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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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住院
第86章 住院
當我再次醒來,眼前一片迷糊,腦袋裡嗡嗡直響。我微微抬起頭就看見一個護士在我身上檢查著,窗外一縷陽光灑了進來,我順著陽光看去,只看見外面隨風而動的柳樹上冒出了新芽。
咦,我就奇怪了,不對啊,我們明明從陝西回來的時候,才是初冬啊,現在連柳條也冒出了新芽。
難道,難道,我昏睡了這麼久
天啦,這怎麼可能啊,看著外面的景象,還有對面牆壁上日曆上的時間是三月二十一。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從窗子裡面吹進來的風是這麼的真切。
這一切恍如昨日,我怎麼昏睡了那麼久,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和感知的一切,可是事實終歸如此。
在我身上檢查的護士起初沒有注意到我的動作,但當看到我睜得大大眼睛時,露出無比震驚神情,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我才得知我算是活過來了。
當我試著撐起身的時候,我發現我的胸膛全是心電監護器,雙手都是雙通道的**灌注。
護士見我醒來,驚訝的同時飛奔跑出病房,隨即之後幾個全副武裝的醫務人員緊急的跑進來,給我做了一系列的檢查。
最後,一個年齡稍長的主任醫生才露出笑容起來,對著我說了一通。
我腦海裡汪汪的在響,我只看見主任醫師的上下嘴皮在不斷的打架,而我卻聽不見他的聲音。
“我怎麼了,為什麼會躺在這裡”
雖然我聽不見他說什麼,但是我會脣語,爺爺教授的至今沒忘。
主任醫師給我說,我終於醒了,還問我叫什麼名字,家住哪裡
顯然他們在試探我得意識是不是真的清醒了,當我問他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時,他卻搖了搖頭說我可能失憶了。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判斷失憶的,但是我真的能夠清楚地記得,和龍娃子他們所發生的一切,那一切就像是在方才所發生的一樣。
“我的耳朵聽不見,但是我能讀脣語,我沒有失憶,請您告訴我,這是哪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
經過主任醫師講,我才知道原來我是中毒被送來的,送來的時候心率已經沒了。
後來經過搶救,才慢慢的有了心率,但是極其的不穩定。他從醫三十年,從來沒有遇到像我這樣的病例,這些時日他不斷的來查房,希望能夠找到能用醫學的知識解釋我數次已經“死了”,然後又奇蹟的活了過來。
我已經住院五個月了,準確的來說我已經昏迷了五個月。期間被急救了許多次,每一次的情況都不一樣,為此醫院單獨為我專門設定了一間重症監護室。
主任醫生說,本來醫院打算在我一個月還在昏迷,而且各種生命體徵都很虛弱得不得了,勸說我的朋友放棄,與其這樣折磨我,不如讓我腦死亡安安靜靜的離開比較好。
但是我的朋友們說,只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要放棄。
在後來的日子裡還有許多身穿軍服的人來看過我,並且不斷給我送花。軍服,我從來之後可沒有認識什麼軍人,想來應該是以前的戰友來看我了。
我轉臉一看,就能看到花願上寫了唐司令員的名字,可我奇怪了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生病住院的。
我本是唐家的人,但是為什麼我會中毒呢,難道傳說中唐家的人能夠驅邪難道只是謠言。
主任醫師給我講了我暫時失聰,可能是因為體內的毒液沒有去除完,只要我體內的毒液祛除完畢我自然就恢復了。
後來才知道在我住院的這一段時間裡,我一共被搶救了二十三十次,每一次都是極其嚴重的。
別說主任醫師把我當成了一個醫學怪物,就連給軍區司令當了五年的軍醫的我,也感覺到這完全實在扯蛋,但是事實終歸如此。
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我雖然中毒,但是我內臟器官竟然沒有壞死掉,甚至沒有出現跟特大中毒現象有關的徵兆。
主任醫師說,這是醫學界的一個奇蹟,至於我中了什麼毒,醫院成立一個研究小組,稱這種毒與當年日寇731部隊的遺留下來得毒液差不多。
現在的科學家們目前還沒有研究出這種毒液的解藥來,我能夠醒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蹟,並且強烈的要求我能夠積極配合研究小組的研究。
我可不想當小白鼠,以前都是我研究別人的份,說句走心的不是我不為現代社會主義做貢獻在,只因為我心願未了沒有時間耽擱了。
未等所有人都出去的時候,一個壯實的青年破門而入,見我被護士扶起來,他不顧一切的抱住我的頸部,雙手勒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青年便就是龍娃子,他好半天才放開我,還是說著一半普通話,一半四川話的口音。
“玉哥,我以為你死球了嘍”
說來也奇怪,龍娃子雖然揹著我講話,但是卻能聽見,只是聲音有些小,聽得不算清楚。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方才主任醫師說話的時候,我全然聽不見,可是我這會兒卻能聽見微弱的聲音了。
“你說話能不能大聲一點,像個女人嚶嚶的。”
於是他加大了音量,果然效果還是有所進步,聽起來比順暢一些。
可他再說一遍的時候,就被旁邊的護士給轟了出去,說這裡時重症監護室,讓他不要打攪我。
龍娃子很不情願的走出去,就像一個怨婦一樣,幾步一回頭。
護士又打又罵的才把他推出去,完了正關上門時,他又探了頭進來,說到待會兒給我帶點吃的過來。
我沒有想到我居然一睡就是五個月,在四個月前醫生都已經準備放棄我的時候,他們怎麼那麼肯定我會活過來。
人們總是說,人在頻死之際會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東西,但是我只感覺我總是在做以前愛做的一個夢。
男人愛做的夢多半與女人有關,我也不例外,只可惜我的夢中總是看見一個女人對我流淚。
這一個畫面在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夢見了,只可惜我只是看著她流淚,而不能伸手觸碰到她,每當我身手的時候,她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