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81章 我們以後好好的

第181章 我們以後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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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我們以後好好的

第181章 我們以後好好的

“若是你想給我治療,不如就在這裡吧!”

“在這裡!”熹微表情猶疑地看著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忙搖揮手:“怎麼可能呢,我不可能會有事瞞著你呢,你還是快出去吧。”我說著就將他往外推。

我越是這樣表現,她就越是懷疑我,自然是說什麼也不肯定走了。

倒是一旁的歧鳴子突然開口道:“既然你們有事要忙,那我有事,便先出去一會兒。”

說罷,他轉身便走了。

我看著他俊逸出塵的背影往外走,我心裡跳了一下:他是不是知道了?

他早晚都會知道的,所以即使我擔心,也什麼也未說。

待歧鳴子一聲,熹微便一本正經地問我:“剛才到底怎麼回事?”

我只好將事情從頭到尾地交待了一遍。

熹微恍然大悟,“難怪你剛才叫歧鳴子,叫的是徐道長,而不是小師兄。”他的語氣微微一頓,繼續?道,“恐怕,他已經察覺了。”

“我也感覺到了。”我小聲地說著,“我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了!”抬頭去看熹微,卻見她望著向房門口,眼神突然變得幽深,整個人都出神了。

“你在想什麼?”我問熹微。

熹微猛地一顫,然後說:“沒什麼。”十分石地岔開話題,“既然百止妶如此厲害,那我便在這裡替你治傷好了,若是我們一走,她便來對主人不利,那就糟糕了。”

熹微叫出鬼傭,吩咐它去拿些工具來。

她又對我囑咐了幾句,然後便離開。

直到天亮時,熹微才回來,我一直強撐著沒有睡覺。

我趴在一張軟榻上,歪著脖子,這個姿勢十分難受,但我卻不敢亂動,一不小心就又會讓脖子上傷上加傷。

熹微仔細地看了我的脖子一會兒,然後說:“你脖子上的骨頭全碎了,已經接不好了,現在我只能在裡面給你加一點其它東西了。”

“其它東西?是什麼東西?”

熹微也不知從哪裡掏出來幾節骨頭,看樣子就像是人頸子上的。

“你這是……”它不會是要經你換上吧。

熹微說:“這是我昨晚連夜去附近的農村裡找的,你放心吧,這骨頭的主人才死沒幾天,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挖開土墳,刨開棺材,開腸破肚才給你找來這麼合適的幾塊骨頭。”

“你是說……這是你昨天晚上從別的死人身上剃下來的?”

“我可不可以不要用這個啊,直接像打石膏一樣,用幾專用木板代替吧!”雖然我早就是死人這身,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裡要裝入別的人的骨頭,而且還是個已經下葬的死人的,我就覺得一陣噁心!

“用木板,用鐵皮這些我倒是都同意思,可是你要想想,你一但安裝上這些東西,可就沒辦法低頭啥的了,而且您的腦袋也會不太好控制。”

“啊……”看著她手裡的,還帶著血腥子的骨頭,心裡一陣噁心,但想到若是用木頭啥的代替,我以後都沒辦法偏頭了……“我還是忍忍吧!”

熹微拿著鋒利的手術刀,一手按住我的腦袋,說:“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立即,我便覺得後頸有什麼一個涼涼的東西挨上去了。

我忙揮手讓她停:“拜託,你就不能給我打點麻藥嗎?就這樣直接切,我痛流產怎麼辦?”

反正我肚子裡的孩子,他們才最寶貝。

熹微道:“你已經是個死人了,麻醉劑對你根本沒有任何用處,所難你還是自己忍一忍吧。別亂動啊!”說著,她手中鋒利的刀就切了下來。

“唔——”雙手緊揪著被子,渾身肌肉都朋得緊緊的。

痛感比起被骨扎子捅破皮肉,並不能強烈到哪裡去。

讓我更加害怕的,是利刃一點點劃破面板,自己不能聽到面板被一點點劃開的聲音。

腦子裡不斷想象面板被切開後會是什麼樣子,會流多少血,接下來熹微會怎樣做。

面板被切開後,熹微停了下來:“你感覺怎麼樣?”

我額頭上全是冷汗,想搖頭,被熹微將腦袋按進枕頭裡。她說:“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咬住枕頭,接下來才是更痛的,你一定要忍住。”

“你來吧,我能忍得住。”

從高樓摔下去,再被推車砸成爛泥,然後再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縫起來,當初剛死的我都能經歷住這些,現在我已經經歷了這麼多的風風雨雨,受了多少苦,被傷害了多少次,我能忍得住!

我一口咬住枕頭,雙手緊揪著矮榻的扶手,雙腳也勾住榻沿。

熹微輕嗯了一聲,看到將手術刀放在一旁鬼傭端著的托盤裡,然後感覺到她雙手插進劃開的口子裡,再用力往兩邊掰開。

“唔——”已經不知如何來形容這種疼痛了,冷汗順著鼻樑,流進眼窩,然後直接流進我的眼睛裡。

汗漬落進眼睛裡,扎得我眼睛生疼,可跟後頸的疼比起來,這簡直不算什麼。

脖頸上有**骨過。

熹微似乎用什麼東西將岔開的肉撐開,那種撕扯的痛感特別的強烈。

然後便感覺到她的指尖在我頸上摸索,一會兒之後,她突然拿出一把電鋸:“我現在要把多餘的骨頭切下來。”

我心裡直罵娘,這種事你直接做就好了啊,幹嘛要對我說?

她一說,我便會在腦子裡想象畫面,還有此時對那種即將被切割時的痛苦的想象,更折磨人!

若不是怕我亂動會影響手術,讓我之前受的苦白受,我肯定立即跳起來,一拳揍歪熹微的臉。

‘咔嚓’一聲換成響,她按開了電鋸的開關,電梯到瘋狂地響了起來。

那聲音就像死神磨刀的聲音一般,只要一個不注意就會切斷我的腦袋。

聽著那聲音離我越來越近,我只能將臉死死地埋在被子裡。

然後……骨頭被電鋸切割時發出的聲音,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

接下來,她切斷骨頭,將切下的部分取出,因為上面還粘著筋肉,她還得用刀子一點點刮下去。

我也是牛逼得厲害,關公刮骨療傷也沒我這麼疼吧!

我一邊在心裡其中作樂,一邊感受著熹微將切下來的骨頭取出,再將她找來的骨頭按回它應該在的位置,然後再用鑷子,將將進肉中的碎骨一點一點地夾掉,清洗內部傷口,最後才我的皮肉一層一層的縫起來。

整個過程,足足有四個小時之久,做完這一切,已經是中午。

鬼傭受不得白日的陽氣,早就回自己屋子去休息了。

我趴在軟體榻上,一動不想動。

熹微將東西收拾了後,又給我傷了些藥膏。

那藥膏倒是不錯,塗上之後清清涼涼的也不覺得疼了,感覺非常舒服。

熹微說:“你先睡會兒吧,等你睡醒了,就會好許多。”

折騰了這麼久,我早就累了。

再加上塗上藥膏之後,十分舒服,沒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這一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待我醒來時,窗外月明星稀,而我早已經不在榻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

我是趴著睡的,此時便忍不住想翻個躺,側躺什麼的。

可是我一翻身,便牽動了後頸上的傷,頓時疼得我‘嘶嘶’地拼命倒吸氣。

“當心些,你的傷口恢復得不是很好。”

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卻格外溫柔的聲音。一隻溫柔的大手輕輕落在我的肩膀?,溫柔地控制著我的身體,怕我因動作過猛而再次牽扯到傷口。

我一愣,再猛地一回頭,便看到了青要。

他也側躺在**,穿著一身黑色薄紗漢服,漢服質地輕薄,內裡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我甚至還看到他胸口的一顆小痣。

他一頭黑色長髮,如黑綢一般鋪陣在**,水光順滑,讓人忍不住想摸。

“青要!”低低地叫了一聲,我的眼眶瞬間就溼潤了。

連自己也不知為何會這樣**,低哼一聲朝他撲過去,然後將他緊緊抱住:“青要。”即使頸上疼痛得厲害,我也不想去理會。

“怎麼了?”他的聲音格外的冰冷,卻很溫柔。

落在我後腦的大掌,事實在涼氣,讓我覺得舒服,以及從未有過的安全。

他以略帶責備的語氣說:“當心些,小心扯到傷口。”

“我不在乎。”我任性地說,只將臉埋在他頸間,低低地,一遍又一遍地叫他的名字。

青要的手,帶著寒意,一遍一遍地撫摸著我,讓我覺得安心。

他小心翼翼地託著我,怕我將傷口撕烈。

我感受著頸間的疼痛,卻並不去在意它,因為我現在只想抱著眼前這個男人,其它的我什麼都不想管!

青要小心地抱著我,我撲在他懷裡,貪婪而任性地找到舒服的姿勢,打算就這樣一直靠著他,再也不分開了。

“青要,你知道的對不對。”

“你在說?我可是什麼都不知道。”青要說。

“不管你知不知道,我都只說一次。”我抬起頭來看他,這個動作對頸部要求最大,抬頭的一瞬間,我頓時疼得直抽氣。

青要立即抱著我,將我側放在**,他也側躺在我對面,這樣,我們便是面對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