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他真的走了嗎?
官場九重天 狐狸新娘:老公,要定你! 豪門蜜愛:億萬BOSS寵小妻 意動九天 丞相的假嫡妻 法醫戀 暴君蛇王,我是降妖師 重生豪門:首席夫人太凶猛 總裁大叔婚了沒 風華夫君錦繡妻
第320章 他真的走了嗎?
第320章 他真的走了嗎?
“你怎麼了?”柳巖差點抬手要扇招娣。
招娣緊縮眉頭,不會那麼巧,他兒子已經死了,再說,天下深情差不多的也有很多。
再說了,玉麟會算命,他兒子死沒死,他會不知道?
這一點,找到十分肯定,只是下一秒看待他的目光還是轉變了不少。
“是龍氣。”招娣點頭承認。
子龍吸了一口涼氣,似乎一下子放鬆了一般,說道:
“這條逆流河,我會暫且佈陣封閉,你應該有那個本事將這裡的難民轉移到苗疆宅子裡的吧。”
他淡淡的說道。
招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蝶凰印記,他的目光方才就落在這裡,看來,他是準備疏散這裡的居民。
而自己,因為這個印記的原因,也就證實了有這個權利,可是,招娣還是回頭問了一下柳巖:
“我這……這玩意兒,能……”
招娣還沒說完,柳巖就說道:
“能,只要你寫一封信,然後,將信紙貼在你這裡,印下蝶凰印,拿到苗寨就是“聖旨”。”
柳巖一說,招娣又高興,又蹙眉。
這東西,還能當印章用?
好奇之餘,招娣抬手摸了摸那印子,不疼不癢,感情更像是畫上去的。
看到招娣好奇的摸自己,柳巖嗨了一聲說道:
“這裡面的方法都是苗疆不外傳的守則,等會兒我教你。”
“那……那咱們今天,就不捉魚鱗屍了?”歐陽明顯覺得有點失望。
“不了,先拜訪一下這位玉先生再說。”
子龍說道,在招娣的眼裡,這可不是一句裁決的話,而是明顯立場上的高低分歧。
歐陽前輩是科研所的老前輩,他卻反倒像是個領導一樣,這一點,招娣覺得絕非平常。
孫啟的名聲很好,負責跑腿,這裡,沒有學校,更別提是什麼白紙了,據說酋長若是下達書面指令,用的都是白布。
使得還是毛筆,因為白布上頭寫字,也真夠招娣喝一壺的。
在柳巖的指點下,歪歪扭扭的寫了搬遷接納這些難民的說辭之後,招娣拿著那張白布就往脖子上貼。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要是真這麼就印上了,那你的蝶凰印記豈不是隨便就能有人臨摹?”
招娣一愣,從脖子上取下寫了字的白布:“那要怎麼做?”
“人蟲和蝶凰一般都是密不可分的,為了防止偽造,所以,要用蝶凰的血塗在你的印記上,那樣,引下來的蝶凰圖案才能鑑別出來真偽。”
柳巖鄭重其事的說道,林子外頭,子龍在佈陣,時而從輪椅上彎下腰,歐陽就跟在身邊,孫啟一直都沒有說話,他安靜的有點不正常,只是這時候,大家都沒有注意他罷了。
從揹包裡掏出人蟲的時候,它似乎很活潑,直接就飛了出來,只是,招娣越發的覺得它喝了血之後,甚至又變小了。
而且呈現一種暗黑色,本來透明的翅膀,卻呈現了堅硬的感覺,就如同一副蟬翼,變成了甲克一樣。
知道今天,招娣幾乎都忘記了最初遇到它的模樣,此刻,它竟然只有巴掌大,那張臉越來越小,但是,五官卻褪去了雅緻,滿是堅硬的神色。
披在身後的蟬翼,變成了微微下彎的甲克翅膀,就連頭上的觸角,也變成了結狀,好像她一下子就變成了一隻滿口帶牙的大蟲子。
它只是趴在招娣的肩頭,那蝶凰印記上一動不動,時而蒲扇翅膀,時而收翼,它的背上,竟然長出五彩斑斕的小點點。
看上去,特別的漂亮柔弱,宛若一隻長了堅硬翅膀的蝴蝶。
不多時,人蟲飛走,它快要退化乾淨的雙手,在半空做拍手狀態,嘴裡發出吱吱吱的自我讚揚的聲音。
招娣笑了,那張白布,已經被柳巖拽過去,貼在了招娣的鼻子上,鎖骨的印記,就那麼印在了那張寫著歪歪扭扭毛筆字的白布上。
但是,柳巖並沒有急著將她交給那些難民,而是拿起筆,在下頭空白處,又添置了一行字,看錶情,認真的跟讀書一樣。
招娣歪著脖子一瞅:
“傣明清,你也有今天,見到此詔了嗎?趕緊來找我,我一定要破了你的陰陽身,你要是想逃走,就看看這印記,你忤逆的起嗎?”
招娣一腦門汗水,看著柳巖,捧著自己新增上去的傑作,確是滿臉的欣喜和愛慕。
“這就是你們的去出,記住了,一定要交給苗寨長老傣明清,啊不,交給寶乾長老,記住了,要不然,你們連睡得地方都沒有~”
看著柳巖有板有眼的交代酋長,嘴裡叼著煙,那模樣,招娣打冷顫,這明顯是威逼利誘……
招娣抬手撓了撓從揹包裡好不容易放出來的人蟲,它懶洋洋的吱吱吱叫喚,似乎很舒服。
招娣甚至不忍心再將它塞進揹包裡,只是笑著迴應它。
當天下午,在孫啟與那些供奉他吃喝的群眾,“難捨難分”的場景下,她們離開了這裡。
如果沒有出錯的話,大陣禁錮逆流河裡面的魚鱗屍是有效的,而這些群眾也會正式再回到苗疆。
招娣靠在後背上,一語不發,她真的不知道,肖大哥挪到苗疆之後,會被安頓在哪裡。
這一切,似乎都讓人感覺,每走一步路,都會在招娣心裡留下或多或少的疑慮。
車輛行駛在高速路上,一切都好像不曾來過一樣,可是,帶走的太多,留下的也太多,而接下來的事情,無非是帶著子龍和歐陽去見玉麟。
想到這裡,招娣目光一怔……
他不是說,師傅將自己的安全託付給了他嗎?
他就這麼不辭而別?不是他的作風,他是那種既然答應了人家,就會做到的。
這一個想法冒出來,招娣覺得,去蠱陀山,根本找不到他,更有可能的是,他還在苗疆。
想到這裡,招娣突然側臉看著柳巖。
“柳巖,他真的走了嗎?”招娣問道,壓低聲音的,貼著柳巖問道,她也知道,有人從反光鏡裡看她,可這反光鏡可不能聽到人說話。
“他說是走了,但是,我看到他的時候,他是隨著神靈離開的方向離開的。”
柳巖小聲的說道,所謂的神靈,還能有誰?就是那個所謂的城主,招娣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