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卷 崢嶸歲月_第249章 匪夷所思的殺人工具

第五卷 崢嶸歲月_第249章 匪夷所思的殺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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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崢嶸歲月_第249章 匪夷所思的殺人工具

沉默過後,馮老大清了清嗓子,這傢伙恢復了生意人的精明,不再故作那副窮凶極惡的樣子。

“小兄弟,究竟什麼事,有話好說?”

“你公司做什麼業務?”

“文物,大家都知道,文物街上那幾個最大的店都是我的,咱一向遵紀守法……”

這個傢伙是個老油條,扯起來也沒完,淨玩虛的。

這種帶著人命和幹了一輩子革命的同志,魚頭根本不作他會招供的打算,就像趁著群龍無首,看看能從團伙那獲得什麼突破。

“我出去打個電話,你們和他先扛著。”

魚頭出了審訊室,剛準備給焦炭撥電話,他就打過來了,口氣很焦急,“不好了,孫老頭昏迷不醒,快不行了……”

“什麼?”

“他昨天感覺不舒服,下午進了醫院,醫生說發高燒呼吸困難,半夜裡就昏迷不醒,剛才去問了主治醫生說估計心肺過度勞損,不行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魚頭一驚,老孫頭可是目前能指證馮刀疤的唯一目擊證人。

叫上夏白,直奔醫院而去。

病房門口,焦炭著急地來回走動,看見魚頭過來,搖了搖頭。

“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一直好好的,前天好好的,昨天上午這孫老頭還到河邊散步,但有點不大對勁,下午就到醫院了,沒想到這麼快就……”

“是喝酒多了,還有沒有其他情況?”

“沒有啊,他家人說,這幾天都是正常的,誰想的到……”

“這下糟糕了。”魚頭很沮喪。

一個小護士走了過來,叱道,“輕聲一點。”又看了一下魚頭手上的雨傘,還在滴著水,“也不甩甩幹進來,地上都是水。”

兩人心急火燎地趕了過來,誰還顧得上這個。

焦炭看了一下兩人手上滴水的雨傘,猶猶豫豫地說:“有一個情況,孫老頭家人反應,也就是前天下午,老頭子在河邊散步,被一個小夥子不小心碰了一下,當時覺得有點痛,在大腿上,被那個人的雨傘紮了一下……”

“前兩天,都是太陽高高在上,晒死人,誰會帶雨傘?……”夏白愣是無語了。

“雨傘?”魚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傘,“又是雨傘……”

他的神魂飛到了十八年之前。

“魚頭,你在想什麼?”

“還記得上官文為什麼會盯上吳明?”

“因為一把雨傘……”

“沒錯,還記得在青龍山,鄭曉軍說的馮老大有次吹牛,說有個殺人利器……你們說哦,會不是同一個東西?”

夏白吃了一驚:“不會吧,毒雨傘,這麼巧合?走,我們去看下老孫頭。”

“什麼毒雨傘?”焦炭不解。

“KGB。”魚頭說。

“什麼亂七八糟的,魚頭你說清楚啊!”

“馬上

就見分曉……”

病床周圍,老孫頭的家人帶著悲傷,兒女都來了,醫生已經說了,隨時摘下呼吸器就結束了,已經準備後事了。

老孫頭的妻子把他褲子翻開,的確,大腿中部有一個細微的小孔,周邊有紅疹。

“喏,就這裡,前天被人雨傘紮了一下……”不過,老太婆也不認為這和老孫頭髮燒病危有什麼關係。

“沒救了,停了吧,別糟蹋錢了!”老太婆還很理智。

老孫頭兒子無奈地摘下了父親臉上的呼吸器……

隨後,屍體被送往醫院的太平間。

“焦炭,你還記得,大二的時候警校裡上課,有次一個教官給我們講的保加利亞雨傘的故事……”

“保加利亞雨傘?毒雨傘?”焦炭眼睛一亮,又黯淡了。

“不可能,不可能!這又不是寫偵探小說!”焦炭說。

“沒什麼不可能,你們想,那個年代越南特務都是誰培訓的?”魚頭非常認真地說。

“蘇聯人唄,還能有誰?”焦炭隨口應道。

“要不,找市局法醫來?”夏白說。

“不用,無憑無據,他們估計根本不會相信……我讓分局劉姐過來……”其實,魚頭更擔心走漏風聲,老孫頭的意外已經說明。

“夏白,你們倆去找前天河邊一起散步的那幫老頭子,問清楚撞到老孫頭的人長得什麼模樣,問清楚了,很關鍵!記得,帶上馮老大手下一批人的照片?如果是,一定是他的親信乾的,對得上的,直接抓人,事不宜遲!最關鍵的,一定要把那把雨傘找到!”

“焦炭,我們走!”

劉法醫接到電話很快過來了,“你懷疑是中毒?”劉姐很好奇,怎麼會這麼想。

“是,而且我懷疑作案工具是一把毒玉山,也叫保加利亞雨傘!”

“保加利亞雨傘?這是什麼東西?”劉姐還真沒聽說過。

“這話,說來就長了,我們邊走邊說……”

1978年9月7日,流亡於英國的保加利亞持不同政見者格奧爾基•馬爾科夫,在倫敦被一名“路人”的雨傘尖“無意”刺中,隨後中毒身亡。此案堪稱冷戰期間最蹊蹺、最神祕的謀殺案之一。

東歐劇變、蘇聯解體後,一些對此案感興趣的人開始探查真相。赫里斯托夫是保加利亞頗有名氣的記者,經過數年的不懈努力,於二十五年後年9月7日出版了一本著作,向全世界公佈了他的調查結果。根據這一調查,英國派遣數批特工前往保加利亞尋找證據,以便將犯罪嫌疑人捉拿歸案。

馬爾科夫生於保加利亞首都索非亞,大學畢業後進入一所技工學校擔任化學老師。他被診斷患有肺結核,不得不暫停教學工作,奔波於不同的醫院接受治療。為了打發時間,馬爾科夫開始嘗試從小就十分感興趣的寫作,沒想到從此一發不可收。1957年,他出版了小說處女作《攝氏度之夜》,隨後相繼推出了一部長

篇小說和兩部短篇小說集,開始在保加利亞文壇嶄露頭角。1962年,馬爾科夫出版了小說《人》,獲得了當年的保加利亞作協大獎,不久,他被吸納進保加利亞作協。

20世紀60年代,馬爾科夫幾乎每隔兩三年就會推出一部廣受讚譽的作品,成為保加利亞最有前途的青年作家之一。除小說外,馬爾科夫還撰寫了大量劇本,其中一些被改編成電視劇,收視率很高。

在當時的保加利亞,文學與政治密不可分,馬爾科夫卻沒有充分認識到這一點。他的作品觸犯了一些政治禁忌,引起了保加利亞相關部門的注意,其小說《天花板》在出版過程中被緊急叫停,一些話劇也被禁演。

馬爾科夫感到心灰意冷。1969年,他以探親為名離開了保加利亞,前往弟弟定居的義大利。他原本想在義大利待一段時間,等自己的作品解禁後再返回保加利亞,但漸漸地,他的想法改變了,決定留在西方世界。1972年,他被保加利亞作協開除,隨後又以“叛國”的罪名受到保加利亞司法機構的缺席審判,被判刑6年零6個月。

在義大利待了一段時間後,馬爾科夫移居英國首都倫敦。他在BBC找到了一份工作,負責報道保加利亞事務。馬爾科夫並沒有停止寫作和編劇,相繼撰寫了一些劇本和小說,均在西方世界受到好評。

1975年,馬爾科夫進入由美國中央情報局出資創辦的“自由歐洲廣播電臺”擔任評論員,專職點評保加利亞的文化和政治現象。有他參與的節目《失神的報告》在“自由歐洲廣播電臺”連續播出了3年,毫無顧忌地批評當時的保加利亞政權及其最高領導人。

這引起了朋友們的擔憂,他們透過保加利亞國內的一些渠道得知,馬爾科夫已被情報機構列為“國家最危險的敵人之一”。他們提醒馬爾科夫注意安全,勸他在政治批評上有所收斂。馬爾科夫接受了朋友們的安全提示,不獨自一人去偏僻的地方,也不去陌生的餐廳吃飯,卻沒停止對保加利亞政權的批評。

1978年9月7日中午,馬爾科夫踏上位於倫敦市中心的滑鐵盧橋,向大橋南端的公交車站走去。流經滑鐵盧橋下的泰晤士河在附近轉了一個近乎90度的彎,滑鐵盧橋成為欣賞河岸風光的最佳地點。好萊塢電影《魂斷藍橋》成為經典後,滑鐵盧橋在世界上聲名遠播。

大橋上的馬爾科夫無心觀景,徑直向公交車站走去,他身邊是熙熙攘攘的上班人流。突然,他感到大腿後部痛了一下,便立即回身。地面上有一把黑色長柄雨傘,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將傘拾起,對馬爾科夫說了句“對不起”,便匆匆離開了。隨後,那名男子擠過人群,穿過馬路,搭上一輛計程車消失了……

本書要開始收尾了,今天開始一本新書《幻方》,不準備長,就15萬字左右,會比較慢,歡迎大家收藏點評。如果覺得沒啥意思,就不寫下去了,覺得有意思,就完成它,這本書可能更晦澀和燒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