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分析
妖靈都市 重生之一寵到底 黴孕媽咪鬥爹地 入天庭 反抗在幻想鄉 武極天帝 爆炸 詠凱傳說 不敗聖王 妃常凶悍
第九十四章 分析
第九十四章 分析
“遺蹟真的會被拆掉嗎?要放棄這裡嗎?”我仰頭望著因歲月磨損而蒼老斑駁卻依舊流暢華美的拱頂,巴蜀圖遺蹟文字體系是自成一派的成熟,在科學方面更有點沉入海底的亞特蘭蒂斯的影子,這個消失在紛雜的歷史大河中的美麗時代留下太多史籍與美麗的想象。
而巴蜀圖遺蹟,就是那個時代存在的最有力的實體證據。
幾座完全不同建築風格的陵墓,堆滿了為君主陪葬的,只存在於那個時代的瑰麗寶物,再也找不到如此特殊的墓地了。
“拆掉?”京低頭不知想什麼,“奇怪,為什麼我老是覺得我忘記什麼東西,想不起來啊。”
看著他渾身像被蜈蚣爬過的難受樣子,我輕嘆一口氣,我也老覺得我忘了什麼,奇怪我們都忽視了什麼?
近十天對遺蹟的每個角落進行的細緻掃蕩不如想象中的好受,在決定放棄遺蹟時古教授他們簡直是蝗蟲過境,不再保持考古學家對於遺蹟最基本的耐性與小心,那是所有能搬走的文物都搬光,所有能剝下來的壁畫圖紋都剝走,恨不得連遺蹟外築牆用的大石塊都弄架飛機來拉回去。所以暗地是有多空曠你就能想象了,除了沒法弄掉的古代文物詩句幾乎沒剩下,就連字元都直接照相弄回去研究。
這種狀況,後來者能出的的力量是極其有限的。
在這麼一座日久年深,只剩沉重得蒼老的巨石牆的古文明遺蹟裡,就為了那一點點堪比米粒的線索而耗費的精神力與腦力,這種枯燥連我都很不好受。
就算如此我們也只能找得到被遺漏的一些古字元,剩下的能掃的都被掃回去,而那一大批文物已經有八成被證實與地圖無關,剩下的二成都是處於無佐證支援的未知文物,誰都沒有把握裡面存在有大家都在找的東西。
“有沒有這個可能,暗地根本沒有我們推測的大門。”京突然停止揪頭髮,她一抬頭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想通了什麼。
我輕“咦”一聲,腿因為蹲麻了也不在乎地面有多髒就坐下來,然後十指交叉感受到指尖的交纏的支撐感,腦子裡繁雜的資訊線索被拉扯開,留一空白的餘地。
“巴蜀圖墓地目前已經發現了三座,確定發掘完畢進入維護階段的是第一墓地,也就是第一做墓地,還有第二墓地及第三墓地。而正處於發掘狀態的就是這一座,為了找到放置君王遺體的的墓地,傳說中的巴蜀圖遺蹟,我們必須找齊其他幾座墓地的所陪葬的所有提示線索。”這些線索都得靠這方面的專家來尋找,我能起的作用很有限,此次暗地之行是一次意外的不得已,就連古教授也告訴我,不一定要真的找到。
“但是,沒有明確的顯示到底有幾座墓地,是吧。”
十指**握得牢牢,手心微潤,我低頭繼續低聲自語,“而墓地裡的線索是墓地位置的地圖,雖然還得配合其餘墓地所出土的線索來補充才能發揮作用,可是這份地圖無疑是一種橋樑式的東西,找不到也就串不起來所有墓地的線索。奇怪,不該一點線索都沒有,我們方向錯了。”這已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對,應該錯了,人都是慣性思維者,由於對於墓地歷史太過熟悉,我們包括過去進入這座遺蹟的人都陷入一種思想囹圄,以為這座遺蹟跟第一座墓地及其餘兩座已經發掘完成的遺蹟都該有同樣的設計,那就是各種不同建築風格的遺蹟中,有一樣驚人相似的設計,遺蹟的大門。”京表情沉靜,語氣平緩,她對於自己感興趣的事總是保持一份火熱下的冷靜還有細膩。
“這就是心裡誤區嗎?明明在所有墓地裡除了外圍的門,無一例外都在深入發掘時找到隱藏在外圍的門裡的真正大門,而所有最重要的線索都放置在大門內,那個真正的墓藏室。可唯有暗地,那麼多批考古專家都來過,卻一點關於七扇門外的祕密的線索都沒找到,這本身就很奇怪。”
我微眯著眼,腦子裡關於暗地文物資訊一條過一條,因為接觸過最核心的翻譯,所以我很清楚古教授他們都在暗地裡找到什麼。如果一開始就沒有所謂的大門,那地圖會在哪裡?
“地圖?我忘記了什麼?”京陷入沉思。
不能坐在這裡想了,如果想不出來硬是去想那就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我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塵灰,沒有理會盤腿正死瞪著暗地門口的京,就往順著大廳往遺蹟的其中一個方向逛去。這裡真的很空曠,太陽光線從殘敗的巨石裂縫裡星星點點漏出來,透明的金色為遺蹟的空曠打上一層薄薄的朦朧。
我來到第三扇謎門前,門早已運走,只剩長方形的空洞,我停下腳步站在門口,探頭往門後旁的牆邊望去,果然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的黑色外套有點凌亂,露出裡面豎領的T恤,因為手有時會不經意去將額前柔軟的劉海往後順,所以黑色的頭髮很散碎。他此刻倚著牆坐的隨意,表情漫不經心地慢慢翻動手中的一本古籍。
我輕輕地泛起一抹笑,稍無聲息地走過去,然後蹲下也靠著凹凸不平的牆坐著。瞄了一眼他手裡的書,是巴蜀圖古文籍,一看就是一早從古教授運走的文物中摸來的,我無辜地裝看不見,書嘛,喜歡就拿去看一看其實是很無礙的。
他沒有轉頭看我,只是不知看到什麼眼神有些微茫,然後手裡的書往我這邊一遞,語氣有些平地說:“第十五行第三十七個字的意思。”
完完全全沒有任何一點點疑問句該有的起伏音調。
我暗笑一聲,身子挪了挪與他肩挨肩坐的更近,書頁泛黃泛灰,脆弱如枯蝶的翅尾,一種與這座遺蹟同樣蒼老的味道,我輕聲解釋,“這不是一個字,是三個字所組合起的固定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