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分卷_第32章 白娘子找來了

分卷_第32章 白娘子找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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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_第32章 白娘子找來了

孫福祿清醒,旁人著急的神情有所緩解,豆芽菜的父親彎腰對我作揖,臉色慚愧的讓我代為感謝父親。我啥也沒表示,仔細瞅著孫福祿,心裡驚訝自己為什麼一巴掌能把他抽醒?

“走了。”

劉太婆一手拿著黃表,一手擦著虛汗,小聲嘀咕著。聲音不大,在場的人卻聽的清晰,包括豆芽菜在內集體縮了縮身子,慶幸的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孫福祿,他們看我的眼神有感激也有恐懼。

誰都知道劉太婆說的是髒東西走了,能跟那些玩意打交道的人誰不怕?

同樣被綁在椅子上的兩個女醫生不鬧了,她們看我的眼神有歡喜、有害怕、更多的卻是一種莫名的親切。想起二哥說鬼對我的態度,我心底發麻,這事太怪詭異了。

“咳咳!”

我神情複雜的看著兩個妹芽,與其說是看著她們,不如說我想看看她們是不是真被鬼上身了?

孫福祿剛被放開,他見著兩妹芽的反應,像老子搶了她媳婦似的說:“孫四,你什麼時候學會裝神弄鬼了?你把她們怎麼了?老子要報警。”

“閉嘴。”他大伯板著臉呵斥,孫福祿甩開扶著他的人,用手指著我繼續說:“老子跟你沒完。”

豆芽菜很快驅散了本能的害怕,兩手叉腰,說:“人家救了你,不曉得感激,還發狠?”孫福祿挺怕他堂妹的,遲疑一會說:“漢子間的事,妹芽站一邊待著。”

“寶氣!”豆芽菜這是在罵他傻。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旁人都曉得女醫生情況不對,只有孫福祿認為老子把這兩丫頭咋個了?

“咳咳……好自為之!”

我懶得跟他一般見識,轉身就走,剛走出兩步又迴轉身子,剛抬手準備抽兩妹芽,被掙脫出來的孫福祿用力一推。我身子比以前虛太多,連腿三步,要不是劉太婆扶住,可能摔倒在地。

“呵呵……你娃練了啥子邪法,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果今個不把事整明白,別想走了。”孫福祿怒髮衝冠的擋在兩女身前。我內臟都要咳出來了,相當難受。

劉太婆扶穩我,驚嚇的快速鬆開手,滿是皺紋的老臉更皺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屋子除了豆芽菜和她父親,旁人看我的眼神再次大變,都懷疑是我下的手。

“咚咚!”

院門被重重的敲了兩下,父親站在院門外並沒有進來,他對著豆芽菜父親說:“狗仔,今個這事算了,我不計較,以後注意些。”

豆芽菜父親情緒激動,過了好一會,喊:“小叔,狗子……狗子我……”他年紀一大把了,說著說著居然哽咽的說不下去了。看來不怎麼來往的兩人,年輕時候也有故事!

“你娃真不長進。”父親揮了揮手,又對著我喊:“四娃快點,趕緊的,走咯!”

我自然知道父親催啥,走到兩女娃身前,抬手要抽下去,巴掌頓在半空沒忍心打下去,又縮了回來。

“甭墨跡了,照打不誤。”父親催促著,我才明白父親為嘛誇老二,於是一巴掌扇了下去。連著兩聲脆響在屋裡迴盪,兩女閉上了眼睛。孫福祿火冒三丈,看樣子要跟我玩命,被他大伯一巴掌扇在腦門上打蒙了。

“你娃讀書讀傻了?有時候你不得不信邪,四娃是在救你們的命。”

孫福祿被他大伯罵得呼吸急促,表情一變再變,咬牙問:“大伯,您幫著外人打我?”

“走了。”

父親再次催促,我對別人家的家事也不感冒,腳步虛浮的往外走。

“別人在你院子前中邪,你又出手救人,不被誤會是你搞的鬼都難,感覺委屈不?”

走向村尾的途中,父親面無表情的問著。我陰鬱的點頭,說真的,老子很不想搭理孫福祿和那兩個女醫生。

“一把掌扇下去,會被人誤解,但能救一個人的命。你扇還是不扇?”

“扇。但那必須關乎人命,不然,我幹嘛做吃虧不討好的事?他們三又不會死。”我明白了父親讓我去抽人的用意。

“哎……人活著難免受些委屈,是個爺們就該有爺們的肚量,守正辟邪的路不好走啊!”父親目光悠遠的看著村尾,深深的嘆息著說:“多少人倒在了不被人理解的半路,只求各家自掃門前雪。世間一些汙穢總是要人掃的……”

我低著頭走著,懂父親的意思,但不代表我有他這個胸襟。老子幫人不求別人感激,幫了還反被重傷,我真做不到。

走到村尾,父親解下纏在他腰間的枯藤,說:“你娃招鬼,又能震鬼,這是老天爺給的天賦,有天賦就要扛起相應的責任。帶把的爺們不一定是爺們,能用肩挑山的才是爺們,真漢子。拿著給我從村尾抽到村頭,然後滾回你的鬼屋睡進埋老大的棺材……”

父親說了一些注意事項,撐著懶腰往爺爺院子走。

我拿著用百年老柳騰編制的枯藤,有氣無力的從村尾開始,走九步在地上抽三下,用父親的話說,這是在趕鬼。我發神經的抽著,月白如洗一絲異常都沒有,只把自己累個半死。

回到鬼屋,棺材裡墊了一層稻草,稻草下面是老鼠和蛇的屍體。我真不想趟下去,可父親說了,老子不睡下去,那些鬼絕對不肯回去。我站在棺材前始終睡不下去,呆了好一會,二哥回來,說:“老四躺進去唄,其實睡棺材很爽的……”

老二沒等我說話,像拎小雞的把我塞進棺材。

“二哥,別蓋蓋子啊……”

轟!

棺材蓋合上,我也沒用手去推,對著被我和老大釘出來的縫隙,喊:“明天趕集,記得幫老子打一壺酒回來。”

“行……我還得去給爺爺守門,必須等到天亮,我會讓老漢幫你打的。”

躺在棺材裡,聽著聲音遠去,茅草底下軟軟的,感覺還真不錯,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老鼠和蛇為啥沒有了異味?

這晚發生了不少事,中邪、放蛇、百鬼夜行、救人、趕鬼……可是我一根鬼毛都沒見著,都是父親和二哥說的,他們不會騙我,但不親眼瞅瞅鬼長啥子樣,我真不信。

如果是別人可能睡不著,我這一覺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大中午,棺材縫隙飄進來的香味把我給**醒,肚子實在是太餓了。

碰!碰!碰!

我踢著棺材蓋,聽到小姑奶奶在棺材蓋上刨爪子的聲音,放聲大喊:“老二,把門給我弄開,老子出不去了。”

過了好半天沒有反應,我又喊了一聲,還是沒反應。棺材雖然很薄,對虛弱的我真重,剛抬起來一點,又再次砸上。

“啊!”

響徹元宵的尖叫,打破了大中午的寧靜,還好鬼屋附近沒有住戶,不然肯定被這聲女人的驚嚇聲給嚇到。不一會,正叔給我拉開棺材,我雙手扶著棺材邊沿坐起來,看著嬌小玲瓏的妹芽圍著圍裙,拿著勺子,蹲在很小的灶臺旁,瑟瑟發抖。

她看著我瞳孔放大,嚇得花容失色。

“正叔,她誰啊?”我坐在棺材裡,拿著酒壺喝了一小口,感覺漂亮的妹芽有些熟悉,又能確定自己絕對不認識這張臉。正叔笑了笑說:“你身子骨還虛,又不肯回縣裡,總得有個人照顧吧?”

“你是孫四?”妹芽慢吞吞的起身,蒼白的鵝蛋小臉爬上了一點緋紅,顫顫巍巍的發問。

我疑惑的看著詭笑的正叔,又瞅了瞅妹芽,更迷糊。

“妹芽剛恢復,又不好回戲班。她閒著也無聊,聽說你的情況,要過來照顧你,我也就答應了。”

戲子,那個被我脫光了的女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