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卷:生是姐的人死是姐的鬼_第158章:需要人手

第一卷:生是姐的人死是姐的鬼_第158章:需要人手


萬界金至尊財神系統 都市逍遙神帝 傾城紅顏 農女的錦鏽田莊 撿寶 絕寵腹黑妃 陰牌難斷 空間金字塔 轉生緣 麻雀宮女

第一卷:生是姐的人死是姐的鬼_第158章:需要人手

由於徐曉曼不知道地缸在轉移刁得居丟在樓下的“值錢東西”的時候,做了手腳,將那些藏有美元和金條的席夢思和布袋子都放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所以,一旦接到了刁得居打來的電話,就覺得還不能跟這個傢伙斷了來往——興許這個傢伙還有更大的“油水”藏在別的地方,沒被自己發現而已……

“你安全了吧……”徐曉曼一聽是刁得居的聲音,馬上這樣關切地問道。

“暫時安全了——你也安全了吧……”刁得居之所以關心徐曉曼的安全,是因為一旦她出了問題,就會牽扯到自己。

“我已經回家了,什麼都挺好的,放心吧……”徐曉曼心想——我有啥不安全的,這些都是我和地缸安排的,雖然戰利品不理想,但也值個幾百萬吧,也算夠本了!

“哦,那就好——你離開的時候,沒看見什麼人在門外逗留監視吧……”刁得居還問了具體情況。

“還真沒有……”徐曉曼將自己一出門,就被一個沒看清面目的男人給嚇暈,醒來的時候,發現被強暴,裡邊留下很*液的事兒給刻意隱瞞了——告訴他有個屁用,說了還不如不說呢……

“那就好……”

“那你現在哪裡呀,也回家了?”徐曉曼禮節性地這樣關心道。

“我哪敢回家呀……”刁得居邊打手機邊到了陽臺上,聲音也壓得很低,因為跟徐曉曼的對話不想讓鹹瓜聽了,再提出什麼疑問來。

“那你現在哪裡呀?”徐曉曼反倒有點好奇了。

“我在鹹瓜的家裡呀……”

“鹹瓜的家在哪裡呀?”

“在老城區人民公園附近……”

“你到那裡去幹嘛呀?”

“鹹瓜說他發現了關於你說的那個屍體的新情況,電話裡有不方便多說,我就到他這裡來了……”刁得居這才說到了打電話的主題上。

“有啥新發現了?”徐曉曼有點漫不經心。

“發現的新情況可多了,還是電話裡不方便說,你要是覺得這事兒很重要,就來一趟鹹瓜家吧……”刁得居的目的就是想讓徐曉曼跟他見面再說。

“你得說說具體情況,我才能判斷出重要不重要啊!”徐曉曼的意思是,假如是一般情況,我也就不用去見你了。

“鹹瓜已經發現馬三記將屍體轉移到了河東鎮,而且就放在馬家東廂房的冰櫃中……明天就是馬抗聯下葬的日子,你說這些情況重要不重要?”刁得居索性將鹹瓜發現的所有重要情況壓縮成了一句話都告訴徐曉曼了,就是怕她以為情況不重要,就不來跟他見面,就不配合他明天去揭穿馬家安葬真相了。

“這樣啊,是很重要,我這就過去,告訴我具體地址……”徐曉曼一聽姐姐徐曉蘭和姐夫馬三記已經將屍體給運回了河東鎮,而且藏在冰櫃裡,明天就下葬,這樣的情況是自己早就想知道,也早就想揭穿了,讓姐姐徐曉蘭和那個來路不明的姐夫徹底暴露的,現在機會終於來了,哪能輕易放過呢!

“你就到老城區的人民公園南門吧,回頭我讓鹹瓜下去接你們……”刁得居馬上說明了具體地點。

“地缸也要去?”徐曉曼一聽刁得居用了“你們”的說法,馬上這樣問道。

“當然了,咱們要研究明天如何揭穿馬家瞞天過海把戲的,需要人手啊,所以地缸也要參加的呀……”刁得居似乎已經有了明天如何揭穿真相的辦法了,只是需要更多人手幫助而已。

“那好,我讓地缸帶我過去……”徐曉曼終於答應了……

徐曉曼接刁得居電話的時候,正在客廳的沙發上,跟剛剛結識就寸步不離的大黃狗地炕親密無間地膩在一起呢,即便接刁得居電話的時候,地炕也一直圍前圍後地獻殷勤……

一旁的地缸看到這些,心裡琢磨——若不是為了轉移徐曉曼的視線,不再多問自己在刁得居的樓下都轉移走了什麼東西,咋會把這個身份特殊的大黃狗地炕介紹給徐曉曼認識甚至讓她帶回家裡來呢!

從徐曉曼通話的隻言片語中,地缸似乎也聽出了對方是誰,也感覺到又有新情況發生了,雖然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但隨時都做好了迎接新情況的準備……

“走吧,這就帶我去老城區的人民公園南門兒去見刁得居……”徐曉曼直接跟地缸這樣說道。

“咋這麼快又要見面?”地缸假裝一點兒情況都不知道。

“有新情況了……”

“啥新情況啊……”

“走吧,路上我慢慢跟你說……”徐曉曼不想耽誤時間,所以,才邊準備出門,邊這樣說道。

“咋了,還要帶上地炕?”地缸一看徐曉曼走到門口的時候,手裡還牽著大黃狗地炕的繩子。

“不行啊,我現在一刻都離不開它了……”徐曉曼邊說,邊一下子蹲了下來,將大黃狗地炕的脖子給摟住了……

“咋了,它已經取代我了?”地缸居然開了這樣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來試探徐曉曼此刻的底線是什麼。

“是啊,你不好好表現,真興許就取代你了呢……”徐曉曼居然真的到了與地炕形影不離的程度。

“真是萬萬沒想到啊……”地缸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緊緊地盯看大黃狗地炕,對方居然發書了委屈的嗚嗚低吠聲,好像是在說——不怪我呀,都是她要我這樣的——地缸的眼神也有所轉變,彷彿在迴應說——好自為之吧,只要不過分就好了——地炕又做出了某種反應,好像在迴應說——人不過分,狗咋會過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