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再聚四方城

再聚四方城


嫡女狂妃:純禽王爺欺上身 鬥魂大陸 零魂師 穿越之五行修仙 我是女獸醫 無限之穿越最強 偽愛情 三國之求生之路 大明首輔 亂世小農民

再聚四方城

第三章 吾心換彼心 (完結卷) 再聚四方城

三個月後

四方城連續幾日都是陰雨連連,往日繁華的街道也因為大雨天氣變得冷冷清清。

在四方城城東有座很有名氣的酒館,通常像這樣的不好天氣一些文人雅士門便會聚在此處吟詩作對,把酒言歡。

但從三日前開始,酒樓就一直沒有營業,大門緊閉。

來往的酒客不懂,這從不歇業的酒樓這幾日為何不營業,而且既然停業,那又為什麼二樓欄杆處還依著一位黑衣的男子,每日都坐在那裡。

而男子身上散發出的冷冽之氣也讓人不敢靠近,來往的人也都低著頭匆匆走過。

開啟店門,酒保把髒水潑到門外,望著空蕩的街道晃晃頭,拎著空盆關上店門。收拾好東西,跑到櫃檯後面,貼著掌櫃小聲問道:“掌櫃的,你說上面那位爺是什麼來路?照理說咱們開了這麼久的酒館,什麼人沒見過,可就偏偏沒見過這樣的。”一錠金子包下整個酒館,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天亮來,黑天走,一連三天都是如此。不過每次來都坐在窗邊的位置看著下面的巷子,也不知道一個髒亂沒人經過的暗巷有什麼可看的!

酒館的掌櫃低著頭算著手裡的賬本,不在意道:“這酒館每天不知來往多少人,你難道想挨個的看個明白?你當自己是個什麼東西。我開門做生意,他掏錢包店,這就行了。上面那位爺可不是一般人,還不把酒送上去。”

酒保連連點頭,端著暖好的酒連忙上樓。

停下記賬的手,掌櫃朝通往的二樓看了一眼後,又底下頭繼續算賬。

與幾日前一樣,酒保端著盤中的酒瓶走到樓梯口就被攔下。

把東西交給守在二樓樓梯口身穿護衛服侍的人,酒保想要偷偷往裡面望一眼,卻見視線被人擋住。“呵呵……幾位爺要是有需要,吩咐一聲就好!”瞧眼擋在自己更前,凶神惡煞的人,酒保縮縮脖子,連忙轉身下樓。

“爺,您的酒!”剛剛還一臉凶相的人,現在卻恭敬的端著酒上前。

黑衣男人擺手示意屬下把酒放在桌子上,眼神一直看著下面的暗巷。

“你這一直看著下面的暗巷,就能把你要找的人看出來?”在黑衣男子看著窗外喝酒時,一個裝扮隨性的男子走了上來。

二樓把守的護衛看見來人後,低頭退了下去。

這位上來的男子年紀大概二十七八,衣服鬆垮的穿在身上,頭髮隨意一綁,一臉的慵懶。此人的樣貌雖沒有窗前黑衣男子俊美,但卻是女人極為喜愛型別。

走到黑衣男子的對面坐下,一點也不見外的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仰頭喝下,很男人用手背擦了擦嘴。“冷介炎,你冷家無事可做了,你這家主竟然有閒心一連幾日坐在這喝閒酒,望著下面,你可知冷家那幾房又鬧騰起來了。”來人譏笑的敲敲桌子,對冷家那些為了權勢連命的不要的人感到可憐。

當初冷介炎一回到冷家就連下重手,打壓得幾個分家連招架之力都沒有,短短几月之內就被從本家散出的大權全都收了回來。

除了處置了幾個暗中搞事的宗族長老,為了殺一儆百,冷介炎這次是下來狠心。連自己的同父同母,那個當初要至自己於死地的親弟弟也沒放過。當場廢去武功,挑斷手腳筋幽禁起來。

對此行為雖有很多人不滿,卻也都屈服在冷介炎強硬的手段之下。

但權利的**是誘人的,當那些原本就心中不服的人看著冷家日益壯大,成為僅次於上官家的大族之後,一些人又不怕死的動氣腦筋。不過這次他們沒再敢把注意打在現任家主冷介炎的身上。而是打在下任還未出世的家主身上。

此話說白了,就是各分家都把注意轉移到這家主夫人的位置上。一個個帶著身後家族期望的女子被送進冷家的位於明浩的本家。

斜瞧一眼剛從女人堆裡爬出的人,冷介炎厭惡的把頭轉到一邊,譏諷道:“軒轅憶然,你都不洗澡的嗎,還是你根本就喜歡留著身上沾滿這劣質的香粉味?”對於他這隻比自己小一歲的表弟,冷介炎本是不予理會。但這幾日他心情十分不好,所以平日裡懶得理人的冷介炎開口嗆了一句,結果弄得軒轅憶然大為驚訝。

低頭聞聞身上的氣味,軒轅憶然坯笑道:“吃了‘血龍果’的人就是不一樣,連鼻子都變得這樣好使,你說我這當事人都聞不出的味道你怎麼就聞出來,要知道我可洗了好幾遍澡才敢來見你的。”

“我讓你查得事情怎麼樣了。”不想廢話,也沒有心情的廢話,冷介炎不帶一絲感情的問道。

早已習慣了自家表兄冷冰冰性情的軒轅憶然現在為冷家本宅中那些後院的侍妾哀傷,然後又為不知哪個將倒黴的成為冰山男夫人的女子悲哀。“你叫我一直盯著的那個宅子今天終於有了動靜。中午的時候有一輛馬車駛到門口,那馬車雖一般,但整個宅子裡的人都迎了出來,從車上迎下來兩個人。”

“看清是什麼人了嗎?”冷介炎轉過頭,握緊手中的酒杯。

“那裡把守的非常嚴,拍被人發現,我們的人只能躲在遠處。不過回報的人說車上的兩個人雖然都被披風裹得嚴實,但還是可以看出其中一個行動不是很方便,眼睛上纏著繃帶,需要人領路。另外一個雖然看似沒有事情,但他身邊伺候的人確實是最多的,聽說那宅子裡所有的門檻都被拆掉了。”

難道是那兩人?不過這又是怎麼回事。就在冷介炎深思的時候,軒轅憶然邊喝酒邊繼續說道:“不過還有一件有意思的事情,除了咱們在那守著外,還有另外一夥人。想是應該沒有衝突,對方也沒找我們的麻煩。為了避免多事,我沒讓人去追查,你怎麼看?”畢竟冷介炎是一家之主,軒轅憶然沒有自作主張。

“不用查了,我大概知道是什麼人指派的。去年他沒來,我想他今年一定會來!冷介炎冷笑的捏碎手中的杯子。“接著說!”

瞧對面表哥的心情不太好,軒轅憶然尋思著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應該說,千往別自己往槍口上撞。“那個……那個我已經透過中間人聯絡到‘鳩’,不過他說‘鳩’臨時有事脫不開身,所以回了我們的買賣。而夜煞我也找過,不過同樣也被回絕了。說是夜煞暫時不接任何生意。”

拿起一旁的絲絹擦乾淨自己的雙手,冷介炎道:“是嗎,既然第一殺手脫不開身,那咱們就不要勉強。”站起身拍拍衣襬。

“不過我想不通那消失多年的第一殺手為什麼會突然出現,而且還爭搶夜煞的生意。不過道上也有人說夜煞一直沒有做出反擊,是因為他們整個組織都在找人,聽說是夜煞的首領失蹤了,不知是真是假。”

回頭望了一眼小巷,冷介炎突然說道:“明天的姻緣廟會很熱鬧吧……”

軒轅憶然臉色驟變,驚恐的看著面前人,顫抖著問道:“你……你……不會是……也要搶那主燈吧……”

“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有何不可!這是大大的不可。“你知道那主燈是幹嘛的嗎,那是愛侶用來祈求的百年好合天長地久的,你一個孤家寡人……不對!”軒轅憶然連忙搖頭,“你個大冰塊怎麼會想要那種東西,你又沒有愛人……難道……”

“多事!”冷介炎冷笑一聲,走下樓去。

亂了,亂了,全都亂了!從這傢伙死裡逃生回來後就亂了。先是大動作的整頓家務,然後就是派出大批的人馬去尋人……尋人……難不成他們這回來著四方城就是為了那至今未尋到的人?

不做多想,軒轅憶然連忙追上去。“表哥,等等我,你是不是為了那個人啊!”

與此同時,城西一個別院裡,也有一個男子坐在位置上聽著下屬的報告。

————^_^————^_^————-

“城南那棟宅子今天有了動靜,中午的時候一輛馬車停在宅子的大門口,裡面的僕役全都在外迎接。”報告的女子停下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繼續說道:“車上下來兩個人,但都被連帽的披風圍得嚴實。不過其中一個好像帶傷,除了眼睛上纏著繃帶,連露在外面的雙手也纏上繃帶。另外一個身型有些奇怪,步子也有些沉,他身邊有很多人侍候著。今日我們的人偽裝成送菜農終於進到了後院,無意中聽莊裡的下人提到‘少主’和‘公子’。”見那正要喝茶的主子突然停住,女子便沉默不語。

‘少主’、‘公子’是說那兩人吧,不過那兩人的武功不是很高嘛,怎麼會……放下手中的茶杯,男子神一閃。“還打聽到什麼。”聲音低沉卻極好聽。

報告的紅衣女子抿了抿嘴,開口道:“公子如此關注那宅中的主人,難道認識?”

被稱為公子的男子看了一眼身邊的下屬,“故人而已!”淡淡說道。

“稟公子,這幾日屬下守在那宅子附近,發現還有另外一夥人也注意著那裡。對方發現了我們,但卻沒有什麼行動,屬下為了避免是非,所以也就沒派人打探。”

“不用,我大概知道那人是誰。”與自己一樣關注那裡的是那個人吧。“樓中有何事?”

一旁的青衣女子恭敬的上前說道:“樓中接到一筆指明讓‘鳩’接的生意,不過已經按照公子的吩咐拒絕了所有指明‘鳩’的任務。據查那人被我們回絕後便聯絡了夜煞,卻也證實了現在夜煞不再接任務,看來江湖謠傳夜煞首領失蹤,整個組織傾力搜尋的事情是真的。公子……公子你怎麼了,用不用我……”見自己的主子盯著杯中的茶水失神,女子女子不再冷冰冰,語氣中也多了緊張。

“不用,你們下去吧!”男子擺擺手。瞧自己的屬下準備離開,突然說道:“明天是四方城有名的燈節,沿路會有很多攤位賣些不常見的小東西,你們可以去看看,不用跟著我。”

“可是公子……”紅衣女子想要開口,卻見自己的衣袖被人拉住,便住了嘴。

“屬下告退!”青衣女子彎腰行禮,拉著不甘心的紅衣的女子退出房間,走出院子。

“雲裳,為什麼你還是看不清,不要再對公子……”青衣女子看著紅衣女子。“公子他是不會……”

“紫清寧!”紅衣女子沉下臉,甩開拉著自己手的。“不要跟我說這些,我喜歡公子這是變不了。他有喜歡的人也阻止不了我愛他的心,我可以等,我可以不計較名份……清寧你知道當初我第一眼見到公子就喜歡上了他。雖然中間公子他消失了多年,但這份心也從來沒有變過。我每日祈求上蒼讓公子可以回來,這不是就……公子回來了,他就在我身邊,我身邊……這是天意!”

紫清寧看著跟前怒視自己的人,“別活在自己編織的世界中,那只是泡影而已!”知道無論自己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紫清寧也不再勸說,只是冷清道:“明日不要試圖在背後跟蹤公子,雖然公子他從未對我們說過一句重話,但不代表身為主子的公子會容忍身邊有不順從奴才。

聽了從小一起學藝的姐妹的話,烈雲裳譏諷的笑了起來,“一向自視清高的紫清寧居然會說出自己是奴才的話。”

“應為我比你看的透徹!”

不再理會背後的冷言冷語,紫清寧轉身往自己的主的院落走去。

“我從小到大最討厭就是你這副好像什麼都清楚的樣子!”看著對方的背影,烈雲裳背過身,朝反方向走去。

雖然屋子離院外有一定的距離,但剛剛外面對話還是被屋內兩人話語中的‘公子’聽的清楚。不過從他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麼,因為這人正一眼不眨的看著手中的銀色面具,用指肚細細的撫?摸。

銀色面具已不復當初的光澤,而且上面除了一道裂痕外,裡面還有一塊不能拭去的血跡。

男子把面具輕輕地擁在懷中,低囔道:“爵兒,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明天就是燈節了,上回是你去搶的花燈,這次我去好不好……爵兒我錯了,原諒我好不好……爵兒……”

(咳咳,我先說好,既然是客串,我就會按照童鞋們留下的名字來的適合度來安排,如果到時把誰安排在可悲,可憐,可氣的角色上後,不許拍磚,不許丟臭雞蛋!為了我好查閱客串名字,所以請童鞋們把自己擁有藝術氣息的名字留在上一章,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