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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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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真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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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塔後我立刻眼前一片黑暗,光線只能照射到門內極小的一塊區域,我往前走去,竟然黑到伸手不見五指。叫了胖子和小花兩聲,也並沒有人答應,我心裡一個激靈,立刻就從包裡拿出礦燈扭亮。

礦燈的照明度有限,我只能大致看到牆上有一些飛天的圖案,邊緣有階梯環繞而上,看起來這座塔有許多層。可既然那些視窗都是封死的,登塔並沒有瞭望的功能,也不知道這些臺階是做什麼用。

我正想著,突然有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脖子。那隻手十分冰涼,在我的面板上輕輕拂過,立刻讓我渾身起了一層白毛汗。我正想拔刀子回頭,這時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說道:“吳邪。”

我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悶油瓶。可轉念一想,他沒事摸我幹什麼,這是想嚇唬我還是要幹嘛?便拉開他的手回身皺眉道:“小哥,你幹什麼?”

悶油瓶卻突然毫無徵兆地將我按到牆上,整個人都貼了上來,那種冰冷而又曖昧的氣息讓我簡直毛骨悚然,我被他緊緊地壓在牆上,一時間竟然都忘了做出任何反應。

悶油瓶用一種讓我說不清的眼神看著我,低聲道:“吳邪,你不該來的。別人為了你好,你卻只會浪費。”我一聽就火了,他不提這茬我還想問呢,他為了我好是一回事,可揹著我勾搭黑眼鏡和小花又是另一回事。他明明需要幫手,卻連第三順位都不給我,口口聲聲說是為了我好,其實對我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

“你跟小花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有矛盾嗎?難道你們合夥耍我?到這裡來又是要做什麼?”我問了一連串的問題,可是悶油瓶卻壓根沒感覺到我的怒氣似的,竟然捏著我的下巴衝我笑了笑。這笑容實在太驚人,我完全失去了應變能力,導致他把嘴脣貼上來的時候,我竟然還在發呆。

回過神來時,我發現悶油瓶正閉著雙眼,他似乎是感覺到我還睜著眼睛,竟然騰出一隻手捂了上來。他的手掌很寬,立刻將我的視線捂得密不透風,一片漆黑之中,我這才清晰地感覺到了我們在做什麼。這種脣舌交纏的感覺說不上好壞,但實在是難以言喻,我只覺得手上一陣陣地冒著冷汗,滑膩膩的幾乎連礦燈也握不住了,還是悶油瓶伸手接了一下,才沒讓它掉落在地上。

這時,我似乎模模糊糊地聽到悶油瓶說了一句:“吳邪,你什麼都不懂。”我心說我到底沒有懂什麼?悶油瓶的心思比女人還深,我怎麼可能懂,便道:“那你他孃的倒是讓我明白啊!”

這時我便感到罩在眼睛上的手撤走了,一睜眼竟看到悶油瓶正在不遠處勘察情況,聞言回過頭對我道:“吳邪,你在說什麼?”

我幾乎怔住了,反射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剛才的那段是幻覺?悶油瓶似乎感覺到我不太對勁,走過來用礦燈照了照我的臉,又摸了摸我的額頭道:“怎麼了?”

不必他說我也知道自己的臉燒得不正常,可我該怎麼回答他?總不能說老子發癔症以為跟你情投意合地親上了吧,這也未免太畸形了,只好抱著礦燈打了個哈哈:“這裡太熱了。”

悶油瓶看了我一眼說:“這裡只有15度。”我當然知道溫度不高,更別提我的身上還是溼的!可這傢伙明知道我只是在給自己找個臺階下幹嘛非要來拆我的臺?(當然,更有可能他並不知道我只是隨便找個藉口)

悶油瓶似乎對這事異常感興趣,微皺著眉又問了一遍:“吳邪,你到底怎麼了?”

我只好說了半句實話:“這裡好像有致幻劑。”悶油瓶沉默了一下,突然從包裡拿出工具往牆上砸去。

眼見那些精緻的飛天圖案就要殘缺一角,我十分心疼,可是要制止他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被鑿穿的牆壁下面,竟附著著一片暗綠色的半液態物體,看起來十分噁心。悶油瓶那手指沾了一些湊到鼻端聞了聞,說道:“這是黴菌。”

我這才想起來,我確實聽說過在美國有些著名的鬼屋,其實並不是真的有波長異常的物質,而是木架結構在使用多年後逐漸滋生出了一種帶有毒性的黴菌,能腐壞電線水管,長期和人類接觸還會產生致幻的作用,這才造成了某些鬼影縱橫,水電不暢的假象。這樣看來,我剛才會有那麼不靠譜的幻覺也多半是出於這些黴菌的作用。

可我為什麼會產生跟悶油瓶親熱的幻覺呢?難不成我真是像胖子說的那樣,長期處男搞出心理缺陷來了?可悶油瓶就算長得再國色天香,也始終是個男人,我怎麼會禽獸到想要對他下手呢?

而現在當事人就站在我眼前,面色沉靜地看著我,我乾笑了兩聲道:“小哥,沒事了,我們繼續。”

這時就有個聲音說道:“繼續?繼續什麼?”一聽那個欠扁的調調,我就知道是黑眼睛無疑。果然一個人影一晃,他就溼淋淋地站到了我們跟前,抱著胸衝我怪笑。

本來我對他這種把戲是不屑於理會的,奈何我現在做賊心虛,也難以理直氣壯地介面。還是悶油瓶替我解了圍,說道:“我們上去看看。”

我們也並無異議,然而我心裡卻有點奇怪,小花胖子他們進了塔為什麼不等我們就自己行動?他們進來的時候身上應該也是溼的,地上卻為什麼沒有他們幾個人的腳印?這實在不太正常。另一方面我也十分佩服這個黑眼鏡,竟然能在不借助任何幫助的情況下從船上爬到白塔,我想這件事恐怕連小花都未必能做到。

我們三人順著臺階往上走,這次是黑眼鏡趟雷,悶油瓶殿後,我照例是走在中間當夾心。我便趁機問黑眼鏡方才的情形,原來他並不是從纜繩上爬過來的(因為他認為這樣不夠瀟灑),而是直接將船的馬力加到最大後,順著浪頭衝到塔邊,然後直接從船舷上跳過來的。我一聽就十分無語,心說交通工具都丟了,到時候怎麼出去?便道:“你不是會開船嗎?怎麼連栓船下錨都不知道?”

哪知黑眼鏡居然咦了一聲道:“誰說我會開船了?”我聽得差點吐血,心說難怪這船飈得就跟過山車一樣,原來這混蛋根本就不會開船!還好當時在船上他沒告訴我,否則還沒被浪捲走就先嚇出心肌梗塞了。

黑眼鏡回頭看了一眼我的臉色,突然哈哈大笑,好像我的反應十分有趣似的。過了一會他才說:“小三爺,我開玩笑的。”

我十分惱火,這個黑眼鏡根本就是不分時間場合賣弄他那些並不高明的幽默感!當下就不再多說什麼,但心裡已經打定主意絕對不能再相信他的各種胡說八道了。

黑眼鏡也不管我,一個人發出陣陣刺耳的笑聲。這時我身後的悶油瓶突然冷冷地道:“別笑了。”

我心說關鍵時刻莫非還是悶油瓶仗義,這時就看到他臉色肅然地指著前方說道:“看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