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鬼話連篇 第一季_第二十八夜 詭案之凶判(1)

鬼話連篇 第一季_第二十八夜 詭案之凶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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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 第一季_第二十八夜 詭案之凶判(1)

傍晚十分我接到了小柯的一個電話。

我有點詫異小柯為什麼會在今天給我打電話,難道是因為羅樸的事?

“是蘇錦嗎?我是柯曉。”小柯的聲音從聽筒裡低低的傳來。

“小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笑道。

“蘇錦我想麻煩你一點事情,鐘頭說了,他不在這段時間有什麼棘手的案件可以找你和侯文峰協助,只......只不過侯文峰一直找不到人,所以只好找你了。”小柯的態度相當誠懇,而且話語低沉,像是真碰上了非常棘手的案件。

“這麼說我只是個替補的?”我開玩笑道。

“別開玩笑了,我是說真的,我現在就在凶案現場!你來不來?”小柯嚴肅的說道,聲調也高了一點。

我已經從他的聲音裡聽出小柯真的是急了,我漸漸感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了,忙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電話裡說不清楚,你趕緊來祿苑小區的案發現場看看。”小柯邊說邊掛掉了電話,就在他掛掉電話的同時,我似乎聽到了電話背景裡傳來了一聲乾嘔。

我看了看陽臺上的妃子,它正和波波玩的起勁,就不打擾它們了。

很快我就到了現場,這是一個沒什麼特別的小區,兩棟二十多層高的大樓矗立在小區之內,我看見這兩棟大樓是相通的,在兩棟大樓之間有一座天橋,形似頗有點吉隆坡雙子塔的味道。

說有特別之處,就是小區外站著好幾個武裝警察在來回的徘徊,而小區內則停了好幾輛警車,幽藍的光閃成一片。

我一看這陣勢,隱隱感覺事態比我想象的還要嚴重。

在問清了來意,我就被幾個警察護送進了警戒線,接著同小柯碰上了頭,只見小柯拿著對講機愁眉不展,神情極度緊張,臉色蒼白。

“猛的發生這麼大的案子,我一個人處理有點吃不消,而且案子的詭異程度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噁心的屍體,凶手簡直他媽的不是人!”小柯憤恨的罵了句,然後扯著我進了電梯。

“是怎麼樣的屍體?行凶手法如何?”我皺了皺眉,對小柯的話持保留態度。

小柯支吾了半天才吞吐道:“屍體沒有皮!”

我頓時顫了一下,難怪小柯這麼緊張了。

隨著電梯“叮”的一聲,到了案發的樓層,這時我才發現,整層樓的住客都被疏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全副武裝的武警。

“我們對媒體已經封鎖了訊息,犯案手法太殘忍了,這麼大陣仗實屬無奈。”小柯嘆道:“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們的一個女法醫都有點受不了,剛才都吐了。”

雖然我做好了心理準備,但依然被進到客廳裡見到的屍體嚇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眼前這具女屍太過古怪,只見她被繩子勒著脖子直直地懸掛在一盞吊燈下,肉的顏色暗紅,他的肌肉在沒有皮後完全呈現,血管清晰外露,我彷彿可以看見她的內臟在輕輕搏動,吊燈的光線照在屍體上,讓屍體呈現出更詭異的狀態,像是上面塗抹了一層油,屍體的肌肉纖維更是熠熠生輝,在屍體下方的地毯上有一灘稀薄的血水。

“小廖,給蘇先生說說你的報告。”小柯叫喊著那個面色難看的女法醫,小柯說完回過頭來小聲對我說:“這是廖藝珍,年紀輕輕的但很有能耐,很多棘手案件的法醫報告都是她做的,為我們破案幫助不小。”

“柯警官,死者是中國籍女子呂婷,二十八歲,頸部有勒痕,但不足以致死,*有分娩擴張的痕跡,應該生產過沒多久,死前沒有被*過,但被水浸泡過,至於真正的死因是被人為的用慢火灼燒面板,使身體烤熟到三分,這時活肉徹底附著在身體上,然後活活將整塊皮給揭下來......。”廖藝珍說著說著臉上越來越難看,甚至乾嘔了起來,但還是強忍著繼續道:“這種死法類似古代的一種刑法活剝,也就是說,死者是被活活疼死的,太......太殘忍了!”

廖藝珍邊說邊帶著我和小柯朝浴室走去。

這是一間很大的浴室,在浴室內有一個方形的大浴缸,就如同澡堂子裡的大池,此時浴缸內盛滿是水。

“真會享受。”小柯皺眉道:“水裡那是什麼?”小柯指著水中央一團陰影道。

“一塊綁著繩子的石頭。”廖藝珍頓了頓道:“我相信這塊石頭就是造成死者頸脖勒痕的東西。”

我們轉回了客廳,那肉糊糊的屍體真是讓人看了受不了。

“凶手......真......真他媽變態。”我忍不住罵了一句,然後將頭側向了一邊,好讓自己的眼界離開那具屍體,再多看一眼我就想吐。

“我想死者被活剝的時候,慘叫聲應該很大,為什麼沒有人發現?”我好奇地問道。

柯曉指了指一套音響說:“我們來的時候,發現屋內的音響開的很大,放著瑜伽音樂,死者有練瑜伽的習慣,正因為聲音開的太大,隔音效果再好也沒用,我們的同事接到投訴就來了,接著就發現這樣一幕,哦,對了,小林你那邊查的怎麼樣了?”小柯轉頭朝在臥室內蒐集證據的同事問道。

“柯警官,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不過發現了這張擺在床頭櫃上的照片。”小林邊說邊將照片遞了過來。

照片裡一男一女勾肩搭背,笑得格外燦爛。

“一看就不是夫妻,小林查查這個男人。”小柯吩咐道。

“你怎麼知道這男人不是他老公?”我好奇地問道。

小柯沒有說話,只是指了指客廳牆壁上的一張結婚照,果然結婚照上的男人和這男人不是一個人。我望著結婚照,腦袋一片茫然,猛然間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片段,或者說是影像,而這影像是一件衣服被擰成了麻花狀,就如我們洗衣服擰乾衣服時的狀態,但這片段僅僅一閃而過,我根本不明白怎麼會有這樣的片段在腦海裡閃過,不知道它有什麼意義,更是和案子絲毫不相干。

“法醫剛才說這類似古代的一種刑法,我已經聯絡到了研究古代刑法的歐陽教授,要求他們提供資料,連夜就要去找資料,這個案子不能拖,性質太過惡劣,上頭已經下了死命令,鐘頭不在,只能靠自己了。”柯曉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扯著我離開了現場,我想當時我的臉色一定比小柯更難看。

“破了這案,你估計能升職了。”我苦笑著走出了房間,同小柯步上了大樓間的天橋。

“我只想盡快破掉這件棘手的案件,這案子就像燙手的山芋,哎。”小柯望了望我,依靠在欄杆上,深邃的眼神望著遠方很是迷茫,他拿出煙遞給我一支,接著問道:“對了,你有沒有什麼看法,剛才你想到了什麼?”

“被擰乾的衣服。”我老實的答道。

“什麼意思?算了,不想也罷,去歐陽教授那看看。”小柯無奈的搖頭道。

我們倆上了警車,驅車往高速走,我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坐警車了,但這次卻心事最重。我沒想到這個研究古代刑法的歐陽教授在省外,以至於天都快亮了才到達目的地。

歐陽教授住在一所大學提供的宿舍樓裡,由於事先約好了,很快就找到了他。

歐陽教授是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身體很不錯,看起來很健康,頭髮一根也不見白。一番寒暄後,小柯便把案情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