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咱倆認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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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咱倆認識嗎?
第二十八章 咱倆認識嗎?
“啊?”
“不用‘啊’,保持注意力集中。”
“大叔,我很困……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硬的不行,蘇錦言只好來軟的了。
“吃飽了就睡,難道你不覺得你很像某一種動物嗎?”
要是蘇錦言身上有毛,早就炸起來了,這個人是在拐著彎說她是豬嗎?“反正我現在是不練了,我要睡覺!”
慕鎧辰看著她翻過去的背影,只能任由她去了,這丫頭得讓她吃點苦,才會定下心來去學這些東西。
清晨,蘇錦言醒來,在還沒睜開的眼睛細縫裡,看到慕鎧辰已經換下病號服了,聲音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糊了似得,帶著慵懶的鼻音,“大叔,你怎麼把衣服給換了。”
“不住院了,我們回家。”
蘇錦言伸了個懶腰,整個人沒精神地垂下肩膀,迷迷糊糊間還記得昨天聽到的話,“可是醫生說你要觀察三天。”
慕鎧辰意簡言賅的說:“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
他走到窗邊,黑眸的視線落在窗外的樹上,天剛亮,小鳥清脆的叫聲讓他覺得有些吵,那邊的人已經知道自己在這裡了,再住下去難免會碰上面。
蘇錦言打了個哈欠,不大爽快地起了床,雖然她也不喜歡在醫院裡住,但是這麼早就被人叫醒,起床氣早就窩了一肚子了。
她揉了揉長髮,一臉不滿,忽然想到了什麼,又抬起頭來,“你出院不是要主治醫生簽名嗎?人家會給你籤嗎?”
“逃院。”
蘇錦言雙眸一亮。
兩人就跟特務似得,畏首畏尾地逃出了醫院。
停車場,蘇錦言像個癮君子似得猛打哈欠,哈欠還沒落下,就說:“告訴你啊,在我還沒醒的時候,任何交通準則都是形同虛設,別指望我給你開車。”
慕鎧辰揉了揉她的長髮,發現指間的觸感柔柔軟軟的,黑眸一沉,隨即放開了手,插回口袋裡,他哼了一聲,“你的車速慢得像只龜。”
“誒!你知不知道多少交通殺手就是跟你同個思維的?”
慕鎧辰望天嘆氣:“身為一個急症患者,我表示能活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蘇錦言拔高了眉,這人什麼意思!
路上蘇錦言不敢讓慕鎧辰在餓著了,買了點東西,兩人在車上解決了之後才回到家的。
但是在她就快要走到家門口的時候,發現那兒站著一個人,卡其色的外套,黑色的長褲,背影粗狂有型,還帶著一頂帽子,蘇錦言皺了皺眉,“什麼人會站在我家門口?”
慕鎧辰眯起了眼睛,似乎已經認出來人是誰了。
蘇錦言走了過去,拍了那人的肩膀,“你站在我家門口有什麼事嗎?”
那人一轉過身,她吃了一驚,這人不是昨兒早上才見過面的張胥嗎?她冷笑了一聲,“張警官,你找人都找上門兒了,是真打算把我當成嫌疑犯了嗎?”
張胥冷冷地看了一眼她身後的慕鎧辰,這兩個人放在一起磁場就不對,一如現在,蘇錦言就感覺自己胸腔背後各貼了一臺空調。
這兩人上輩子不會是又什麼仇什麼怨吧?所以這輩子見面哪哪都不對,蘇錦言不想被凍死在自己家門口,於是繞過了張胥,讓他們彼此看個夠,自己開門去了。
門剛被開啟,蘇錦言的手就被張胥按住了,她斜斜地抬起頭,“張警官,不會那麼早就要請我去警局喝咖啡吧?”
張胥沉默了一下,慢慢收攏了掌心,輕輕地拂過了蘇錦言的手背,蘇錦言抖了一下。
“我來找你爺爺。”
“爺爺?”蘇錦言有些意外,如果她沒有記錯,他應該是一個警官吧?爺爺說過,警察局是陽氣最足的地方,別說普通鬼了,猛鬼都都進不了,能有什麼事找他爺爺?
“什麼事?我爺爺去了山西,得過兩天才能回來。”
張胥的眼珠子很黑,就像一顆天然的黑曜石,好像快把人給吸進去了一樣,他的嗓音跟外形不同,略顯清逸:“你們公司的那個案子,我懷疑不是人類所為。”
蘇錦言瞪大了眼睛,連嘴巴都忘記合上了,她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個人民警/察跑到她家門前說,他懷疑凶手是鬼。
要麼就是張胥在逗她,要麼就是他也相信這世間是有鬼的。
無論是什麼原因,蘇錦言都覺得自己有必要請他進來,畢竟站在面前的是一個人民警察。房門開啟,她招了招手,“進來坐吧。”
到了客廳,蘇錦言隨便往沙發一指,“隨便坐,我給你倒杯水。”
“我去煮咖啡,你跟這位張警官聊聊。”慕鎧辰捋起袖子,身影湮沒在廚房了。
蘇錦言不同意地看了他一眼,“你胃不好。”
“我知道,煮給客人喝的。”
得,這一劃分倒跟自己是個主人家似得,蘇錦言撇了撇嘴,沒好意思戳穿他,因為她此時正需要一杯咖啡醒醒腦,“給我也來一杯。”
坐在張胥的對面,沙發陷了下去,蘇錦言彎著腰,雙手搭在膝蓋上,目光還帶著薄薄的溼意,那是她剛才打了個哈欠,“張警官,說說你的來意。”
張胥翹著手,沒有回答蘇錦言的問題,而是先打量這裡的環境,目光似乎銳利得可以穿透過一切,看到房間裡所有的東西。
蘇錦言又打了個哈欠,心想這位張警官怎麼還不發表他的言論,張了張口,正想說點什麼,但嘴裡的話又被他忽然轉過來的銳利目光壓住,那句“有屁快放,有話快說”的不耐,咕嚕一聲嚥了下去。
她抹了抹臉,讓自己儘量精神起來,忽然就聽得面前的人頗為感慨的說:“這裡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蘇錦言嗤笑了一聲,“我記性不好,不記得張警官曾經還來過我家。”
那人眼眸裡的銳利褪去,也斑駁地升起了笑意,“是啊,你記性確實不好,我都出現在你面前這麼多次了,你依然沒有把我想起來,言言。”
臉上的笑容褪去,疑惑取而代之,蘇錦言仔細地描繪著眼前男人的眉眼,但始終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他,最後的耐心被消磨殆盡,她神色微冷地靠在沙發背上,揚了揚下巴,“開門見山,別跟我套近乎,是誰你明說,找我爺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