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353章 受驚

第353章 受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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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3章 受驚

第353章 受驚

怎麼會這樣?我託著頭髮,抬頭看那個熱水器,直搖頭,實在難以置信。

我立刻驚慌地跑出去,跑上了樓,想找薛劍,讓他看看是什麼原因。我到了臥室敲了半天門也沒人應聲,於是我推開門,屋裡竟然沒人。我又趕緊跑其他客房,也沒見到他。我就有點慌了,趕忙下樓去書房、影像廳和餐廳,都沒看到薛劍。於是我凌亂了,不知所措了,大聲叫起薛劍的名字。可是,沒人迴應,屋裡就只有我自己。

怎麼會這樣?薛劍明明在家的呀?不久前我還見到他呢,現在怎麼沒人影呢?我忽然想到薛劍會不會在主臥室的衛生間裡,剛才沒注意到。

想到這我又燃起一絲希望,跑回臥室,也沒敲門,直接推開衛生間的門,結果,裡面沒人!

我緊張地搖著頭,倒退著出了臥室。薛劍果然不在家,可他什麼時候走的我竟然不知道,一直以為他就在房子裡。

我顧不了許多,趕忙回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然後鑽進被子裡,縮成一團。我渾身發抖,手腳冰涼,緊張得難以平復情緒。我不知道剛才看到的是什麼,總之那不是幻覺,是真實存在的。

後來我想到,是不是房子裡有鬼,而且是隻厲鬼,只有那東西才有可能搗亂。我曾經是個記者,是個專門報道奇異事件的記者,所以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那方面。可是又覺得不太像,現正是下午,白天怎麼會有鬼呢?

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腦袋都快爆裂了,一片茫然。

後來我想到給薛劍打電話,讓他趕快回來。可他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始終不在服務區。

掛上電話,我又悄悄開門,探頭看屋外的情況:全都靜悄悄的,只有走廊上的白色窗簾被風吹得輕輕飄動著。這一面是背陰的,有些暗,顯出幾分淒厲感。

我猛然關上門,深吸了一口氣。我不能再呆下去了,偌大的房子,空空的,就我一個女人,太冷清了。我趕忙收拾好,簡單整理了一番就出房間下樓。

剛到大廳,正向大門走去,忽聽房間裡的電話鈴聲響起。當時嚇了我一跳,還不小心把手提包掉到地上。

我怔怔地呆立著,聽了一會兒鈴聲,本來是不想去接電話的,可是它總響,很煩人。再者,興許是薛劍打來的。於是我趕忙跑到起居室去接聽。

我剛拿起電話,對方就結束通話了,我接晚了。這座機沒有來電顯示,也不知道是誰打進的,我就只好作罷。

我又來到客廳,撿起包包就要走。那電話又突然響起來。我趕忙跑回起居室,及時拿起電話聽筒。我‘喂’了幾聲,對方卻沒反應,隔了幾秒就結束通話了。

我感到很奇怪,是誰打來的?怎麼又不說話?我不再多想,只希望趕快離開,又一次跑到客廳,拿起包要走。

可這時,那電話又響了,我的手正扶在大門的把手上,只要一推門,我就出去了。可是我沒有,那電話始終響著,非常刺耳。我不想再聽了,也非常生氣,很想拿起聽筒狠狠罵對方。

我接起電話剛要開罵,對方就結束通話了。這下我更惱火了,狠狠把電話扔到一邊。沒想到電話又響了,我又伸手去抓電話,可一聽不對,不是這個電話響的,在別處。

我又快速跑到客廳,聽到鈴聲在樓上,可能是主臥室裡的電話在響。

於是我快速跑上樓,衝到臥室,看到牆上果然裝著電話,便很快摘下聽筒大聲喊:“喂,你是誰呀?說話呀,你想幹嘛?喂,喂……”

結果對方又突然結束通話,我更生氣了,撂下電話我就下樓了。剛邁了幾節臺階,就聽到凌亂的電話鈴聲,因為不是一處電話在響,是兩部同時響,聲音此起彼伏,吵得心煩。

我急忙跑到客廳,不想再理會,害怕得只想趕快逃離。毫不猶豫地我就推開大門,直衝出去。

還沒遠離門口,突然不知什麼掉下來,砸到我的頭,頓時頭暈目眩的。我及時扶住門邊,險些摔倒,卻立馬看到了地上有個帶毛的,白色血肉模糊的東西。我忽然眼前一黑,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重新恢復了知覺,睜開了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臥室裡的大**,看到薛劍正直愣愣地盯著我。

我趕忙拽住被子,捂住半張臉,驚恐地看著他。

“太好了,你總算醒了。”薛劍漸漸貼近我。我下意識向後躲,戰戰兢兢的。

“好了,別怕,是我。’他說著,用手摸我的額頭,還說,‘嗯,已經不燒了,沒事了。”

過了好一會,我才平靜下來,看著薛劍好像在給我弄藥吃。

“吃了這些你就好得快了。”薛劍邊攪拌藥湯邊說。

我趕忙起身,半躺著說:“這是什麼?”

薛劍平靜地說:“是藥啊。”

“我為什麼要吃藥?”

“你剛才一直髮燒,現在我給你吃點中藥,你會恢復得快。”他邊說,邊把一碗藥遞到我嘴邊。

我趕忙說:“我不吃藥,我沒病。我……我覺得這房子有問題!”

“什麼問題啊?”他漫不經心地說。

我就一五一十地把那些怪事告訴了他。可他卻說那不可能,沒影的事。

我當時就急了,立馬坐起來,驚恐地看著他,並極力說明所有的現象。

他也開始猜疑起來,半信半疑地看著我。隨後我就更加細緻地描述了一些細節,他聽得也很入神。

我恍然想到了熱水器裡可能還有血水,忙起床拉著他一起去衛生間看。

我讓他先進去,自己躲在他後邊,讓他開噴頭。

他疑惑地看了看噴頭,又看了看我。

我點頭示意,讓他噴水試試。

他沒有立刻開啟,停滯了片刻。那期間我好緊張,一直躲在他身後。

最後,他還是打開了噴頭。我趕緊閉上眼,害怕再看到那刺眼的腥紅。

只聽水流聲嘩嘩作響,我閉著眼更感到緊張。

這時水聲停止了,薛劍說:“哪有血啊?這不就是水嗎?”

我睜開眼,看著噴頭,又看浴室地面極其周邊,沒有一點血的痕跡。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