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刁難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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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刁難

第一百七十九章 刁難

廂房門簾被拉開,老太君出來了。在老太君旁邊,還掛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她面色蒼白,神態虛弱,嘴角雖然又笑,卻明顯是故作姿態。

她頭髮長長垂著,襯著綠裙,綠裙襯著白布鞋,布鞋襯著暗色絲帶,絲帶又襯著頭上的飾品,這個女孩子臉很精緻,只是往那裡一站,就讓人感覺到渾然天成。

老太君在木府的地位不用多說,而這個女孩子竟然敢吊著她的胳膊,可想老太君對她是絕對寵溺的,而且這個屋子的特殊也早已經說明了這一點。

女孩子在和老太君低聲說話,她笑著,她真的很美,不過是病態的美,任誰也可以看出她是有病的,而且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

我微微垂頭站在一邊,老太君與那個女孩兒在廳裡的桌子前坐定。女孩兒一直說著“祖母祖母”,她說她想要出去玩兒。

老太君就摸了摸她的頭髮,拍了拍她的手背,老太君說:“清兒,你最近身體不好,不能在外面去受了寒,過些時日吧,過些時日,祖母就讓你出去如何?”

女孩兒嘟著嘴,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她說:“我都好久沒有出去了,而且我現在身體也很好啊,不會那麼容易出事的,祖母,你就讓我出去嘛。”

老太君搖頭,她轉移了話題,她說:“清兒,今天來這裡是給你送東西來的,你看看它。”

女孩兒順著老太君的手看向我,我看到她在那一瞬間就皺了眉頭,她問:“祖母,怎麼是個男人?你不是說過這裡不會有男人進來嗎?”

老太君笑了笑,她說:“清兒,這不是男人,這不是人,它是個木偶,是奶奶刻意幫你弄來的。以後啊,就讓他先陪著你玩耍如何?”

女孩兒搖頭:“不,祖母,我不想要這個木偶,木偶又不是人,很無趣的。”

老太君還安慰她:“清兒,這個木偶不一樣,他會很多東西,不信你就試試他。”

然後老太君對我招手,她說:“方舟,你過來見過小姐。”

我上前一步,抱拳輕輕躬身,喊了一句:“小姐。”

女孩兒看著我,眼裡有些不喜,她討厭我,我不明原因。

然後她說:“你會耍猴嗎?”

我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我搖了搖頭。

女孩兒就抱著老太君說:“祖母,你看它什麼也不會。”

老太君急忙安慰說:“怎麼不會。”她轉頭看我,又道,“方舟,你就學猴子,跳一跳給小姐看看。”

還真是耍猴,這分明就是在玩兒我!可我想起自己現在的身份,我是個木偶啊,別人怎麼會把我當做人看。

我有心拒絕,但想想現在還不能把人的特徵表現得太明顯,否則別說是打探聖母的訊息,能不能再這個地方待下去都會成問題。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到底我也只能對老太君應一聲是,然後學著猴子的模樣抓了抓頭,在這房裡跳了跳。

女孩兒把我叫住:“停!太醜了。”她問老太君:“祖母,我想看它變戲法,如果它做的出來,我就讓它留在這裡。”

老太君笑了笑,她讓我聽這小姐的話去做。可我哪兒會什麼戲法,就算是個小魔術我都沒心情學,這可是難倒了我。

不過接下來那小姐的話,才是真正讓人措手不及。她說:“奶奶,我要他變成一隻狗。”

好嘛,我能給你變一條狗出來都成問題,你竟然直接讓我變成狗!這種事可能嗎?當然不可能,我現在就感覺到,這個小姐分明就是故意為之,她說什麼我做的出就讓我留下,偏偏又找一件我根本不可能做得出來的事情。這不是刁難是什麼。

老太君問她:“是不是讓它扮狗給你看?”

小姐還搖著頭:“不是,我就是要讓它變成一條狗。”

老太君一下子就冷了臉,她責罵道:“清兒,你這是無理取鬧!”

小姐當時就起了身,她說:“我不管,它不能變成狗,就不要留在這裡。祖母,你是答應我了的。它現在做不到,當然得離開。”

老太君對著小姐大喝:“坐下!”

小姐一臉委屈,但明顯較不過老太君,就只能坐了下去。老太君說:“清兒,它是個木偶,你怎麼讓它便成狗呢,我為了幫你弄這樣一個木偶,可是費了些力氣,難道你就讓祖母的心血白費?”

小姐臉色也安靜下來,她看著老太君,然後問:“祖母,是不是我留下它你就可以讓我出去玩兒了?”

老太君語重心長地說:“過些時日吧清兒,等這段時間過了,我就讓你出去。”

小姐不知道想著什麼,她或者是看到了老太君那沉重的臉色,或者她想到了一些事情,過了一會兒,她就妥協似的,有氣無力地說:“那好吧,我就讓它留在這裡。”

老太君見她答應,自是開懷,然後又和小姐說了一些話,這才起身出去。

老太君叫上了我,在門口,她讓我把唐刀和匕首收拾好,然後說:“你記住我和你說過的話。”

我自點頭應是。

老太君和那群丫鬟離開了這裡。我看到小姐正在門口看我。她臉色蒼白,表情卻很冷。

她指著那片草地說:“去,把那些草全部拔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什麼想法,但還是點頭。

我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把那片草完全除去了。我看到小姐還在門口看著我。

她看到我已經把草除完,就讓我再把那些草栽回去。我哪裡還能不知道這人是故意的。她很討厭我,她現在在想辦法玩弄我好達到出氣的目的。難道我很討人厭嗎?就算我現在只是個木偶,好像也沒有做出什麼讓那個小姐煩心的事情。

我又開始栽草了。我仔細回想著從最開始見到這個小姐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看得出她是個有些任性的人,但她也不是不懂事,因為真正到了老太君嚴肅說話的時候,她又妥協了。

我想起她說她想要出去玩兒,老太君不讓她出去,因為她病了。老太君說,要我充當小姐的玩伴。我一下就想了通透,那個小姐,她必然是覺得,因為我的出現,所以老太君拒絕了她要出去玩耍的請求,她因此討厭我,想要折磨我。也不是折磨,或者,她只是找了一些她以為可以讓人痛苦的事情給我做。

我現在已經是木偶,很奇怪的,我感覺不到累,我也感覺不到熱,當我重新把草栽回去,已經再過了兩小時,天色漸沉。

有個丫鬟給小姐送來了飯菜,她打發走了那個丫鬟,又讓我去澆花。我也由著她,我看到她坐在房門前,邊吃飯邊看我,她已經看了我一下午了。

當她吃完飯的時候,我已經把這片花地澆了三遍。我重又走到小姐跟前,她看了看我,差點沒把碗摔出去。她問我:“難道你不累嗎?”

我搖頭說:“不累。”

小姐霎時間就冷了臉,她說:“你這個木偶怎麼這樣!”

她想起來什麼,突然就對我笑了笑,她問:“誒,我問你,你說如果你掉進了水裡,是不是就不能動了?”

這丫頭,分明是想把我搞壞掉啊。她可能以為,這樣,老太君就不會阻攔她到外面去了。她還是小孩子心性。如果真的只是因為這個丫頭生病,也不可能把她限制得這麼死。

老太君跟我說過,我主要的任務是保護這個丫頭的安全,張老頭兒也說話,現在外面有幾個家族在爭奪地盤,兩者聯想起來,其實就不難猜測了,木府肯定也陷在那個地盤搶奪的事件中。

有敵人就有陰謀詭計,這個丫頭很明顯是老太君掌中寶一樣的人兒,如果被某人抓了去,肯定就會對他們地盤的爭奪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這些雖然只是我的猜測,但我感覺肯定也八九不離十。這個老太君已經七老八十了,我不覺得她是爭奪地盤的策劃者,這種事肯定還是落在年輕一代的頭上。或者這也是我沒有見到其他嫡系的原因,忙唄。

我的作用很明顯,就是為了在這兒加一道保護小姐的屏障,我猜測這應該是老太君的個人行為,她對於小姐的寵溺,我是看在了眼裡。

我也大概可以猜測了,這個小姐出不去,也沒有多少家人來看望她,這種孤獨對於一個小女孩兒來說是難以忍受的,也難怪她會想方設法要出去了。

想通這一點,對於這個小姐我也不反感了。如果可以,我肯定會對她笑笑,但我有心也做不出那表情,我只能說:“你想讓我不動嗎?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說了我就可以不動了,如果被水浸透,我體內的零件全部都要報廢,到時候我就只能當成木頭拿去燒火了。”

我和她開著玩笑,張老頭兒對我這木頭身體評價很高,雖然我知道不可能水火不侵,但怎麼著也有一定承受力吧,隨隨便便就報廢,應該還是不大可能。

小姐聽了我的話,就輕皺眉頭,她說:“啊?這樣啊,那算了。”

她把碗筷收拾進籃子裡,我急忙一把接過。她看著我揚了揚眉毛,說:“那就給你吧。我告訴你啊,我準備休息了,你晚上在這外面隨便找個地兒休息吧,不準進屋聽見沒有!”

我應是。

小姐轉身就把門給關上。

我抬頭看了看天際,太陽已經完全沉沒,只有微弱的光透過來。已經晚上了,而我也該去做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