怎麼辦?”我看著手中的圖稿自問道。我在試著用更獨立的思維和行動來解決問題,而不去依靠旁人。黑眼鏡聞言便大笑了兩聲,我還以為他要發表什麼高見,便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誰知他竟又笑道:“不知道。”頓了頓又說:“……哎,小三爺你別瞪我啊。”一邊說一邊還笑得特別無辜。
這時悶油瓶突然伸手試了試扶欄的結實程度。我心裡一個激靈,已經明白了他的用意,正想阻止,可他竟已經一個翻身,藉著扶欄的力道往下躍去。
這裡的淨高從理論上來說起碼有一棟小別墅的高度,更何況在周圍環境不明的前提下,這樣跳下去跟跳樓自殺有什麼區別?我立刻屏住呼吸去聽下面的動靜,只聽周圍靜悄悄的,竟是毫無聲響。我心裡立刻一陣發涼,心說這挨千刀的悶油瓶,可別出什麼意外了。
這時就聽到下面一個淡淡的聲音以一種淡淡的口氣說道:“沒問題,可以下來。”
我心裡一鬆,便學著悶油瓶的樣子抓著扶欄往下一勾,可誰知悶油瓶跳得十分瀟灑,那倒黴的扶欄竟又在我手中斷了,我一個猝不及防便整個人以屁股著地的方式摔了下去。悶油瓶本來就打算在下面接我一把,可估計也沒想到我會以這種姿勢下落,只能順勢攬住了我的腰,可我本來就比他沉,下落的慣性也更強,一下子就帶著悶油瓶一起摔在了地上。結果隨後而來的黑眼鏡一看,居然笑嘻嘻地吹了聲口哨。
我這才發現,我正好騎在了悶油瓶的腰上,兩人的關鍵部位貼得很緊,這種惹人遐思的場面,也難怪黑眼鏡笑得一臉詭異。饒是我臉皮不算薄,也覺得有點尷尬,連忙撐起身體從悶油瓶身上爬了起來。倒是悶油瓶臉上的表情始終沒變過,就跟入定的老僧一樣,讓人不能不服。
我們站起來查看了一下情況,這裡應該是下面的一層,也就是我估計中的第二或者第三層。從我們下落的情況看,兩層之間的距離頂多五米,既然這樣,我的狼眼手電為什麼連五米以內的東西都照不出來?
我感到十分納悶,這時卻聽悶油瓶嘖了一聲。這一聲固然十分輕,但我已經意識到了他那邊肯定出了什麼情況,連忙走過去看。然後這一看這下,我也忍不住汗毛倒數,冷汗噌一下就從額頭上滑落下來。
只見我們的面前,竟還是那個熟悉的扶欄豁口,而身後的牆壁上,赫然就是黑眼鏡寫得很不怎麼樣的那個記號!
這件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我們三個人明明是從上一層跳下來的,其中經歷的失重過程十分真實,絕對不可能在平地上模擬出來。那麼我們是怎麼從一層下墜到同一層的呢?這在物理上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啊。
我心裡完全繃緊了,悶油瓶和黑眼鏡臉色也不好看,商量之後決定再跳一次試試,我欲哭無淚,心說這又不是跳槽你說多跳一下就多跳一下,可是畢竟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服從組織上的決定。可就在我勒緊腰帶決定無論如何也不能重演剛才的悲劇時,突然有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我正想叫黑眼鏡別那麼無聊,卻突然發現他們二人分明都在我面前,背對著我正準備再往下跳。我的心臟驀地就收緊了——他孃的,我不求肩上這隻手的主人長得像秀秀那麼甜美可人,可也千萬別再是隻禁婆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回身就是一記手刀,同時腳下一勾,可左右開弓竟然壓根就沒有沾到對方的邊。我當然對自己的身手很有自知之明,可是能閃避得那麼快的,功夫起碼跟悶油瓶有得比。可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堪比噩耗。
我開著狼眼可還是無法清晰地捕捉對手的情況,我飛快從包裡抽出一把短頭槍,衝著那個影子就放了一槍。那個影子閃得十分快,可還是被子彈傷到了,立刻張牙舞爪地向前,一個爪子向我揮了過來。說來也十分奇怪,那東西明明離我已經十分近了,可我竟然還是無法看清它的樣子,只覺得毛茸茸黑乎乎,有一隻海猴子的大小。
我連忙又開了一槍,那東西居然也不閃,生生受了一槍後,搶到我跟前一掌劈向我的右肩,我往左邊一側身體總算避過關節要害,可上臂仍是火辣辣地痛,估計被抓傷了,一痛之下端著槍的手也有點脫力。
可我知道我這時不開槍多半要被這個東西弄死,連忙再次扣下扳機。槍的後座力不小,我微微後傾的這一瞬間,已經被那個東西一拳打在了胸口上,它的力道極大,竟然瞬間就把我打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