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荒山破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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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荒山破廟
第九十五章荒山破廟
我發現了昨晚啞巴和我躲藏的那個柴堆。
剛剛太匆忙,我怎麼竟然把那裡忘了呢。
當我跑到柴堆時的後面,發現那信筒就在柴堆的後面。
我趕緊把信筒拾起來別到了後腰上。
就在轉身剛邁出柴堆時,卻突然聽到院子大門口有腳步聲。
我趕緊又躲到了柴堆後,藉著柴堆的縫隙,我看到從院子大門外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人,前面的一個頭上纏裹著一道道上面像是畫著符印一樣的纏布,身穿黑色道袍的人。跟著他身後走進來的是一個個子很小,形容猥瑣,五官扭曲,肩上揹著一個布袋子的怪人。
就見前面那人走到村長那殘缺不全的屍體前,看了看,對身後那個怪人說:“越是想獲得長生的人,到頭來,卻還是免不了一死,人生的最終奧義是死而不是生。”
這時候,他身後的那個怪人說:“他們要是不死,我拾不了這些骸骨了。”說著,他彎下腰,竟然“嘎嘣”一下掰下了村長本就殘缺的肋骨。
“哼。”黑袍人只是看著他微微一笑,說:“殺他們的不止是它,還另有其人。”
怪人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難道是衛正道的餘孽乾的麼?”
聽到這裡,黑袍人卻只是說:“殺人的手法很拙劣,我不欣賞這種沒有藝術性的殺戮。”
聽到這,我不禁屏住了呼吸。
只見那個怪人如法炮製的又接連拆卸掉了幾個人的肋骨,全都裝進了他身上揹著的布袋子中。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他們的突然造訪,究竟是為了什麼?
這兩個人走出了院子,很久,我才從柴堆中走出來。
這時候,我發現我的額頭早已經滲出了冷汗。
“魍鬼,他們是什麼人?”我擦了把汗問道。
魍鬼很快回道:“我不知道。”
可這時,魑鬼卻說:“我在前寄宿主的體內時,好像是見過這兩人中的一個。”
“哦?是誰?”我問道。
“他叫什麼我並不知道,只是知道他是血魔教的教徒。”魑鬼說。
“血魔教的教徒!”
果然,我剛剛就已經有些懷疑他們是血魔教的人了。沒想到,血魔教的教徒竟會在這裡出現。
我不敢在這裡太過久留,匆忙出了院子。
我離開了這個村子,這個村子給我留下了太多灰色的記憶,阿春、啞巴、村長,殘酷而又冰冷的人性,讓我不想再回首多看這裡一眼。
至於那兩個神祕人物,他們和這個村子究竟又有什麼關聯和瓜葛呢,我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我尚能確定,那就是這裡也已被血魔教的魔爪所觸及了。
本來還指望能從這個村子得些盤纏,可現在卻依然是兩手空空。
前路茫茫,我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走下去。
我一連又走了多日,每日都是風餐露宿,沿途一邊問路,一邊朝著東城狡狐山的方向趕去。
眼看這日到了東城的近郊,再往前行個一百多里地就進入東城了,很快就能到狡狐山了,想著就快要見到師父聶青、若心和莫大叔,我心裡就格外的激動。
黃昏,前面不遠出現了一座小山,這座小山,以前在影吾的那張分佈地圖上也見到過,只是上面並沒有標註這座小山的名字。
這座山應該很快就會翻過去的,心情迫切的我,想著能多走一些路就能早一點到達狡狐山。
於是,我就打算趁著天還沒黑,翻過這座山,很快就能進入東城的轄區了。
可讓我沒想到,這座山雖然看上去不大,但山路卻是格外崎嶇不平,山石陡峭,比我想象的要難爬許多。
當我爬到山頂時,天色都已經擦黑了。
我想,如果能在天徹底黑下來前下山的話,應該還是來得及。
只是,我忘了那句話,上山容易下山難,這下山的道路卻是比上山還要難行。
當我走到半山腰時,天就已經黑了下來,我知道,我不能再繼續下山了,這樣的山路,如果一個看不好踩空的話,可是非常危險的,上次在狡狐山的那次,我還歷歷在目。
我打算找塊空地,或者是大樹下睡上一夜,等天亮再繼續趕路,正當我尋摸時,卻發現不遠處似乎是有一間大房子。
這半山腰還有人家麼?
我心裡想著,就朝那間大房子走過去,但當走到跟前時,卻發現原來是一間看起來很破舊的廟。
我以前聽說過,神前廟後為孤煞之地,因此不宜住人,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能遮風避雨的,就算是寄宿一宿應該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想了想,便推開了廟門。
我邁步進到了裡面,廟內漆黑陰森,應該是很久都沒有人到這裡朝拜過了,案上的香爐上已經被蜘蛛網結了厚厚的一層,兩邊的木圍欄後,幾尊高大的神像形態不同,分侍而立,正中央卻不知道是供奉的什麼神像,藉著一點月光,隱隱只見正中那高大的塑像面露怒像,三頭八臂,張牙舞爪,讓人看著就不寒而慄。
難怪這裡的香火會斷了,這裡的神像,面目猙獰,看起來讓人害怕,誰還會到這裡來供奉。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到了裡面,相比於魍鬼的可怖相貌而言,眼前的這塑泥胎真的是不算什麼了。
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地上有些涼,但是,因為我一天的趕路勞頓,又行了這山路,因此,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能靠一會兒現在對我來說,都是莫大的幸福了。
可就在我剛剛靠在房樑柱子旁喘口氣的功夫,忽然聽到廟外傳來了腳步聲。
這大黑天的,山上會是誰來呢。
我下意識趕緊站起身,就近翻過了木圍欄,躲到了一旁的塑像後,探出頭盯著廟門口。
不多時,就見一個又高又瘦,身穿蓑笠的男子走進了廟門。
就見他手中還拎著一隻山雞,進來後就把那隻山雞拔毛開膛,接著,就從角落裡拾起幾把柴,用一根細長的鐵棍把雞穿透,接著便點起了篝火,烤起了那隻雞。
不多時,一股烤熟的香味就傳進了我的鼻子。
我不禁嚥了一口唾沫,我這一天趕路,只有中午在一個村子裡尋摸了一塊窩頭填了填肚子,這一下午卻是水米未進,看到這裡我能不饞麼。
不過,那個男人看起來面相卻是挺凶惡的,而且,這荒山破廟中,獨自一人敢在這裡過夜的,必定也不是等閒之人了。
想到這裡,我心想,不行的話,我就躲在這神像的後面忍一宿吧,我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來頭,眼見血魔教已經是遍佈各地了,我真的怕這個人就是血魔教的人,那要是真發現我的話,恐怕吃的不是山雞,就該是我了。
無奈,我只好頓在塑像後,偷偷看他烤雞。
雞烤熟了,他便大口咀嚼起來,真是饞人。
沒辦法,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了。
這時,我覺得蹲著的兩條腿有些酥麻,想換個姿勢靠著,正當我換腿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腳下傳來“嘎巴”一聲。
我被嚇了一跳,應該是踩到了木塊或是什麼上了。
那人突然一扭頭,朝我這邊看過來,嚇得我趕緊把頭縮了回去,這時候,我感覺心跳卻是劇烈加快。
他剛剛有沒有發現我?我不能確定,不過,又一想,我躲著的這邊非常的陰暗,他剛剛應該是沒有看見我。
那人並沒有說話,可我卻感覺他已經站起身了。
慌亂中,我趕緊學著老鼠的叫聲,把嗓子捏細,“吱吱”叫了兩聲。
我企圖這應該就能矇混過去。