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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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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28)

電話結束通話後,他有些忐忑不安地將簡潔只到洛陽的訊息然告訴了正在四樓客廳裡看電視的父母。黎大行與阮英都沒有出聲……”黎海星失蹤後,夫婦倆都已變成了沉默寡言的人。

一家三口在沙發裡默等了20分鐘後,終於聽見樓道里響起一個女人的高跟鞋聲。三人無言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從沙發裡站起來。

看見簡潔出現在客廳門口後,三個人六隻眼睛定定地注視著對方,一時都忘了招呼。

簡潔並不知道對方家裡新近又有人失蹤,見三人眼睛裡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神色,停頓了一下,她才看著黎海洋問道:“你好,你就是黎海洋吧?”

黎海洋不知是為對方的氣質和容色所逼,還是因為別的原因,竟不敢與之對視,乾咳一聲,方才有些尷尬地回答道:“我是,你就是簡……”潔吧?”

簡潔點了點頭,又對黎大行夫婦說道:“黎叔、阿姨,你們好!”

黎大行苦笑一下,招呼道:“進屋坐吧。”賓主雙方落座後,因為雙方都心情有異,一時找不到寒暄的話語,簡潔低咳一聲,索興單刀直入,直奔主題:

“非常抱歉,我們在網上發的那個尋人啟事,隱瞞了一些重要的資訊,我其實並非黎美辰的什麼親人,那張照片的來歷也與我的身世沒有絲毫關係。我們之所以得到那張相片,並且決定要用這種異常的方法,尋找照片上的這個女人……也就是黎美辰,是因為我們遇到了一些非常離奇的事情。”

黎大行一家人聽了她的開場白,都非常驚愕,三人面面相覷,一時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黎大行拿起茶几上面的電視遙控板,將電視關了,用一種像看怪物一樣的眼光默視著簡潔,靜候她的解釋。

簡潔避開對方的目光,從挎包裡取出施計生前寫的那張“備忘錄,“神色有些痛苦地說道:“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寫的東西,他名字叫施計,就在上週星期天,他死去了。而在他之前,還有五個人也離奇死去了!所有這一切,起因都是因為這些人曾今得到過或者看見過黎美辰的那張照片,恕我說句可能很不得體的話:那張照片是張非常不祥的照片,因為就在那張照片後面,不知什麼人,因為什麼原因,用紅色墨水寫下了一些古怪的文字,那些文字雖然我們至今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我們懷疑它很可能是一種詛咒!”

接著,她從自己的弟弟簡單以及他的女朋友金薇出事的經過講起,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終於將有關這張照片的那些恐怖和離奇的事情講完。

開始,黎家人都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注視著她,就像在聽天方夜談一樣,聽她講話。並且一邊聽她講故事,一邊不停地拿過施計寫的“備忘錄”看,直到對方講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大家才算確定了一件事情:對方並非精神病人,而是真的因為恐怖和無助,才不得不採取了這種並不恰當的方法,尋找到了他們一家人。

簡潔講完後,黎大行一家人都沒有開口。

客廳裡瀰漫著一種沉重和恐怖的氣息。

寂靜了一分鐘後,黎大行才首先打破沉默:“你為什麼沒有把那張照片帶來呢?”

“因為時間太倉促,我若去拿相片原件,就趕不上火車了。而且照片原件還鎖在施計的辦公室某個檔案櫃裡,因為恐懼原因,我和施計的其他幾個同事都不敢去找那張照片原件,我們只是在他的電腦裡找到那兩張用數碼相機翻拍的相片。”

頓了一下,她又補充說明道:“在去火車站的路上,我也想過要不要先找到那張相片,或者將施計儲存在電腦裡的兩張照片用紙打印出來,帶過來給你們看,但一來時間確實來不及,二來我也不願意你們因為看到了那兩張照片,而出現什麼不好的後果。”

黎大行重重吁了口氣,不知是因為理解了對方的做法,還是確實不願捲進這件恐怖事件之中,他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地拿起茶几上的香菸和打火機,點燃了煙後,他默默抽了幾口,才又說道:“就算你講的這些怪事全是真的,但又有什麼用呢?現在你已經找到了我們,也知道了照片上的那個人就是我的姐姐黎美辰,但她本人已在20年前,也就是1991年……”好像是在10月份,失蹤了。我們家裡確實還保留了幾張她的照片,其中一張就跟你們看見的那張一樣,但照片上面沒有什麼咒語呀!”

他轉過頭去,吩咐妻子阮英:“你去把相簿拿出來。”

阮英默默起身,走進臥室裡。不多工夫,便拿著一本相簿回到客廳裡來。

這是一本很老式的相簿,每頁貼照片的相紙都是黑色的,在每頁相片上面前有一張薄如蟬翼的保護紙。黎大行只翻了幾頁,便找到了黎美辰的那張半身單人照。

不知是因為氣氛有異,還是照片是黑白色的,大家看見那張照片時,都莫明地生出幾分恐懼之意。

這張照片因為年月已很久遠,相片色澤已經有點發黃了。

相片上的女人正用一雙沉靜的眼睛看著大家。

黎大行與相片裡的姐姐對視了兩秒鐘後,他才小心地將照片從黑白的相紙上面撕下來。

因為相片背面原來有膠水,撕下來時帶上了一些撕不掉黑色相紙,但大家還是一目瞭然:

這張相片背後並沒有寫一個字。

另一張相同的相片背後的那些古怪的文字,又是什麼人,因為什麼原因寫上去的呢?

如果那些古怪的文字真如簡潔說的那樣,是一種可怕的詛咒的話,黎美辰當年的失蹤,是否與那些神祕的詛咒有關呢?

還有,自己的父親的走失,以及母親被磚頭砸死這兩件事,是否也是因為受了某種詛咒的原因呢?

黎大行原本一直對姐姐以及雙親的命運懷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神祕感,今天聽了簡潔所講的故事後,他就像一個瞎子突然看見了光明一樣,彷彿隱隱看到了隱藏在背後的真相。

但真相到底是什麼,他卻又想不明白。

他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人,會對他們家,或者對他的姐姐有如此深的恨意,以至於會偷偷在姐姐的一張相片背後,寫下可怕的咒語。

也許真有這樣一個人,只是因為自己當時年歲太小,或者因為其他原因,總之姐姐沒有對家人說起過這個人?

屋裡四人各懷心事,默想了幾分鐘後,簡潔才問道:“黎叔,我們雖然還未能找到姜圖本人,但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懷疑姜圖是一個盜墓者,而那張照片也是從地下得到的,不知你對這一點能否提供什麼線索?”

黎大行皺眉說道:“我姐姐因為是失蹤的,至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因此我們也不能確定她是否還活在世上。如果她活著,今年也已滿60歲了,我們在她失蹤10年後,才把她的名字從戶口裡下了,也就是說,在法律上,她已經是個死人。所以我們家人為她修了一個墳墓,就在洛陽東城外一個山坡上面。但我們沒有發現她的墳墓有被人盜過的跡象,而且姐姐的墳墓裡,既沒有棺材,也沒有屍體,除了她生前穿過的幾件衣服外,沒有放別的什麼東西,當然也沒有放什麼照片,就算真有什麼壞人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壞事,也不可能在那個墳墓裡找到這張相片。所以我認為你們發現的那張照片不是從墳墓裡得來的,而是透過其他途徑得到的。”

簡潔原本一直信心滿滿地認為,只要找到了照片上的女人的親人,就能查到照片的來源,聽了黎大行的話後,不禁大失所望。

賓主雙方一時都沉默不語,大家都在苦思一個問題,那個叫姜圖的人究竟是透過什麼途徑得到那張照片的呢?

眾人默想了一會,一直沒有開口的黎海洋忽有所悟地問父親道:“對了,我們家原來的老屋不是今年剛賣嗎,會不會在老屋裡,其實有一張姑姑的照片,因為我們的粗心,沒有帶走,結果在開發商折除房屋時,照片被那個叫姜圖的人得到了?”

黎大行的父親黎普,失蹤前在一家國營單位的食堂做管理工作,他用自己的積蓄,以及向親朋好友借來的共計幾千塊錢,在洛陽城裡買了一塊麵積約200平米的土地,並在上面建了幾間瓦房,在黎大行參軍之前,他和姐姐一直住在這幾間老屋裡。

黎大行從部隊轉業後,被分配到了車站上班,因為他在部隊學會了開車技術,所以進入車站後順理成章地當上了客車駕馭員。不久,黎大行經人介紹,認識了現在的妻子阮英,婚後單位給他分了一套面積50餘平米的房屋。從此,黎大行便結束了與姐姐黎美辰同住的歷史。其時,黎美辰也已嫁人,並且在文工團裡也分有一間單身宿舍。

黎美辰出事後,老屋雖然沒人住了,但黎大行因為擔心被單位收回分配給他的房屋,所以不肯搬回老屋去住,而將老屋無償地借給一個親戚住。

過了幾年,黎大行不願再將自家的老屋白送給親戚家住,便藉故跟這家親戚鬧翻了臉,然後將其逐出家門。收回房子後,他仍不願搬回老屋住,將老屋一直租給別人住。

斗轉星移,轉眼進入21世紀,黎大行透過多年的積蓄,也存下了不少錢,他在車站附近買下了一棟老屋,但他並不想住進這樣的老房子,買下後便將其折除了,而在這塊地上新建了一棟小洋樓,也就是他們家現在住的這棟樓房。

以前車站分給他住的那套房屋,在上個世紀90年代,透過向單位補繳幾萬元錢的方式,而將產權轉到了他的名下。他建好了自己的小洋樓後,便將那套房屋賣了出去。

父母留給他的幾間老屋,一直租給別人居住,直到今年上半年,才被一家房地產公司收購下來。

眾人聞言一震。簡潔反應最快,馬上問道:“你們的老屋是什麼時候被拆除的?!”

“時間正好跟你們這張備忘錄上記錄的相合,我們家的老屋是在今年上半年賣給一家開發商的,那家開發商正式拆除我們家老屋的時間是6月份,而你們這張備忘錄上寫的郵票老闆得到照片的時間是6月28日,這在時間上正好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