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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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結果
第一百三十八章 結果
由門口，便輕飄飄走進一個人來。看仔細了，那人竟然是孫苗！
她不是走了嗎？她應該是走了啊！剛才那種情況，很明顯繼續留著，必然會遭到聖母的毒手，我也以為孫苗是為了大局暫且退開，沒想到，這才沒過一會兒，她就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顆人頭。
這他孃的到底怎麼回事兒？
孫苗上前，牢牢盯著聖母，面色沉靜異常，只說：“你的心血被別人取走，我就取來你的腦袋！”
什麼，那真是聖母的頭？既然如此，為什麼聖母不死？
江蘇影之前只說，或者砍下聖母屍體的腦袋，也不會對她有特別緻命的影響，當時我還是選擇了相信孫苗的話。可現在很明顯了，孫苗分明就清楚聖母沒了腦袋也不會死！
那她當時為什麼還會說出要我殺了陰神這樣的話來？我殺得了嗎！
兀自心煩意亂了一會兒，就聽到聖母一陣長笑，並說：“哈哈哈，小賤人，你以為這麼你對我如何？你以為砍下我屍身的頭就能讓我任由你們擺佈嗎？真是想錯了你的心！”
孫苗不露怯色，竟然直接就對著聖母喝道：“行不行那也得試試才知道，你這條命，是我的！”
我草，這事情不對，孫苗這會兒怎麼這樣不冷靜？難道她看出來聖母只是在虛張聲勢？也不對，聖母那幾句話說出來，分明是有恃無恐啊！
眼看著孫苗就蹲下了身子準備發力，我哪裡忍得住，急忙喊了一聲：“孫苗住手！”
可這時候，她那裡會聽我言語。腿一蹬，直接就朝著聖母揮出一拳，一面還說：“今天無論如何，我都得殺了你！”
只看到聖母又輕輕揮了揮手，直接繞過孫苗的拳頭，繼而一巴掌拍在她胸口上。孫苗該是受了打擊，直接倒飛出去五米遠，一聲沉悶，就掉落在地上。
她復又撐起了半邊身子，一咳嗽，就吐出來好大一灘血，任誰也能知道，這一下必然將孫苗傷得不輕。
我哪裡還忍得住，跨開步子就準備衝過去，誰知聖母又揮了揮手，只感覺有大力襲來，當時我就沒能支撐住身子，直接滾到了那顆黝黑頭顱的邊上。
聖母這會兒就狂笑起來，接著就說：“哈哈哈，現在你們都爭著來送死嗎？如此我就成全你們！”
她邁開步子，就朝著孫苗走過去，看來是準備先殺了孫苗再對我下手。孃的，我哪裡容得了她。儘管胸口悶痛，仍舊強自撐了起來，一個躍起，就朝著聖母撞過去。
聖母直接一巴掌扇在我臉上，落地時，整個人已經七葷八素腦袋發暈。定睛看來，竟然是掉落在距離孫苗只有一米左右的地方。
孫苗看著我，繼而把視線一轉，就說：“她的頭可以暫時剋制住她！”
這句話我總算還是聽了進去，雖然不知道那顆頭要如何使用，但既然孫苗說可行，我必然是相信的，就回答：“你儘管去，我來拖住聖母！”
孫苗點頭，繼而起身，就朝著那顆頭顱過去。
我也隨之站起來。一眼過去，就看到聖母盯著孫苗，其眼神銳利，五指微張，這他孃的活脫脫是要動手的前兆啊！
我直接一個跨步來到聖母面前，就冷笑一聲，說：“聖母，我不是你的軒兒，但是，你的軒兒是我殺的！難道你不覺得自己悲哀嗎？明明是你的仇人，你卻偏偏要認作你的兒子。我真是為你感到可笑，你就只會這樣欺騙你自己嗎？愚蠢！”
聖母狠狠盯了我一眼，彷彿是發怒了，一隻手伸出，根本不給人反應的時間就掐住了我的脖子。只感覺到有一股窒息感湧上腦子，腳下空蕩蕩的，肯定又被聖母給提了起來！
他孃的，這些怪物怎麼這麼喜歡掐人脖子，難道沒點兒新鮮招數嗎？
聖母不知怎的，這會兒就莫名其妙地對我笑起來，還說：“我把你當軒兒，可是你不把我當娘。你知道嗎？我真的那麼希望你可以陪著我，哪怕你是我的仇人，但你身上始終有軒兒的味道，可惜你不願。我本來可以直接洗去你的記憶，但不想對著一個毫無感情的人，沒想到，這就是你反抗我的資本！”說到此處，她就“呵呵呵”笑了幾聲，笑得讓人心裡一片冰涼，根本不知道如何生出來的思緒，繼而她就說，“我早就該知道，人都是和你一個樣子，可我只是抱著那樣一個希望，所以你叫我孃的時候，我就什麼也顧不得了。可你只是騙我，我多希望你還能多騙我那麼一會兒！”
喉嚨只感覺到刺骨的痛意，哪裡還能說出話來。聖母這一番言語，好像在道出她的心聲似的，可你唐伯虎這會兒和我說這些不是廢話？
聖母緩了一口氣，又繼續說：“是啊，我愚蠢，我也可悲可笑，但是為了你，為了我的軒兒，我又有什麼好後悔的呢？只因為你那一聲娘，我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不會明白，因為你真的很自私冷血啊！”
她這些話，差點沒讓我又一次愣住，只是呼吸不能，整個兒就感覺難受異常，聖母的話，我是大半沒有聽進去。
現在孫苗那兒不知道如何，如果再這樣下去，肯定憋這口氣也得憋死。想到自己身上還有一把匕首，我哪裡在乎它是不是江蘇影說的那麼有效果，伸出手就在自己身上一陣猛掏。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暈的緣故，反正是好一會兒也沒有把那匕首給摸出來。
這動作自是引起了聖母的觀察。她彷彿要把我看個究竟似的，就在我胸口上伸手一劃，當時就感覺到整個兒胸膛都變得涼颼颼的，是被開了個口子！
接著，就響起來聖母略顯驚訝的聲音：“你是太極後人？”
啥？什麼狗屁太極？我知道個屁！
然而順著聖母的眼神下去，發現她正是看著自己胸口上的那顆長牙。
這長牙，我已經初步斷定和陰神身上的是一個品種，那麼，這聖母嘴裡所說的太極，應該也是一具陰神吧。
可關鍵這東西我得來莫名，自己現在也沒搞清楚當時的情況。只是經聖母這麼一提，倒是有什麼東西一下就觸動了我的腦子。我絕對是想到了四年前那件事的某些線索。只可惜現在腦子裡缺氧嚴重，根本就無法思考。
接著，聖母又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太極又如何？我不見得就怕了他！你殺我軒兒，該死！你不願做我的軒兒，更該死！既然我救過你一條命，現在收回去，就算是太極復生，它也不能夠說什麼！”
他孃的，這到底幾個意思？
我還沒想完全理順聖母的話，便遠遠聽到了孫苗的聲音：“聖母，你看這裡！”
聖母果然轉過頭。不過我現在視線已經模糊了，看過去也只能看到孫苗手裡提著一個什麼東西，應該就是聖母的頭顱。緊接著，聖母的手，竟然就從我脖子上面鬆開！
掉在地上，我是狠狠喘了幾口氣。抬頭，就看到聖母不知什麼原由，就站在邊上一動也不動了。
然後孫苗就從身上摸出來了一個東西，繼而一聲大喝，直接衝過來，將她手上的東西對著刺出。聖母似乎回過了神兒，冷哼一聲就要動手。卻是把手伸了出去，拍在孫苗胸口也沒能夠擋下孫苗這一擊。
就看到孫苗再一次倒飛出去，而她手上的東西，已經完全插進了聖母胸口。插得太深，就不知道那是什麼，只能看到露在外面的一隻雕花金鳳。
這時候，聖母的身子就簌簌一陣顫抖，然後好像一尊被風化了的泥像似的，竟然開始慢慢消散。她一面還笑起來：“呵呵，終於到了這一天了嗎？這日子，始終是太平不了啊！”
話畢，可以清楚聽到“卡擦”一聲，聖母整個兒身子就完全消失不見了！
繼而有“叮”的一聲響，原來是插在聖母胸口上那物掉落了下來。
這是一隻金釵，釵頭為鳳，身子卻做成了劍的模樣。這隻金釵圓潤光滑，很是細膩，那隻鳳凰栩栩如生，做工的精緻，簡直罕見，倒和江蘇影給我的那把小刀有得一拼。
不過現在我是沒心情在意它，聖母的忽然消失，彷彿就是說她已經死了一樣。可看著眼前種種，看著已經退到一邊的苗煙煙，看著早已經退走的苗清和另外幾個苗女。看著這裡仍舊光鮮的房子，我有感覺到有些不敢相信。
於是慢慢起身，心裡戒備著自己的四周，繼而向著孫苗問：“她…已經死了？”
孫苗這會兒已經站了起來，先是走過去把那支鳳釵拾起，然而擦了擦嘴角的血，才看著我說：“砍下她的頭，已經讓她去了一條命，加上剛才那一下，必然是兩條命都沒有了！”
“兩條命？”
孫苗點點頭，回答：“是，兩條命，這個聖母，和其他陰神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她有兩條命、兩種人格！”
靠了，果然是有兩種人格，我說怎麼一開始她態度就那麼古怪，反覆無常，這下倒是可以解釋通透。
不過這些都是旁枝末節，對我來說意義不大，儘管孫苗說聖母死了，我自己也有自己的看法啊，就再對她問一次：“聖母，真的死了？”
孫苗牢牢看著我，就說：“已經死了，你放心，這次，我們不會栽跟頭！”
栽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