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這個殺手不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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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這個殺手不太冷
第十三回 這個殺手不太冷
地點：美國教父紐約的家中
故事：小丑的行動
昨天小丑他們商量行動計劃的時候沒有帶我，他們對我的不重視，深深刺痛了我驕傲的心。但我海棠是多麼大氣的女子，我畢竟現在也是一個有事業的女人，我必須要開導一下小丑。
“小丑，你們昨天研究了半天，有結果嗎？”
小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哦，我已經下定決心了，是墨軒讓你來勸我嗎？”
“當然不是，你不要搞錯了，他指揮不了我。”我對這個領導關係還是很看重的。“你們到底有什麼計劃？”
“這不是你們女人操心的事情。”
小丑這句重男輕女的話可惹怒了我，婦女沒地位，那是在萬惡的舊社會，看不出一個變戲法的，竟然大男子主義還挺嚴重。
“沒有我們女人，你們男人從何方而來？那個方未艾不是女人？之前那個狗屁A計劃沒有我不也不行嗎？”我義憤填膺，我不是為了我自己，我可是為了女權。
小丑不想跟我多說：“好了，我從東土大唐而來。不要糾結了好不好？”
“小丑，你不要小看我哦，我也是關心你好不啦。”
“謝謝你，因為我們的計劃是幫會內部的事情，沒有教父的准許，是不可以讓外人参與的。”
這個藉口最起碼容易讓人接受嘛，畢竟幫會不是什麼偉大的組織，我不參與其中也不失顏面啊。
我的思維比較跳躍，“小丑，你看過成龍主演的《A計劃》嗎？”
“早些年的港產片我還是比較喜歡的，最近這幾年不太行了，可能是周邊地區都大力發展文化產業吧，我覺得主要還是後繼乏人。”小丑的確跟不上我的思路。
“老大，我想說這個電影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你跟我談什麼電影產業啊？你這個同志走不了仕途，一點兒領會不了領導的意圖。”
“什麼道理？我看的時候光顧著笑了。”
小丑開始覺得我有內涵了。是滴，咱們女人不僅要漂亮，還要有內涵，包子有餡不在褶上。
“你想一想，馬如龍他們到了島上，結果後援取消了，他們差一點兒就丟了性命。所有的歷險故事，都告訴我們一個真理，那就是計劃沒有變化快。這次方未艾的計劃不也破產了嗎？”
“那你的意思是？”
“我是想告訴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就算定好了計劃，也要考慮周詳些，把可能遇到的突發事件都儘量想到了。有備無患是也。”
“恩，你說的沒錯，那我再將我的計劃仔細考慮考慮。”
“這次計劃有代號嗎？千萬別搞什麼ABC，幼稚。”
“我這個刺殺行動有必要整個代號嗎？”
“當然了，名字起好了，才能馬到成功的呀。”
“是嗎？大姐，你研究周易？”小丑越來越覺得我深不可測。
“姐研究的是星座，你什麼星座，我給你看看運勢。”
小丑本來已經對我十分仰慕了，一聽我是玩星座的，臉上虔誠的表情立馬消失了。靠，你以為星座好研究嗎？周易那麼高深的學問有幾個人能整明白？
“大姐，我是處女座的，這次刺殺行動是我的處女作，所以這次行動的代號就叫處女作。”
小丑說完就離開了，正當我也要離開的時候，小考利昂走了出來。
“哦，海棠小姐，要喝一杯嗎？”
看人家美國爺們多有情調。
“好的，恭敬不如從命。”
“啊，我不要命。”我高估了小考利昂的中文水平。
我索性也不跟他解釋，接過他手中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
“乾杯。”
“乾杯。你可以叫我邁克。”
“哦，邁克，再來一杯。”這洋酒還真他孃的夠勁。
“這是威士忌，別喝的太猛了，你會醉的，不開心？”
我斷定邁克沒見過中國人喝洋酒的場面。我們管你什麼威士忌，就是拉菲，咱們也是一口悶。
“謝謝啊，我沒什麼的。”
“有什麼心事可以跟我說。
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你說我這個人令人討厭嗎？”
“怎麼會？你很美，很有魅力。”邁克說的很深情，但是丫的要動手。
“不，邁克，我們中國女人可不隨便。”
“我睡得中國女人不低於兩位數。”邁克的話很刺耳。
“那也都是跟你們學壞了，別破壞你在我心中的印象。”
邁克收斂的很快，“你是我遇到的第二個矜持的中國女人，請原諒我的唐突。”
“孺子可教，我們不是矜持，是懂得自重，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有機會你好好學吧。”靠，我突然發現我其實不是中文老師啊。
“我想知道你們的計劃，能告訴我嗎？”這他孃的才是重點啊。
“你想知道？”
“如果你們要保密，我就把自己灌醉去睡一覺。”我又要倒一杯。
邁克搶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
“好吧，既然已經讓墨軒知道了，就再破一次例，告訴你吧。”
“謝謝你的信任。”
“小丑是要去刺殺小萊昂納多，他是我們的死敵。”
邁克給我講了一段往事。
這個小萊昂納多是美國另一個極具實力的黑幫頭子，多年以來萊昂納多家族和考利昂家族井水不犯河水，但並不代表他們內心能夠和平共處，既然都在紐約混，他們誰都想一統江湖。
考利昂家族知道自己尚不具備蕩平所有黑幫的能力，所以他們一直沒有觸犯萊昂納多家族的利益。但萊昂納多家裡新接任位置的老大，小萊昂納多急著要揚名立萬，決定要剷除他們在紐約的唯一對手。
於是他們經過周密部署，展開了一場掠奪地盤的戰鬥，因為買通了幾個警方的敗類，他們進展非常順利。當天老考利昂從飯店出來也被他們伏擊，老考利昂腿部中彈，保鏢拼死掩護他逃離，總算保住了性命。
小萊昂納多用幾個替罪羊就輕描淡寫地結束了官司。考利昂家族損失不小，但對方此時防範比較嚴密，警方盯得也很緊，所以考利昂家族只好暫時嚥下這口惡氣。老考利昂讓邁克接管了大權，並且把生意重點放在賭場上，積攢力量。他自己則把注意力放在搜尋李不言的下落和洞察小萊昂納多的弱點上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以及考利昂家族的忍讓，小萊昂納多逐漸放鬆了警惕，他以為自己真的已經是紐約的霸主了。
“小丑是要刺殺他了？”我明白了。
“onlyyou……”邁克的電話響了，他接完電話笑著對我說：“想看熱鬧嗎？”
“那跟我走。”邁克帶著我坐上汽車直奔曼哈頓第五大道，一同前往的共有五輛汽車，我們的車位於正中間。
我們在一家豪華餐廳附近停了下來，這個餐廳正好位於街角，車隊分散開來。我們停在馬路對面，那四輛車分成兩組分別停在飯店兩側的街邊。
“這裡就是我父親遇刺的地方。”邁克指著那件餐館。
“我們是要在這裡拍個紀錄片嗎？”我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看的地方，還不如進去搓一頓了，但和他又不是很熟，自然不好意思開口啊。
“今天，小萊昂納多恰巧在這裡。”
我明白他帶我來的目的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的小心臟啊，方未艾呀，都是你乾的好事，這幾天我竟見血腥了。
“你說什麼？”邁克顯然聽不懂這麼雅緻的漢語。
“說了你也不懂，以後花點兒錢請個好點兒的中文老師吧。”
反正有時間，邁克給我講了個笑話：“漢語好多太難懂了，有一次我和一箇中國老闆吃飯，期間他說要出去方便一下，我陪著他去，知道原來方便是上廁所的意思。等我們分手的時候，他說方便的時候讓我到他家裡去，我搞不懂，我們一般請人家來做客都是吃飯，你們為什麼是去上廁所呢？”這個笑話我不是第一次聽，不過我很感謝他願意逗我笑，所以我還是笑了，這也是一種禮貌。
“He′sout.”司機的話讓我們把目光全都聚焦到餐館的方向。
一個手裡拎著報紙的年輕人在四個大漢的簇擁下走出了餐館，一輛汽車立刻停在了他面前，其中一個大漢拉開了後車門，另一個用手護住年輕人的頭頂。真有點兒處級幹部出行的架勢。
說是遲那是快，一個身影從拐角走過去，掏出手槍對準剛要上車的年輕人就是兩槍。開完槍，他立刻就跑，這個人當然就是小丑。
那四個大漢有兩個扶著年輕人上了車，汽車呼嘯而去，另兩個追向小丑。我們的車隊中，有兩臺去追開走的那輛汽車，其餘兩臺車裡的人都下來支援小丑，我坐的這臺汽車直接衝了過去。
小丑動作很矯捷，但他突然停了下來。原來有一個小女孩正好在斑馬線上要橫穿馬路，賓士的汽車眼看就要撞到她。小丑不顧自己的安危，飛身抱住小女孩兒從車前滾了出去，後面的兩個大漢立刻趕到。
就在大漢要開槍射向小丑的時候，他們的腦袋上都被射穿了，原來墨軒在他們後面下手更快。
小丑用手拍拍小女孩兒，嘴裡不知道跟她說些什麼，這時候一個婦女過來將小女孩給抱走了，她的舉動很顯然對小丑表示了感謝。
這個殺手不太冷。
我們的汽車停在了小丑的身前，他上了我們的汽車。
小丑上車後對我說：“這就是處女作，沒有意外，一切都很順利。”
我說：“恭喜你，但你們這個行動和救李不言有什麼關係？”
“onlyyou……”邁克的手機又響了。
我們都禮貌的閉上了嘴。
“OK.”他掛上電話，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們的汽車被咱們給撞了，小萊昂納多是被拖出汽車的，他已經下地獄了。”
殺人對我來說並不是值得慶祝的事情，但我也沒有必要掃人家的興。
邁克亢奮地說：“小丑，你安心去救李，剩下的事情我們來做，老頭子會派人配合你，我要把萊昂納多家族連根拔起，絕不給他們翻身的機會。”
“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呢？究竟要怎麼救李不言啊？”我著急知道答案。
汽車又停了下來，外面能夠清晰地聽到警車咆哮的聲音，小丑走下了車。
“李不言在哪裡我就去哪裡把他救出來。”他笑了笑向前走去，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原來他是要去警局自首。
“難道他是要去劫獄？我的天啊？你們的計劃太瘋狂了。”我看著邁克，想從他那裡得到否定的答案。
“親愛的海棠小姐，我現在沒有時間給你講故事，接下來我會非常忙，我要接手紐約，如果你對小丑的事情感興趣，你還是去問我父親吧。”邁克抄起手機開始佈置任務。
汽車駛往考利昂的家中，關於小丑下一步的行動，我只有去問美國教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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