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鬼話連篇 第一季_第十八夜 畫紅(1)

鬼話連篇 第一季_第十八夜 畫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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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話連篇 第一季_第十八夜 畫紅(1)

看著沈小蕾出現在機場大廳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當時自己的心情,也許是久別勝新婚的開心吧。

只見沈小蕾除了帶去的箱包以外,還吃力地拖著一個扁平的長形物體。

“這什麼玩意?”我好奇地打量著她拖在身後的那件東西。

“別廢話,還不趕快幫忙?”沈小蕾白了我一眼,然後將那個東西交給了我。

這東西不重,但也不是很輕,從這東西的外形上來看應該是一幅畫。

“你一個美甲師出差就出差還帶回來一幅這麼大的畫幹什麼?”我拖著東西跟沈小蕾的身後。

“這是師傅送的,不帶回來不行啊,而且師傅是國內知名的大師,他的畫很值錢呢。”沈小蕾轉過頭來說道。

差點忘了交待了,沈小蕾上大學的時候是美術系的學生,他在課餘時間拜了國內一知名的油畫大師為師,學了一段時間。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師傅了,正巧這次出差去的是他所在的城市,所以順便拜訪了他,師傅見到我很高興,我在師傅家住了兩三天,不過師母一直不在家。”沈小蕾說著皺起了眉頭。

“你師傅多少歲數了?他有沒有對你......。”我立即**的問道。

沈小蕾回過頭白了我一眼說:“你的思想別那麼骯髒好不好!師傅是正人君子,而且家裡還有其他人在。”

“沒......我只是擔心你。”我苦笑了一下。

沈小蕾咧開嘴笑了笑,然後像兔子一樣蹦跳到我面前,在我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香吻說:“謝謝老公關心,這是給你的獎勵。”

我有點哭笑不得。

我們疲憊不堪的回到家中,我將畫甩在了客廳的中央,沈小蕾站在畫的周圍蹙眉,嘀咕道:“你說這畫掛哪好呢?”

“傻了吧,把這麼大一幅畫帶回來。”我打趣道。

“掛在牆上跟照片一樣又不佔地方,而且還能給你這辦公室起到裝飾的作用。”沈小蕾不屑一顧的看了看客廳簡陋的擺設。

“上面畫了什麼,撕開來看看。”說到裝飾我來了興趣,興許是一幅美女**的油畫,掛在牆上沒事可以欣賞下。

沈小蕾開始撕開包在外面的報紙和碎布,那幅畫慢慢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果然不出我所料,還真是一幅**的女人油畫。

不過女人倒是女人,**倒也是**,但是畫中的女人側身而坐,左腳拱起,右腳優美的伸展開,畫中的女人低著頭,左腳拱起的膝蓋和長長的秀髮剛好將臉部的表情遮擋住了,身體重要的部位都被這大師巧妙的運用人體的四肢給遮擋住了。

“真不愧為大師啊,後現代也沒後到這種程度的,該遮的都遮了。”我不禁感嘆道。

“失望了吧,哈哈。”沈小蕾在那輕蔑地笑道。

畫中的背景是一片暗紅,層次感很明顯,像是夜晚的一片楓樹林。不過,女人雪白的肌膚和暗紅背景的色彩對比太過強烈,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大師想表達什麼意思你知道嗎?”我好奇地問著沈小蕾。

“哈哈,我也不知道,我是個半調子。”沈小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開始打量四周的牆壁尋找可以掛畫的位置,最終我們選定了我辦公桌、辦公椅後面的牆壁,一推開門就能看見,說實話這位置實在不怎麼好,但沈小蕾固執地將畫掛了上去。

我坐在椅子上後仰著腦袋朝牆壁上看了看,畫中的女人低頭的樣子剛好對著我,被隱藏起來的眼睛彷彿正好盯著我,讓我感覺直發毛。

畫始終是畫,它不是活的,我也心安理得的不再去想它。我對畫可說是七竅通了六竅——還有一竅不通。

後來經沈小蕾介紹才略微的瞭解了一些,沈小蕾告訴我他的師傅對油畫的色彩要求相當的高,高到了令人驚訝的地步,尤其是對紅色的要求,有一次因為要交一幅反映南京大屠殺的油畫,沈小蕾創作了一個星期高興的拿著花去請教師傅,但是師傅看都沒看一眼就把沈小蕾花了一個星期的心血給撕爛了,他只是淡淡地告訴沈小蕾三個字——不真實。

後來師傅給沈小蕾調了顏色,她聞到師傅調的紅色顏料裡有一種古怪的氣味,那是什麼味道她一時說不上來,總之感覺很奇怪。在師傅的眼中光是紅色就有很多種,激烈的紅色、溫和的紅色還有快樂的紅色,不同的紅色在光線下能展現出各種風情,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相同的顏色,也沒有一個人完全掌握世界上的所有顏色,師傅還告訴沈小蕾他正在試圖調製出真正的顏色,他說現在的顏色只是光線下的錯覺,真正的顏色是永不褪色的,而用真實的顏色畫出來的畫是能感動人心,甚至使人流下眼淚。

其實我壓根沒聽懂到底有什麼區別,在我的認知當中,顏色無非就是小時候玩水彩筆的十二種,而且我感覺沈小蕾說的什麼看了畫感動和流淚真的很扯淡。

從開張到現在我一直很閒,不是趴在辦公桌上睡覺就是玩電腦,這天我趴在辦公桌上又睡著了,但沒過多久我就從驚恐中醒來過來,因為我做了一個噩夢,在夢中我依然在客廳裡,但多了一個全身**的女人站在我旁邊,很奇怪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的面板白皙、烏黑的秀髮如瀑布般垂下遮擋住了臉,在她白皙的面板上彷彿都是黑點,密度很大,密密麻麻,像是針孔。不一會我就看到了那些細小的針孔開始噴濺出鮮血,活像個人體篩子,霎時全身就變的血紅一片,在這個夢中我甚至聞到了血腥味,夢中的女人空靈的喊了一聲:“救我!”然後我就從夢中驚醒了,我意識到了什麼,於是猛得扭轉頭去盯著身後的那幅油畫,我有一種直覺,夢中的女人就是油畫上的女人!

我長吁了一口氣坐到了辦公桌上對著那幅畫發呆。

“什麼是真實的顏色?”我想起了沈小蕾的話,這幅畫看得我很壓抑,胸口非常的悶,我踱步到陽臺上想透透氣,突然間我的嘴角嚐到了一絲鹹味,我驚了一驚,我在不知不覺中居然真的流下了眼淚,就連自己都沒察覺到!

我又想起沈小蕾說的話“真實的顏色畫出來的畫能感動人心,甚至使人流下眼淚。”

“真有這樣的事?”我心中有點訝異,於是給侯文峰打電話,畢竟獵奇是我們倆共同的愛好。

當侯文峰看到這幅畫的時候一下就叫出了大師的名字:“文丁三的畫!”侯文峰居然顯得比較激動。

“你從哪搞到文大師的畫的?這幅畫拿到拍賣行少說值幾百萬!”侯文峰盯著那幅畫看得出神,只聽他繼續說道:“聽說文大師性格古怪,他的畫極難搞到,據說現在外面流傳的都是贗品,真品極少,甚至可以說沒有。”

我怎麼也不相信我居然把幾百萬掛在了牆上,嚥了口唾沫顫聲道:“不會吧......這爛畫值......幾百萬?”

“這還是保守的估計。”侯文峰望了望我。

“人都沒死能值這麼多錢?”我苦笑了一下,在我的印象當中只有那些死人的畫才值錢。

侯文峰看著看著突然將頭轉向了我問:“老實告訴我你怎麼弄到這畫的?”

“是小蕾,你說的文大師是小蕾的師傅,你不知道嗎?”我望著發呆地侯文峰說道:“看來你們兄妹倆還是缺少溝通。”

“不行,我一定要搞一幅,馬上打電話給小蕾。”侯文峰言出必行,馬上撥通了小蕾的電話。

“你買的起嗎?”我望著激動的侯文峰潑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