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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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身體
第八十二章 身體
這老太婆臉上血紅之中,還夾帶著許多白毛,模樣如此,怎能不讓人清楚她是吃下了白貓的肉!
他孃的,這老太婆真教人搞不懂想法,活生生一隻貓,就被她殺掉吃肉,看那白貓的死樣,甚至都不帶加工,你就算再怎麼飢渴,也不需要這樣吧,難道誰還會和你搶不成?
吃了肉,這老太婆忽然變得神采奕奕,把自己的面容紛紛擦拭,然後就往著某一邊滑動起了輪椅。
她分明雙腿不算完全失去行動能力,還非得坐在輪椅上,都不知她是給自己方便了,還是挾制在小房間裡,反而將事情弄得複雜。
再往地上的那攤血看去,低低的光色裡,那血跡也開始發黑,恍若悲情。我抬眼看到老太婆背影消失在一個轉角,突然愣了愣,簡直有些不可置信。
你妹的,那老太婆不是看不見嗎?看不見她還可以那麼準確把白貓剖腹挖肉給吃了?看不見她還可以那麼輕鬆就離開這房間去其他地方?臥槽,這老傢伙莫非一直都能看見,故意做出個孱弱姿態,實則心思深沉,等著要給人下套子嗎?
這想法生出,我就唸起在此過了大概一天的時間,也從來沒有見到這屋裡有其他人,難道就是因為老太婆的古怪舉動,所以才會有這種結果?
要說她能使什麼絆子,我還不怎麼相信,剛才是一腦子想法,沒怎麼思考,現在靜下,想起畢竟她是個老太,古怪了些,也不能肯定就說是個壞人吧。
這會兒就去了半分多鐘,慢慢又聽到車軲轆聲,望去,是老太重新回到了屋裡,正要過來這邊床頭。如此,我倒是完全看清楚了她的臉,其上紅光陣陣,面色較先前見到的樣子好了數倍,也沒那麼顯老了。她的眼中尚還是無神,可微微有了轉動,這便印證我前面的想法,她是真的可以看見。
隔近了之後,就見她腿上重又蓋著一床毯子。毯子下突出來圓鼓鼓一團,等到老太停下輪椅,稍作撥弄,便又從自己腿上摸出了一隻花貓來!
看來那隻黑貓是沒有逃過白貓的命運,這隻花貓自當如此。這個老太婆真是不清楚哪兒來的古怪癖好,竟然喜歡生吃貓的內臟。不過她並未有出格的做法,也就與我無關。
眼見她慢悠悠把那慵懶花貓放到了**,自個兒又往**挪動,我就沒什麼心思留在這裡。此間事和我的想法有偏差,原本還準備打個毛賊寬鬆寬鬆心情,結果又給了我許多問題,當算多管閒事,自己沒吃到個好。
輕緩把門帶上,裡面的火光也一下子就熄滅。在這黑暗裡,到底不好把手電開啟,免得被老婦人發現,弄得不好解釋。於是摸索著去了樓梯邊,感覺離得遠了些,才把光打出來。
就看到眼前晃了一晃,分明就看到有個黑紅色影子從自個兒旁邊離開。我靠,難道真有什麼人在這裡?想罷,我急忙繞了一個圈兒,去了樓梯下面,可四處都看了,也沒有什麼人影再出現。
你妹的,難道真是自己這幾天心思不對,所以幻覺橫生?這也不是沒有可能,本來大晚上的,誰沒事兒會跑別人家裡來?
我就不願多想這些,免得更讓自己煩惱。復而折身上樓,剛走到自己房間門口,裡面突然顯出了一點黃光,是那油燈燃起來了!
燈燃了原本並無可說的地方,關鍵是我人還在外面呢!剛才出來時匆忙,沒有把門帶上,難道就這時間,便有人進去了我的房裡?
誰大半夜這麼無聊?轉頭望了望,另外的房間還是先前那般,沒什麼不妥,可難保不是某人在和我玩笑。哼,如果是苗子期這傢伙,給我揪出來,肯定要他好看!
我就不在意那麼多了,反正裡面那人肯定會露出尾巴,進到裡面,大可水來土掩。把手電收好,跨步進入其中,定睛,果然看到桌上的油燈重新燃著火光。然其火焰搖曳,勢頭不弱,哪兒是之前半死不活的樣子。
想來這進房的人還有些心思,竟然給我添了燈油,可算奇怪。四下轉頭看了看,也沒見這裡邊有什麼人,我當然不會覺得他是已經離開,說不定正藏在某處和我躲避,誰他娘知道這人什麼心思!
他不出來,我就好好和他玩玩兒。復而把門帶上,去到床邊收拾好自己身上的東西,包括隨身匕首也給放下,反正不管什麼人,只要不是族長老五那樣的特殊品種,我只靠自己的手腳,總還是有對付的把握。
做完這些,才直了身子,便感覺到自己身後有輕微的響動,必定是那人過來了。我心道正好,感覺其逼近後腦,這就要轉身暴起。誰知還沒來得及行動,就有一陣柔軟觸覺從後背傳上來,你妹的,那人竟然如此把我給抱住了!
正是稍微愣神的空檔,身後有聲音直傳而來:“小哥哥,這是去了哪裡?我已經等你好久了。”
可不就是苗煙煙,這丫頭半夜到我房裡來幹嘛?被她抱著,我當是想要掙脫,可隨著漫漫的清香入了鼻孔,身子瞬間就不聽我使喚了。這時候的感覺,簡直與在河邊那時候一模一樣,直讓人心裡惶恐。
原本身子酥軟,就要栽倒下去,若不是苗煙煙兩隻手扶著,怕是已經到了地上。可我真他娘望著你丟下我!如此情況,就算苗煙煙是個女孩兒,我也生不出來半點旖旎。
兀自在這兒思緒掙扎了一番未果,便張開嘴,還好可動,就向後問道:“是不是你給我下了手段,讓我動彈不了?”
苗煙煙嘻嘻笑了兩聲,還給我回答:“小哥哥說的可笑,我一個小姑娘,能給你下什麼手段?你這不能動了,只能說是累了,怎麼怪在我的頭上。虧我好心好意來這兒看你,你如此說,真教人傷心。”
我靠,信了你的邪!
這丫頭肯定是對我做了什麼,不然怎麼不偏不倚就她到這兒才生了古怪?會是什麼?那香味!對,肯定如此,當真女人心海底針,一個小丫頭,開始我還只對她的行為有些排斥,至少沒什麼防備,不料這鬆懈之下,竟然就中了暗算,可算是無常之態。
想罷,便有怒氣橫生,禁不住我就對她喝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你究竟要做什麼?”
做什麼?都這樣兒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苗煙煙復又笑了,將我輕輕放在**,一面說:“小哥哥願意這樣認為,那就當我是我的手段吧。”以笑停頓兩秒,她就又說,“小哥哥問我要做什麼,這個夜裡,只有我們兩人,總是需要做些該做的事情,你說對吧?不然,可算辜負了今天這個日子。”
這時候,苗煙煙已經將我翻身,就看到她眼裡有黠促神色。似乎看到了某物,她撇開我就在床頭掏了掏,正把之前我放在哪裡的荷包拿在手上,這便又說:“看起來,小哥哥已經知道了這東西,那麼你難道還不清楚我的心意嗎?”
今天是什麼日子?當然是花會,花會是給人定情所用,甚至苗煙煙手裡的荷包也是那時她放在我身上。這一番言語之後,彷彿是在說她看上了我這皮囊。真是如此?只有如此?
我正要問她心思,卻才張嘴,苗煙煙就伸手把那荷包塞進我嘴裡,一面笑道:“兩種味道一起,才能讓人一直躺著。小哥哥,你可不能說我對你不好,至少沒讓你徹底暈過去對不對?”
我靠了,他孃的你這是對我好?鬼知道你想對我幹些什麼!真有正當目的,何須弄得我沒有反抗之力,真以為我是傻子嗎,連你這點反話也聽不懂?
說完,她就慢慢伸出了一雙手,輕輕解開我身上那青色布衣,鈕釦一顆顆開啟,最後就露出了整個胸膛。
她現在已經換了普通的黑布行裝,看來是農家小女子的模樣,其動作柔緩,外人眼裡,還真覺得是為男人寬衣的妻子。我眼睜睜看著此間,當是氣憤莫名,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思。
苗煙煙撥開我的衣服,兩手置在面板上緩緩撫摸,一面就說:“小哥哥,你當真是不知,我已經好久沒有碰上你這樣讓我心動的男人。”
你倒是說得好聽,既然讓你心動,你又何必這般?
她接著又嘆氣說道:“可是啊,你偏偏要下去看到我奶奶做那些事,萬一被嚇著逃走了怎麼辦?我可不想你這樣離開。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那麼肯定,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好不容易遇到你,我怎麼能放你逃脫?”
她這兩句話就讓我肯定,剛才樓下我真的沒有看錯,哪兒真的有個人,只是不想竟然是她。說什麼會被嚇著,在我而言全是託辭,就算老婦人古怪了些,可我還沒生出特別的想法。
這苗煙煙貌似有些偏執,還沒見誰第一眼下決定可以像她這般不擇手段的。
收回了自己的手,苗煙煙又說:“所以啊,你是迫我早些下手,本來還要等到花山會結束,看來是不行了。”
好嘛,剛才一個勁兒狡辯,現在倒承認了是你的手段!
這時候,苗煙煙突然湊下身子來,頭抵著我的下巴,竟然在我脖頸之間嗅了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