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遇難的靈異大師 為慕容夏的千字長評,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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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遇難的靈異大師 為慕容夏的千字長評,第一次
第二十九章 遇難的靈異大師 為慕容夏的千字長評,第一次加更
?張坤似乎不相信,我用什麼方法能抓住仇力,用近乎驚詫的眼光看著我,說:“你,有辦法抓住仇力的把柄?需要我做什麼,我全力幫忙,我早就想替我們兄弟倆出這一口惡氣了。”
我微微笑了笑,張坤這小子,是個可深交的朋友,別看你只幫了他一次,他會記你一輩子。這是地地道道的張飛性格啊,說不準就是張飛的後人呢。
張坤連忙把已經被我們開開了的門關上,充滿期待的跟我說:“說吧,怎麼幹,我全力配合。”
看了看老姐和洛書紅,沒等看到他那裡,無為就說:“你定計劃吧,我們都照做,我也想看看這控魂洛書紅的人究竟是什麼角色。”
低頭細想了一下,我跟幾個人說:“現在控魂洛書紅的是不是仇力我們還不得而知,但我們可以肯定的是此事絕對和仇力有關係,因為除了客人自己外,員工是拿不到備用鑰匙的,備用鑰匙只有仇力那有,甚至是,連張鑫這個老闆自己都進不去客房。”
無為和老姐點點頭,洛書紅說:“哎呀,小瘋子,你居然能做偵探了啊。”
小瘋子?這是什麼稱號?啥時候有的,咋能這樣呢?我勒個去。你損人也不帶這麼損的啊,我成了瘋子太監了?
我沒有理會他,繼續說:“我們這樣吧,先分成這幾個步驟,我們為了取證,要做個不道德的事,就是要在洛書紅的房間裡裝個攝像頭。”
洛書紅一聽,當即跳了起來,說:“靠,你變態啊,敢在我屋裡裝攝像頭,你不僅是暴露狂,還是個偷窺狂!我不幹!”
我白了一眼洛書紅,有點生氣的說:“你怎麼損人不分場合呢,再說了,裝完攝像頭你就不在房間裡了,怕什麼?你有羊癲瘋咋的,一驚一乍的。”
洛書紅衝我嘟了嘟嘴,說:“那你也不說明白,害我多想。”
汗一個,你容我多講了麼,就開跳了。
我繼續道:“老姐一會聯絡林婷,派幾個便衣過來,我估計術人這次不得手,肯定會過來檢檢視看什麼原因,或許會再帶一個木偶過來也說不定,只要仇力還放木偶,我們就把他抓捕歸案。”
洛書紅在一旁說:“你說的倒容易,術人那邊已經知道木偶出問題了,還會過來再放嗎?會不會想別的新招?”
她說的倒也不是沒可能啊,這丫頭分析的有道理呢。
我和洛書紅說:“那你就和無為在一起吧,一旦你中邪了好有無為幫你治。”
洛書紅瞪了我一眼,舉拳便打,說:“你才中邪呢,烏鴉嘴,自從跟了你,一天都沒好事兒。”
“跟了我?你啥時候跟了我的?我咋不知道呢?”我半開玩笑的問著洛書紅,老姐和無為都在一旁偷笑。
洛書紅臉一紅,說:“我說啥了?我記不得了,我的意思是從跟你認識到現在,就一直倒黴。”
呃,說了話不承認也是她的強項,這可沒辦法,不過有一點我可得說明了,我還覺得是認識洛書紅之後我才是一直倒黴。從進東山開始就沒一天好事兒,也真是怪。
就這樣為了防止洛書紅出意外,無為成了她的貼身護花使者,今晚所有的事都是祕密。除了在座的,不能讓另一個人知道。
張坤一看都分配了任務,就他沒有,張坤就看著我問:“徐兄,那我做什麼?”
我們談話間也聊了兩句,他知道我是老姐的堂弟,卻正好比他大兩歲,便以徐兄稱呼我。
我跟張坤說:“別那麼客氣,叫我風哥就行,對了,還沒說你呢,你就負責放出訊息,說我們去西郊查案去了,估計這兩天都回不來,我覺得你們的員工肯定會透露給仇力的。”
張坤點了點頭,才這點功夫,跟我那是惺惺相惜啊,一口一個徐哥叫著。
首先這個攝像頭一定要裝的隱蔽,我們特意從林婷那借來了一個警用針孔攝像頭,順便讓她幫忙過來派人抓人,在差鬼嬰的案件卻查到了意外收穫。借攝像頭的時候還從林婷那裡得到了一個大訊息,這個稍後再說。先說攝像頭,正愁沒地方放,一下子也想到了床底下,你不是會往床底下放木偶嗎,我就不會往床底下放攝像頭了?攝像頭放置妥當,還多了層保險,無為把燒了的木偶換成了一個布娃娃,用布包起來了。想想我們開始拿到木偶的時候,也是用布包起來了。
咦,等等,我想到了一件事,木偶既然是用布包起來,那我上次在西郊外大街看到的會不會也是個木偶呢,因為用棉被包著,我並沒有看清那個嬰兒的具體容貌。
細想想應該不對,若是木偶的話,那不應該是光我一個人看得見,應該洛書紅和老姐都看得見才對,可那個棉被包著的嬰兒卻只有我能看得見,真是奇哉怪也。
先不管這個,把布娃娃放在床底下之後,就更有把握了,仇力過來,一定會先拿木偶過來看看出了什麼問題,在這個時候別說便衣,就是我們三個普通男人都能把他抓住。
放好了之後,我們全體退出了房間,洛書紅把鑰匙帶上,之後就鎖了門。我們一行人出來,洛書紅說:“小瘋子,你說我今晚睡哪,讓你這麼一攪,我連房間都沒得了。”
靠,這外號她還叫定了,我這會正忙呢,其實剛才聯絡林婷的時候,我就有地方去了,估計今晚上覺是沒得睡了,還要房間呢。
林婷跟我說,剛才跟著她們查案的那個靈異大師,見林婷放走了我,便很生氣,這老傢伙脾氣很倔,說我找不到那個徐巽風說的什麼嬰兒,就一氣走了。這靈異大師一走,我和靈異大師都走了,繼續找下去也是大海撈針,誰會看得到一個眾人都看不見的嬰兒啊。所以林婷就帶著人收隊了。
可沒多久就有人報案了,說在西郊北大街的出城口,看到了一具屍體,民警帶人過去一看,呵,這不是剛剛查案的靈異大師嗎,怎麼這麼快就掛了。而且死狀相當恐怖,七竅流血,身體坍塌的像個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乾巴的瘦,也像一具乾屍。
現在靈異大師都沒了,所有的人都覺得恐慌,有的就提議縣局不要再查東山案了,否則越查死的人越多。現在整個縣局的領導班子幾乎一邊倒,都不同意再繼續查案了,只有林婷想一查到底。林婷認為靈異大師的死只不過是個意外罷了。但縣局的人都認為靈異大師的死狀絕非人力可為的。林婷沒有跟我說具體原因,就說這會縣局的人都說如果要查就她自己來查,縣局不會再插手了,她現在沒人幫忙,也想到了我們這邊怎麼樣。她借警用攝像頭的時候,還是姐夫託人給拿的東西。
我知道這件事後挺憤怒的,這幫警察怎麼可以這樣啊,讓一個女孩子自己去查案,是爺們警察做的事嗎,不怕市局的帽子壓下來,讓他們喘不過來氣?
雖然東山案不能再查了,可是報別的案總可以吧,於是我們聯絡上了姐夫,偷偷報了這家店的黑幕,姐夫一聽,說這是涉嫌盜竊啊,但不知道是否有確鑿證據。
我說今晚只要抓捕仇力,那些丟過錢的顧客都是證人,仇力的行為錄影就是證據,還有什麼好說的。
這一下不用別人了,姐夫自己充當便衣過來了,賓館人多了會有人起疑心,留了張坤一個人在賓館之後,我們幾個都去了西郊外大街,不是說在那查案嗎,也要裝的像一些。
我們去西郊不是為別的,而是為了看看那個意外遇難的靈異大師,現在這靈異大師的屍體被安置在西郊醫院。我們一行人坐著姐夫的警車去的醫院。
林婷坐在姐夫旁邊,老姐,我,洛書紅,無為四個人擠在後座,擠的要命,林婷嘆了口氣說:“這幫縣局的領導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因為死一個人就不查了,這樣怎麼行,死一個人才更要查下去才對,要不然,會有更多的人無緣無故死去,就像那五對莫名其妙死於車禍的夫妻一樣。”
五對死於車禍的夫妻?我們的車也要經過那個路口,老姐和姐夫不是夫妻嗎?他們會不會有事?我腦袋一閃,連忙囑咐姐夫,快停車。
說時遲,那時快,姐夫還在愣神的時候,林婷過去一把舵把車打出了公路之外,車撞在了樹上,老姐和姐夫都安然無恙。這時我們再看那個路口,正好有一輛白色依維柯橫在了十字路口上。若不是我及時叫住了姐夫,姐夫一腳油門就會狠狠的撞在那輛白色依維柯上。
我這時候想到,雖然我們這輛車上只有兩個人是對真正的夫妻,但我們六個人正好是三男三女,這特麼是不是有人在報復我們?還是現在要一網收個大的?
姐夫終於回過神來,我問剛才他怎麼了,跟丟了魂似的,姐夫說他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有點犯困,就愣神了。
我們連忙下了車,車的前保險槓撞彎了,還好沒別的毛病,這要是撞在了依維柯上,就沒那麼幸運了,轉彎的時候車子也被減了些速度,多虧了林婷搶來的一把急舵給我們送死亡線上又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