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遙控施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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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遙控施術
102、遙控施術
“天地五行,陰陽敕令,魂歸速速,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杜小壯收魂!”姬成風凝神定氣,待土包上開始啵地一聲響過之後,他立刻化了一道符,那符化作一道靈光把杜小壯從下面拉了上來。
杜小壯暈暈乎乎地感覺眼前一亮,周身變得暖洋洋起來,他感覺到陽光照射在臉上,簡直太舒服了,腦袋也隨之一清醒。
“救命啊神仙大人!”杜小壯大叫一聲猛然睜開眼睛,猛然從**做起來大口喘氣。他的手掌碰到旁邊的一個肉乎乎的東西,扭頭一看,一張蒼老的臉爬在他的腿邊衝他嘿嘿傻笑。
“啊!?”杜小壯大驚,奶奶依然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難道自己還留在陰間?!難道姬成風沒把自己給拉上來?!這麼說自己現在也是孤魂野鬼了?!自己的肉身難道真的讓人家給吃掉了?!難道陰間也有太陽……
“完了完了,這下可完了啊!去你個該死的姬成風的大頭鬼,你害死我了!唉呀,我們老杜家斷了根兒了……”杜小壯拍著炕哇哇大哭,一邊兒抹眼淚一邊兒大罵起來。
“哎呦,誰打我?!”腦袋後面吃了梆地一下,杜小壯慘叫一聲扭頭看見靈鶴一張冰涼的俊臉。
“你打我幹什麼?”杜小壯委屈道。
“誰叫你罵我師兄來的?!”靈鶴撇嘴道,隨後扔給他一道符,轉身就走,冷冷地拋下一句話,“在身邊帶一年,不然沒人救得了你!”
“唉,我奶奶怎麼還這樣!?喂……”杜小壯掙扎著站起來,依然覺得腳下虛若浮雲。把符疊好揣入胸前,杜小壯扶著牆一步一步地走出放間。
外面姬成風和老丹正在忙活著,胡月月見杜小壯出來,一手指頭戳在他的腦門上,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你小子屬豬的吧你?!你知不知道小姬費了多大的力氣才請來了鍾馗真君,救了你一命!我說你怎麼就那麼笨呢?!”
當杜小壯下去之後,姬成風在一邊兒時刻盯著土包和四周銅錢的變化。不一會兒,那個土包就朝外絲絲地噴起了白氣,隨後像中空了一樣轟然塌下,泥土像水珠一樣滲入地內。
“不好!這小子被叫走了魂魄!”姬成風見那些銅錢如同在熔爐之中似的一點點融化,土包消失,他不由大叫一聲,急忙咬破食指把自己的血點入土包之內,隨後化了一道追魂符去陰間抓杜小壯回來。誰知道杜小壯的魂魄那時已經被孤魂野鬼們抓住,靈符礙於強大的怨氣無法在施展開來自行化掉了。
姬成風腦袋上也有些冒汗了,大太陽下冷汗茲茲向外冒著。外圈兒的銅錢已經快要融化完了,只要銅錢化水全部入土,那杜小壯就將永世不得翻身了!
“這小子真他媽的混蛋,小風,寶鑑裡有沒有能應付的東西?!”老丹唉聲嘆氣道。
“太突然了師叔,沒有辦法把魂魄抓回來。他的魂魄被孤魂野鬼禁制住,而且此刻有難,我還是自己下去一趟吧!”姬成風搖頭道。
“那怎麼行,你現在要管的不止他一個!何況到了下面世事難料,你們鬼相一向樹敵太多,下面要是碰到了厲害的東西怎麼辦!就算你有印天寶鑑撐腰,但雙拳敵不過四手,你不能去不能去!還是讓我去吧,唉上輩子肯定欠人家杜家的錢沒還了!”老丹搖頭道。
“師叔,師兄,你們都不能去,還是讓我去吧!”靈鶴攔著老丹道。
“誰都不用去,你們替我護法,我記得印天寶鑑上提過,有位抓鬼的真君曾經跟鬼相師祖有過一面之緣,他老人家還欠我們鬼相師祖一個小小的人情,不知道現在還管不管用!”姬成風隨即掐手一算,心中也有了底,杜小壯命中雖然有一大劫,但有貴人相助,只要跳過這劫,他能活到八十九歲,如此一來幫他求這位抓鬼真君也就好說了。
“你是說鍾馗?!”靈鶴驚訝道,“這位可是賜福鎮宅聖君啊,能請的動他?!”
“是呀?!要是能請到他的話,那當然是所向披靡了!如果你說的什麼鬼相師祖跟他還有淵源的話,那應該不會難請的,太好了!”老丹的精神也為之一震,拍手道。
“不知道鍾馗真君會不會抓我……看來我得躲一躲了!”胡月月嘆氣道。
“不用躲,我只要修書一封,藉助鍾馗真君的開路蝠鼠送去就可以了!”姬成風道,著手開始用黃紙修出一個蝙蝠的樣子,隨後用自己的鮮血在上面寫了一個相字,便立刻在一道黃紙上寫了一封信,把信用三昧真火焚燒,打入蝙蝠之內,手捏一個“傳”字決之後,那隻蝙蝠撲拉拉便像真的一樣飛了起來,眨眼間不見了蹤跡。
隨後就是緊張的等待,眾人從未有過如此的緊張,請這樣一位大神,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幫一把,鬼相師的面子是不是有那麼好使呢?!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姬成風這裡也收到了蝙蝠的回信,只有一個字“相”,這個字就是當時姬成風打在杜小壯身上的那個字,表明真君大人已經把事情做好了。
姬成風大喜,忙化了一道追魂符把杜小壯抓回來。
杜小壯聽胡月月如此說,心裡十分後怕,直拍自己腦袋罵自己笨蛋,隨後又頗為委屈地埋怨道:“誰叫姬大哥當時衝大頭呢,他寫給我的那個相字,人家鬼老大不但不認,還差點要找我報仇呢!”
“笨蛋啦你,那個相字是要你給鬼差看的,你給鬼相師抓的那些惡鬼,它們當然要找你出氣了!真不知道你屬什麼的!”胡月月啐了他一口道。
“屬豬啊,今年26了!”杜小壯鬱悶地說。
外面正在做一場法事,此時在縣城的一個精神病院精神鑑定中心,杜老爸正滿臉愁雲地坐在一個特質的椅子裡接受檢查,他的腦袋上面貼滿了電極,對面有三個臉色嚴肅身穿白大褂的精神病醫生在嚴陣以待。其中有一個是為杜老爸做過兩次精神鑑定的醫生,他對杜家的“無理要求”十分不滿,再三強調自己在這方面的權威,眼神非常不屑。
“杜強,想騙取精神鑑定結果,來逃避你殺人應該負的法律責任,在我們這些精神科權威專家這裡是做不到的,即使法院同意你做第三次精神病檢查!我們已經帶來了世界最先進的精神鑑定儀器,你是絕對騙不過我們的!”專家拍著桌子聲色俱厲道。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要我說多少遍,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我真的沒有殺人!你們所說的事情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陷害……”杜老爸幾乎崩潰,殺害警察的罪名可真不小,他這兩天在裡面沒少吃苦頭。肉體上的苦頭還好說,精神上的折磨尤其慘:他不知道被盤問多少遍自己一點也不記得的事情,無論別人說什麼,他總是覺得自己腦袋裡一片空白,彷彿人家是在講天方夜譚。
“你給我老實點,專家問你什麼你就老老實實地回答,不要妄想欺騙政府欺騙人民!”旁邊的獄警把激動的杜老爸按回座位,厲聲喝止。
“我真的是冤枉的,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麼!你們這是要把我逼瘋嗎!?”杜老爸絕望地嘶喊起來。
“儀器的各項資料都正常,腦區並無發現異常。”一個專家提取了幾個資料,在精神鑑定報告上寫道。
“好了我們開始進行心理測試。”又一個專家清了清喉嚨看向杜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