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4章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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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

晚會結束,蕾蓉立刻抽調了王文勇的檔案,發現他不光業務能力強,而且還是個“多面手”:演講比賽得過冠軍,長跑拿過市裡第三名,參加醫古文翻譯大賽獲獎……於是蕾蓉請他吃飯,想將他延攬到手下,誰知他一坐下就說:“蕾主任,您的法醫研究中心缺人不?缺人的話,我去你那裡,你要不要?”

比起王文勇,唐小糖能到自己身邊工作就更有戲劇性了。

蕾蓉與林香茗、劉思緲並稱警官大學史上的“三傑”,因為他們都從這所學校畢業,都不到28歲就名滿天下,成為中國刑偵領域的權威,而且都被母校聘為客座教授,但待遇迥異:林香茗一來授課,教室裡的女生擠得像春運似的;劉思緲一場講座,能把一屋子男生盯出乾眼症;蕾蓉上課,教室卻總是空出一大半座位,因為她講課比較枯燥,充滿了專業術語,所以一點兒也不討學生們的喜歡。

唐小糖是個例外。

幾乎是從蕾蓉第一次上課開始,這個像金吉拉貓一樣美麗可愛的小女生就坐在頭一排,託著下巴痴痴地望著自己,不知道是在聽課還是在賞花,弄得蕾蓉都不好意思了,只有絕對地不看她才能把課講下去。

但是蕾蓉也注意到,這位女學生從來不記課堂筆記。

下課後,她把她叫住了:“好腦筋不如個爛筆頭,你要把我講的知識點都記下來啊。”

唐小糖臉漲得通紅,點了點頭。

下一次上課,唐小糖的桌子上果然放了個筆記本,蕾蓉一邊講課,一邊用餘光觀察她,發現她確實在本子上勾勒著,但每一筆的筆劃似乎都過長。

下課後,她走下講臺,直接把筆記本拿過來,上面竟是一幅自己的鉛筆畫像,畫得栩栩如生,而且在邊沿還繪了一圈長著翅膀的小天使,把她畫得跟聖母瑪利亞似的。

蕾蓉哭笑不得,板起臉把唐小糖批評了一頓,誰知這妮子不但不反省,還笑眯眯地說:“蕾老師,你是我的偶像嘛,我因為給你畫像沒有好好聽課,你給我單獨補課好不好?”

蕾蓉甚至一度懷疑過唐小糖家境貧寒,才想方設法“攀”上自己,爭取畢業後透過自己的介紹找份好工作,但是後來一瞭解,卻大跌眼鏡。這女孩的父親是上海市公安系統的高官,家境極好,根本不存在什麼“就業難”的問題。去年唐小糖畢業,徑直找到蕾蓉,要來她的法醫研究中心工作,蕾蓉說我這裡工資很低,也不夠穩定,你完全可以找一份更好的工作……正說話間,手機響了,竟是唐小糖的爸爸打來的,直接下達命令:“蕾蓉,我把女兒交給你了,你給我帶好她。”蕾蓉十分無奈地把唐小糖收入門下。

蕾蓉很快就發現,這個膽小、懶惰、業務上毫無上進心的女孩也不是毫無用處:第一她多才多藝,對自己奉若神明,端茶倒水從不間斷,如果自己在聚餐中對哪道菜多夾了幾筷子,第二天她就會親手烹飪這道菜帶給她當午餐,味道比飯店做得還要好;第二是她有一種驚人的本領,總能把時尚和法醫工作巧妙地結合起來,這對每天坐在解剖房裡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法醫們而言,實在是多了一扇繽紛的視窗。

今年春天就有這麼一起案子,有個女孩死在家中,同居的男友有謀殺嫌疑,但他堅稱自己是清白的。屍檢中找不到任何創口,毒物分析檢測也毫無發現,蕾蓉正在絞盡腦汁地思考,翻看現場照片的唐小糖來了一句:“喲,這女孩是個‘假鈔’!”

“什麼假鈔?”蕾蓉很驚訝,“現場沒有發現假鈔啊。”

“‘假鈔’是指那些假裝新潮的人。”唐小糖笑嘻嘻地說,“本來沒錢又想成潮人,就只能買一些山寨品,過過時尚達人的癮,比如這個女孩用的衛生棉,表面上看是夢博託的,義大利牌子,其實是仿製品,夢博託的包裝上要有一層細細的天藍色魚尾紋,這個只有底色沒有紋路,所以是假貨,不知道從哪裡淘換來的劣質品呢。”

蕾蓉眉頭一皺,拿起女孩在醫院搶救時的醫生記錄,症狀一欄上清晰地寫著:發燒、喉痛、嘔吐不止、意識模糊、大面積皮疹……

這不是中毒性休克綜合徵的典型表現嗎?

她立刻檢查了死者的**,發現**內繁殖了大量的金黃色葡萄球菌,與死者居住地衛生間提取的衛生棉條進行比對,確認這是一起罕見的因為使用劣質衛生棉條,導致**內常態菌迅速孳生,導致血液中毒而死亡的事件……

想起高大倫、王文勇和唐小糖,還有研究中心裡其他並肩奮鬥的同事,蕾蓉感到心裡有些沉重,她站起身,鐵門上方的孔眼裡露出的光芒,細密地灑到她雪白的臉上,令她的迷茫結成了網:不知道自己會被停職審查多久,這段日子研究中心一旦遭遇什麼麻煩,已經習慣了自己羽翼庇護的他們,能不能闖過一個個難關,一開始也許沒有問題,他們會沉著地按照自己制訂的規章制度,繼續一步步推進工作,時間一長呢?老高會不會偏執病發作?王文勇能不能經受住外面的**?小唐會不會懶散懈怠……

正在這時,鎖孔叮呤噹啷一陣響動,門開了,胡佳一臉不快地出現在眼前,低聲說:“你可以走了!”

蕾蓉一愣,覺得這拘留時間也未免太短了,一面往外走一面問:“怎麼?你們把問題搞清楚了?”

“搞清楚?還早著呢!”胡佳冷笑了一聲,“先讓你在外面自由一段時間,你好好反省,不要亂說亂動,更不要做其他沒有意義的舉動!”

蕾蓉想了一想才明白,他的意思是讓自己不要逃跑。她看了他一眼,走上停在門口的藍色別克G18商務車,原來押送她的兩個便衣還是坐在車裡。

車子開出“四處”巨大而神祕的辦公場所,開出黑暗的地下車庫,一直開上了城市的主幹道。蕾蓉對身邊的便衣說:“能把我送到研究中心嗎?我要處理一些工作。”那便衣看了她一眼,吩咐司機把車開到研究中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