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4章 這裡的月光

第64章 這裡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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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這裡的月光

第64章 這裡的月光

當我撲向女粽子的時候,女粽子的遮住臉的頭髮突然散開,露出猙獰恐怖的臉。

一張嬰兒臉,七竅流膿,看著讓人忍不住作嘔。

但這張臉很是熟悉,仔細一看才看清。這不是蟻后的臉嗎?上嘴皮還掛著七竅銅鈴,嘴裡發出哇哇如嬰兒般哭啼的聲音。

天了,這蟻后的頭顱不是被水沖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還變成女粽子。

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所看到的是事實,但是這是一種很清楚的感覺,身體的各項感官都十分的清晰。

隨即它張開嘴巴,如拳頭大小的嘴巴突然向四周撕裂開來,森森的獠牙猶在滴著龍娃子的血。

後排的牙縫因為過於疏鬆,牙與牙之間還卡著未吞進去的肉,見狀我胃裡一翻騰,連把消化的透明石鬼都給吐出來了。

這時,女粽子的頭髮開始瘋漲,如遊蛇一樣想我爬來,我躲閃不及被頭髮緊緊裹住,我想要掙扎卻發現我被頭髮高高舉起,直往它的嘴巴里送。

“啊……”

一聲恐懼的尖叫自肺腑之中傳來出來,就當我等待著死亡來臨的疼痛後,卻突然啪的一聲響,身上沒有疼痛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睜開眼睛一看,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中,韓雪掄起手掌又放了下來,看著我問道:

“你醒了。”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右腿極度疼痛,頭昏沉沉的,渾身發冷。

來一看原來是龍娃子在用草藥給我包紮傷口。在龍娃子給我包紮的傷口的是一種常見的大黃。

大黃治於活血的首選藥物,若是配上當歸或者桃仁那是更好了。

但是我右腿上的是外傷,這傢伙給我包紮的是治療內傷的要,其中還有一種敷上之後像螞蟻撕咬感覺的藥。

龍娃子包紮好之後,腿部立即傳來溫潤的藥溫,感覺十分的舒服。

看著我醒來,龍娃子好奇的問道:“你剛才鬼哭狼嚎的搞哪樣?我不是就在這裡的嘛!”

這時我才想起方才看到的一切,我給他們講訴一便,他們忍不住笑道。

後來才知道,我從石壁上跌下來之後,摔在淺潭中,直接昏死過去。

他們把扶起來,跟著河流向前走了兩裡多路,才出口的瀑布處跳下外面的湖面。

而我卻昏迷了兩個小時,龍娃子見我昏迷發著高燒,定是腿部的傷口感染導致的高燒,摸夜去尋找草藥給我敷腿。

“玉哥,你的夢做挺可以的,可以寫懸疑小說了啊!”

龍娃說話的時候,突然間不帶四川口音,我感覺有點意外。

在看韓雪,一咕兒的在笑我,我覺得這才是在真正的夢。

於是暗自狠狠的掐自己的腿肉,那火辣辣的疼痛感覺的確是真是的存在,這不像是夢裡。

但是再聯想到方才在夢裡的時候,食屍蟻咬我腿部的疼痛感也是很真實,現在確定為是藥起了藥效造成的感覺。

想要問他們這是不是真是的世界,他們卻更加的嘲弄我,龍娃子再試我額頭,不時的擺了擺頭,回頭繼續說道:“看來玉哥這回有得受的咯,唉,看來回家我老者又要狠狠的收拾。”

龍娃子這一句話又是標準的四川話,看著我的樣子十分的擔心,在我眼裡開始模糊不清了。

漸漸的我感覺眼皮特別的沉重,不時的叫喚著冷。

韓雪和龍娃子商量,給我生一堆火,又怕遠處的巡邏民警看見。

唯一的辦法只有橫渡上千米寬的湖面,對面星星點點的有人家居住,橫渡過去或許能夠找到一些退燒的藥物。

但是我不能再沾水,否則病情會更嚴重,龍娃子最終和韓雪商量繞道走,如果碰到巡山的民警,就暫時躲避。

陝西晚秋的氣候很冷,西伯利亞吹來的冷風卻沒有讓揹著我行走的龍娃子有一絲的寒意,走在旁邊的韓雪不時的為他擦汗。

這雖然是邊陲小鎮,但是這片大森林裡但從發現了花神的墓穴之後,這裡就成了土刨子的天下相比對面的村落應該小旅館什麼的。

看著四周的環境,這與他處不一樣,一般人類平凡活動的地方,大型動物活動很少。

但這裡卻是不同,龍娃子基本走上一百米就會停下來,看看枯黃的樹葉或者裸地上的痕跡。

不知道是龍娃子給我找的草藥起了效果,還是我身體本來就硬朗的緣故,大約走了兩里路我感覺在龍娃子的背上熱得受不了。

兩人以為我可能得了傷寒,但是我半清醒的狀態告訴他們,我沒事。

這一個情形,突然間讓我想起了過去的一段往事。

不得不說,曾經幾時我和龍娃子被爺爺丟棄在原始森林之中。那時候的龍娃子還小,體質和現在比起來無法比較,瘦弱得狠。

爺爺把我們丟在森林之中,而且只給我們一盒火柴和一把匕首。

這樣的工具對一個八歲和六歲的男孩來說,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龍娃子第一次出門,為了不讓他哭鬧,我一路上揹著他。

還真別說,那時候的我已經學會了獵殺小型動物,學會如何躲避大型的哺乳動物,還有一些保命的小技巧。

記得走了半天,都沒有見到過任何動物,龍娃子餓得哇哇叫。不過那時候正值初秋,滿山都是野果,但是出奇的是,龍娃子寧願餓得哇哇叫也不吃野果。

無論怎麼哄他,他都是大哭大鬧,實在沒有辦法,我只能撇下他去找食物,否則這小子的哭鬧指不定會招來一些不願看到的大貓。

爺爺曾經說過,我們這些土刨子身上一半都是陰晦之氣,一些嗅覺靈敏的動物嗅到之後都會躲得遠遠的,但一些嗅到之後,我們就會很有麻煩。

所以在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小動物,除了一些野狼的糞便和野狗的悶騷尿。

他的膽子很小,一把他單獨放在一邊,他哭得更厲害。

於是只能帶上他一路前行,大約走了數十米的距離,在草叢中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

從草叢上碾過的聲音很小,很均勻,看樣子是大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